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月娘推开大门,走到进厅堂,暖阁处便是供奉着佛像的小佛堂,这半月齐安易就都是宿在这边的。
“你在门外候着吧。”佟月娘吩咐后就自己跨脚走了进去。
翡翠躬身点头,退出去后更是体贴的关上了大门。
暖阁出烟雾缭绕,齐安易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跪在那,敲着木鱼念念有词。
佟月娘在他身后站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走过去,在他身边的蒲团双膝跪了下去,虔诚的拜了三拜。
齐安易身子僵了僵,敲木鱼的手也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会又开始单调而重复的嘟嘟声。
佟月娘拜完后也跪在他身边,眼睛看着佛主:“今天我来只是想说一件事情。”
齐安易似没听见的继续念经敲打。
“如果今天你还不踏出这个佛堂回正房睡觉,那么我……便会去……偷人。”
身边的人猛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好一会才什么也没有说的继续敲打了起来。
佟月娘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声音淡淡:“别以为我在激你或者说笑,我佟月娘从来是说到做到。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而我是正常的女人,自己夫君不能满足我,那么我去外面找能满足我的人也是正常之举。当然你也许会说这是不守妇道,这是要浸猪笼的。可是比起这些来,我觉得齐府儿媳偷人戴绿帽的这消息,更让人接受不了。你不是很孝顺吗?为了自己父母还俗来侍奉,只是不知道你这孝顺包不包括避免让齐府蒙羞。”
敲打声终于停了下来,齐安易满脸怒色的瞪着佟月娘:“是你自己说可以和我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的。”
佟月娘也沉了脸看着齐安易:“是你自己先破坏了规则,现在的你已经破了色戒、酒戒,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再回寺庙吗?”
齐安易脸暗了暗,胸口憋着气瞪着佟月娘。
佟月娘别过脸看向那尊一脸庄严的佛像:“我知道你心有不甘,觉得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硬喝下那酒,可是你自己扪心想想,你若自己不愿意我又怎么能让你喝,在你喝的时候你的心就不纯了。”
说完佟月娘转过来盯着齐安易,嘴角忽的邪魅的勾起,小手也不老实的攀上他跪着的大、腿,在上面轻轻的摩了摩。
齐安易身子再次僵了僵,一脸恼怒的扯开她的手,毫不怜惜的挥开,力气大的让佟月娘往地上扑了过去。
佟月娘扑着身子闭了闭眼压下涌起的怒气,用甜的腻人的声音道:“我就不信夫君这些日子没有想起过洞房那晚的滋味,就算夫君不曾想起,妾身却时常在梦里回味着,每次梦醒时分妾身那里便酥。痒的很,恨不得夫君就在身边,用那粗。。大硬挺的物件,狠狠的插月娘,嗯……其实月娘真的很喜欢夫君那样对月娘,只要夫君愿意,月娘绝对不会有外心,一辈子和夫君和和睦睦的过。”
手再次的攀了过去,佟月娘的身子如妖娆的水蛇般缠了过去,不顾齐安易的反抗,小手用力的在那双腿间按了下去,那刚因月娘的淫;荡的话而弄得心猿意马的物件,在小手的按压下,立马雄赳赳的站了起来。
佟月娘轻笑,身子贴上他的耳旁,诱惑道:“瞧,夫君的弟弟可比夫君诚实多了。”
“你……你无耻,你不知廉耻。”齐安易羞红了脸,奋力的挣脱佟月娘的攀附,急急的站起来退后几步胸口猛的喘息起来。
佟月娘垂下头轻笑几声,掸了掸衣服风轻云淡的站了起来,那轻柔的表情和之前妖媚的模样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夫君说的对,妾身便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所以夫君为了夫君头上那顶绿帽和齐府的名声,就好好的考虑一番吧。”
说完规矩对着齐安易福了福身子,再也没有一丝留恋的往门外走去。
佟月娘离开后,齐安易在那静静的站了许久,终于在以为不会动的时候重新拿起木鱼敲打起来。
傍晚十分,佟月娘吃完饭洗完澡,窝在榻上惬意的翻着小话本。
翡翠提着一壶茶水进来,看到这样子的主子不免担忧道:“主子,这都天黑了,少爷还是没过来。”
佟月娘嗯了一声,伸手把话本翻过一页。
翡翠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的福了福身子出去了。
门轻轻的关上,佟月娘放下话本,一手拄着自己的下巴。要说她一点都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的任务还在齐安易身上,总接触不到总是不能发展感情的。
尤其对这个不懂情为何物的家伙,除了让他先喜欢上这男欢女爱的滋味,她还真不知道要从哪里入手,有了身体的欲、望才会有精神契合的渴求,这就像解决了温饱才有力气去说精神享受一样的道理。
可这家伙……轻轻叹了一口气,戴绿帽不是男人最讨厌的吗?还是说这和尚真是四大皆空……“呸,皆空个屁。”佟月娘轻唾了声,今天也不过是自己轻轻撩拨对方就有了反应,可见这和尚也只是面上正经而已,毕竟是初尝情味的男人,静得下心才怪。
想到这佟月娘对晚上又有了一点信心,拾起话本又开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果然不过半时辰,翡翠欢天喜地的进来:“主子,少爷过来了。“
佟月娘闻言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在哪?“
“正在院里往正房走。“翡翠一脸崇拜,自家主子可真是厉害,说今天能让少爷出来还真的出来了。
“来,咱们去迎一迎。”当下两人去了门口。
齐安易走近院子抬头看到佟月娘的时候,脸色微微尴尬,一时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总觉得这样有些下了面子。
佟月娘似感受到对方要退的想法般,先于他一步的上前,挽住对方的手臂娇笑道:“夫君,妾身等夫君好久了。”
齐安易的手僵了僵,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月娘在等他许久后,那种尴尬瞬间消失,心还微微震荡了一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一进屋子佟月娘就似个贤惠的妻子般嘘寒问暖,弄得齐安易都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不用忙了,我是吃过斋饭过来的。”
佟月娘停住转悠的身子,看了看笑:“那行,那我让丫鬟准备洗澡水,让夫君沐浴。”
这话一出,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的齐安易急急的站了起来,脸色通红道:“不……不用了、我习惯早上沐浴。”
佟月娘倒是讶异了下,也不再提这事,便把眼神往里间递了递,试探道:“那……夫君是现在歇息吗?”
齐安易点了点头,又很快的摇了摇头,似很艰难般开口:“那……那个……我今晚来这里……其实……只是不想你行差踏错,我……我住外间就行。”
佟月娘轻笑一下,看了看面色涨的通红的齐安易,没有犹豫的点头:“行啊,只要夫君愿意睡在妾身屋里就行,妾身这就给你去铺床。”
爽快利落的应声,反倒让齐安易愣了愣,心中说出是轻松还是落寞,呆呆的转身看着那莲步轻移的背影‘她不是说很想我那……’呸,呸,呸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双手合十,齐安易开口念着。
拿了被子的佟月娘瞄了眼齐安易心道‘又开始发什么神经啊’
床很快的铺好,佟月娘体贴得问还有没有别的需要,被齐安易赶紧摇头拒绝了。
佟月娘也没再坚持,扭了扭腰身去了里间,听着外间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嘴角淡淡的弯了弯,眼里迸出了邪魅的神色。
进了我的屋还想全身而退,想的美哦。
☆、32谁是双生子?
夜;异常的宁静,一枚弦月挂在床前,偶尔听的院子里有几声的虫叫。
齐安易睁着眼,第N次,轻轻翻身。
这是在思维清晰的情况下第一次和女人共处一室,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于自己有肌肤相亲的对象。
空气仿佛如停滞般;齐安易觉得屋里的火盆烤的让人脑袋有些发晕,耳力却更加的清晰。
隔着一道雕花拱门;里间那位一声叹息都能在这静谧中听的一清二楚。
齐安易仰躺在榻上,修长的身子有些困难的蜷着腿;鼻息间似还有佟月娘离去前若有似无的香味,淡淡的却能沁入心神。
那晚与她缠绵的细节仿佛忽然变的清晰般,在脑海里膨胀;越来越大,越来越满……终于,砰的一声,齐安易一个翻身,从狭窄的榻上落了下来。
里间的佟月娘立马坐了起来,手上还拿着一个貌似男人物件的工具。这东西还是佟一齐给她的,这家伙知道自己嫁的对象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喜忧参半,最后给她弄了这么个东西,说是在想他的时候,就用这个暂时纾解一下,等他年前来京城进贡的时候喂她。
当时她听的是一阵好笑,却没想到还真能派上用场的一天。
本来她是想用自。慰的方法,勾起齐安易的欲、望,进而促使他再一次破戒,若这次意识清醒下他都上钩,那想必后面行动起来也会容易许多了。
只是她刚摸出这物件,外间就传来了跌落的声音。
想了想,佟月娘放下手里的东西,掀开被子下了地,取过床头的煤油灯,轻步走了过去。
佟月娘拿着灯靠近一脸关心:“夫君?怎么了?”
听着佟月娘的声音,很是狼狈的摸索着依着榻站了起来,神色很是尴尬的低着头:“没……没事。”
佟月娘轻笑,手掩着晃动的火苗走进,轻手的把灯放在一边,然后靠近美人榻。
齐安易赶紧往旁边退了一步,身子也背对着她:“我没什么事情,你回去睡吧。”
“夫君都从上面都摔了下来,怎么还没事。”佟月娘满脸关心:“这榻对夫君来说确实有些小了,妾身倒是刚刚好。”
齐安易听了猛的转身,昏暗的灯光下,佟月娘穿着肚兜,外面披着一件里衣,没有系带,下面则是光溜溜两条嫩腿,勾。股间一块三角形的布遮着,只一眼呼吸便困难起来。
齐安易重新背过身,脸色微微发烫:“不用,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