“那么,十四郎就拜托你了。”三叶轻轻拉起银时的双手,眼中是满满的不舍和眷念。“虽然这样很自私,但是我还是希望十四郎能够幸福。一切都拜托你了,银桑。”
银时没有接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三叶渐渐透明,最终消失在雨里。
“三叶小姐啊,有些伤痕,银桑我真是无能为力啊……”沉默良久,银时叹了口气,将视线投向蒙蒙的雨雾之中,不知在望些什么。
而此时的真选组,和室里散落着满地的激辣仙贝的包装袋,而土方十四郎正抱着一袋刚刚开封的仙贝,恨恨地大口大口地嚼着。突然,他似乎感觉到一声轻轻地叹息在自己身后响起。他猛然回头,却只看见佛坛前三叶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子温柔地浅笑着,土方愣了半会,不觉呢喃道:“一年了啊,三叶……”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翻译我不太懂,但是贴吧貌似就是翻成“伤痕”……于是我就当“伤痕”来写了。
炮灰掉三叶姐姐……其实要是可以的话,真心希望三叶姐姐能和十四在一起,不过,在本篇土银的大前提下,我只好递便当了。
唔,因为本子噪音很大,明个去修。请假一天。
☆、11。初|夜
11。初|夜(初|夜)
“来做吧~”
昏黄的灯光下,土方恍惚间听到身边的人低声这么轻喃道。他错愕地抬起头,视线恰恰撞进那一双赤红的眸子之中。
“万事屋的,喝醉了?”他用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颤音调侃着,却在暗地里恼怒自己听到那份“邀请”时一瞬间的心悸。
“呵呵~没醉哦~”银时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不在意似的朝土方摆了摆,微微勾起嘴角,用眼角的余光轻轻扫了扫土方通红的面颊,似笑非笑,“哦?难道不想和我做么?”
答案自然是不用说出口的。
土方故作镇定地低头将杯中的酒慢慢饮尽后,才抬起头。他的手有点抖,可是他还是努力地稳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认真地看着银时,似乎想一直这么看进他的心底里。
为什么?
看着对面的人的嘴唇轻轻颤动,似乎想问却问不出口的样子,银时笑了,故作不耐地甩了甩手,从手心飞出去的汗水,想必那个和自己一样紧张的家伙是发现不了的吧?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土方那藏在桌子底、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的手,笑得更加开心。
土方仔细地看着银时,看着他微醺的醉态,看着他眼波流转的双眸,看着他嘴角暧昧的调笑,似乎想要将他的一切统统映入自己的眼底。长久之后,默默地,终于他长吁一口气,静静握住了银时执着酒杯的手。
“那就做吧。”
恍惚地,银时听到一个声音这么说道。周遭居酒屋里的喧闹在一瞬间全部退却,似乎只有这个略带沙哑的声线,在自己耳边荡漾着,回旋往复,一遍又一遍。
他们一前一后默契地起身离开,快步进入一个街边的小旅馆,不顾前台招待眼底的好奇和意有所指的微笑,只要了一间房。
匆匆掩好房门,银时的身躯就被锁进一个灼热的怀抱,他感觉到土方湿润的唇舌开始在自己脖子上游走着,痒痒的,他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而身后的人听到这笑音,像是羞恼般、更加紧紧地拥住他,如同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胸膛一样。
银时挣扎着动了动,扭过身,回望着土方或激动或紧张的布满血丝的双眼,像是鼓励一般,轻轻吻在他的眉心,如同一个邀请、如同一个誓言。
然后,他的浴衣带子被土方粗暴地扯开,月光下,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折射出晶莹的光。像是被美色所惑一样,土方颤抖地将双手覆盖在银时的身上,慢慢游移。从脸庞到脖颈,从肩膀到手指,从胸膛到蛮腰,从腿根到芽尖,他虔诚地吻着,像是对待独一无二的珍宝。
好热。慢慢地,银时的双眼变得迷蒙,身子像是被点燃一样,原先白嫩的肤色渐渐红润,淡淡的红痕一点一点布满全身。而他早先喝入腹中的酒似乎也在此时产生了化学变化一样,火辣辣地燃烧着他的内脏。
好渴,他不自觉张开了唇瓣,然后马上就有湿热的物体挤进他的口腔,像是在争夺他所剩不多的氧气般,狠狠地吮吸着。他张开双臂勾住土方的脖子,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身后慢慢摸索着前进。一个激灵,他颤抖了一下,不自觉地弓起身,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渴求着更多。
感受到银时的痛苦和愉悦,土方兴奋地笑了,他怜惜地摩挲着银时的唇直到他慢慢地轻哼出声。土方扶起银时的腰,让他慢慢坐下,当察觉到他不舒服地皱起眉时,土方又轻轻吻上他紧蹙的眉头,一手固定着他的腰,一手不停地安慰着他得不到快乐的芽尖。
“我爱你,银时。”土方咬着银时的耳垂,嘶哑的声音从耳边直直撞进他的心底。银时错愕地一怔,然后撕裂的痛苦随之而来。他轻哼一声,扶在土方肩膀上的手猛地掐进他的肌肉之中。
血腥气渐渐从两人身上弥漫开来。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土方忍着痛,在银时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低喃着,直到银时轻轻地点头。他安下心,终于开始抽动起来。
痛,然后是麻,再然后似乎有一点一点的快乐开始从身体内部诞生。银时的脸上开始浮现出愉悦的表情,他渐渐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无意义的单音开始从嘴角漏出。土方笑着一直撞击着某一点,然后如愿地看到银时痛苦而兴奋的笑容。
细细的汗随着两人的运动开始布满两具光滑的躯体,快要爆发了吧?土方看着银时快乐的模样暗自估计着,然后坏心眼地按住了他快乐的源头。就像冲刺前猛地一个急刹车一样,银时睁开迷茫的眼,不满地瞪了土方一眼。
“银时,我们一起好么……”一语双关,土方问道。
银时默许般地闭上了眼,然后一片白光,如同绚烂的烟花在脑海内绽放后,银时瘫软在土方身上,滑腻的液体有的从自己身体内部流出、淌在榻榻米之上,有的直接溅上了土方的胸膛。银时勾住土方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就像打算把剩下的一辈子托付给他一样。
“我爱你。”银时气喘吁吁地低声说道。
而回答他的是一个长久的拥抱,紧紧地让他几乎要窒息。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肉,掩面。
那个啥白光神马的别吐槽我,我也不知道除了白光还能在高|潮的时候写啥……
虽然我不认为银桑会大大方方地说出“我爱你”,但是这种情况下我想不到除了“我爱你”以外更好的词了……
当我OOC了吧,趴地。
存稿只剩下几章了,随时有断更的危险,最近我沉浸在生化危机的世界里一去不回头了……
话说,到底有木有人看我的文咩?收藏数看起来,至少还是有几个的嘛,偶尔冒个泡,让我看看嘛~养肥的话,好吧,养肥的话至少我完结的时候要出来哟~【星星眼望】
☆、12。朝日
12。朝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或许对很多人来说,这个钟点还是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刻,不过,在陆陆续续走出酒吧的女郎们而言,现在,刚刚好是她们下班的时候。
一入夜就会变得灯红酒绿、热闹无比的歌舞伎町一条街,如今已回归沉寂,刚下夜班的女郎们迎着尚有些凉意的晨风,打着哈欠三三两两地行进着,不时交头接耳地讨论着昨夜的营业额,声音虽然不大,却给安静的街道上带来一丝活泼的意味。
志村妙也是这些女郎中的一员。虽然弟弟在真选组中寻了个差事,可面对父亲留下的巨额欠债,她还是选择了在夜店打工来补贴家用——不过,为什么要特意强调一下她那在真选组的弟弟呢?
嘛,原因很简单:因为弟弟的缘故,阿妙偶尔也会出入屯所,自然对真选组的局长副长队长一类的人物有个脸熟的印象。而之所以要说明这一点的缘故,自然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居然在这个离真选组巡逻开始还有很久的时刻,看到了理应不会出现在大街上的副长——坂田银时。
阿妙有些愣愣地看着银时由远及近地走来,隔着很远时,还能看到他似乎很痛苦地揉着腰,嘴上还嘟嘟囔囔地念叨些什么。可两人距离一变近,尤其是看到勉强还算是熟人的阿妙时,银时的脸立刻恢复成平时无精打采的模样,一双死鱼眼一如既往地低垂着,放在腰上的手也悄悄挪到了洞爷湖之上,仿佛刚才那个呲牙咧嘴的家伙不是自己一样。
“哟~猩猩女,这么早?”
“早!啊!副!长!大!人!”
咬牙切齿地一拳揍了上去,阿妙暗暗唾弃自己居然刚刚还在担心对方是不是出任务时受了伤。
真是太欺骗感情了!
阿妙在心底恨恨地想着,一面打量着银时,预备等他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时,一记直拳好好教训教训他什么叫做绅士风度。
而银时,结结实实挨了阿妙一拳后,踉跄地退了几步,他揉了揉自己的一头乱发,出乎意料地没有再调侃几句,反而神色变了变,匆匆地走了。
“嘛~阿银这次就不跟你计较~走了,猩猩女~”
看着几乎是逃难般一溜烟跑走的银时的背影,阿妙咬了咬牙,勉强说服自己不要跟这种吊儿郎当的家伙计较以后,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
不过,奇怪了,怎么这次银桑走得这么干脆?
阿妙有些担忧地想着,刚刚那一拳不会刚好击中他受伤的地方了吧?他离开时的脸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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