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我们走,人家都那样说了,我也不赖在这里。”东平抖着身子还道“你是皇子,我斗不起你,你请自便,我马上走。”
“都吵些什么,东平,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我拿起了东平的包裹稀奇道:“东平大了,居然会买香料与我,咦这是什么。。。。”
东平夺下我手里拿着的孔明锁气冲冲道:“没什么,我顺手多买的。”
心下了然,故意道:“前一阵子渊儿还吵着说要见识一下孔明锁是怎样的难解,可巧了你这里有一个。”
罗渊一听马上拿走了孔明锁道:“我现在就解给你看。”
“不用,那是我自己买来消磨时间用的。” 东平还未护住,东西已经让罗渊拿走。
“你是皇子,干吗强抢别人的东西。”
“别嘴硬了,明明就是送给我的,来跟我走,我也有好东西给你看。”收了礼物的罗渊趾高气扬,硬拖着东平走掉。
过了正月后,东平临走前突然与我哀凄道别“雪姨,你要多保重,东平可能这一去就快要死了。”
“什么话,呸呸呸。。。。童言无忌。”
“我今天早上醒来,下腹痛的紧,有血水出,雪姨,我真得快要死了。”
我听了心中怪道,忙与康华商量安排一位信得过的太医查看,一查看,我差不多要昏倒,东平竟然是个阴阳人,现今来了月事。
康华见我心焦难安,派人明察暗访,访来一位女巫医,许了万金重赏。
“雪姨,我要做男子汉,不要做女子。”
“好。。”我身为女子当然知道女子的痛苦,怎会让东平步上我的后尘。
那巫医正在守药,我悄悄走过去道:“神医,有劳你了,我家侄子希望要回男儿本色,请你多费心了。”
“娘娘言重”那巫医站直了身子笑道:“我也为女子,岂不知这尘世女子多苦,只能多要点黄白之物傍身。”那巫医长得倒也清丽出水,如果不是考察她偏医了得,真不信她年纪轻轻竟身负奇术。
“只是小公子身寒,宜为女相,我的汤药入内,可保生子不会遗传。”
“我不要”东平一下子从我身后钻了出来跪道:“我不要做女人,呜。。。雪姨我才不要”
自从东平来后就无孔不入的罗渊在旁幸灾乐祸道:“你得帮他想想办法,你看他那样,要是个女的肯定是个母夜叉,到时没人娶她,哈哈哈哈。。”
“小人”
东平大叫一声,与罗渊扭打在一起,我顿时头痛万分,这两个小冤家无时不刻都在打架,或许东平是个女的话会好点,男女授受不亲,东平和罗渊说不定到时就不会生事。等我多贴点嫁妆,也不愁东平难嫁,主意拿定,我请巫医开始下药。
东平吃药后,肚痛难忍,在床上躺了八天,气若游丝,亏得罗渊放下手头功课日夜陪伴,康华不忍我夜夜操心,也默许了。
“不要以为我变成女的,我就会放过你。”
“不要以为你是个女的,我就会手下留情。”
东平好了一点,又开始跟罗渊扛上。罗渊虽与东平顶嘴,却体贴的拿了个枕头让她靠着。
算算日子,我们三个人出来日子不少,但我放心不下东平,死也不肯回去。
“姐姐,有人会看护着她,不用担心。”
“不要,只要几天时间,她就会好起来,我放不下她。”
“那也把她带进宫去。”
“不要”我一口回绝道:“宫里宫规森严,东平名不正,言不顺,如果让人知道她和我的关系,怕她万劫难复。”
“我不要姐姐离开我半步。”身后康华有力而蛮横的拥抱住我。
知他顾忌往日我的事迹,退了一步道:“让我留多三天,三天后无论东平如何,我都会回去,华儿我真的不想此时离开东平,我重新赴京时,半路差点不行的时候,都是东平不分昼夜看护着我,那时她才八岁多一点,我做大人竟然比不上她,我一直把他当作亲生儿子,可世事难料,又要把她当成女儿养,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哭了起来。
“姐姐”康华轻抚我的发丝幽幽说道:“你知道你那时有多狠心,骗了我就走,我时常在想,二十年的情份你都可以轻易抛下,我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位置?姐姐,你那么爱护东平,那么华儿在你心里又是怎么样的份量?”
说完后他定定的看着我,我止住了泪水,心里有些慌乱道:“华儿在我心里一直都很重。”
“那就行了。”他看着我道:“那把一切交给我,相信我,姐姐,我会帮你安排好,不要再想着一个人来承受。”
“华儿”我搂住他,再次哭了起来,心中叹息,我终是他今生的禁锢,无法挣脱。
康华还是把东平接回宫里秘密安置起来,等她养好了身体,仍作男装打扮。
淑妃已经挺了个大肚子,防心日重,看到江淑妃防备的样子,难怪有人云:深宫也如战场,哪一个不是在勾心斗角,费尽心机,又要拉拢,又要打压。
“看她能笑多久。” 冷得几乎凝结起来的声音响起,我睡到迷蒙间看到熟悉的人影站在窗前,明黄色的长袍被落日投下的光芒镀上流动的金彩,他正用针一般锐利的视线望向的西宫。
对于康华,越近江淑妃的产期,他的屈辱感更甚,近似疯狂。我选择迈步上前去,帮他沉淀怒火。但到他身边的时候,一双强劲的手臂忽然把我拦腰抱起,随即,雄性体香如麝如兰充入我的呼吸。
他的一只手移到我的腰畔熟练的扯开裙带,我探出热软的舌,滑过他厚实的胸膛,慢慢舔点而下,引诱他把注意力转到我的身上。 我异常的反应,让他的身形顿了一顿,随即俯下头,抵住我的唇,互相吮吸交缠。
他被我挑逗得血脉喷张,欲望很快挺身冲了进来。
他带着怒火交欢,在我的体内粗暴地横冲直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随着力气的加剧,我伸出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身体,小小声在他耳边痛吟着。
他意识到失态收起了眼底的阴霾,俊美的脸与我的脸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酸涩的睁开了眼。纵欲令我感到疲惫。慢慢的清醒过来,有些失神的盯着帐顶,轻轻的转过头,康华沉沉的睡着,脚跨着我的脚,让我们睡得更近。
我艰涩的披上衣服下了床快步来到窗畔看着夜色中的西宫,心中涌起愤怒,宫里都是什么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想要安安静静的过完这生都不行,从当初来到这里,说还是梦怎么也说不过去。
蓦然的一声惊叫,在寝室内回荡,吓得我打个了寒战,中断了自怜自艾。
打开了帐子,康华猛烈的窜了起来叫道:“姐姐,你去了哪里?”
触摸到他光滑的身子,被需要的感觉充满了整个心间,心中一软,把身上的丝衣落在地上,拖着酸楚的身子与他再度沉湎。
夏日的脚步渐渐来到,妃子们观赏着繁花如云,雨丝如帘,享用着皇家的极品美食,到处都是她们快乐的身影。但是随着康华不久宣赦了名义上住在朝华宫的我。衣香鬓影下暗潮再度汹涌。
家有儿女
初夏来时;炎热难当;知了在树上乱叫;心烦意躁;我看什么都不顺眼;一天到晚自己生自己的气;闷不吭声。
直到康华骑马时跌伤了手;人人自危战战兢兢时;我才收起坏心情;照顾康华。
“光脚丫的弟弟坐在河边等着姐姐来。。。。”夜晚时焦躁了一天的康华喝完了药,我就哼起了以前哄他的小曲,刚起头,就让他打断了。
“姐姐,以前你是唱光脚丫的哥哥坐在河边等妹妹来,你怎么改了。”
“要想做哥哥,还是等下辈子再说。”我伸手摸了一下他受伤后有点消瘦的脸“华儿瘦了,你啊吃得少,晚上也睡不好,要不就听太医的话,我们分房睡,我怕像昨晚一样不小心压着你的手。”
“小心些不就是了,待会我吃多点,你就不要罗嗦了。”他呼出了几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摸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你说什么就什么吧,太后刚刚传人叫我过去一趟,你先歇会,我去去就来。”
“你等我一会,我和你一起去。”
“她又不是老虎,毕竟是你的嫡母,我也不会少块肉,你现在受伤了,不要乱走,好好养你的身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头在他额上亲一下,就走了,临行时,他还不放心多派了几个人跟着我。
到了太后宫,请完安后抬头一看,赫然他的妃子们济济一堂拿着冷眼看我。
“姐姐真是忙,劳动了太后的驾也等了那么久。”这个蓉妃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打了我的替身小新子两个耳光,如果不是身处太后宫不是我的地盘,也给点颜色给她瞧瞧,此时只能窝囊的陪笑告罪。
“秦梅啊,皇儿好好的人到了你手里,竟然受伤了,哀家倒要瞧瞧你会有个什么说法。”高坐在殿堂上的太后慢条斯理的开口了。
“太后你就别为难姐姐了,如果不是本宫身怀六甲需要静养,姐姐也不致于照看皇上不周。”笑里藏刀的江淑妃用手捂了一下背,宫人马上上前托扶,尽显她的荣宠和尊贵。
旁边的和妃走了一下神,很快就重新坐稳,拿起玉杯,慢慢的喝茶。
月嫔搭着笑道:“淑妃姐姐也真是的,身子重还尽着孝道,呆会太后看着心疼。”她脸上笑着,但是眼睛里冷嗖嗖的。
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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