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才用,何必戒呢?”文墨念着梓南无瘾也就不多干预。
夜里,文墨想着,丽江的四月会很冷,梓南很怕冷,四季手脚冰凉。文墨担心得无法入眠。“梓南,别逃避了,回来好吗?我们好好谈谈,云南太冷,你受不了。”
“恩,我很快回去,别担心,晚安。”梓南知道生活是要前进的,毕竟不是跳钢管舞的,上来豁得出去就能挣钱,就能生活。
佛曰;戒、定、慧、可解三毒。文墨突然感到两个人相爱那么不容易。若是有天梓南和自己分开了,那么文墨就戒梓南,彻头彻尾的戒。这样莫思念,是不是大家都不会觞……
文墨心里太清楚,此生自己戒不掉梓南,更何况莫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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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7。 。。。
如果说这个世界无比荒谬,那么诞生在这个荒谬世界的人唯一的职责就是活着。然后去反抗,去感受自由。听起来有些神圣,其实不然。当小差穿着burberryde 的格子风衣站在梓南面前的时候,梓南怎么也想不到小差居然在英国招摇过市的玩摇滚。如果说,梓南和小差性格唯一不同的地方那可能就是小差属于激进分子,而梓南比起来倒中庸了。所以摇滚什么的,梓南是喜欢不起来的。
“亲爱的,我以为你准备在丽江养老。我还和晓弯商量给文墨备嫁妆。”小差笑的很诡异。
“谢谢了,你总是替我操心后事。你是学成归来报效祖国了,还是要接着回去祸害大不列颠啊?”梓南不得不承认自己拿小差是没辙的。
“当然接着回去祸害,我的乐队和工作还得继续啊,我能像你一样撂挑子走人了?”小差坐在桌前不停的喝茶。
“我怎么撂挑子了,只是我是不想便宜公司那帮资本家,榨取我的年假!等等……你的乐队?你别跟我说你玩摇滚什么的……”
“姐姐我就玩摇滚怎么了?”小差此时很鄙视梓南。
“就你一把年纪了,跟着瞎折腾什么……”梓南慢慢悠悠的吐着烟。
小差沉默了,有些东西就这么蔓延开来。“你知道吗?英国的生活很辛苦。摇滚是我释放的途径,音乐是我在英国唯一的朋友。”
梓南掐灭烟手足无措起来,“别啊,我知道你过得也不容易,跨洋跨洲的打拼。行了,不说这些了。你乐队叫什么啊?”
“星期六花园……”
梓南明白如果说自己面对荒诞的生活,只有采用逃避的方式去释放,那么小差就是在用音乐,那种重金属的刺激去反抗,去感受。梓南起身,拥住小差,轻轻说“欢迎回来。”
小差说过,不管如何她都支持梓南,她多么希望亲眼看见梓南能按照自己的心去生活,而不用像自己一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生活下去。这样每天背着生活计算的日子不适合梓南。
梓南眼里,小差就是那么睿智,而精神上的脱俗,自己岂能相比。小差告诉梓南,“文墨是个好姑娘,我要求你珍惜她,更要求你保证她永远属于你,因为她爱你,就如你爱她一样。”梓南想起了梓北,越发的觉得造物者的动机有多可恨。她突然喜欢上小差的乐队,星期六花园。人们总是在无助的时候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词语去向旁人传达自己的精神世界。
星期六花园,那么梓南,文墨,西杰,梓北,是不是也可以说是困死在这个预谋已久尔建造的花园里,享受着,弥漫着,死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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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8。 。。。
老子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是说水这种至柔至刚之物用来形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恰当不过。回来数天,梓南才平静之前所有不好的情绪。梓南摁灭了烟蒂,看着文墨所住小区的尽头,黑暗的灯光下。梓南悠长的叹口气,她知道自己不知道该跟文墨说什么。突然想起,佛家说的“缘起缘灭”万物氤氲有致,不可强求。那么自己和文墨之间的情缘来去,如同水一样千回百转到自己也不可说的地步。除了心痛,又有什么好说?
夜里,这个城市的四月没有一点春天的迹象,梓南看着悠长的小区道路,没有文墨回来的丝毫气息。梓南有些哆嗦,不经骂了句“妈的!鬼天气。”
“你爆粗口的习惯倒是一点没变。”文墨突然出现在逆光的走廊里,轮廓清晰。
梓南有些恍惚,觉得文墨下巴尖到可以戳死自己。“回来了啊,没,太冷了,没忍住。嘿~”
文墨沉默一直到梓南进屋暖和起来。梓南有些无措的一言不发,突然觉得自己输给了这段冗长的沉默时间。然后自己沉沦到挽救不到自己。梓南心冷,不是因为文墨。而是因为气氛,这样在自己爱人面前难以容忍的尴尬气氛。
文墨安静的做着自己平常做的事情,洗澡、整理、等等。动作熟稔。在梓南的眼里却无比陌生。时间慢慢过,梓南尴尬到想哭,突然觉得够了,真的够了。她想逃跑,逃离这个处境,于是嘴唇轻提,嘲笑自己又犯毛病。轻轻移到门口,开门的瞬间,文墨抓住了门把手。
“怎么,想逃?你就这点出息?”文墨眼里泛起浓重的雾气。
“不是,我好像打扰你了,你不愿理我,我何必自讨没趣。我自己离开便是了……”梓南没有抬头看文墨的眼睛,毕竟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即使她多想告诉文墨自己想她都快想疯了。
“抬头。看我眼睛。我他妈最恨你说这些屁话,我倒要等你开口,跟我解释下这十几天你他妈在躲什么?是躲我?”文墨语气平淡,内心翻滚到恨不得扑到梓南狠狠咬她一口。
“没,我觉得我们出问题了,恩,应该是的,但是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梓南泄气了,自己没有丝毫把握可以用爱去打动这个冰冷的世界。
“不知道是么?好,那你闭嘴!”文墨用整个身体狠狠抵住梓南,毫不客气的对着梓南的唇咬下去。疼得梓南突然忘记了这是文墨第几次这么咬自己了。文墨嘴里涌入血腥味方松口,就那么一瞬间抑制不住的哭起来,梓南知道了,一直以来自己唯一损失不起的只有文墨一个人而已。梓南哭了,她抱起文墨深吻下去,若是两个人化作一团水,那么就这么缠绵流长下去。因时因势而起。
吻得太长太深,想起欢爱时文墨曾经说过,“我有时候有想把你吞下去的冲动,我也为自己这么变态的想法恐慌,但是就想这么做了。”梓南总是笑着吻着文墨的眉宇,轻描淡写的说“那我还怎么和你□啊!自己解决可不是我的强项!”
梓南手机不停的响,她顾不上世界的喧哗,顺势和文墨滚落在沙发上,退去衣衫,梓南细心的吻着文墨的身体,那种眷恋,伴着梓南的眼泪顺势而来。文墨呻吟着,喘息着,如同自己说的想把梓南吞噬到肚子里一般。文墨对梓南的指腹和肌肤抵抗力为零,沾上文墨便酥麻得柔软起来,文墨细心的感受着梓南携爱而来的每一丝快感,和这场水乳交融的盛宴。文墨知道,自己和梓南如同水一般,若是和在一起,必定是无法提及分开。文墨放开了自己的身体,迎接梓南的舌尖和手指,荡漾在自己私密处。用声音告诉梓南,她贪婪的享受每一次温存。
那么,去他妈的解释,去他妈的微观宏观世界,梓南明白这时候,和文墨“做正事”比什么都重要,那么,就让身体若水般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节 有些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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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9。 。。。
梓南开着车漫不经心的想着和文墨的那晚缠绵,梓北打了无数个电话就是为了今夜的“鸿门宴”。司徒忘川的父亲母亲盛情邀请梓北和梓南参加今晚的家宴,那么意图很明显。梓南再考虑自己怎么做到笑容可掬。
梓南没有化妆,更没刻意着装,下班载着梓北直奔司徒府上。“梓南,你就这样去赴宴?”
梓北从上到下打量了梓南好几遍。
“哈哈,赴宴?赴什么宴?鸿门宴?我平时见甲方客户都这样,也没人说我不得体啊?”梓南一手夹烟,一手握方向盘。
“你还吸烟,哎哟,今天杨阿姨能选上你当媳妇那就怪了!我的好姐姐,你这是去唱反调的吧?”梓北担忧梓南这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呵~姐我懂规矩,我能上那抽吗?我只是安抚一下自己忐忑的心情而已,嫁?我今天来是为了不嫁。”梓南心理想到我他妈早嫁了,只是嫁了个女人而已。
“你是准备说到婚事,就掀桌子走人,还是拍桌子站起来说,你家司徒配不上自己?那么我好掩护你!”梓北笑得没心没肺。
“拙!我当然不能这么说,我会说,杨阿姨,您瞧你家条件那么好,为了后代着想也应该找个大眼睛如花的闺女,我这样的,生个歪瓜裂枣的多对不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啊!”
“哈哈,你要敢说!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哈哈,听说司徒忘川有个妹妹叫司徒颜?”这么一闹姐弟俩都心情放松不少。
“恩,长得跟多花儿一样水灵,没准儿给你留着呢。”
“哟,好事都让咱们赶上,你想多了吧。再说,你知道我喜欢谁的?”
梓南眉头锁紧,急转停车在路边。“北北。”梓南点一支烟顿了顿“如果有天我告诉你,姐姐选了条蹊径去走,你会支持我吗?如果我带走了你生命中珍爱的东西,你会责怪我吗?”
梓北刚从梓南的突然刹车中回过神来“靠!干嘛呢?说什么啊,莫名其妙,让你去吃个饭吓得精神不正常了?姐!你做什么我不支持你了?你需要什么只要我给得起的,我都不带犹豫的!”
梓南开始沉默,一直到抵达司徒家。司徒家坐落在城外一别墅区,杨阿姨身体富态而面容祥和,司徒先生则瘦高而眼神锐利。司徒忘川热情的招待梓南梓北后,传说中的司徒颜缓缓出现,梓南有些惊奇,因为这个叫司徒颜的女子和自己有这一样无神的眼睛,而看着年纪约比自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