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哥那里我看问题也不大。不过,腊梅寒梅姊妹俩是否同意,还有她们父母那一关,恐怕有些麻烦。兄弟放心,即使你们不张口,嫂子也要关心你们的婚事,我看咱们先这样。”哥俩闻听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吃完晚饭,宝珍把腊梅寒梅叫到房间,闲聊了几句问道:“腊梅、寒梅你们愿意骑马吗?”寒梅嘴快抢着答道:“骑马可好玩了,可是没人教我们呀?”宝珍又转向腊梅,见她笑而不答算是默认了,随即说道:“想学骑马这好办,明天我让行伟、义武来教你们。”寒梅拍着手叫道:“太好了,太好了,两个叔叔教我们骑马太好了,”腊梅若有所思的瞅着婶娘,似乎意识到什么。
几日之后,和行伟、义武混的烂熟的姊妹俩,缠着哥俩讲打土匪的故事,行伟灵机一动说道:“讲故事可以,但是有一个小小要求,”还是寒梅抢答:“什么要求?”行伟道:“你看你俩左一个叔叔、右一个叔叔叫着,把俺哥俩都喊老了,听着别扭不是,不如喊我俩大哥如何?”
寒梅不加思索答道:“那可不成,长辈就是长辈,怎么能乱叫呢?”老虎突然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作揖道:“苍天作证,我哥俩自愿降一辈,若要反悔,天打五雷轰,”姊妹俩吓了一跳,寒梅又咯咯笑了起来做戏道:“两位哥哥在上,受小妹一拜,”接着装腔作势的鞠了一躬,把大家全逗乐了。腊梅性格内向、娴静,自然和性格外露的老虎配对。而性情泼辣、整天不住嘴的寒梅,一个劲的围着行为打转转,也难怪造物主必须制造出反差才和谐。
一个月下来姊妹俩的骑术,已是驾轻就熟,他{她}们之间的感情与日俱增,最后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境地。
要知道那个时代男女几乎授受不亲,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必然撞出火花。他{她}们天天你在一起,亲热无比。在外人眼里,简直是大逆不道、有驳天理。就这样,他们之间的举动,闹得是满城风雨,最后传到老祖母的耳朵,刚开始老祖母勃然大怒,把宝珍叫来询问。当宝珍把来龙去脉详细告知,老祖母闻听反而转怒大喜,一锤定音。
宝珍要回哈尔滨,腊梅、寒梅的暑假也要结束。列车缓缓启动,送行的行伟、义武骑着战马随着列车狂奔,依依不舍的表情,暴露无遗。姊妹俩痴痴的望着车窗外,眼里沁满泪水,表露出一副撕心裂肺的样子。宝珍望着如此动人的场面,还需问什么呢?此刻,不懂事小卢静兴奋的大喊大叫:“叔叔,加油,叔叔,加油。”
宝珍回到哈尔滨,便马不停蹄拜访许家,把情况细述一边并且主动做媒,把腊梅、寒梅许配给义武、行伟。
,事以至此,出于宝珍的面子,许氏倒是痛快的接受了,而徐中环则选择了沉默。他不能不给宝珍面子,选择沉默一是婚事来的太突然,二是无法接受新姑爷与自己同辈的事实。
后来在宝珍的甜言蜜语下,讲述了哥俩在宁古塔的所作所为,并说他们已经造的风言风语,而而且老祖母也同意了。迫于压力徐中环只好同意了这桩婚事。他不同意行吗,生米几乎煮成了熟饭。经过磋商,婚期最后定在腊月22日,小年前一天。
当卢一鸣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对宝珍说:“我不在家,兄弟的婚事让你搞定了,看不出我老婆还有这方面的能耐,我平时怎么没发现呢?”
宝珍埋怨道:“还说呢,不知道你一天都想什么,我看弟兄们跟着你都得打光棍,做一辈子和尚,”卢一鸣笑着说:“以后弟兄们的婚事就交给你了,你办事,我放心。”宝珍道:“得了,我才懒得操这份闲心。”她嘴上说的硬气,心里却美滋滋的。
这天,卢一鸣把徐中环找来喝酒,望着闷闷不乐的他说道:“说实话宝珍这事办的有些鲁莽,你别往心里去,也许这就是缘份,”徐中环道:“姑娘到了出嫁年龄,谈婚论嫁,按理说没有什么,我就是感觉太突然难以接受,”
卢一鸣道:“许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事已至此别想那么多了。两个兄弟跟我好几年,我了解他们,都是好样的,日后都是大将之才,我提前祝贺你找到了乘龙快婿。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负责告诉你,他们俩出生的第一个孩子,如果是男孩一律性许。”徐中环眼睛一亮大喜,随后哥俩推杯换盏一直喝到深夜。
正月弟兄们云集卢家大院,唯独缺少伟峰。接着举行隆重的婚礼。婚礼上义武洋洋得意的对行伟说:“老兄,我现在是你姐夫了,叫一声姐夫,”行伟偷偷的踹了他一脚,疼得老虎呲牙咧嘴,腊梅好奇的问:“夫君你怎么了?”
许中环夫妇尴尬的接受了兄弟二人的称谓。卢一鸣不客气道:“大婚已成,我给你俩定一条规矩。今后不许打骂老婆,一旦发现决不轻饶。”哥俩唯唯是若,满口答应,可心思早已飞向洞房。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30章美丽的大草原
5月的阳光,照在锡林郭勒草原上,生机一片。遍地盛开马奶子花,黄色的花瓣在微风吹拂下,摆动着诱人的身姿,惹人爱怜。寂静的草原上,传来一片嘈杂声,一队人马缓缓行进。
闹腾完旧历年,卢一鸣对即将启程回哈的徐中环、李开山说道:“我这一走恐怕半年多才能回来,人马我要带走一半。山西我必须去一趟,未来我们很多重要的、秘密的东西要放在那边,最近几年我准备修一条辽源到包头的铁路。”
徐中环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辽源到包头,几千里地,乖乖多大的工程,我们行吗?”卢一鸣说道:“许兄,放心吧,你跟我几年了,什么时候你听我说过不着边际的话,到时候我第一个让你坐上直达包头的列车。眼下机器厂蒸汽车间正在扩大,下个月雷兹曼购买的大型机械设备就能运到,你要亲自主抓蒸汽车间的扩建工作,争取8月份投入生产,我们即将拥有自己制造的蒸汽机车,咱们的制造业规模会越来越大,许兄你多操心了。”
接着又对李开山说:“草原之行后,也许下一步新的探矿高潮将会到来,你的冶金公司要不断扩大规模,招募更多人手、储备人员,别到时候我向你要人。你拿不出来。”
李开山拍着胸脯说:“掌柜的,你放心吧,到时候你要多少人我给你多少人,保证不会误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乌拉嘎金矿已经出金,好家伙是个大金矿,咱们发了。”徐中环欣喜道:“是个大金矿,老李到底有多大?”李开山道:“眼下还没有探清楚,总之是个大金矿,10个老柞山金矿也赶不上它。”徐中环开心的直搓手。
卢一鸣平静的说:“一个金矿就让你们高兴成这样了,我告诉你们,高兴的日子在后头那,别到时侯找不着北。”二人吃惊的望着他,心道:眼前这人还是人吗?
随后卢一鸣吩咐行伟、义武挑出500名队员去执行新的任务,特别强调让他俩带上新婚老婆,说这次走你们二人就不回来了。到哪儿去?干什么去?哥俩傻了,懵了。
第一期10名军校毕业生来了,20名报务员携带30部电台也来了,最后是从滴道煤矿赶来的师同和他的勘测队员。他们年轻的脸上充满期待,尽管不知道干什么去?诡秘的行程更让他们激动不已。
大军出发的场面非常壮观,呼呼啦啦热闹异常。大队人马昼行夜宿,他们4月初从家出发走了一个月才进入草原。
到辽源后呆了两天,首先给张作霖送了两挺马克沁重机枪,这是卢一鸣早就答应过的事情必须办,接着又搞定了新近驻扎在郑家屯的吴大舌头,并且送给他200支淘汰的毛瑟步枪,一万两银子,乐得吴大舌头屁颠屁颠的,满口答应了卢一鸣所有并不过分的要求。
进入草原,腊梅、寒梅的心情总算好起来,远离父母姊妹俩哭了好几场,并且和哥俩闹了好几场,搞得行伟、义武狼狈不堪,为此找卢一鸣诉苦,见大哥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哥俩只好自认倒霉。腊梅、寒梅毕竟年轻,草原上盛开的各种花朵,引起她俩的兴趣,把自己头上插满了各种鲜花,打扮得“花枝招展”,行伟、义武见状很无奈,只好让她俩由着性子来了。
辽阔的大草原,敞开博大的胸怀,接纳了这群不速之客,蓝天下远处的羊群,星星点点,构成草原独有的画卷,优美的草原风光,令人赏心悦目。
此刻,卢一鸣与行伟、义武并排而骑,老虎望着大哥悠闲自得的神态忍不住问道:“大哥,你领俺们到这大草原干什么?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卢一鸣收回眺望远方的目光,若有所思问道:“老虎,你说草原美吗?”义武迟疑说道:“嗯,是不错。”行伟接道:“但是,这里是蒙古人的地界,蒙古人一向对汉人不好,”
卢一鸣深沉的望着哥俩,庄重的说:“蒙古民族,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也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应该团结他们,尊重他们,你尊重别人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不是吗?”
哥俩点点头,卢一鸣接着说:“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会成为这块神奇土地上的主人,我们会和和蒙古兄弟一样生活在这里。美丽的草原,它的地低下埋藏着丰富的宝藏,在等待我们来开发。这里日后将成为我们的战略大后方,这是我们来此的最大目的。另外大清国即将走到尽头,一个群雄并举的时代就要到来,我们要时刻准备好,迎接暴风雨的考验。”兄弟俩情绪有些昂奋,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
昨夜下了一场雨,青草猛地窜高了一节。大队人马到了林西,一个不大的小镇,此地蒙、满、汉杂居、人口不多。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专程出镇迎接卢一鸣等人马。他自我介绍:是去年徐中环派他来此地,开了一间杂货铺,在林西附近买了一块地,建了一座畜牧场。
卢一鸣命令,大队人马到畜牧场宿营。在林西休息两天,卢一鸣把师同找来说道:“师先生,这里就交给你了,你的勘测人员我带走一半,你领着另一半人把林西到辽源的铁路线勘测完,同时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