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话,自然给了苏父一个升为京官的承诺。
苏父脸上露出喜色,还有对于女婿的孝心的欣慰。
这时,两阵香风从堂外飘了进来,李承乾和苏父望去,苏宓和苏母笑脸嫣然地走了进来。看来她们刚才进后院房里去喷花露水了。
李承乾在苏府中吃过了午饭,又陪着苏宓在苏府呆到了傍晚,才从苏府里出来。
本来苏宓也要跟着回来,但李承乾说她父母平时很少见到,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那就在苏府住上一晚。
苏宓犹豫了好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了这个诱惑了,终于答应了下来。
挥别了跟要离别十几二十年一般的苏宓,李承乾骑着马往宫里而去。
这正走着,一个路人甲模样的人跑向李承乾,老龙马上警惕了起来,而李承乾认出了这个路人甲,正是间谍院的那个路人甲,他摆手让老龙放松,路人甲跑到李承乾前面,停了下来,拱手行了一礼,说道:“殿下,我们有了老荣的消息了!”
老荣,就是李承乾以前的护卫,上一次李承乾与程雯筱在渭河边约会的时候,有人乘着船刺杀李承乾,而老荣借着机会假装中箭落入了江中。那时候李承乾就认为老荣是卧底,之后让间谍院的人去监视着老荣的家人。这么快两个月过去了,都没有消息,没想到今天就有老荣的消息了。
“说。”李承乾下巴一怒,说道。
“我们的人见到荣夫人进城里买菜,与一个男人秘密接触了,我们觉得可疑,就跟踪那个男人,越看越像老荣,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我们没有去抓他,一直跟踪着他到城外去,看到他进了一个小村。”路人甲说道。
李承乾点头,说:“继续监视着老荣,任何跟老荣接触的人,都给我追踪。”他摸了一下下巴,说:“你把间谍院里的实习生们都带几个去,然后才好一个一个分头跟踪。”
“喏。”路人甲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一转进小巷里就消失不见了。
李承乾的马停在马中间,他定定地看着路面,嘴里喃喃地说:“老荣,老荣……”
“殿下,你说什么呢?”老龙问道。
“没,我在说这马没有马大爷骑着舒服!”李承乾拍了拍身下这匹黑马,笑着说道。
老龙想起了马大爷,很有经验地说:“我看那匹马大爷应该是怀上了!”
“马大爷也应该有十几岁的马龄了吧,这样算下来也是一匹老马了,老来得子啊!”李承乾策动身下的马,让它走动起来,一边走一边和老龙聊着天。
老龙点头,李承乾突然猥琐一笑,说道:“我觉得我之前做了一件好事,把这匹老马从秦老爷子身边给拉了出来。话说这匹马以前老是黏着秦老爷子,也这么多看看没生过马崽子,不会是爱恋上了秦老爷子吧?”
“……”老龙眼睛一瞪,满脸不敢致信,脸色有越来越白的趋势。
李承乾怕老龙受不了刺激,连忙挥手道:“我说笑的,你别当真了。”
回到了东宫,小陈看到李承乾连忙迎了上来,给李承乾拍了拍衣服后,脑袋往后探了探,然后奇怪地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当然知道她关心什么,于是把苏宓留宿苏府的事情告诉了小陈。
小陈听完后,眼睛一亮,然后兴奋的火光在眼睛里熊熊地燃烧了起来,而且有着把李承乾给点燃起来的趋势!
李承乾轻拍了一下她的头,说:“妖精什么呢?”
小陈笑得像只狐狸一般,对李承乾眨了一下媚眼,就往阁楼里跑去。
随后李承乾走进阁楼,看到小陈已经端来了一盆水,然后温柔到极致地给李承乾洗脸,让李承乾连一动都不用动。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那才叫一个过分,只差给李承乾喂饭了,旁边那位大吃的河马大姐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之前河马大姐被苏宓管教上了,很多粗陋的习惯都被苏宓严格要求不可以做。比如说这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淑女。所以这一个多月来,河马大姐可苦了,她这才发现,温柔的人才是最恐怖的。像李承乾这样粗鲁的人,她倒可以直来直去的,对她的陋习也不会看不过去,可以随便着来,而在苏宓面前,度过了宠溺期,那就要按照苏宓的习惯来做了。
而今天晚上苏宓没有回来,河马大姐可是解放了,吃饭的时候又回到了以前大吃大喝的模样了。
甚至她还把一条腿给放到了椅子上,那样子真是没法说了。不过不知道她是自己不好意思了,还是被苏宓管教惯了,她悻悻然地把那条腿给放下了。
她在那边狼吞虎咽,而李承乾这边,小陈那又轻柔又缓慢的动作,似乎与她那边的快动作形成了两个世界一半,李承乾和小陈还没觉得不好意思,她先受不了了。
“你们不能吃得正常一点吗?”河马大姐说道。
小陈水火不入,俏俏地瞪了河马大姐一眼,说:“要是太子妃回来了,你这样子要是被人告诉了她,你可要小心哦。”
一个不轻不重的威胁丢了出去。
李承乾无奈地耸耸肩。
小陈这个威胁的效果非常好,不但当即有效,而且还有着很强的持久力。
李承乾的饭后给她们讲完了故事,赌完了钱,回房间睡觉时,小陈溜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快回去,阿珍可是和你同床的,还不被发现了吗?”李承乾说道。
小陈拿了一块布堵住了一个角落里的门窗,一边说道:“她才不敢呢!”
说完后,她狡猾地说:“殿下,上床前要把灯都给吹掉了!”
……
第453章 下药
……
“嗨,嗨……”头发蓬松的河马大姐神秘地拉着小陈,到了一个角落。
小陈很不情愿地挣扎了两下,但她没河马大姐的力气大,还是被她拉走了。
河马大姐小声地问道:“你昨晚怎么把灯给吹了,真是的!”
听到她的抱怨,小陈白了一眼,做过贼的都知道怎么防贼,同样的偷窥过别人的都知道怎么防止别人偷窥,所以小陈昨晚的时候第一件事是堵了门窗的洞,但想到外面的人能再剪一个洞,于是她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把灯给灭了。若是不灭了灯了,难道就要把自己的洞房给河马大姐给看了吗?小陈可不愿意!
而河马大姐也只是抱怨一下昨晚的失利,今天早上找小陈明显不是为此而来的,而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的,比如:
“你昨晚怎么样了,难道跟太子妃那样那样?”河马大姐奸笑地问道。
小陈当然知道“那样那样”是什么了,平时她俩偷看多了。她想起昨晚的糟遇,脸上就委屈了起来。
她伸出手,摸了摸小小翘翘的圆臀,现在还在疼呢,这女人跟女人都长得一样,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怎么待遇就不一样呢?
河马大姐看到小陈的动作,知道她屁股疼,不由想起了李承乾跟苏宓的一个姿势,不由代入了进来,说道:“你不会是跪着的吧,那样撞着屁股一定疼!”
小陈幽怨地说:“你不知道的。”
河马大姐的好奇心特别重,很想要知道怎么个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在她将问未问时,她的背后传来了嘎吱的开门声。
“你们俩不去涮牙,在那里嘀咕什么?”李承乾的声音响了起来,“阿珍,你头发快去梳一梳。”
两人心虚地身子一抖,然后不敢转身去看李承乾,嘴上应道:“听到啦!”
然后同手同脚地向楼下跑去。
李承乾看到她们俩走了,才有空悲叹一声:“小菇,你还是回来吧!”
没有老婆的日子,抱着一个不能动的小女人,那种痛苦,是没法想像的!
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李承乾跑去了显德殿,跟着那群士兵一起唱着《精忠报国》,唱了好几遍,终于舒服了一些,一个太监跑来告诉李承乾,说吐蕃的使者已经进长安了,并且马不停蹄地进宫见老李了。
“够快的!”李承乾感觉自己刚才唱歌太用力了,结果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不过沙哑一点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多了点儿磁性。
挥手让太监下去,李承乾也不唱歌了,跑去医院里找老孙。
“那个禄东赞现在怎么样?”李承乾问道。
老孙穿着一身白大袿,脸上皮肤依然黑黑的,并没有因为进宫吃养了两三个月而改善。
李承乾在怀疑老孙是不是非洲人,皮肤的颜色都改不了了。
禄东赞从受伤到进监狱,老孙都去给他治伤,所以李承乾跑来问他是最合适的。
“那个吐蕃老头子,倒是好吃好喝的,身体比入狱前要好得多了!”老孙如实地说道。
李承乾搓了搓手心,阴阴地说:“那你能不能给他下点泻药,让他一两个月都好不了的?”
老孙听一这个主意,不由吓了一跳,张大了一下嘴巴,然后说:“殿下,这泻药……成年人拉上一天,都顶不住了,拉上三天,人也基本只剩下一口气了,你这个要求……拉上一两个月,只怕没办法!”
药理方向,老孙是专家,但是整人方向,李承乾才是专家!
他鄙视地看着老孙:“你就不能给他下一药泻三天,再出手救一次,等他身体好了,再下一药再泻三天,断断续续,反反复复,两个月,三个月,甚至是半年就这样过去了!”
老孙听了,摸了摸他那花白的胡子,考虑了一会儿,说:“这办法做是可行,完全可以让人泻上半年!”
老孙这点好,他说完后,就马不停蹄地跑去做他的生化实验了!
李承乾嘿嘿奸笑了两声,就回了东宫,正在想着要不要去把老婆从娘家给接回来,然后把昨晚的邪火给发泄了,皇后身边的太监来了,把李承乾叫去了含凉殿。
“你早不下手,晚不下手,怎么今天才想着给禄东赞下药呢?”皇后剥了一颗绿色晶莹的弥猴桃,在李承乾进门后坐下,就递给了他。
可以看出她是计算好了李承乾的路程,提前给他剥好的。
弥猴桃的汁太多了,李承乾微扬起脖子,把半个桃子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就剩下三分之一了,咬破出来的果汁也迅速地流进嘴里去了。
皇后对于李承乾这吓人的吃法已经是麻木了,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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