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t的手下,为了能够把这个情报告诉Voldemort才要做保密人的?”
西里斯一脸沉痛地点头:“我不知道是哪个原因,但是我更相信后一个。如果他是被抓到了,那么他那时候不可能还可以那么自由,并且到现在还活的好好地。黑魔王一定会在他说出地点的时候杀了他。”
“那么为什么他们要抓你进阿兹卡班?你刚刚说是你追捕他,那个他就是这个佩迪鲁吧?为什么魔法部的人说是他在追捕你?并且还说他是英雄?而且你说他还活着,他不是死了吗?”
“我以为他死了!”西里斯一下子变得暴躁起来,他双眼发红地比手画脚:“我向他发射了咒语,我用了Reducto(粉身碎骨)——我想你稍微知道一些这个魔咒——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照成爆炸,后来我想有可能是他故意照成的。后来傲罗来了,他们大叫着抓住了我。我喊他们去抓佩迪鲁,但是他们派到那边的人这个时候却回报说佩迪鲁被炸得只剩下一只手指!当时我真的就以为他就这么死了。我觉得那么现在该是我为詹姆斯和莉莉赎罪的时候了……我这么想着跟他们到了魔法部的审讯等待室,我想或许我需要在阿兹卡班为了我所犯下的错误忏悔。”
“但那完全不会有任何实质上的用处,”哈利反驳他,“就算你再怎么样忏悔他们也不可能再复活,你能做的只能是为你的错误弥补,然后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而不是忏悔。而且你是我父母的好朋友不是吗?我相信我的父母绝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面。他们也会希望他们的朋友能够好好的。”
“是的……”西里斯用手捂住了他的双眼,“但是当我反应过来我应该做的不是在那里无用的后悔而是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我没有进过审判就被关进了阿兹卡班。我无法给自己辩解……也无法出来……每天见到的只有摄魂怪,我没办法跟它们申述我是无辜的,他们不可能跟我有法子交流。”
“没有经过审判?这是为什么?”哈利瞪大了眼睛。
“是的,”西里斯说,“那个时候魔法布的暂时法令,战争中的食死徒可以不经过审判直接判刑。因为食死徒太多了,并不能够一个一个的审判过去。”
接下来西里斯告诉了哈利他是怎样看到那个当初在他们的帮助下终于练成了阿尼玛格斯的佩迪鲁以老鼠的姿态出现在韦斯莱一家人的身边——是的,魔法部长带去的预言家日报——才知道彼得·佩迪鲁没死。然后阴差阳错的,他发现用阿尼玛格斯可以躲过摄魂怪,而想办法逃了出来。
“那么昨天你在列车里用的守护神咒是西里斯·布莱克教给你的?”菲文瑞特问他。这样就可以解释地通了。
“嗯,”哈利点点头,“他在假期里面教了我不少在学校都没有学到的东西。”
“可是未成年人不是不能在学校外面使用魔法吗?”纳威疑惑的是另一个问题。虽然他对西里斯还是非常怀疑,毕竟他看到奶奶似乎也是很讨厌西里斯的,所以心里面比较认定的还是西里斯是坏人,哈利这样突然地告诉他西里斯是个大好人,他是怎么也无法一下子接受过来,但他没有说出来。
“我不太清楚,”哈利回答他,“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有一天他跟我说现在用魔法也没有关系了,之后我每天都有在跟他学习,一直也没有见到谁出面来管一下,也没有寄警告信之类的东西给我。菲文瑞特你也知道,我在上次暑假的时候因为多比的原因收到过魔法部送来的警告书,但是这一次他们完全没有反应。”
菲文瑞特皱眉沉思了一下。西里斯是布莱克家族的长子,而布莱克家传承了这么多代,有些外界没有流传的特殊的魔法或者物件之类的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基本上,哈利的话加上父亲告诉他的,这样就算他没有看过原著应该也会选择比较相信西里斯的说辞,起码大多数应该是对的,只是不排除说不定有些地方由于情绪原因被夸大。但是哈利难道就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考虑了一下,问:“你就没有怀疑他说的是不是假话。”
“当然有,”哈利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我并不敢全信了他,但是接触久了以后让我对他有了比较深的了解,我觉得如果他这么久以来表现出来的都不是假的的话,那么应该不是骗我的。所以我大部分还是比较愿意相信他。”
63、特里劳妮的占卜课
菲文瑞特想着哈利刚才说的话,快步走在城堡的走廊上。
他有些想要找个时间和西里斯·布莱克见上一面,或者多跟哈利了解一些事情。现在的情况和原著上越来越多的不同,原著上西里斯·布莱克可没有大胆到一逃出来就去找他的教子,并用了教子的宠物的身份进入了霍格沃兹。但是下午的占卜课就快要开始了,他得赶快赶到塔楼上去才行。
选择了占卜课并不是因为他想要学到些什么,而是他对这个占卜教授有些兴趣。原本他以前也常常能接触到一些可以感觉到另一个世界的灵媒,但是他们只是能够感觉得到,可以交流,从来没有这样可以让天语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人。
或许是遗传的血液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让天语喜欢降临在她身上说些什么。
整个塔楼里面都被厚厚的窗帘盖住了所有的光源,阴暗暗的,加上飘着一股奇怪的让人发腻的香味,增添了这个地方的神秘感,与诡异感。
教室里面摆着一些圆形的桌椅,它们被厚厚的深红色桌布包围和椅套。椅子上点着蓬松的厚垫子,桌子上放着一些茶杯。
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学生坐在里面,它们无聊地把玩着茶杯,顺便对这里的摆设指指点点。
整个教室布置得只能用诡异来形容。样式诡异的用无数线条组成奇怪图案的地毯,颜色搭配诡异多变的摆设,正中央有个巨大的木架,而前面的墙边有个壁炉,火上还烧着一个大大的铜壶,烟从壶嘴里面飘出来,那种奇怪的香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而几个墙角还堆放凌乱的放着许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与他交好的朋友都没有选择这一门,所以还没有人是他的固定搭档。就连哈利也听了赫敏的建议没有因为对占卜的好奇而选择了这门课。而在德拉克刚刚得知他要来上占卜课的时候好一阵的张口结舌让他现在想到也觉得好笑。
说起来,或许是因为他上个学期受伤的事情,似乎这个学期开始……不,或许是从暑假到马尔福庄园去的那天开始,德拉克对他的态度就似乎改善不少,也比较多的在他面前做出自然的表情。而不像原来一样,只是若即若离的……唔……这个成语似乎不适合用着这件事上面啊……不过,算了,管他呢。德拉克对他的态度变得更好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上课前5分钟的时候,教师里面的人慢慢都到齐了。
和他同桌的,是一个拉文克劳男生。这门课因为选的人一向比较少,所以一直都是四个学院的人合上的。
这个时候,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迈着一种奇怪姿势的步子,一颤一颤地走到教室中间的架子旁。她看起来非常的瘦,头发乱蓬蓬地披在肩膀上,有些微卷。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过于瘦的身材,她穿了一件非常宽大的袍子,还在腰上松松地绑了一条和袍子颜色完全不搭的布条。她全身上下都戴满了数不清奇怪的看起来非常厚重的金属饰品,和一些珠串。她的皮肤看起来非常干燥,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裂开了。脸上大大的黑框眼镜几乎将他的脸罩住了一半。
“欢迎,”她的声音十分沙哑,“最后能在有形世界看到你们,真好。”
她把她的手从袍子里面伸出来,菲文瑞特看到那双手上戴满了各种各样的戒指和手镯。不同的质地,但金属较多。
“欢迎来上占卜课,”她说,然后让自己坐在了架子前面摆着的一张有翼的大扶手椅上,“我是Prof。特里劳妮,我想你们以前可能并没有见过我。是的,我发现这些熙攘忙碌的校园生活和过于频繁的下临让我的日子越来越天日模糊。”
她的开场白有些过于特殊,容易让所有人都听不懂。菲文瑞特在底下恶趣味地想。
特里劳妮停了一下,动作细致地整理了一番她的丝巾:“你们选择了占卜课,要知道这是所有魔法艺术中最为艰难的课程。所以我必须一开始就警告你们:如果你们不具备‘视域’,那我能教你们的东西就很少了,在这方面,书本只能带你们走这么远……”
特里劳妮用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扫视了一圈教师里面的学生:“许多女巫和男巫,尽管他们在发出猛烈的撞击声、气味和突然隐形等方面很有天才,却不能拨开迷雾看透未来。”然后她又停了一下:“这种天赋的才能只有少数人才有。”
她突然转想菲文瑞特的方向:“你,男孩……”
菲文瑞特抬头看向她的眼睛。
“你的父母亲,他们还好吗?”她问菲文瑞特。
“唔……”菲文瑞特稍稍考虑了一下,对她回答:“或许还不错?”
特里劳妮却摇摇头:“我看到了黑暗……亲爱的,你和你父母的关系并不好吧?或者有可能是敌视?但是看起来似乎是要好起来了,又好像是在另一个方面。亲爱的,你很特殊。”
菲文瑞特一愣,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特里劳妮已经走远了。
“今年我们学习几种基本的占卜方法。第一学期都用在解读荼叶上。下学期我们应该学习手相术。”特里劳妮用他沙哑的声音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