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失算,不用再多想赫连卿为什么会突然的出现在天一水巷那里。
“你说吧你想怎样?”她闷闷的说着,抱住膝盖尽量将身子蜷缩一团,头靠在车壁。
她看不清赫连卿的表情,可他目力极好,怎会看不到她此时神情。
还是那么强硬,问他要怎样?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出手,那些暗器下她能躲掉几次?光是上次那一颗,就折腾数天,她小命在鬼门关徘徊几次才险险回来,好了伤疤忘了疼,就是说她安紫薰的吧僮!
不见赫连卿说话,想必这次她难逃一劫,干脆豁出去,她咬了咬唇,“我是单独来这里,这事是我自己决定的,与旁人无关,你别牵扯其他人。”
说完却不见赫连卿出声,以往他早就逮着什么凶她,偏偏这次怎么就……
她有些耐不住,偏头朝着身侧的人看去。
车里真黑啊,她坐了半天,依昔瞧的清楚赫连卿脸庞轮廓,对于他此刻什么表情,只能从他狠狠凝视她的眼神里看出点。
她从不知道重瞳在黑暗里会变的那么异样妖冶,眼眸深处那一圈一圈好似深深漩涡,看了一眼就能将人吸进去。
一时安静,她听见车里是赫连卿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就那样寸寸紧逼,朝着她欺近。
“七王爷和我表哥好些天没有消息,我不能光坐在王府里等着!”她身后避无可避,他自然是不肯停下,安紫薰唯有伸出手抵在身前,尽量与他保持最后一点距离。
与他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赫连卿有一种想要完全征服她的压迫感,可她知道那不是爱,不过是他对她的欲/望,出于身体本能!
她羞于这个身体对赫连卿的不厌恶,可现在既然他不爱她,就不要再碰她!
既然她决定要放手,也不会再给他任何一个有机可乘的机会!
“还有什么要说的?”他开口语气似有笑意却淡淡如风。
她想想,“没了。”
“一次说完,不然没有机会了。”他继续一句。
“真没了。”她低头很轻很轻说着,收拢衣袖中的手掌,已然夹起几根银针。这上面淬了麻药,只要他敢动手,她就……
突然闻他一阵叹息,她来不及反应,已经被赫连卿伸手拉入在怀里,衣衫薰染淡淡龙涎香是他专属的味道。
她挣扎要动,耳垂微凉,是他的唇轻含住,一阵厮弄。安紫薰心底深处涌现一点燥热,慢慢在四肢百骸中弥散开。
“赫连卿……”她极力躲闪,他突然这么大的转变令她措手不及。
他的手掌微凉,却探入她衣衫,开始抚摸她后背。明明是微凉的手指,却在触摸过她伤口时,仿佛带着火簇点燃,烧灼她肌肤。
“嗯,没有裂开。”他的唇贴在她耳边,温热气息吹拂弄的她痒痒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颤。他是在查看她伤口吗?之前她被捏的吃痛,他当时立刻放开了手。
低头他寻找她的唇凑过来,安紫薰偏让过去,急急道,“你不是来找我算账的吗?”他装模作样的去太庙,结果是暗中跟着她。
安紫薰想躲开,哪里是他对手,她脸上什么样表情还有她袖中那些那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幸好她还不知道,黑夜中他的目力几乎与白天一样好。
她越躲,他就非要逼着她就范。
直到吻上她微张的唇,不由分说撬开她齿关,灵活舌尖缠绕她无措的丁香小舌,缠绵悱恻。唇上是她抵死抗拒咬出的痛楚,赫连卿不管,干脆放开她的手,随便她动手捶打、想要推开他。
捧着她一直不安分想躲闪的脸,不顾一切汲取她唇间美好。
甜的,她的唇是甜的,赫连卿心里有点高兴,在她这里他重新有了味觉!
她咬的口中都是血腥味,他却吻的用力,甚至浅笑,脸颊那梨涡深深。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放开她。
她恨恨瞪着他,方才他要握她掌心,不得已她丢下手中银针,不然定要给这变态点苦头吃!
“是要算账,你马上就知道了!”他心满意足舔着唇角鲜血,第一次近距离凝视她时,展露那孩子气般的微笑。
不喜欢我就不要再碰我 文 / 雪芽
赫连卿的笑迷人,往往是他最善于的伪装,算账!当然了,他得和安紫薰好好算一次,至少让她以后长个记性。。
“我的丫头还有木棉都去哪里了?!”她被赫连卿从马车上提下来,直接一路送到住的院子。从进门开始,安紫薰就没有见到平时伺候她的人,更为不安地问他。
想起上次她不过和春水出去一趟,当时守卫的侍从活生生的被赫连卿刺瞎一只眼睛,毫不手软!
“有空担心你自己!”赫连卿将她丢在床榻上,不过动作比以前哪一次都要温柔些,她摔在柔软被褥上,挣扎要爬起来,冷不丁他也一并坐下靠着,健硕欣长的身体把她挡住氯。
“我说了,不关她们的事!”安紫薰真急了,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就这么似笑非笑瞧着她。捉摸不透他今夜的反常,她的武功打也打不过他,又担心阿端和木棉,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憋住火气。“我私自出去是我不对,你不是要算账吗,一起算到我这里好了,赫连卿你别动她们两个!”
他眼里划过一抹微怒,他还什么没说,她就一股脑说这么多。“本王就这么冷血无情,非要拿你丫头开刀不成?!”
安紫薰皱皱眉,他有时做事出乎意料,下手极狠毒,她不是没有见过。今夜这事,赫连卿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不言语,表情却瞬间多变,他眸底深深望着。
安紫薰什么时辰穿着男装从王府后院逃跑,走的哪条路线、去了哪里,这些都有人给他汇报,在赶回的路上,赫连卿确是怒极。
她就如此冲动做一件事,在狩猎时也如此,甚至营帐那一夜她更甚僮。
“王爷饶过她们的话,这么看的话也不是冷血无情。”
赫连卿冷哼转了话音,“过来,替本王的伤口止血。”他吩咐一句。
他受伤了吗?
安紫薰从天一水巷回来,不见他有任何反常,还能对她动手动脚的。就连方才把她抱进来,也不费多少力气。怎就好好受伤了?
转头半疑惑看赫连卿,仔细看去他脸色确实有些难看。
凝着她探究目光,他吃力的抬起一条腿放在床榻上,黑色衣衫浸透鲜血,染了她床褥。
黑紫色一块!~
对了,当时暗器来的突然,是赫连卿帮她挡下。
“看够了就过来。”
“木棉在哪里,我去找她来!”这毒霸道她知晓,赫连卿有三生蛊可抵百毒,可身体毕竟还是要受折磨,眼见脸色却变的难看,眉宇间隐隐泛起黑气。
“你先将暗器取出来,再喊她过来。”
“是伤在腿吗?”她大概估摸了个大概地方问他。
“嗯。”他应声,“把外衫先解开,佩剑咯的难受。”
照着赫连卿说的她伸手在他腰间,停了停硬着头皮扯下他束腰玉带,除去外衫和佩剑。月白色单衣半敞开,露出他结实漂亮的身体。
西楚第一美男,肤若凝脂来形容一点不夸张,长年习武,胸肌线条完美,呼吸起伏间充满喷发的张力,力与美的结合。
不是第一次见,却是第一次这样打量。只是、只是他伤的不是这里……
伤口在大腿处,暗器没在皮肉里,要挑出来需花些功夫。
她拿了剪子,剪下伤口周围被血打湿黏贴皮肤的布,微微发颤的手指尖不过不小心扫过他伤口周边皮肤。
已经下手非常小心轻柔,她还要尽量避免不去看眼前,他那处有了动静的昂扬。
赫连卿喉咙里发出一声沉吟,再睁开眼里藏着一团暗暗的火苗,盯着低头为他处理伤口的安紫薰。
车上那番纠缠,她束发的带子早在被他扯下,他才发现安紫薰长发及地,幽黑丝滑如缎子般美,此时垂落,有些扫过他手臂,微微的痒。
男装稍显宽大,她清瘦几许,还没有完全养好,露出一截雪白脖颈。他目光凝着,顺着衣领而下,想着那衣衫下包裹的身体,曲线毕露又香软迷人。
喉结上下连动,他呼吸变的粗沉。
她拿了磁石准备吸出暗器,发丝遮住泛起绯红的脸颊,“你别乱动!”她皱眉低呵。
磁石粘出暗器,只听见赫连卿低沉暗哑的嗓音。她拿了湿帕子擦拭伤口涌出的黑血,很快伤口毒素清除,三生蛊发挥功效,他伤口很快止血。
她别过目光,不看赫连卿已然起了很大反应的身体,“好了。”安紫薰想从一侧逃开。
瞬间他捉住她手腕,翻转的将她按压在床榻上,她的手掌被他强硬按在紧绷的小腹,一点一点下滑到他炙热的坚硬,颤抖的覆盖。
暗哑低吼地一声,带着浓稠强烈的欲/望,“账还没有算完,你哪里都不许去!”
隔着布料,他欲/望烧的灼热,撩起她衣袍下摆,他挺身昂扬贴在她臀部磨蹭着,一手探入她亵裤,揉捏那脆弱的敏感。
“赫连卿,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再碰我,我不是你想要就要,不要就丢开的玩具!”安紫薰眼里氤氲猛然侧目咬紧了唇,瞪着他。
赫连卿一楞随即怒极!
派人看守她住处,是为防止那黑衣人偷袭,那次被他逃脱,势必回来找她复仇。
她体内还有余毒未清,他取了三生蛊的血加入药膳里让她服下,每夜再晚他回来时,必是来这里看她是否好转。
还有她寒症怕冷,他嘱咐木棉小心照顾,她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哪一样是亏待了她!
玩具!?什么样的模具值得他赫连卿如此费心过!
身不由己 文 / 雪芽
安紫薰挣扎,他越发抱的紧,身子贴靠亲密,她有多美妙赫连卿知道,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中。。
“不许碰我,滚出去!”她受够了,对他曾经的那份感情,可不是让赫连卿可以随意将她搓扁揉圆的。
滚出去?赫连卿冷笑,寒眸紧紧盯着她。
“这里是王府,你是本王的女人!”
他什么时候受过别人颐指气使,本已怒极,强迫的扳过她的脸看去,见她咬着唇眼眶蓄满眼泪,赫连卿没来由的心中顿紧氯。
手中力道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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