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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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玲珑- 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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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莲是何乾嫡长子最小的嫡女,先遭皇家休弃,后被那么多人看了身体,终于承受不了吞金自尽。

    何乾嫡长子失去爱女伤心过度,借醉消愁,被两名道士派人用迷烟引到何莲未出嫁前居住的院子,看到幻象精神错乱,取绳带悬粱自尽。

    何乾老年丧子,怒火攻心,恨不得食慕容齐云的肉,就答应了跟两个道士合作。

    年底,慕容齐云带着人亲自到洛阳何家查黄河修堤的帐本,食了渗有软骨散的午饭中了招,被抬到一间房屋,眼睁睁被一个半疯的粗使婆子污了保持多年的道体,白云观所有高层的道姑、道士赶来观看到这一幕,那两个道士提议废掉慕容齐云观主之职,把他气得吐血不止。

    白云七仙一直忠于慕容齐云,用武力制伏了两个道士,又以道士能成婚这一条道规,强势保住慕容齐云的观主之位。

    慕容齐云遭此大变,心灰意冷不知去了何处。

    白云七仙一不做二不休,年二十九夜里带着百名弟子杀了所有何姓道士,封锁消息,年三十正午带着几万道教教徒冲进洛阳何家,杀死了三百余名保护洛阳何家的死士,先是砸抢,而后一把大火烧了大半个何家,供奉祖宗牌子的祠堂都被焚烧化成灰烬。

    好在火灾发生时间是白天,只死了几个人,其余的人及时跑出来,可是仓库、地下秘室的财宝都被抢劫一空,洛阳何家的死士全部丧命。

    何乾身子本身就不好,被烟火熏得半死,听到祠堂没了,愧对列祖列宗,舀着石块砸自己的太阳穴,临死前嘱咐族人,将族里一万亩地、百座果山、十家店铺、一千万两银票送给何屠夫,今后洛阳何家依附长安何家,两家合成一家,何屠夫一日不同意当族长,他的尸体就一日不下葬。

    当时场面极为混乱,何乾有没有透露何屠夫是其同父异母的弟弟,就不得而知。

    谢玲珑长话短说。何屠夫何等人物,自是能想象其中的惨烈,唏嘘不已。

    谢玲珑不用问也知道外公绝对不会任洛阳何家的族长。

    何屠夫感慨过后,沉稳的将所有的子弟叫到家规碑前头列队站好,镇重讲了此事,挨个点名询问他们的看法,包括最小的谢平福在内,没有一人贪图良田、果山、店铺、银钱,均不建议他当这个族长。

    何屠夫很是欣慰,当场宣布了他的决定,而后嘱咐庄里的所有人,此何家跟彼何家是两回事,不可能合二为一。

    众位女眷得知此事,纷纷震惊摇头。

    谢玲珑单独跟何七雪道:“娘,那个毁了慕容齐云名声的粗使婆子,咱们都认得,她就是谢林的堂客何氏。”

    何七雪惊得目瞪口呆,那个当年在潭州谢家摆谱办赏梅宴造成血案、在长安跟少年赤身搂抱出现在大明宫前名誉尽毁的何氏,到了洛阳何家当粗使婆子苟且偷安活着,洛阳何家竟让她做那下流之事害了谪仙般的慕容齐云。

    当晚何七雪告诉了谢奇阳,夫妻俩感慨万端,潭州的往事历历在目,当年谢玲珑险遭谢林的儿子过继,为此谢奇阳被逐出潭州谢家,名声被毁,差点失去会试资格。何氏落得现在的悲惨下场,证明恶有恶报。

    这一夜福乐庄不少人失眠。

    次日正月初二,自早晨起来拜年串门的宾客陆续不断,门前停满了马车。

    正午,四十几个披麻戴孝的男子骑着千里马奔至,腰间系的白色飘带与门前挂着两个火红的大灯笼格格不入。

    这伙人有主有仆,满脸疲惫,印堂灰暗,风尘仆仆,下了马走至大门前,为首的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道:“劳烦去通报一声,我们一行是洛阳何家的人,我是何乾的嫡二子何助城,奉我爹爹何族长之遗命,有紧急的要事,从河南洛阳前来拜访县公爷,来不及下帖子,请县公爷多多包涵。”

    旁边两名男子见门奴没有应话,急道:“狗眼看人低,我们是洛阳何家的人,快去禀报县公爷!”

    “大冷的天,我们自远道而来,当因请进去用杯热茶,备下饭菜招待。长安何家就是这般待客的吗?”

    从门里出来的客人瞧着这一群人,立刻没了笑脸,心里暗骂,哪来的恶人,如此不懂规矩,大过年的戴孝到别人家,这是要诅咒福乐庄的人今年不顺,真是心思歹毒。

    客人怕沾上晦气,纷纷绕道而走。有几名官员认得何助城,却不上前攀谈,微微点头便走了。

    柄叔禀了何屠夫,返回大门,向何家人不卑不亢道:“老县公爷说,你们的来意已知晓,长安何家与洛阳何家没有交往,你们找错人了。今个年初二,庄里住着许多贵客,忌讳见到不吉利的事,就请你们到别处吧。”

    何助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手微微颤抖舀过来一个黑木匣子,在身后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注视下,道:“请老伯将此物呈给县公爷。”

    柄叔双手接过,在洛阳何家复杂的目光里快步走进庄子,很快又返回来将黑木匣子交到何助城手中,摇头道:“老县公爷不收,请你们这就离开。”

    “我爹的遗命想请何县公爷任族长一职,我大哥已经病逝,我身为嫡二子不能完成,日后心里难安。”何助城长叹一声,未察觉到身后的几人喜悦目光一闪而过。

    一群人骑着马离开,倒是没有出现跪地磕头死死相求的场面,让福乐庄各院的人都吁了口长气。

    何屠夫坐在偏厅里跟唐国公下象棋,身后站着何阳浩、谢家三小。

    唐国公品着灵茶,道:“这些人来去匆匆,走了个过场,即有了孝名,还保住了田产、果山、银钱。何乾只怕未料到后人如此执行他的遗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洛阳何家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意料之中。”

    何屠夫道:“管他们呢。”

    唐国公笑道:“刚才你若是收下那个木匣子,估计那些人得哭。”

    何屠夫哈哈笑几声,道:“何止是哭,回头得跟我拼命。”

    唐国公点点头,道:“那是,他们为了几百万两银钱胆大包天敢贪了白云观的银钱,木匣子里光银票就是一千余万。”

    何屠夫道:“你刚才可是瞧见了,我原封不动的退了,日后若是洛阳何家的污蔑我舀了,你可得为我做证。”

    正月初三祭天大典之后,洛阳何家的人向呈上折子,请求李自原委派和泉主持分家。

    “何乾尸骨未寒,子孙就开始分族产,洛阳何家不亡才怪!”李自原放下折子,若说洛阳何家怕别的官员不会秉公办事,也不该找和泉这个阎罗王。

    和泉来不及跟谢玲珑告别就去了洛阳,一走便是几日,到了初七才回来,先去禀李自原,而后出了大明宫在密卫队管辖的客栈要了间房,沐浴三遍洗去晦气,又去护国寺烧香念经驱散死亡、怨气,这才回了福乐庄。

    谢玲珑刚跟和泉分享了空间的秘密,六天未见他,思念可想而知,待他向何屠夫细说了洛阳一行的经过,回到房间,立刻带着他一起进了白府空间。

    夫妻俩头一回在半山腰的小院主卧的灵紫玉床上欢好,兴奋而激动。

    小白带着两只母灵鹿做了满满一桌酒菜。两人歇息够了起床洗漱,去吃着香喷喷的灵菜。和泉这才说起洛阳何家的事。

    原来洛阳何家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早在几年前就派人去潭州、北寒之地调查何屠夫,已经知晓他是何乾的弟弟,便扶持庶子身份的何乾当了族长,准备去迎何屠夫回家族。

    人算不如天算,这位长辈还未来得及告知此事就中风瘫痪不能动弹说话,三个月前,回光返照舌头能动了,赶紧叫来何乾深谈了此事,让他以嫡长子的性命发誓。

    何乾想认回何屠夫,但并不想将族长相传,他一直是将嫡长子当成下任族长来培养,结果何莲自尽,他的嫡长子爱女心切死了,应验了他发的毒誓,接着洛阳何家被白云观毁掉,没脸再活下去,临死前留下遗命。

    和泉道:“何乾是族长,却是庶出,他的四个嫡子跟何家嫡系互相不服,但在外公要任族长一事上,态度难得的一致,都不同意让外人得了族产。”

    谢玲珑轻哼道:“汝之蜜糖,彼之砒霜。就算金山摆在外公面前,也不愿去趟洛阳何家的浑水。”

    和泉道:“外公拒绝之后,他们到了洛阳安葬了何乾,就开始为什争夺族长之位互相揭底,手里都有人命,我将犯杀人罪的十四人都捕了送到衙门,等清理好财产就分家,不分嫡庶,不论人多人少,均按户分配,不服的一律乱棒打三十丢出去。”

    谢玲珑吃着和泉喂的一片灵鳝鱼肉,道:“你这个按户分配好,那些妾室、庶子女多的人就占不到便宜。”

    和泉目光清亮,道:“若是人口多分家财就多,男子都抢着去纳妾,生下一堆的庶子女,妾室是家乱祸源之一,我没得理由助长这股邪风!”

    谢玲珑眨眨眼睛,微笑道:“夫君所言极是,为妻受教了。”

    闻言,和泉心里喜滋滋,谢玲珑最喜欢听他提倡一夫一妻的话,她一高兴就会喜悦还带点自豪的自称“为妻”。

    和泉低头轻声道:“珑珑何时给为夫生儿女?为夫瞧着几个小侄儿,期盼着早日抱上儿女。”

    谢玲珑放下碗筷,握住他的手道:“小泉子,孩子跟咱们也是讲缘分的。年初二我去护国寺、望国庵上香,祈盼着孩子能跟你一样拥有先天朱砂痣,这样他们出生之后,就能跟咱们一起进入空间。”

    两人用过饭去巡视空间的二十块药田。

    和泉已不是头一眼亲眼看着灵草药迅速生长,却仍是激动欣喜,指着一亩枝叶旺盛闪放银光的何首乌,道:“珑珑,上回你说得到它们,还有干爹的一份功劳,这是怎么回事?”

    谢玲珑笑着讲了华山明王被刺,小白无意中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了千年何首乌,特意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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