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就意识到了吧,所以才会因此困扰。】
他看着樱花树下,站在花海里冲他轻笑的少年,手慢慢地移到了心脏的部位。
那里,正在剧烈地跳动着。
“怎么了?”
小贤看他久久未说话,伸出手摸摸他的头,然而下一秒,大辅就猛地逃掉了。
“诶?大辅?!”
【不行,不行……一切的一切都有哪里不对……】
大辅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逃进了梦的花林里最深的地方,喘着气的同时,一个危险的想法涌了出来,直直的在他的脑海里加粗置顶,让他无法忽视。
属于青涩少年的恋爱之种,此时终于发出了迟来的苏醒声。
【不对……之前和小京说的话,不对。】
他仰起头,大口呼吸着空气,然而依旧有种气短的感觉……但是那种要窒息的感觉里,还夹杂着一丝他之前从未意识到的东西。
那东西是什么,已经很明确了,之前奇迹徽章所提示过的,也很明确了。
是错觉?
【不,不对……不是错觉。】
【我……喜欢小贤。】
【我是喜欢他的。】
【我喜欢他,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恭喜大辅开窍!现在大辅小贤之间,只差个叫做告白的临门一脚了!
关于四格,首先采纳的是弦月的关于女恶魔兽和小贤的相处,大概后天就可以看到成品了,和更新一起。
按照时间顺序,随后采纳的是由由的关于【被我无视的】数码宝贝……
嘛,总之文和画都会加油的。
之前看评论说和纯情节少了,于是我立马加了,从这里可以看出评论有多重要了……所以亲们要努力留言啊!
☆、惊天动地的一啃
中午十二点,阿和醒了。
中午十二点零三分,阿和和纯一起起床。
中午十二点半,小贤和阿武起床。
下午三点,大辅终于被饿醒了。
消耗的体力和需要的补眠时间成正比,汇报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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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和打了个呵欠,手上磕了个鸡蛋,迅速地打进煎锅里,随即便倒退几步,听着滋滋的油炸声百无聊赖地看着坐在一边一脸茫然的纯。
“我好困……”
“别和我说这话,我也好困。”
揉了揉额头,纯一脸的疲惫,“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睡下去吧,一天已经被我们睡过去一半了,再睡下去这日子就真的,咳咳……”话没说完,她就咳了几下,在冰冷的空气中吐出几口气,“嘶,我去把地暖打开……”
“早安,姐姐,早安,阿和哥。”
“早安,哥,嫂子。”
这个时候,阿武和小贤也终于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起来了?正好,前几天我就想和你们谈个事情……不,不是什么数码宝贝又出来了的鬼事情,而是你们俩还有大辅的期末考试成绩。”
把地暖打开,纯折了个身,回到自己房里拿出了几张纸————这几天一直在和数码宝贝纠结,她都快忘了这个其实也算是火急火燎的事情。
阿武和小贤脸色一僵。
纯把那几张纸——也就是成绩单拍到了桌子上,面无表情:“数学,国语我就不说了,想必你们如果在这俩门课上挂科你们自己都不需要活着了;英语也是你们俩的长项我也不多说,但是————”
她在这里打了一个停顿,脸上露出一个看似甜蜜的微笑,弄的弟弟和小叔子同时呼吸一窒。
“第一,为什么我在大辅的卷子上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第二,你们俩的音乐,美术是怎么回事?好歹我也是个歌手,还是个不错的画手,你们俩对待这两门课要不要这么随便?”
纯的声音里充满了威慑力:“还有,小贤,姐姐教你的虫虫兽隐形,不是叫你去给大辅作弊的。”
“……姐姐我错了。”
阿和端着两个盘子从厨房里闪了出来,哼哼两声,“阿武你就作死吧,叫老妈看到你这两门成绩挂科,一定会唠叨的。”
————阿和和阿武的老妈,高石女士(依旧单身),属于自由作家,且有着极其丰富的文艺气息,除了文学方面造就高以外,美术音乐方面也有涉及。
而纯更是不用说了。
弟弟和小叔子这两门课挂了,纯表示极度的不满,而她也好心好意地表示,自己的未来婆婆也很有可能不满。
小贤冒冷汗了。
阿武也冒冷汗了。
拯救他们的是一阵门铃声。
“嗨~”
纯刚刚一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英俊过头的脸,金发红眸好不灿烂辉煌,再往下望,是一身极其极其风。骚的红底描金和服,大丽花艳丽多姿地绽放在下摆上——而且,大冬天的,这身和服居然露出了其主人雪白的胸膛。
纯眼角一抽,立马就把门砸到了这张俊脸之上,力道几乎可以把俊脸砸出个坑来。
“嗨,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不能把门砸到你脸上么?哦谢谢,你提醒了我,我应该拔剑把你刺个透心凉?”纯露出一个看起来非常刻薄的假笑。
“好歹我也是你的挚友!”那人死死地抵着门,丢人的是这个一米九八的大小伙子现在连个读初中的姑娘都干。不过。
“哪门子的挚友会囚禁自己的朋友兼朋友的未婚妻,要朋友弟妹的命顺便害得朋友一家都差点出问题啊?!走远点吧你!”
“嗨你说的就好像你已经怀胎十月而我像是个马上就要害得你流产的第三者一样!!!”
“精确。”
纯又露出一个假笑,准备再狠狠地关上门。
门外的人没办法了,只好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阿和!!!!!!!!!!!!我喜……”
纯立即,马上,在半秒钟之内把人拉了进来,脸色青黑无比。
在厨房因为这惊天动地一声喊,手一个哆嗦多加了糖进蛋糕面糊里的阿和脸色也青黑无比。
于是他满手面粉,穿着围裙走了出来。
纯:……………………
阿和:………………
来人:(已经喜不自胜了)………………
小贤:……………………
阿武:别光着‘…………’啊,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么?
阿和惨叫一声转身折了回去,将刚刚进来的某人伸出的挽留的手当做了天边流过的一抹浮云。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某人闪亮无比地微笑着,顿时心头一把火燃烧了起来,偏偏某人还学着京剧腔在那里千回百转地问道:“吾友们,昨日一别,已过十几个小时,吾友们可曾想我?”
阿和:有。
纯:当然有。
某人大喜,立马露出了标准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表情:“那可有想死我?”
纯:你猜?
阿和更是露出个血淋淋的,狰狞万分的表情:……我只有想你死。
小贤和阿武两个人看了看某个策划了昨日阴谋的罪魁祸首,又看了看卧房,同时冲了回去。
还好,大辅还安然地在那里呼呼大睡着。
小贤转过头,看着罪魁祸首————白,眼神一下子阴冷了下来。
冬天的一乘寺家,此时即使房间里开了地暖,依旧在这一瞬间冷如雪窟。
———————————和谐,和谐,和谐———————————————————
粽子,或者说粽子,再或者说……好吧还是粽子。
这就是白现今的状态——被捆得如同一只粽子一般躺倒在地板上,对,没有沙发或者椅子这么好的待遇,只有地板,还铺了层冰冷的金属板,以防温暖的地暖给他清凉的着装带来几丝炎热。
所有人都对这个残酷的惩罚没有意见,就如同纯所说的,既然他选择自虐,穿的这么清凉,露胸膛露大腿的,那他们何必强迫人家热起来?
小贤端着一只马克杯,看看白不小心裸露出来的大腿,露出个惨不忍睹的表情,嫌弃地偏过了脑袋,他喝了一口甜蜜的热可可压惊(……)这才有勇气和姐姐姐夫进行交谈。
“姐姐,不扔出去么,这个玩意?”
小贤露出个贴心的微笑,让纯也微微一笑。
“真奇妙,我还以为这东西根本就没有命进门。”轻描淡写地又一次打击了白脆弱的心灵,阿武啃了口大福,眼睛一亮,转头就问他哥,“哥,这大福怎么做的,比起店里卖的都好吃诶。”
在这个少年的眼里,地板上那只玩意甚至比不上他手里一只大福。
白心想,你们这群混蛋,信不信我用自创技能泪流满面泪流给你们看?
纯表面上微微一笑,实际上手痒的厉害,若不是这个混账要在走廊里丢脸丢到邻居那里去了,比起把他放进来,她更倾向于给他来个刺心穿。
如若真让这混账在楼道里大喊一句‘阿和我喜欢你!’……估摸着阿和就能和她挥挥手去西天配佛祖了,白的家庭背景可一点都不简单不说,自己和阿和的声誉也会毁得七七八八。
而且……
纯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心里一片哀凉。
到底是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挚友并不是一个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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