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因为歌星不仅仅要唱歌,还有舞蹈要练习,还有学别国的语言····至少我确定姐姐签约之后就绝对不能乱吃东西了。”
“不能随意吃东西那多可怜啊!”
“大辅,歌星是要保持身材的。”
······
杂七杂八的声音在车后面回响,纯头疼的揉着额角,一群小混帐!
还有阿武和小贤,明明平时在家话不多,到了大辅面前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你们是闹什么啊?!
纯不爽着,大辅却是很开心。
可以不上学,可以和嘉儿在一起,还有阿武和小贤一起,他觉得这趟旅行简直是完美!
和朋友在一起玩,是最快乐的事情。
不管在哪一种人身上,这都是真理。
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情,才会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也会忘记自己其他的情况。
我是活着的啊。
有人这么的感慨。
“嗷,终于到了!”纯伸了一个懒腰,在房子前打了一个呵欠,“乐队的去放东西然后拿着乐器去练功房,小家伙们可以四处逛一下。”
她拍拍手,然后阿武和小贤就拉着大辅往楼上跑。
留下嘉儿有点担忧有点惆怅的站在原地,纯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小姑娘去选一个房间:“有什么住不惯或者做不到的事情可以去三楼第二个房间找我。”
“谢谢,纯学姐。”嘉儿微微点头,小女孩淑女的走上了楼梯。
有个成员感叹了:“啧啧,这才叫萝莉,这才叫软妹子啊,可惜好像纯的弟弟和阿和那家伙的弟弟都对那个阳光型的小孩比较在意。”
又有个成员转头问纯:“我说殿下你到底带个小女孩来干什么?”
一看就是个多余的,小女孩的心理状况很让人担忧啊。
“没关系的,那是嘉儿,就不用人担心。”阿和摆摆手,和纯一起去清理房间了。
毕竟是拥有光明徽章的女孩啊。
那颗心再怎么被黑暗包围都会发出光芒的。
那是个值得更好的,不用耽于这里那几个男孩的女孩。
他家的弟弟和纯家的弟弟,全是混帐,而大辅那个单纯的孩子,注定要被这两个混账小子抱紧,因为他们不允许其他人的伸手!
他们可以为了自己心上的阳光,说不定可以干出搅浑整个世界的事情呢。
如果有人向大辅伸手他们会打断那人的手,如果有人想牵起大辅的手他们会在抱回大辅的同时将那个人推入深渊。
这样的逆鳞,何等的不可碰触?!
虽然不太理解,但是阿和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许大辅对他们来说真的是最重要的珍宝吧,毕竟那是个无比纯净的孩子,不由自主的就会被他的笑容感染。
想和他在一起的心情,是那么的强烈,所以那两个孩子才如此的不允许其他人碰触吧?
“真是很宽敞的房间呢!”大辅在阳台上转着圈圈,看到这个情景,小贤哭笑不得的轻声说:“小心点,不要掉下去了。”
阳光打在这个酒红色发丝的少年身上,是那么的灿烂,看得人眼前一亮,少年的笑容张扬没有一丝杂质,没有特点的脸却是让小贤看到后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剩下的情绪如水般柔和纯净。
风吹起,大辅有点长的头发被吹得紧紧的贴近脸庞,阿武伸手摘掉他的护目镜,打量着,嗯,虽然顺眼了很多,但是感觉不像大辅了。
似乎没有护目镜的大辅就不是大辅啊,是因为习惯了的原因吗?
但是这个护目镜太碍眼了。
一看到这个护目镜,阿武就不自觉的想起,有那么个人,也是如此的喜欢他的‘太阳’。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我从军训回来了!
忘记打招呼是我的错!原谅我吧同志们!
哎呦我身上被毒虫咬的包足足过了35个,还被晒伤了。
尼玛军训真不是人过的!身为病号我还被丢去精英班训练,更苦啊!!!!
我的人生怎么那么苦逼!
PS:要开学了,所以估计会是三天一更神马的,不过绝对会保持一周两更,除非有特殊情况。
☆、金闪闪的亚瑟弟弟
大辅想仔仔细细的把行李放好。
但是凭他一个人那是不可能,看看这家伙的房间就知道了,那简直乱的仿佛被人用大毛笔狠狠的写上了垃圾场几个字。
所以和他一个房间的小贤很温柔的安慰了不安的大辅,并且接手了收拾工作,这个地方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再怎么笨也会比现在出去都会大辅强得多。
单独一个房间的阿武同学在自己房间里脸部抽筋中,为了能和大辅一个房间他的表情至少维持了一个小时的微笑,然而一乘寺贤比他更狠,几个表情换着来,成功的胜出。
那就是一边笑一边换上苦涩的眼神,渴望的小眼神再次出击,再加上做这种事胆子比较小,所以小贤还有点小小的羞涩。
要是纯来看,这样子肯定不用说肯定是个受,但是纯马上就会判定,这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腹黑攻。
输了,输给一乘寺家的下限了!
阿武握拳,觉得青筋不停地跳动。
根据阿和,也就是自己哥哥的说法,本来一乘寺贤就是个真·羞涩的秀美少年。
但是家里只有纯这样的姐姐,你还能怎么指望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中国的文化果然博大精深,一句话点出了事情的本质!
想到自己喜欢的那个少年晚上和他人同床共枕,睡一个被窝,头靠头肩靠肩,一乘寺贤估计还要占点便宜····
阿武笑意盈盈,手指卡拉卡拉的扣着床头柜,觉得满心的怒火没有地方发,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忍受的,尤其是阿武现在是个吃醋的男性。
真是···差人一截就窝火啊。
纯熟练的把东西放到该放的地方,她和阿和走进一个房间的时候其他的成员全部发出类似于“你们终于捅破窗户纸了啊”的感慨。
当时纯就一脸淡定的举起了自己的剑,说你们说什么我没听清你们再说一遍。
所有的人该干嘛干嘛去了。
即使是真的,她也不允许自己被人嚼舌,更别说作为聊天的中心了。
阿和把手机利索的接上插头:“你是不是说错了,我怎么听到你说想让小贤大辅他们打酱油?”
纯瞥了他一眼,又转过脸,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说:“哦,你没听错,‘白’说他的新曲子要四个男孩来进行舞蹈表演,我说正好我们一人一个弟弟加上弟弟的朋友,他就说行,今天就带着自己的弟弟过来。”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纯永远不会错,错的肯定是阿和。
白,是乐队里最后一个主场,长期浮游生物一般的不见人却存在着,长得····恩,按照纯的说法,就是帅哥化的皮卡丘,现实中的金闪闪。
混血儿,多金,但是是个很温柔很可靠的大哥哥类型的人,刚刚十七岁。
阿和讨厌他,从一开始就讨厌他,因为他从刚开始就很中意纯,甚至说过“如果要找女朋友纯就可以了,别的女孩子我还真接受不了呢。”。
这种话,这种话,还时时刻刻的打扰他和纯的二人空间,真是让人很不爽。
自己所习惯的地方硬生生的j□j一个人,谁都会发脾气吧?
偏偏白的才华他也不可以否认,偏偏他就讨厌他的才华。如果纯写的曲子是一本j□j,里面每一张纸的夹缝都有着美好的结局或是令人眷恋的最初,那么白就是一本圣经,神圣的让人不敢去直视,因为太过于美好所以被现实撕得支离破碎,无奈苦涩悲伤是他写的词里面最多的情绪,还华丽的无以复加。
真是让人有种想要讽刺一番现实的感觉。
每次乐队里的成员说起他们的主唱的时候,就会笑着谈论,说纯是黑夜中美得如火焰的女魔王,白是澄澈天空之上的天使之神,而阿和就是在凡间处于生与死之间的人。
阿和讨厌这种感觉,他们说的好像白和纯才是从最初的时候就开始相处的一样。
纯觉得白是个不错的朋友,阿和总是面色不善,一副死了老爹的样子。
偏偏白对所有人都是温和而有礼,对纯很亲昵,阿和也不能挑个刺什么的,那多傻啊。
就好像他在吃醋一样。
····
·····
等等,神马啊,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旁边那个女疯子就是我的女友,我为什么不可以吃醋?
阿和呲牙咧嘴的一笑。
他从纯的背后抱住她,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白嫩的脖颈,又顺着往下,留下咬痕与青紫。
纯翻了白眼,脸抑制不住的红了。
然后她不甘示弱的一口咬上了男友的嘴唇,如同野兽回扑一样的凶猛。
这种分外的近的接触不是第一次,但是唇齿相依还是有着奇妙的感觉。
“你是我的,不准让别人插足进来。”
金发的少年在少女的脖子边轻轻的说着,有着闷闷的声音。
“原话送还给你。”
少女伸出小小的嘴唇舔了舔少年嘴上的牙印。
白的车子下午到了房子的院子里,车上首先下来的不是十七岁的半个男人而是一个和大辅他们差不多大的少年立即让期待中的大辅与好奇的小贤阿武瞪大了眼睛。
少年还是小学的光景,一头灿烂无比,仿佛比融化了黄金般的金发,发尖有点微微翘起,是很典型的英国男孩的长相,偏偏五官俊美的仿佛那一张脸就是艺术品,上面几个字【上帝出品】。少年有一双碧绿色的瞳孔,眉眼间的亲和让他仿佛就像是邻家的男孩,淘气而又值得依赖。
他一身的运动装,修长的身形显露出来。
最让数码宝贝三人组注意的是,这位精致如天使的少年,腰间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