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姓姜。”转而言之,无论夏家最后会到谁的手上,都不该在他一个外姓人的手上。“好了爷爷,天色已晚,早点休息吧。”姜砚函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扯,总之,让他回夏家,做他爹那种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哎。”夏老爷子也只能叹气,要知道,他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他的儿子比他更狠一些,他的孙子却比他更心善一些。
“原来如此。”在公主府里的水婉俏终于知道了姜砚函的身世,之前一直不提起,那是因为水婉俏知道,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家的,既然离开了,必有什么原因。
今天夏老爷子的出现,使得水婉俏不得不去了解姜砚函的情况。
“那么夏老爷子出现是为了让砚函回到夏家?”水婉俏窝在孟溪风的怀里,觉得姜砚函真可怜,竟然生活在这么一个家族之中。
“砚函不会回去的。”对此,孟溪风是十二万分的肯定。
“看夏老爷子的样子,夏老爷必然也是想让砚函回去的,要不然哪能让夏老爷子出来找砚函。”夏家不可能轻易罢手的。
要不是姜砚函不听夏老爷的,怕夏家早就在姜砚函的手上了。姜砚函离开了夏家之后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这对于夏家来说,那就是一只大肉包,夏家怎么可能会放过姜砚函呢。
“你放心,对夏家来说,砚函的‘作用’其实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大。”孟溪风抚了抚水婉俏的背。“因为所有的产业,只有我的名字。”
他跟姜砚函早就防着夏老爷的这一手了,为此,两人的产业,只写孟溪风一人的。
“只是,夏家依旧是砚函的一块心病啊。”听到姜砚函的产业都在孟溪风的名下,水婉俏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就要看砚函自己怎么处理了。”这事儿,他们这些外人插不上手。
“不过真没想到,平日里看到的那些个官太太们,百分之八十,都出自夏家之手。”水婉俏觉得夏家是不是太招眼了一些。
夏家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做皇后,但是除了皇后,其他官员儿的正妻,基本上都是由夏家女儿给包揽下来的。
如果能嫁给像史抒才这样的青年才俊,那就是烧到高香了,可基本上,十来岁的小姑娘,都是要嫁三、四十岁的老男人的,最可怕的就是像水婉玲那样,要嫁老头子。
“嗯。”孟溪风点头,“看今天的样子,公孙谨然似乎是想跟夏家做亲戚,把公孙锦嫁给砚函了。”的确,如果公孙锦能够嫁给姜砚函的话,公孙家算是有了一座大靠山,难怪公孙谨然让公孙锦去学婉俏的招都出来了。
“公孙锦?”水婉俏笑了,哪怕姜砚函是个瞎眼的,那都不能看上公孙锦。
“对了,婉俏,有一样东西我要给你。”孟溪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本书给水婉俏。
水婉俏奇怪地看着孟溪风,大晚上地,给她书做什么,难不成还让她看书吗?
水婉俏好奇地打开了书,看到里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字,里面的内容更是乱七八糟,什么东西。
孟溪风又拿出了另外两本书,“这本其实是一本密码书,里面记载的数字,都是这本书里的字。我让人把所有的数字都翻译过来,最后变成了这样。”
水婉俏直接拿过第三本重点的书,马上看到了自己能看得懂得内容。
里面写着,几月几号几日,某某某大人花了白银十万两,买了何职位。“这不是谢君仁卖官儿的账本吗!”水婉俏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快迅得翻了几页。
“没错。”看到水婉俏眼睛亮亮的眼睛,孟溪风十分满意,他说过,凡是自家娘子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去弄来。
“你怎么弄来的?”水婉俏乐了,她的相公可真有本事,她还没猜透,谢伟明到底把这些东西放哪儿呢,没想到,他相公都把东西给找到了。
“这还得多亏了你。”孟溪风在水婉俏笑眯眯的眼睛上亲了一口,“你让人挖了墙,我便让人挖了地砖。”
“出了那件事情之后,我命人将谢伟明的府宅给买了过来,顺便把地砖给敲了,然后发现,原来那些地钻都是用金砖砌出来的。其中一块金砖底下,就压着这本东西。”怀里的娇娘,香香的,软软的,又带着甜味儿,美人在怀,自然的,孟溪风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娘子,我们早些安歇吧。”
说完,就把水婉俏压倒,他可是想要加把劲儿,让水婉俏早日替他生个孩子呢。
“呵呵,相公真厉害,有奖。”听到那千万两的银子也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水婉俏正乐得厉害,对孟溪风这个功臣,水婉俏也大方地很,放软自己的身子,今晚由着孟溪风来。
只是,孟溪风看着君子,在床上那就是个流氓,加上练武之人,耐力和体力都好得不得了,每每孟溪风释放一次,水婉俏都折腾得软了身子。
在水婉俏彻底睡过去的时候想到,在床上,还是不能由孟溪风胡来的,这事关着面子问题啊。
“小姐,姑爷,快点起来了!”
121、欧阳家出招
“小姐,姑爷,快点起来了!”水婉俏和孟溪风还在屋子里头休息呢,就传来了翠儿急切的敲门声儿,直吵着屋子里头的两个人。
孟溪风的体力好,哪怕闹了水婉俏一夜,也很快被翠儿给吵醒了,难为水婉俏睡得云里雾里,便被翠儿给硬叫醒的。
“怎么了?”水婉俏在孟溪风的怀里蹭了一蹭,两个人睡一张床,其实感觉也挺好的。
“不清楚。”孟溪风摇头。
水婉俏打了一个哈欠,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翠儿是个知轻重的,她叫得那么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孟溪风也跟着起来,两人十分速度地穿好衣服,给翠儿开门,“怎么了?”
“公主,外面,外面有人闹事!”翠儿手指着外面,脸有些发白,似乎是被吓到了。
“出去看看吧。”水婉俏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所以十分淡定地跟孟溪风一起出去。
来到大门口,水婉俏跟孟溪风果然看到了围成了一堆的人,还有一脸菜色的史抒才,更过分的是,在公主府的大门口竟然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那具身体已经看不出原形是什么样了,很多地方都有些塌陷,似乎骨头被敲碎了一般。
其他人认不出来,孟溪风和史抒才却是认得的,此人正是被他们所杀的欧阳晏。
“怎么回事儿?”水婉俏看着守门人。
守门人也是脸色惨白,换作谁,谁的脸不白啊。大早的时候,守门人才睡醒,来开大门,才开大门,就看到这具血淋淋的尸体,差点没把他的尿都给吓出来,真是晦气得厉害。
“回公主的话,今天奴才一开门,就看到了这尸体,奴才才叫翠儿姑娘去唤您,就来了这么多的人。”就好像谁去宣传了一下,大家都知道公主府门前有尸体似的,跟赶集一般热闹。
水婉俏这边才问清楚,另一边,欧阳家的人便急匆匆地赶过来,一看到在公主府门前的尸体,就有女人大哭,“我的晏儿啊!”听上去,此人应该是欧阳晏的娘。
那个妇人,一下子便扑到了欧阳晏的身上,哭天喊地,眼泪巴拉巴拉地往下掉啊,这当真是死了儿子啊。
“来人啊,还不快去报官!”水婉俏看到这个情况,知道欧阳家的人这是来算账了。人虽然是孟溪风他们杀的,问题在于是欧阳晏先绑架了她,若是把这件事情扯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所以还是报官为妙,省得这些人赖在她的身上。
“是你,是不是你,是你杀了我的晏儿!”那个妇人跟疯了似的,一下子便跳了起来,奔向了水婉俏,要去扯水婉俏的头发,两只眼睛都凶红了。
孟溪风袖子一抬,有些微量的粉被欧阳夫人吸入了体内,水婉俏一把抓住了欧阳夫人的手,“夫人,你是?噢,你是欧阳夫人是吧,那么地上的尸体是欧阳公子?”因为欧阳夫人已经吸入了药粉,哪怕现在欧阳夫人恨不得咬死眼前这个害死她儿的凶手,也没有那个力气。
“欧阳大人。”孟溪风看向了欧阳大人,“这里是公主府,此物真是令公子?”孟溪风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称为此物了。
欧阳大人的脸色都青了,的确,现在的欧阳晏看着哪儿还想是个人啊,明知是如此,可是听到仇人如此形容自己的爱子,欧阳大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公主,虽然你为在英国屡建奇功,可也不能如此妄顾人的性命啊,晏儿可是我的爱子啊。不知晏儿何处得罪了公主,竟惹来公主的盛怒,落得如此下场。”欧阳大人隐忍不发,只一脸戚戚样,控诉水婉俏的暴行!
“欧阳大人,何出此言呢。在今天之前,本宫从未见过欧阳公子,岂会要欧阳公子的性命,这话从何说起。本宫倒是要问问,欧阳大人从何确定,欧阳公子的死,与本宫有关呢?”水婉俏看着欧阳大人,这件事情还用问吗,欧阳家的人分明就是不甘心欧阳晏就这么死了,所以来找她麻烦的。
哼,如果那天孟溪风他们没有赶到的话,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她了!
“公主,下官知道你能言善道,可是晏儿也是一条人命啊。虽然下官不及公主那么丰功伟绩,可是下官对皇上对朝庭那也是兢兢业业,恪守本分啊。”欧阳大人言辞之中,就是定了水婉俏的死罪,把欧阳晏的死赖在了水婉俏的身上。
没办法,谁让欧阳晏的尸体出现在公主府的大门前呢。
谁人不知欧阳家,尤其是看到那欧阳晏的尸体,众百姓一阵恐惧,哪怕水婉俏以前是个好的,但他们也听说了,人往高处爬之后,人会变坏的。
“欧阳大人先别急着下判断,本宫已命人去请官差来了。”水婉俏淡笑,并不慌张,“欧阳大人言之凿凿,非说欧阳公子的死与本宫有关系,在官差来之前,本宫可否问欧阳大人一声,欧阳大人从何下的此判断?别说什么功绩,就算我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