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液那特有的味道,刺激着阮肖卫的神经,小腹底下的欲火蹭蹭的往上冒。嘴上的吸吮也更为用力,鼻尖还不时的蹭着那粉色的肉芽。
“嗯……”颤栗的感觉一波波的从下体传来,佟月娘忍不住的呻吟了一下,而后又死死的咬住红唇,脸色潮红不已。
阮肖卫享受完那香甜的蜜汁后,抬起从旁边拉过一张凳子,把佟月娘的腿放平,踢掉鞋袜爬了上去。
白皙的肌肤上因挑逗而泛的粉红,双眼因怒气和春情,两种浓烈的情绪在清澈的大眼里迸出了异样的神彩。
阮肖卫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复杂难懂。
佟月娘抬眼回视着他,眼神似刀子的飞过去。
阮肖卫邪魅的笑了笑,不在意道:“恨得想杀了我?”
佟月娘不说话,嘴角死死的抿着。
阮肖卫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却被佟月娘张口朝着他虎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阮肖卫手轻轻一避,看着她嗤笑:“看来力气还很足嘛。”
脸轻轻的靠近,一下吻住她的唇,双手毫不怜惜的撕开里衣,握住那对柔软而又弹性的乳房,手指时快时慢的逗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头,在佟月娘微微颤栗的时候,冷不防的用力揉着。
“啊……”佟月娘吃痛的喊了一声,阮肖卫趁势将舌头伸了进去,佟月娘想咬,下巴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扣住,舌头粗野的在她口腔搅动着,两唇紧密相贴,阮肖卫舌尖不断在她口内吸吮拨弄,品尝着那一道道的甜浆玉液。
此时的佟月娘虽极力压制,可体内的悸动随着那一次次的逗弄,越来越浓烈。
激吻了好一会,阮肖卫离开她的唇畔,顺着白净的颈子和圆润的肩膀舔了下来,最后停留在那被揉捏得泛红的乳头上,恣意的吸吮撕咬着。
“嗯……唔……”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潮翻滚无力承受的呻吟了起来,那低低喘喘的声音,在这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更为的销魂。
阮肖卫的下面越发的涨疼,雄赳赳的昂着。快速的脱去裤子,站到地上,这次轻轻的分开佟月娘的双腿,拿着物件对着佟月娘的洞口慢慢的摩擦。
就在他想要往前送的时候,佟月娘眉头痛苦的皱了起来,腰间被那力道往后移了移,扯到了伤处疼的要命。
莫名的阮肖卫之前打算强行欢爱的念头消失了,看着脸色由红而慢慢变白的俏脸,心头闪过一抹疼惜。
敛了敛眼皮,阮肖卫重新回到床上看着她:“不想后半辈子瘫在床上就帮我吹箫。”
黑黝黝的物件直挺挺的立在佟月娘的唇边,佟月娘一阵恶心,虽然她不是没男人做过这个,但是阮肖卫现在可谓是在强奸她,要是她还心甘情愿乐滋滋的那她就是真的犯贱了。
脸猛然的转过一边,嫌弃的表情非常的明显。
脸蓦的黑了下来,阮肖卫大手一把捏住佟月娘的下巴,迫使她转了过来,而后手指狠狠的扣紧迫使对方张开嘴巴,那根黝黑而龟头滑腻的大肉棒,朝佟月娘那微吐兰气的小嘴塞去。
“呕……”力道太大,一下子顶住了佟月娘的喉咙,反射性的干呕一声,双手死命的捶打着对方的身子。只是阮肖卫铁了心要干她,带着惩罚味道般像只发春的公狗快速地摆动腰臀,物件在鼓涨的香腮里狠狠肆虐。
佟月娘又气又急,指甲毫不客气在他的大腿腹部,这些裸露的地方,死死的狠狠的扣着掐着,这一副淫靡之极的画面,让阮肖卫顾不得疼痛,耸动了百来下一把的泄了出去。
一阵麻热黏糊之物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立刻涌向她的口中,佟月娘一股恶心,张嘴就要吐。
阮肖卫眼疾手快,立刻将她的鼻嘴捏住,佟月娘一口气喘不上来便吞咽了一下,将那精液全给吞进肚里,浓稠的精液糊在喉头散着浓浓腥味,口腔内仍留着那粘粘腻腻的感觉,佟月娘真想一脚踢死这个男人。
阮肖卫似乎很欣赏佟月娘这般杀人似的目光,邪邪道:“想让我不这么对你,很简单立刻断绝和我哥的联系就成。”
佟月娘看着他,表情漠然的朝他唾了一声:“呸。”
阮肖卫眼沉了沉,一道厉光闪过,跳下床麻利的收好自己然后看了看,腿脚还搁在凳子上的佟月娘:“你说我就把你这么放着,明天你那些丫鬟婆子进来看到,你会如何?”
佟月娘撇了下头,咬着牙在阮肖卫神色复杂中,硬扛着痛,双手拄着床板,慢慢的往床上移回去,她只是疼不是瘫痪了。
有时候某种程度下人的忍痛力真的是很强大,当佟月娘满头是汗的回到原位的时候,阮肖卫脸色说不清是难看还是什么,在阴暗处显得尤为的隐晦。
“疯女人。”良久,阮肖卫轻唾一句,转身打开窗户一个翻身跃了出去。
窗轻砰一声关上,佟月娘隐忍许久的泪,终于无声的落下,屈辱,浓浓的屈辱。
☆、45
佟月娘是在被人唤醒的状态下醒来的;身子又疼又累,使得她的脸色异为的苍白。
“月娘,月娘……”薛明科坐在床边,伸手轻轻的推了推,皱着眉头睡得一点都不安稳的女人。
佟月娘睁开眼,迷离的双眼在看到薛明科的那一霎间;反射性的面露惊恐,在薛明科唤了几声后;才不确定的对上他的眼,轻喊了一声:“薛明科?”
薛明科点点头;一脸担忧:“怎么看你比昨儿更为严重了,那大夫开的什么药?”
佟月娘听了,心里微微酸动;眼眨了眨忍下那涩涩的感觉,抬眼看了下房间,天依旧黑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寅时。”
佟月娘微微诧异:“这么早?”寅时相当于凌晨三四点。
薛明科应声:“嗯,这会正是大臣上去皇宫那上早朝的时间,我放心不下你,就先来看看。”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圆圆的铁皮盒子:“这是上好的药膏,对于这些创双淤肿有奇效,我和我弟弟各得了一盒,我的早用完了,这还是从他那费了好些口舌要来的,来,我先帮你上一些,缓解缓解,瞧你的脸色实在不好。“
佟月娘心里一惊,忙伸手按住他要掀的被子,这时候她的□什么都没穿,那淫。靡的味道也没有清理,只要一掀开凭着薛明科肯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这会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难免会让他起疑心。
“不……先不用,我现在贴着那大夫的药膏,等呆会丫鬟来了,让她帮我清洗后再涂你的,以免两种药性有什么冲撞。”
薛明科听了觉得有理,便把药盒放在她的枕头下:“也好,那你一定要记得涂。”
佟月娘点点头道:“难为你记挂我,还去特意要了药膏。”
心里微微叹息,如果没他这么一要,自己也不会有昨晚那么一遭。
“这算什么,傻瓜。”不知不觉间,薛明科在举止间了对佟月娘多了抹不已察觉的疼惜和怜爱。
佟月娘握住他的手往脸上蹭了蹭,内心微微温暖。
这一刻温馨的气氛淡淡的萦绕在两人周围,此时院外响起了打更的声音,薛明科看了看天色,抽回手道:“我得赶去上朝,得空再来看你。”
佟月娘轻嗯了一声,薛明科起身顿了会问道:“你和他不住在一起?”本来进来的时候,他还想着点了齐安易的睡穴,不想到了床边才发现只有她一人躺着,心里微微诧异又有一股难掩的欣喜。
佟月娘回视着他,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谈起齐安易。
“他暂时住书房,婆婆怕我过了病气给他。”没有隐瞒,因为佟月娘知道以后她避免不了和齐安易睡一起的,这是改不了事实。
薛明科听了嘴角漾起淡淡的轻蔑:“你婆婆看来很疼这个儿子啊。”
佟月娘笑知道薛明科这是在笑话齐安易是个还在吃奶的娃,没点主见,可是这世上就是有那么多愚孝的人。
“快去吧,上朝迟了可不好。”佟月娘避重就轻道。
薛明科点点头:“既然这样我晚上来看你。”
佟月娘点头轻允。
房间再一次陷入静谧,佟月娘眨了眨眼,从枕头下摸出那一刻雕刻精美的药盒,说不出什么感觉,握在手心,嘴紧紧的抿着。
第二天,翡翠在看到佟月娘赤。裸的□时,轻呼出声。
佟月娘眼瞬的瞪过去:“喊什么,怕别人不知道吗?”
翡翠忙放回被子,牙齿重重的要在红唇上:“是奴婢疏忽了。”
佟月娘敛了敛眼皮:“去弄些热水,帮我清洗一下。“
“是,奴婢这就去。”翡翠应了声,急急出去,门口却撞到正要进来的齐安易;因心虚,有些慌乱的喊了一声:“少爷。”
齐安易点了点头道:“怎么慌慌张张的,可是少夫人出了什么事情?”言语间满是浓浓的关怀。
翡翠听的一阵发酸,想起之前床上看到的一幕,心里微微的有些失衡,呐呐道:“回少爷,少夫人没出什么事情,是奴婢想着给少夫人打水,走的太急了。”
齐安易听了,脸上的担忧才慢慢散去,笑道:“那你快去吧,我进去看看她。”
“哎。”翡翠应声退到一边,等齐安易走进去后,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走向烧水房。
进了屋,齐安易就在床凳上坐下,看着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的月娘道:“昨晚睡的可好。”
佟月娘扯开淡淡的笑,抬眼看着他:“嗯,还行,你呢,书房那边可睡的惯,冷不冷,炭火可足,被子可够?”
一连串的关心话语,让齐安易心头渐生感动,正想回答都足都够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阵娇唤。
“少爷,少爷可在屋里?”杜鹃踏进堂间,扬声朝着里间喊了喊。
佟月娘眉头轻皱,这个杜鹃还真拿她自己当根葱了,一个奴婢敢在她屋里没大没小的唤人。
不过心中不喜,面上却一片淡然,倒是一边的齐安易脸露不耐嘟囔了句:“怎么又是她。”
佟月娘看的好笑道:“你是个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