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你还直问我是不是已经失身于我?
“当时我骗了你。骗了你。
“你这个傻瓜也真傻,自己是否跟别人发生关系也不知道!
“我跟你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你还真相信,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么傻的人。”
“那么你的意思是——”
“我骗了你。因为你即将要嫁到万雪山庄,嫁给万雪城。
“我以为在你心里面有了与我“夫妻之实”之后,就不会变心,老太太也是这么以为的,她是想以我来牵制你。
没有发生关系
“我以为在你心里面有了与我“夫妻之实”之后,就不会变心,老太太也是这么以为的,她是想以我来牵制你。
“知道我们没有发生关系之后,她悖然大怒。
“我跟她说,你以为自己失身于我了。
“当时她没有多说,只是直嘲讽我是傻瓜。
“我也知道我自己是傻瓜,一个傻瓜,只要他喜欢的人得到幸福。
“肜肜,你也是傻瓜。冰雪聪明的你,怎么没能扫清与万雪城相爱的所有障碍呢?
“你不应该救我的,我会阻止你们相爱,这个傻瓜好象已有所清醒了。
“肜肜。怎么办?”
她望着他,不知道如何回应。
门外站着并没有离开的万雪城,他大为振惊。
回想起一直以来,他与她的谈话,深深地把她刺伤的话言,他就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自己。
天啊!
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一直被自己的丈夫误会与别的男人有染,她心里头一定很不好受吧?
她是如此的单纯,关于自己的清白与否,甚至都无法解释,无法判别。
就如冷流宪所说,她的单纯,懵懂,就如一个不懂人事的傻瓜。
这实在不象他所认识的,大胆露骨的她,她就象派来折磨他的一个小魔女。
听到冷流宪接着又说:“肜肜,你可知道这两个月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思念,成为一种吞噬我意志的毒酒。
“我一方面希望你得到幸福,一方面因为你太幸福了,所以我恨。
“总之,我的思想,已经不可能象以前那样单纯了,我已成变成一个复杂‘祸害’的根源。
“你最好马上杀死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克制不住,一剑杀了万雪城。
“你最好不要犹犹豫豫,想要幸福就快点动手。
“刚才看见你们一起进房间,妒忌就已经使我将要发疯了。”
林飞儿只觉得眼前属于这张上官彦那个流氓痞子无赖的脸孔,又在眼前晃呀晃的。
被纠缠着的感觉
林飞儿只觉得眼前属于这张上官彦那个流氓痞子无赖的脸孔,又在眼前晃呀晃的。
猛然间让她有种回到二十一世纪,被上官彦纠缠着的感觉。
于是她摆出以前的架势,老大不客气地道:“好了吧?你说完了吧?”
“肜肜?”
“说完之后就请出去,我要休息了。”
她以前对待无赖者就是如此的,实在学不来那些婉言的拒绝。
她的对待,好象惹怒了冷流宪。
“看来你是吃了秤砣,决意要遗忘我们的过去。
“好!如果你决意如此,我就成全你。”
他转过身去,又禁不住回头一瞥:“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一下子变得这么绝情了,让我全然不认识。
“不过,说了刚才那番隐忍在我心目中已久的话之后,我觉得舒服多了,也找到了一个发泄怒气的出口。
“当我恨你的时候,我会告诉我自己,我所认识的那个慕容肜已经死了。”
“她确实已经死了——”
她走近他一点,他的识趣,让她对他产生一种怜惜的同情。
“你所认识的慕容肜的确死了。我无法向你解释些什么,但她就是死了。”
“她死了?”
他望向她,眼泪流了下来,“她的确死了!”
冷流宪跳窗出去之后,林飞儿落寞的眼光不经意地睨向门外,看见外面一个人影在晃动。
想到老太太的暗藏杀影,便猜疑着会不会是她派来的杀手?
于是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万雪城在门外,他思前想后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一直误会了慕容肜,是不是该向她道个歉?
被人如此误会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他如此想着,刚打开门,忽然一张椅子朝他袭来,他本能地抽剑一举把椅子劈成了两半,剑尖也就直烙烙地抵着袭击者的咽喉。
“是你?”
“是我。”
林飞儿双手高举起来。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老太太派来的杀手,所以放力一博。”
抵毁他最信任的两个人
“是我。”
林飞儿双手高举起来。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老太太派来的杀手,所以放力一博。”
“你都是这么妄撞的吗?”
他老大不高兴地瞪着她:“这个情形你应该大声呼救才对。”
收回了手中的长剑,眼光禁不住在她的脖颈上停留了一会儿。
脖颈上的伤疤已经结疤了,可是让他好心痛,与当初下手伤她时完全不同的心情。
当时他气极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抵毁他最信任的两个人。
现在呢,他为当初的一时冲动感到懊悔,他不能原谅自己竟然伤害了她。
“呼救?”
她拍拍自己的胸口,顺了顺气。
“这会打草惊蛇的,况且你不是说要去替雪映守夜的吗?
“雪映的房间距这儿有一段距离,我怀疑你会听得见才怪呢。”
“你——”
他看了看她,想问她刚才的事,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什么?”
她觉得他怪模怪样的,“有事吗?”
“刚才……”
“你想说什么?”
他咬了咬牙,一把抱住她:“我听见了所有的事。”
“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想了想:“你刚才,一直都在门外吗?”
“对。我根本没有走,所以他来找你,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她本能地注意到他对自己过于的暖味动作,然后又嘲讽地笑了笑:“所以你知道我与他之间是清白的,才抱我的,对吗?
“啊!!处子!果然很符合成为你妻子的标准,不是吗?”
她气恼地推开了他,说:“你的心情我了解,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这样反应。
“我也无予置评。而且就是我这一个女人,如果自己所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有不清不白的关系,我也会生气的。
“当我知道一切都是误会之后,也会暗暗自喜的。
“可是,我就是难以接受一个男人知道他的妻子是处女之后,才敢去爱。
所有感情都却步
“可是,我就是难以接受一个男人知道他的妻子是处女之后,才敢去爱。
“这是挺费解的一种心理,你明白吗?”
“如果我说,我早就爱上你了,你会相信吗?”
“什么?”
这倒出乎她意料之外,令她吃惊。
“是的,”他再一次抱着她,让她面对自己:“肜!因为种种俗念,我的确努力克制对你的感情泛滥。
“爱你,爱上一个不洁的女孩,这让我难以接受,特别是这个不洁的女孩是老太太派来的卧底。
“特别是后者,后者。
“足以让所有感情都却步了。
“可是每当在寂寞的时候,想起你的脸孔,和你曾经说过的话。
“你的话总是让人大吃一惊,开始的时候让人不能苟同,甚至是反感,可是深思之后,豁然发觉这是很有道理的。
“你的观点确实别树一格。”
“那么,你就是认同真正的那个我了?”
“真正的那个你?”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就是你吗?到底有多少个你呢?”
“这个嘛?”
“心机深沉的你,冰雪聪明的你,简单的你……所有的你,我统统都爱。”
心机深沉?
她冷了冷脸孔。
“……万雪城啊,你最好不要爱上心机深沉的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而且也不要以为我冰雪聪明。”
她正经八百地告诉他:“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我。前两者都与真正的我不相挂勾。
“如果你爱上它们,我会妒忌的,因为那不是我,而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你这么急于埋没从前的你,是因为太迫切想做现在的自己吗?”
“我不想和你扯得太远,太抽象啦!”
可是,好幸福。突然间好想靠入他的怀里哦,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总之,我现在……怎么说呢,感到幸福,可是又感到很不安。
“有一天你该会完全相信,并理解我的话吧?
我不怪你
“总之,我现在……怎么说呢,感到幸福,可是又感到很不安。
“有一天你该会完全相信,并理解我的话吧?
“不知道那天来临时,我们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吗?我们的感情会如这刻吗?”
“你在说什么呢?”
他一点都不理解她的话。
“喂,你在折磨我的神经吗?惩罚我吗?
“因为我误会你,所以你生气了?
“你生气吧,你理应如此生气的,我不怪你。”
听着他的话,她只是觉得眼睛很困,好象有人在召唤她一样,眼睛便慢慢合上了。
如同进入一片云烟一样,穿过这层云烟后——
她来到熟悉的教室。在她的座位后排,古丽味在那儿占卜。
“你来啦。”
她笑容可掬地问候她。
“古丽味!”
见到她,她难以解释那是什么心情。
“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是的。”
“那问吧。”
“我想弄清楚现代的我和慕容肜,上官彦,冷流宪之间的关系。请告诉我吧。”
“好的!慕容肜是你的前身,冷流宪是上官彦的前身。
“就是因为在上辈子宋代的那个时候,冷流宪因为得不到慕容肜的爱——
“慕容肜已经死了,但,他不知道——
“所以这种爱追逐到二十一世纪那个生命体,上官彦总是缠着你,就是最好的证明。
“至于万雪城呢?他是你已经爱上的男人,是吗?
“所以关于他的未来,聪明如你应该会预算得到。就不需要我多言了吧。”
“你是说,他会死吗?他没有来生?”
思前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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