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高手,才能够利用精神力来作为催化剂将之互相转化。但是我们的破魔真气却是另辟蹊径独创出来的无上真气,就算你没有高深的精神力支持,也可以轻易将之转化过来。」
「咦?那我们岂不是可以魔武双修了?可是师父,你怎么从来不教我魔法呢?」
「哼!这世上哪儿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好事儿?还魔武双修呢!我呸!要真能这样,我看那帮子在外面耀武扬威的魔法师们也全都不用混了,直接回家种地去算了……要知道,在没有精神力的辅助下想直接将真气变为魔法,会损耗大量的真气,其效率大概只有三分之一左右。也就是说,就算你是一个顶尖的武学高手,在将全身的真气都转化为魔法后,你也不过是个刚入流的魔法高手而已……我想还没有哪个笨蛋会去干这种赔本的生意吧!」
「哦……怪不得师父你这么痛恨魔法的,原来如此啊……」
「你小子懂什么?我不过是痛恨这个世界因为魔法而堕落罢了,哼,这跟真气转化魔法的效率没有任何关系……虽然这种转换比率不太尽如人意,但是在某些时候却也能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比如在某些必须用到魔法的场合里,偏偏你身边那个会魔法的笨蛋又疲不能兴,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将自己的真气度入他的体内,再瞬间转化成魔法能量来支援他。要知道,魔法师之间可是没法互相用这种方法支援的,所以你以后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千万别口软,一定要让他们自卑到明白武道才是这个让世界走向光明的正道啊!」
当时师父说的「将自己的真气度入他的体内,再瞬间转化成魔法能量……」,难道是说不能直接将真气传过去,而是要在传进去的瞬间由我来将它转换成魔法?
该死的老头!说个话都含含糊糊,不清不白!现在正是学以致用的关键时刻,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你让我怎么拿来实践?
算了,不管了,一边试验一边摸索吧……
当下我又重新将手放在阿兰的背心,再次运功将真气度入手臂,只是在到达手心的时候,立刻按照师父教的口诀将之转化成最原始最纯净的魔法力……
谁知那道魔力不但没顺着掌心传过去,反而留在掌心凝成一团模糊不清的透明浓雾,就好像一个超大的不停蠕动的水滴,笼罩了我的整个手掌,更令人惊异的是,在我手掌附近的衣服也渐渐变得透明起来,竟露出一大片粉嫩晶莹的雪白肌肤……
我吓得连忙缩手,见那衣服慢慢又恢复了原状,这才松了口气。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要怎样才能将魔法力传输给阿兰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决定再换个法子。这次我将真气慢慢凝聚在手掌心后,就在将它度入阿兰体内的瞬间,突然转换成魔法力……
「啊!看见了!」
阿兰刚叫了一声,却又垂头丧气道:「只是闪了一下而已,根本就看不清上面有没有字嘛……」
哈哈!原来师父说的瞬间转换,是指真气离手的瞬间啊……
摸到了窍门后,我再次重整旗鼓,在我源源不绝的魔法力支持下,只听阿兰不住地兴奋道:「啊!看到了!那上面是蓝色的海!还有太阳!还有美女……哼哼,身材还没我好……嗯嗯,这次看到字了,但是还有点模糊哦!努力啊!胜利就在眼前了!加油||加油||」看她如此欢呼雀跃,我不得不在到达极限后再次强行加速真气的运行,直到她说:「啊!快看清了!快看清了!……哇!全都看见了!万岁!……」
我这才长出一口气,瘫倒在床上。
呜呼哀哉,想不到早上那一战,到现在我还没缓过劲儿来,尤其是在只有三分之一的转换效率下,从能看到挂历的存在一直支撑到让她看清挂历上的字,差点把我仅剩的那点维持正常体力的真气都给耗光了……
谁知阿兰却还意犹未尽地嘟着嘴不满道:「怎么突然停了啊!人家好久都没看到东西了……」
「求求您,让我歇会儿吧……」
我苦着脸然腿吐纳道。
吐纳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看她兴奋不已的样子,我不禁好笑道:「刚才不是还拼着命地不让试么?怎么现在又这么积极了?」
「刚才是怕你失败嘛……」
她推着我的手道:「再来再来,这次我要看看那个美女身上的毛剃乾净没……」
「奇怪,就算失败了,也不用那么害怕吧!总能找到别的高手来让你看见的啊!」
阿兰突然松开我的手,气呼呼地坐到一边去,嘟嚷道:「坏东西,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嗯?难道我想错了?」
「当然,我才不要那些臭男人碰我呢!一想到就恶心死了,看看我父亲手下的那些自诩高手的白痴们,脑子里除了性,还有什么?不管男女,只要有姿色的,他们统统不放过!要是你失败了,我宁可瞎一辈子,也不准别人碰我!」
「……」
天哪,难道这就是她那个变态老爸给她下毒后所产生的副作用么?
费尽千辛万苦绞尽脑汁说尽好话后,阿兰似乎终於又振作了起来。
看着她脸上重新扬起的微笑,我不禁感到一阵由衷的欣慰……卡琳娜老师,相信您一定会为有我这样一个天才学生而不再为还是处女的自己感到虚度一生了吧!当然,如果您知道我是谁的话……只是欣慰之馀,我也深刻地认识到我需要重修师父的吐纳修炼课程了,不然再这么被阿兰折腾下去,我迟早会因为运功过猛而导致脱力而死的……
又让阿兰兴奋了五六次后,我已彻底累到双眼发黑,浑身发软,正想举手投降逃回去闭关苦练,姗姗来迟的死校长终於到了:;:在众人好奇的窥视下,我开门让校长进来,却看到门外还站着个教授打扮的光头老者,正笑容满面,和蔼地双手合十冲雪城月弯腰施礼。见雪城月等人也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好奇……二咦?这个老光头难道就是校长带过来助阵的高手?
他察觉到了我好奇的目光,转过身来,也对我深施一礼,吓得我连忙关上了门。
雪城月家的私人病房条件果然不错,尤其是隔音质量更是令人惊叹,只要一关上门,外面就算闹翻了天,里面也听不到半点动静。
在如此好的隔音条件下,我说话也不再有什么顾忌,还未等校长找张椅子坐下来,我便指着阿兰向校长介绍道:「校长,您知道这位是谁么?」
「嗯……我听埃娜说了。唉,可怜的孩子,你以后不用再担心了,这里会很安全的。」
我摇头道:「校长,您大概还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吧!我是问您,您知道她叫什么吗?」
「这个……」
校长捋了捋胡子,「不是叫阿兰么?既然是拉奇特的女儿……叫什么,难道还有什么特别意义不成?」
「当然有了,」
我抓住阿兰揪着我衣角让我继续帮她看东西的手,「喂……我正在讨论事儿呢!你给我安分点……呃,她叫蝶叶兰,相信这个姓氏您应该不会陌生吧……」
「蝶叶……」
校长露出凝重的神色,沉吟道:「蝶叶?难道她是……」
「对,她就是蝶叶沧霜的外孙女!」
正以为这句话将会像一颗重磅炸弹般炸得校长晕头转向,谁知校长还没动静,阿兰却狠狠给了我一拳道:「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外祖父连我都不知道叫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校长也摇头苦笑道:「羽,你太会异想天开了吧!蝶叶沧霜只有儿子,哪儿来的外孙女?就算有一个孙女,三十年前也已经去世了……」
我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算错了辈分,连忙补救道:「啊!对对,她就是蝶叶沧霜那个孙女的女儿啊!其实拉奇特的妻子,就是蝶叶沧霜的孙女!」
「怎么可能?」
校长摇头道:「我明明在克迪族的死亡名单上看到了她的名字——蝶叶浅雪,我想我是不会看错的。」
「啊?我妈妈就叫蝶叶浅雪啊!」
阿兰捂着嘴惊呼道:「她跟我说绝对不能跟外人说起她的真名,不然会惹来杀身之祸的:·;·」看到校长那难以置信的脸孔,我不禁洋洋得意道:「怎么样?校长,我说得没错吧……」
「你……你妈妈真的叫蝶叶浅雪?」
校长呆呆地站起身来,连声音都开始发抖了,「你妈妈她现在在哪儿?她还好么?」
阿兰黯然道:「我娘上个月已经去世了……是在家里被人下毒害死的……」
「啊?·……」
校长浑身一颤,心神恍惚间,又颓然跌坐回椅子上,口里喃喃道:「死了……小雪真死了?……」
「咦?您认识我娘么?」
「认识……怎么不认识……你妈妈小时候,还在我这儿住过一段日子呢……」
校长说到这里,脸上已是老泪纵横,「当时她爷爷领着才会说话的她来看我,还给我看她画的画儿,管我叫祖师公……现在我还记得当年她因为打碎了我的茶杯,结果哭到不敢见她爷爷的样子,我还说她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跟她爷爷一样伟大的人……想不到却……」
校长哽咽得说不下去了,阿兰也早已是泪流满面。我叹了口气,刚想出去迥避一下,却被阿兰一把拽住,哭哭啼啼地在我衣袖上抹起了眼泪。
好容易等校长终於平静下来,这才又开口道:「阿兰,你妈妈她这些年过得还好么?」
「她整天提心吊胆的,哪能过得好啊?」
阿兰哽咽道:「从来都没离开过家一步,连在园子里散步都只能是在傍晚,后来更是被我父亲关进地牢,连我都不让见了……」
我正想偷偷用传音跟校长解释一下拉奇特的苦衷,谁知校长已经咆哮道:「拉奇特那个狗杂种!居然这么没有人性!·」我满头大汗道:「呃……校长,拉奇特毕竟是阿兰的父亲,请您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校长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抹了抹眼泪,走过来握着阿兰的手道:「阿兰,是我不好……当年看到那份死亡名单后也没有去仔细追查,才让你和你妈妈受了这么多苦……唉,要是早知道你们的下落,就算用尽一切办法,我都要把你们救出来啊!」
接着校长扭头问我,「对了,我听说她的眼睛是被拉奇特刺瞎的,怎么样?还有救么?拉奇特那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