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骗我了!」
龙吟瑶猛的转过身来,瞪着我道:「如果不是他告诉你的,你怎么可能知道拉奇特要抓这条龙呢?」
「啊……这种事情想也能想得到吧……」
我边说着,心下一阵惊恐,怎么龙吟瑶好像早就知道这条龙跟拉奇特有关似的?
「丽池源没有想到,阿月他们也没有想到,怎么偏偏就你一个人想到了呢?」
龙吟瑶逼视着我:「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就把你在飞机上非礼我的事情告诉大家!」
「非……非非非……非礼?我什么时候非礼过你了啊!」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哼,当时我虽然的确很疲倦,但是神智还算清醒,总觉得有个人似乎老是故意抱着我不肯松手。那个人难道不是你吗?」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抱着你不肯松手过了?」
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既然不是你,那就是那个丽池源了?反正不管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对大家说你在飞机上趁我昏迷的时候非礼我!」
龙吟瑶故意抬起下巴扫了我一眼,脸上却不自禁地飞起一抹羞红。
「……」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阿源你个臭小子,真是害惨了我啊!
「要是这件事情传了出去,你想周围的人会怎么看你?阿月会怎么看你?阿冰又会怎么看你呢?」
「哼,阿冰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呢!」
龙吟瑶双手叉腰笑眯眯地说:「那好啊!我这就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她曾经那么关心过的人,居然是个趁人之危的色狼……」
我差点口吐鲜血地晕倒在地,瞪着她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哦?你死都不肯说吗?那就怪不得我了哦!」
龙吟瑶说着就走到床头,拿起电话便拨了一连串号码,接着看着我微笑地冲着电话道:「喂,阿冰吗?我是阿瑶啊……」
我吓得连忙冲上前去想夺下她手里的电话,龙吟瑶却飞快地将电话藏在身后,笑着对我说:「还不快点告诉我?不然我大喊了哦!」
「我真的没听说过啊!」
我着急地辩解道。
龙吟瑶深吸一口气,作势便欲大喊,我情急之下,伸手想去捂住她的嘴,谁知龙吟瑶竟似浑身娇软无力一般,顺势便躺倒在了床上,让我一个收力不及,就那么眼睁睁地扑倒在了她那只裹着一件长薄丝裙的窈窕娇躯上。
来不及挣扎起来,我一把抢过电话,慌忙中竟找不到挂机的按钮,只得对着里面大喊道:「别听她胡说!」
却听里面一个甜甜的声音好奇地问道:「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吗?」
「……」
咦?龙吟瑶怎么打到服务台了?
却听身下的龙吟瑶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伸手挂了电话道:「喂,现在你算不算是在非礼我啊?人赃俱获,你逃不掉了哦!」
我这才明白她原来是在耍我,忍不住气得站起身来,扭头便想走。
龙吟瑶却在身后笑道:「喂!开个玩笑嘛!干么生这么大气啊?好好好,算我错了好不好?」
我回头瞪着她道:「你这也叫做开玩笑吗?」
「谁叫你死都不肯告诉我啊!」
龙吟瑶故作委屈道:「我打又打不过你,当然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哼!」
「好了、好了,我不逼你就是了。你不想告诉我就不说吧!当我没问过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气立刻消了一半,却还有些不信地问道:「真的?」
龙吟瑶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果然一试就试出来了,还说那个老白毛没告诉过你?哼哼,枉我把你当作朋友,你却这样对我。」
说罢,还故作可怜地噘起嘴来看着我。
「啊……」
见她突然识破真相,我不禁傻了眼,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在哪个地方露出了破绽。
「算了、算了,你回去吧!我要洗澡了。唉,跑了一整天,可真是累死我了。」
龙吟瑶娇憨地伸了个懒腰,尽露出腰部无限美好的曲线,又瞪着我娇嗔道:「喂!还傻站着干什么啊?难道想偷看吗?」
我脸上一热,忙收回正紧盯着她那迷人纤腰不放的视线,匆匆说了声晚安后,便逃命似地出了门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还没过上十分钟,便听见有人在门外「砰砰」地敲门。雪城月真的来了?
原以为雪城月只不过在开我的玩笑,却没想到她真的会来,而且还来的这么快。一想起下午那个令我摸不着头脑的香吻,我的心就忍不住开始狂跳起来。
记得很久以前阿呆曾经给我讲过一个「真实」的故事,说他上大学的时候,曾经有女生故意用借笔记的名义跑来他的寝室自动献身……
※※※「嘿!那次可真他妈爽啊!我们系的校花居然会在晚上九点多来到一个几乎没说过一次话的男生的寝室!我当时还以为她真是来借笔记的呢!结果她拿到笔记本后又开始问东问西,还总是找借口来岔开话题,似乎非常不想离开……」
「哦?一次话都没谈过,你还敢让她进门?」
我当时怀疑地问道。
记得师父曾经教导过我,千万不要让陌生女人随便进入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地,为了说明这个道理,他还特地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述了一个又一个恐怖无比的故事。
比如某条被外星人改造后的白蛇幻化成美女来偷男人的心,偷完了心还给他生个孩子,然后自己跑到某个塔底下去逍遥自在,让那个傻子一个人可怜兮兮地抚养小孩,不但要自己给孩子喂奶、每天清洗成千上万块的尿布,将来还要负担小孩的全部学费和伙食费……
「小子,你从来都没见过女人,又怎么能知道美女的可爱呢?如果一个美女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外让你开门,你忍心不开吗?」
「哼哼,师父说美女是毒蛇,被她们缠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咬死呢!」
「那个老头子胡说八道的,你也信啊!他还跟我说他曾经被无数美女倒追,还有女人曾经为了他而去跳楼自杀的呢!你信吗?唉,像这种没人要的可怜虫,如果不在口头上来安慰一下自己,你叫他还怎么活啊?」
「哦,原来师父他这么可怜啊……」
我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师父总说美女如蛇蝎,原来是吃不到葡萄就骂葡萄酸啊!可是……葡萄真的很酸啊……
「唉,不提那个倒霉的糟老头了,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哦……说到她不想走……」
「呵呵,对,我当时眼看寝室就要关门,可她还不想离去,心里就不禁直犯嘀咕……」
「什么叫直犯嘀咕?」
我奇怪地问。
「啊……就是心里很怀疑迷惑的意思……小白痴,别老打断我!」
阿呆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吓得我立刻住了嘴。
「当时我还很好心地提醒她,就要关门了,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谁知她却突然搂住了我,还问我喜不喜欢她……」
阿呆说到这里,双眼憧憬地看着远方的天空,似乎是在缅怀着那已经一去不复返的遥远过去。
「那你当时怎么回答?」
我紧张地问道。难道他接下来会跟师父一样告诉我那个女的是个变态杀人狂,专门喜欢用处男的精血来滋补养颜?
「当时?当时我就傻了,不过……嘿嘿,当时被她搂着的感觉真是超爽啊!后来就更爽了,整个晚上我们都没有睡觉,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一直兴奋到早上……」
「……你们两个还真够无聊的……」
「呵呵,你现在什么都不懂,当然这么想了,等你长大点了,你就会跟我一样喜欢了呢!这可是上帝赐予我们的欢乐啊!」
※※※的确,阿呆说得真是一点也没错,今天的我不知为何,一想到雪城月那纤细的腰肢、丰满的酥胸,以及被长裙裹覆着的修长玉腿,就会忍不住浑身热血沸腾,心猿意马。
虽然心里面总有点觉得好像这并不是该属于我的幸福,但是却依然会产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奇怪啊!为何以前就没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是因为寿司和酒精的关系吗?
急促的敲门声唤回了我那正沉浸在幻想中的神志,我连忙叫了声:「来了、来了!」
便从床上爬起来,兴奋地穿上拖鞋跑去开门。
大概是由于太过于兴奋的关系,原本应该被打开的门不知为何竟突然之间无法打开了。在连续试了好几次,差点连门框都给我拽下来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不知怎地竟扭错了方向,将门给反锁了起来。
唉,这大概就是古人常说的好事多磨吧……
好不容易打开了门,我却惊讶地发现门外站着的竟是……
「阿源?」
怎么会是你?难道你也想洗牛奶浴?对不起,对男生,我可是要收费的……
「你怎么开个门都要开这么半天啊?」
阿源好奇地探头扫视着屋内:「难道你屋里还藏了个女人?」
「……」
当然了,如果来的不是你的话……我掩住心中强烈的失望,故作淡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羽,我想问问你,你表哥和雪城月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阿源推开我挤进门来,坐在我床上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啊!」
「难道你没问过吗?」
阿源怀疑地看着我:「从雪城月对你的表现来看,我怀疑他们两个已经超出了朋友的界限,哼哼,说不定已经……已经……」
阿源说到这里,突然痛苦地攥住了拳头,仿佛如果再继续说下去,他的心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这种痛苦而爆炸开来一般。
「已经什么了?」
我好奇地追问道。
「羽,你老实对我说,你表哥是不是经常在你面前提起雪城月?」
阿源紧张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
「那他偶尔提起雪城月的时候,都是一种什么语气呢?」
我支起下巴,困难地回忆道:「他提起雪城月的时候……他提起雪城月的时候,好像总是很头痛吧……」
「很头痛?」
阿源呆呆地看着我,突然惊喜地叫道:「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
阿源说完,便兴奋地冲出屋外,一边跑一边还不住攥拳道:「我还没失败!哈哈哈,阿月,你果然很矜持哦……」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阿源远去的背影,非常非常的纳闷——难道他也迷上雪城月了吗?
阿源走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雪城月依然没来。我这才死心地叹了口气,关了灯准备上床睡觉。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