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女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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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女人(gl)-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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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点乱的头发,说:“你母后又来懿旨了。”
  “我知道了。”
  “那怎么办?”
  “京城是要去的。”
  芳华听了,心都凉了。瞧着赵灼然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谱,她就知道赵灼然是顶不住梁太后这个死老太婆的。她要是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她打死也不会跟赵灼然好上的,没落得好下场。
  “京城是要去的,”赵灼然看了看芳华一下子冷掉的连,顿了顿,龇牙咧嘴的。“但等我打完仗一块去。”芳华还没醒悟过来,就被她打横抱起来。
  芳华又气又恼,对着她的胸口就使劲地捶了几下,骂道:“赵灼然,你这个混帐东西!吓唬我!”
  “我吓唬你,可你今天吓唬谁了?”
  芳华瞟了她一眼:“你知道了?”
  “都知道了。你跟詹公公说了什么,怎么他见了我,没一句实话的?”
  “宫里的人都没实话的。”芳华将手搁在赵灼然肩上,“你打完仗跟我一
  块进京?此话当真?”
  “当真。”
  “进了京,你还敢给我撑腰么?”没了赵灼然给她撑腰,她就算长了九条尾巴,狐媚得再厉害,也不够死。打从心眼底,她希望梁太后能爱屋及乌一下,看在赵灼然的份上,别处死她。
  赵灼然皱了皱眉头,笑着反问她:“怪了,我不给你撑腰,你还能找谁撑腰去?”
  芳华又捶了她一下,叫她老没正经的。不得不说,芳华还挺喜欢被赵灼然能这样子调侃损的,这让芳华有一种被宠爱呵护,被在乎的感觉。要是赵灼然不拿这一套对她,没准她暗地里担心赵灼然是不是变心了。
  窝在赵灼然的脖颈里,芳华想起自己一件事,便有点担忧地问:“丞相会为了我兄弟打死他那小公子那事刁难你吧?”
  “我好歹也是姓赵的,就算他刁难,也会有分寸的,出不了大事的。”她赵灼然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给赵子彻写信求情的的。李启贤再忠心,再有能耐,毕竟不是姓赵的。他坐了丞相这个位子十多年了,牢牢抓住朝堂,压根不需要她这个王来担心,自有赵子彻担心。越是位高权重,就越难保身。只要他老老实实的,没准还能寿终正寝。
  芳华听她这样子一说,心里那一丁点担心就放了下来。
  “什么时候把詹公公打发回去?”
  “急什么?让他好好地呆上几天。”
  “要他呆在这里做什么?看我怎么狐媚你,好让他回去跟你母后说么?”
  “狐媚?王妃,你再怎么狐媚,”赵灼然用鼻头蹭她的脸颊一下,“那得本王愿意才行啊!”
  芳华娇笑起来,举止也开始放肆起来了。
  


☆、祸水罪名07

  一连好几天;赵灼然都宿在芳华的屋里,偶尔还抽空陪她到处转转。赵灼然这个举动让好事的人看清楚,她媳妇是何等的受宠,何等的狐媚;也叫詹公公看明白了;这王妃是招惹不起的。
  可芳华惹恼了另一个人刘碧珠。
  赵灼然对芳华的宠爱;足以激起女人骨子的羡慕,还有妒忌;碧珠也不例外。赵灼然给芳华不仅是一堆堆的赏赐,更是□裸的一片心。每当碧珠看见一脸的勾人狐媚的芳华黏着赵灼然不放的时候;她的心底就会窜起一团火。跟在赵灼然身边那么多年,她得到什么?称赞;赏识;关心,唯独少了一份宠爱。
  七月底,芳华就二十五了。为了,赵灼然陪了她两天。
  早上,赵灼然带着芳华骑马出去了,溜达一下。中午,芳华就让她抱着回来了,扭伤左脚踝了。
  “早知道就不跟你出去了,还把脚把扭伤了。”芳华趴在罗汉床上,抱怨连连。大早上的,赵灼然说她困在这里那么久了,带她出去溜达一下。在城外新弄的跑马场转了几圈,她下马那就会儿,把脚扭伤了。幸亏伤得轻,不然她这几天不用下床了。
  赵灼然一面为套上罗袜,一面笑说:“连下马都能把脚踝扭伤了,我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还真没见过,稀罕呢!”
  芳华回过头白了她一眼,用脚丫子踹了她一脚,叫她幸灾乐祸的。赵灼然坏得要死,还一手抓在芳华的左脚踝上,让芳华痛得都皱起一张脸来,带着哭腔,说:“赵灼然,你混球!”明知道她痛,还抓。
  赵灼然笑吟吟地松开手,说:“让你懂点规矩。一整天,没大没小的。”
  “又不是在宫里,我犯得着懂规矩么?你下面的人懂规矩就够了。”芳华坐起来,往赵灼然身边挪了挪,说:“我给你说一事,而且,这事,你得做主才能办成。”
  赵灼然抬起眼皮,瞧了她好一会儿,方问:“我做主?什么事?先说明,强人所难的事,就别指望我了。”
  “什么强人所难?我还没说呢!”
  “那你说,办得到的就办。”
  “把春儿许配给罗锦。”这几天,她见春儿老往外面跑,一跑就是大半天,让她找个人来使唤一下都没有。她问春儿是不是去找罗锦,吱吱唔唔的,没半点痛快,就认为是那么一回事了。
  春儿小芳华几岁,一早就过了出阁的好年头,难得碰上一个对她有情有意的罗锦,芳华不想让她这样子耗着,就想借赵灼然的嘴巴,让罗锦来提亲,好把春儿给娶了。罗锦的出身算不上太好,可现在也总算是混到护军将军这一职位了,让春儿嫁给她,一点儿都不吃亏。最重要的一点,罗锦至今未娶,春儿嫁过去了,那
  是正室,不是妾,日后生出来的孩子不会受欺负。
  芳华瞅着赵灼然,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可隔了老半天,她瞧上一眼芳华,方说:“这事不好办。”不是她这个当主公的不想罗锦早日成家,而是罗锦自个儿不愿意。好些年前,她得知他跟春儿有书信来往,就问过他想不想娶了春儿。罗锦说:战场上,生死难料。
  说白了,罗锦就是怕自己战死了,让春儿守寡,倒不如让她留在芳华身边。
  芳华一听,就拧起脸来:“怎么不好办了?郎情妾意,凑成一对就没错。你开口的话,罗锦准会照办的。”罗锦天天往她这跑的时候,她不是没暗示过罗锦,让他早一点来说亲。也不知道是罗锦跟在赵灼然身边久了,都一个德行了,木得很,木得让芳华无可奈何。
  “这马上就打仗了,以后再说吧。”赵灼然将另一只罗袜套在芳华的另一只脚伤。“从今天开始,就别乱跑了,乖乖地呆在都护府。”
  “赵灼然,你就——”
  “芳华,不是我不帮,是我帮不了。是罗锦压根不愿意——,对了,春儿那丫头呢?回来老半天了,怎么都没看见她呢?”到了这一刻,赵灼然这才发现春儿没在这,便到处张望了。
  “这丫头这几日天天往外面跑,估计是找罗锦去了。”芳华把她的脸扭了过来,两只小手臂一勾,勾搭上赵灼然的肩了。“别扯开话题。赵灼然,你就爱屋及乌一下。看在春儿伺候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答应我吧。”
  赵灼然嫣然一笑,说:“你这么说,碧珠伺候我这多年了,我是不是也得给她找个如意郎君?”
  “好!”芳华答得干脆利落,半点不含糊,好像这字眼是它自己从喉咙里蹦出来的一样,跟她没半点关系一样。
  赵灼然摇了摇头,半含笑半无奈地说:“瞧你这小心眼。我跟你没你想的那一回事,别瞎吃味。”
  “谁吃味了?”芳华口不对心,“没准,背地里,她又给你母后告密了,说我一身的狐狸骚味,净勾引你干些狐媚之事。”
  赵灼然听她这样子一说,就想起外面的风言风语。她掐一下芳华的脸颊,说:“说什么呢?告密这事,不会有第二回的。”
  芳华转过脸,喃喃自语:“这种事,谁知道呢。”
  “好了,不说这事了。”赵灼然伸手去搂住芳华,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不是还有我么?怕什么?”
  芳华抬起头来看她,甜甜地笑了起来。
  赵灼然瞧了她一眼,就动手动脚的了。现在,她有点后悔了。她应该早在芳华身体好的差不多的时候,赶她回都城,省得像现在这样子,就快打仗了,她心里头还挂着芳华这个妖精
  。不过她想想,上一回跟芳华缠绵已经是大半个月前,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的,以后控制一点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刻,罗锦很不识相地来了,还不识趣地走了进来。正气凛然的人,很自觉就漠视眼前这一幕:罗汉床上,芳华衣衫不整,赵灼然大半个身子都俯了下来,轻咬芳华嫩白的脖颈。
  “主公。”
  这一声,让芳华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让她钻下去,这辈子都不用看见罗锦。倒是赵灼然,镇定得很,说她若无其事也不过分。
  赵灼然坐起来,挡住了芳华,问:“什么事?”
  罗锦一声不吭,木得很,光愣站着。赵灼然猜到他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自己说,只是碍于芳华在场才不吱声的。她点了点头,甩了甩,让罗锦先出去。
  罗锦一走,芳华就坐了起来,脸骚红得不得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皮,顿时觉得没了一大半了,仅剩的一点也在赵灼然的笑中,化为乌有。她窘迫,可还是掩饰起来,好像没这一回事似的,说:“还笑?还不是你。”
  赵灼然帮她拉好一下衣衫,不笑了,才说:“估计这两天就要打仗了,好好地照顾自己。”
  芳华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没想到罗锦一来,这战事就开打了,也想到罗锦是有要事禀告赵灼然。她不舍地抱住赵灼然,说:“你要小心点,不许死在我前头。”
  “嗯。”赵灼然用下巴蹭一下芳华的脑袋。“我会的。”
  凤凰城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了,就算芳华不踏出都护府一步也晓得。没过一天,外面已经打起来了,一阵接一阵的冲锋杀敌的呐喊声,叫她坐立难安。
  伤了脚踝,芳华只得坐在罗汉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想着外面会是怎么一番惨状。她只希望赵灼然毫无无损,别的事,她不奢求。
  临近入黑,凤凰城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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