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在我的身上,另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背,正闭着双眼仰起头来,噘起了那鲜红欲滴的娇嫩双唇,期待着我的……吻?
我心慌意乱的扭头看了看四周,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在没有发现什么人影后,便深深的吸了口气,想极力地压下了去吻她的冲动。只觉得怀中似搂着温香软玉一般,感觉着她那衣裙下丰腴娇软的窈窕玉体如脂一般的滑嫩,而我的胸口正抵着两团滑软脂腻的肉球。看着她那近在咫尺如凝脂般雪嫩的肌肤透着动人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而她那火热潮湿的气息急促而又仿佛带着强烈的电流,一下下的拂过我敏感的脖子,让我浑身不由得一阵阵的酥麻起来。我只觉得此刻的心跳狂乱得似脱缰的野马,脑中一阵阵发晕,浑身乏力,口干舌燥,胸中仿佛缺氧一般感到一阵憋闷,让我不由得急促地呼吸着,却又觉得体内的那股欲火烧得我五脏如焚。天哪!我不是不想吻她,而是太想吻她却又怕她只是酒后的一时冲动!万一她醒来后像对待另一个我一样地看我,该怎么办?
终于,疯狂的情欲还是彻底地打败了我脆弱的理智,我不顾一切的低下了头去,重重的吻在了她那鲜嫩香软的双唇上,却觉得那火热的双唇仿佛有着无穷的磁力,一下子便吸光了我全身的力气。一股强烈的快感便如一道强烈的电流,在我的周身来回激荡着,让我拼命地搂住了她那纤细柔滑的蜂腰,仿佛要将她整个娇躯揉按进我的体内一般。雪城月忍不住嘤咛一声,扭动着窈窕柔腻的腰肢,微启唇瓣,一条香软滑腻的湿热嫩舌便顺着我的唇缝滑进了我的嘴里,和我的舌缠绕在了一起,在我口中来回的滑动着,甜美的津液让我忍不住用力吮吸起她那条湿嫩柔滑的丁香来。接下来我只听到脑际「轰」的一声巨响,然后便是一片持久的空白……
(此刻冷钻在也忍受不住肮中的饥饿和因为写这段描写时带来的刺激,终于不顾一切地拿起师弟用来熬通宵果腹的面包,在师弟那悲痛的尖叫声中,狠狠地咬了一口……接下来便是一连串凄厉的嚎叫声和辟里啪啦的爆打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悠久,又似乎仅仅只过了一秒钟,我们的唇终于分了开来,互相急促地喘息着。雪城月仿佛站不住了一般,紧紧的靠在我身上,头枕着我的肩膀,任凭我的双手搂抱着她温软的腰肢,乌黑水亮的长发似瀑布般顺着我的手臂流淌了下去。
「如果……如果……能……经常看到你……该多好啊……」
看着那一双朦胧的星眸无限期待地注视着我,那绝丽的脸庞上浓浓的红晕,我差点就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声的对她说出:「嫁给我吧……」
这句完全不现实的话来了。
也许,这是我不应该拥有的甜蜜。身份的差距,大概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可就连她都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但是我心中的那道伤疤,却让我没有勇气来打破这个障碍,它给我带来的伤痛和耻辱,恐怕这辈子都让我无法再拥有这渴望已久的甜蜜了吧……
我轻轻的抬起头来,避开了她的期待,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送你回去吧……」
回到了寝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十分担心我的阿冰立刻让我躺到床上,又是摸我的额头又是给我把脉,忙活了大半天后才松了口气道:「真不愧是校长啊,好厉害……」
接着又奇怪的问我:「你身上怎么好象有股很熟悉的香味呢?嗯……很像阿月身上的味道呢!」
见我沉默不语后,阿冰也静静的坐在我身旁,轻轻的叹了口气:「哎,阿月真可怜,怎么偏偏就要嫁给这种混蛋呢?」
「阿冰,你很喜欢雪城月么?」
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我便淡淡的问了出来。
阿冰闻言一愣,接着便忙不迭的点起头来,一边点头还一边说:「阿月她人很好啊,长得也很漂亮,还很喜欢帮助别人,对朋友也是好的没话说,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呢?」
「那你希望她嫁给谁?」
我微笑起来,阿冰还真是老实呢。
「嗯……」
阿冰低下头去,突然之间却红了脸,支吾着说,「我也不知道了,只希望……只希望她能嫁给她喜欢的人吧……」
「哦?你难道不希望她嫁给你么?」
看到阿冰红了脸,我忍不住便故作惊讶的问了出来。
「啊?嫁给我?」
阿冰仿佛很吃惊的反问了一句,突然便吃吃笑了出来,反手轻轻捣了我胸口一拳道,「怎么可能啊!你这个家伙,想到哪里去了?」
我也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阿冰噘起嘴来不高兴的瞅着我,只得赶忙掩饰般的揉着胸口,还故意痛苦的咳嗽了两声,阿冰立刻吓的脸色煞白,连忙边给我揉按胸口边迭声地说着:「哎呀,我忘了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了!……」
我这才想起来阿冰也受过伤,便抓住了阿冰紧张的手,明知故问的说:「我表哥把你治好了么?」
阿冰缩回了手,嘻嘻地笑着,却不回答我,只是故作神秘地说了句:「你表哥和雪城月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哦,我看这两个人恐怕……嘻嘻……」
我诧异的问:「那两个人恐怕怎么了?」
阿冰眨了眨眼睛,突然来了句:「难道你不知道阿月喜欢你表哥么?」
我翻了翻白眼,将双手枕到脑后,摇着头说:「我又不是我表哥,怎么可能知道啊?」
虽然我表面装得很是轻松,脑子里却又回想起刚才那香甜无比的吻来,霎时间便觉得心跳加速,赶忙别过头去,免得阿冰看到我通红的脸。
「啊?」
阿冰失望的叫了出来,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那你肯定也不知道你表哥是不是喜欢阿月了……」
我只能点点头,然后含糊地说了句:「我困了,先睡了哦……」
便做势打了个哈欠。阿冰体贴的将被子盖到了我身上,拍拍我轻轻地说了声:「晚安……」
便起身关了灯,爬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我盯着黑暗中的墙壁,无奈的叹了口气。此时的我心中乱作一团,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雪城月通红的双颊和那对朦胧的双眼,心跳也随之加速。我只得使劲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狠狠地在心中大喊着:「司凯尔!我绝对饶不了你!……」
早晨醒来的时候,刺目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我这才惊觉已经日上三竿,天!我怎么这么晚才醒过来?岂不是已经迟到了?我猛地坐了起来,才发现背后已然湿淋淋一片。刚才做了什么噩梦么?我皱着眉下了床,努力的回忆着刚才的噩梦,却不经意间发现了桌子上阿冰留给我的便条。
「羽:你昨天受伤很重,我今天会替你请假的,好好休息哦!千万别再去晨练了。早餐在桌子上,午饭我会给你打回来的,乖乖地在寝室里面等我。冰」
我拿起桌子上已经冰凉的馒头,苦笑着啃了一口。不知道雪城月所说的那个比武大赛什么时候开始,连是不是今天我都没弄清楚。我叼着馒头静静的坐到床上,抽出了佩剑,慢慢的开始思索如何与司凯尔交手的事情。
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司凯尔是一个运用真气的高手。他能在举手投足间就制服了雪城月,足见其功力非同小可。拉奇特身为金徽龙骑将,他的徒弟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我要在比武的时候去打败一个如此下三滥的高手,还真是让我感到颇为头痛。
而现在最让我感到害怕的,却并不是那个无耻的司凯尔,而是洛克。凭司凯尔的功力,就算他想杀我,也很难办到。但是从洛克的语气中,很明显就能听出,肯定是拉奇特直接命令他来负责司凯尔此次的求婚行动了,如果我在比武场上会对司凯尔造成威胁的话,洛克一定不会坐视不理。虽然他可能还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相助,但是谁能知道他是不是会再来一次暗中袭击,然后把功劳全推到司凯尔的头上去呢?而且谁又能知道,这次他会不会毫无顾忌的痛下杀手呢?
突然之间,一股无名的怒火从我心中烧了起来。那天被洛克打伤后,我无法开口说话,也无法道出实情,居然让雪城月以为我在司凯尔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洛克……就算你是紫徽龙骑将的等级,我也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呵呵,放心,他没事的。年轻人血气旺,多吐点血对身体有好处啊。」
还记得洛克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副斜着眼耻笑我的嘴脸,让我至今仍无法忍受…………
此时在我的眼中,和洛克带来的怒气相比,当初阿加力打得我满身龙粪已经根本不算什么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握紧了手中的剑,狠狠地盯着地面,只觉得那股闷气在胸中愈来愈炽,直烧得我五脏六腑都仿佛沸腾了。一时间我感到浑身都在剧烈的抖动,周身的经络穴道都在不住的跳动,突然腹内一动,真气便开始的在体内缓缓运行起来。
渐渐的,体内的真气运行速度越来越快,竟然不再受我的控制,强猛地真气流在我腹内横冲直撞,将我的内脏震得隐隐作痛。遭逢如此突变,我不禁大惊失色,连忙强摄心神,想拼命地去阻止那似发疯一般的真气。谁知越想阻止它,它反而更加地疯狂,拼命的开始压迫我的内脏。我痛的直想大叫,却被它压迫的偏偏叫不出声来,这时突然感到胸中一热,一口热血便猛地冲了上来。
随着我「哇」的一声,地上多了一滩腥臭难当的黑血。此刻我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只觉得浑身乏力,似虚脱了一般,只得无力地躺倒在了床上。佩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我却连起身捡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闭上双眼,心中一阵恐慌。天哪里,难道刚才过于强烈的愤怒,竟然让我走火入魔了?一想到这里,便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虚汗直冒,顷刻间,额上、背上、胸腹间便湿了一大片。而体内的真气却依然我行我素,而且更加地狂暴,似乎想将我体内所有的器官都压榨干一般……
渐渐的,仿佛听到了胸腹间和额上的汗水开始孱孱地顺着肌肤流淌了下来,出汗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可我却并没有感到口渴,只觉得体内四肢百骇仿佛都胀满了强烈的真气,似乎周身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