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鸵鸟,当请大家爱护一下可爱的动物,别理我。
“张开眼睛,看着我。”他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声音仿佛从千年的冰川飘来,寒冷刺骨,却不容别人拒绝。
而我却可以发誓,我觉对不是因为害怕他,才把眼睛睁开,只是他的声音里,让我觉察出了一丝妥协,一丝无奈。为了正视这个想法,我看向他,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纯属判断失误!
“告诉我,青青,兰兰,绿绿是谁?”他直视我的眼,不让我闪躲。而我却发现他的眼里,真的仿佛有某种魔力,让我掉入深潭,没有挣扎就落了底。
可咱是杀手,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物,知道讨价还价,于是我开始要福利:“你道歉,你要为咬我道歉!”然后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他们是谁。
我等着他咬向我的疯狂,可他却突然明媚的一笑,手抚上我的脸颊,细致的摩擦着,眼波动荡,薄唇微动:“你耍娇……”
耍娇?我脸噌的红了,我有吗?绝对没有!可能口气不硬,那是因为跟他说话,我敢硬吗我?耍娇?绝对不可能!他在侮辱我,绝对是!张口就吼:“我没有!”
他俊美异常的脸,在我眼前绽起了层层宠腻的眩晕,美艳的让人窒息。对于我的狂吼他没有说什么,却又开始了最初的问题:“青青,兰兰,绿绿是谁?问你话,总是要让我说多遍。”
“那……你先……你先说,为什么叫我桃粉?”我可没有忘记他突然叫我桃粉的事发起因。
“我觉得你喜欢这个名字,而且很适合你。”
“你觉得这个名字适合我?天啊!不是吧?真适合?”我不敢相信的对他眨着眼睛。见他点头,我又是一声哀嚎:“嗷……”无限悲痛中……
“现在和我说说青青,兰兰,绿绿?”他继续诱惑着我。
“他们是我的好朋友,从小一起长大。”
“就这些?”他挑眉,明显的不相信。
“而我们却走失了。”
“哦?你居然会把我当成他们?还认不准到底是谁?”他皱眉,满脸的疑惑。
我能怎么说?说我怀疑他突然挂了,被某个现代鬼覆身了?那他不会把我当妖精灭了?还是选个不伤害性命的说法吧:“你叫我桃粉啊?我……我……我原先是叫这个名字。”真丢人,又提这个破名。
“桃粉?你原先的名字?”
“嗯,桃粉是我原先的名字,可后来送给了你,你却又叫了回来。所以,才让我误会你是我儿时朋友易了容,来逗我玩呢。”坦白一点,虚假一点。
他墨玉的眼睛里突然星光闪烁,异常明艳动人,而那耀眼的夜空里,竟然泛起淡淡柔丝,一种类似温柔的东西,轻轻的萦绕上我的眼,沁入我的心。不是风,飘不去;不是雨,不曾停,就这么纠缠着,扯不断,化不去,感觉如此怪异。
他垂下的发,抚过我的脸,混进我的发丝中,相互缠绕。他的唇弯成绝美的弧度,温柔的落下,以至于我沉腻在那抹醉人的笑中,不自觉的张开了唇,与他纠缠。
他的呼吸落在我脸上,越来越火热,而我的情绪也渐渐不稳,仿佛开始燃烧。听见他在耳边沙哑低语:“桃粉,我想尝你……”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无限的渴望,就像小苗需要的营养,我嗯了一声抬起头,却突然瞥见了一抹乳黄的色彩,脑袋立刻清醒,脸膨胀的要爆炸。
“都下去。” 炅筠头也不回的对她们发号着命令。
“别,别炅筠。”我手拉他的衣襟,不敢看他,。我不要这么丢脸,人都让你撵下去了,到时候做什么我心里清楚,却羞不起。眼角一瞥,看见她们正要往外退,忙对炅筠露出了拜托的神情。
他看我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温柔,那含着宠腻的无奈声音响起:“回来吧。”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觉得有如天籁,就差激动的贴上他的唇,主动献吻。
我躲闪着他的目光,长长的嘘了口气,人又被他抱起,落坐到修长的腿上。我没有挣扎,只是把头靠进他胸膛,将脸深深埋入他软毛毛的衣里,闭上眼睛装睡神,任由他抚摸着我的脸颊,不时的落下一吻,而我始终保持着一项准则:我睡了!
今天这人是丢大了!
赢输之间
一头扎进了包房,对着菜拼命的吃,头就是不抬,我不看别人,别人就不会看我的——脸。
等我划拉到打出了饱嗝,便慌忙的冲出酒楼,低头打算往马车里钻。也许真是慌忙,一下子撞到了人,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脸铁青的家伙。这家伙怎么回事?从我看见他开始,他就始终对我怒目而视,而我好象并没有得罪他。
他立在我面前,没有打算闪躲的意思,我有些摸不清头脑。这个家伙,看来是炅筠的亲信,平常时期就充当马夫,非常时期,定是打手。从那天我打算裹被出逃,就知道他对我非常不满,不像另一位大哥,出手留情。
在观此人,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满面的正大光明,一身铮铮铁骨,怎么看都是个爷们类型的人,干吗和我过意不去?
我对他笑笑,他冷哼着继续瞪我,人仍旧没有动,看来是不打算给我让地方了。
我向旁边轻松的跨出一步,他却马上堵了过来。我向另一边跨出一步,他也立刻封了我的去路。
你丫的,和我扛上了是不是?当爷好欺负呢?
我身形一晃,做势要硬闯上马车,却将手指间的薄刀,飞进马屁股。只见马儿嘶吼一声,扬蹄狂奔出去,幸好这时候大家都在吃饭,街道上人很稀少,不会出什么乱子。
铁青脸见马跑,掉头就追,我抱着膀子等他回来。
腰被人揽住,我头都没有回,继续观看人马大战。受惊的是后马,所以跑的不会太久,就会被前马压下,但这一场混乱,可够铁青脸忙乎些时候,哈哈……
等铁青脸将马车拉回,狠狠瞪我一眼,对炅筠抱拳行礼:“是属下失职。”
炅筠没有看他,拥着我上了马车:“别惹他,他比你想象中凶悍许多。”
我回头:“你是说我凶悍吗?”
炅筠嘴角一勾:“你说呢?”
我眨眨眼睛,转身吱溜钻进了马车。
下午,我们继续往‘流斋’的方向前进,路过集市,我就跳下去买办了许多的东西,不再怕见人,全当忘了上午和炅筠上演的公放情感戏码。等将东西抱回马车,四个丫头累的直对我翻白眼。
炅筠看见我买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摇头一笑,身手要拉我,却被我闪开,挤坐在四个丫头堆里,开始摆弄自己的东西。
也许是我高涨的热情,感染了所有的人,四个丫头和炅筠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我忙。
我叮叮当当的敲了半天,险些将马车扎出个窟窿,终于在大家的期盼中,将东西做好。而我忙忙乎乎的同时,还不停的和四丫头闲聊着,知道喜欢穿淡兰色衣服的叫兰灵,嫩粉的叫粉灵,依次就是黄灵,绿灵。这名,真好记。
而那个跟我杠上的铁青脸叫石诺,他之所以会和我杠上,是因为我上次设计的机关全招呼到了他身上。哈哈……怪不得这家伙,总找我茬。
而和他一起的替班马夫则叫石谦,是石诺的哥哥,人比石诺成熟很多,比较爱思考问题,是位好同学。
以上,就是我一边做手工,一边打听出的内幕消息。这两个小时,收获颇为丰富。
我拉开帘子,观察着地形,当觉得地势顺我的时候,大喊一声:“停车!”
大家都好奇我到底做的是什么东西,因此都跟着下来观看。
我将宝贝拿在手中,炫耀的扬扬:“这是我独家制作号称:气死千里马伯乐笑了将军疯了的雪上飞呀飞!”
“这东西能比千里马跑的还快?”粉灵一脸的不可置信。
“能!”我答。
“伯乐看了就笑?”黄灵仍旧怀疑。
“比千里马都快,伯乐能不笑吗?”我反问。
“为什么车夫哭了?”绿灵的问题。
“因为主人有了它,就不用车夫赶马了,车夫没有工作,饿了肚子,当然要哭。”我细心的解释,眼睛瞄了眼石诺,果真又铁青着脸死瞪着我。
“那将军疯了呢?”兰灵也好奇了。
“将军是笨蛋,没有用过这么快速的东西,被吓尿了裤子。哈哈……所以,疯了,哈哈……”我笑的很开心,身子抖动的前仰后合。
可大家好象不这么认为,都只是像看疯子似的看着我。
“哼!我就不信,那堆破木板,能跑过马!”石诺开始叫号。
我对他露出鄙视的一笑:“没见识的土包子。”
“你!”他脸瞬间由铁青,变成了钢红。
“我怎么了?不服气?是骡子是马出来溜溜,别窝在圈里当猪养。”我晃着脑袋,很高兴自己将他刺激成了半疯。
“好!你说怎么比?”他一步冲到我面前,和我怒视。
“你不是一直记挂着我曾经布置的陷阱么?现在给你一次机会,我们比速度。你骑马,我用我的气死千里马伯乐笑了将军疯了的雪上飞呀飞,谁先过最前面的那间房子,谁就赢!”
“好!”
“如果我输你,我给你磕头认错。”我挑眉毛。
“那要是我输了呢?你想怎样?”石诺还算不傻,先问出了赌注。
“哈哈……即使你输了,我也不让你下跪,要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爹娘。”我一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引得众目频频,我得意的一笑,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有的已经开始崇拜我了,哈哈……
我接着道:“我只要你忘记不快,我们做兄弟!”
“好!芙蓉颜色,我们定了!”
“好!请吧。”
石诺去解马匹,我很闷骚的在雪地上开始了小跑,不时的摆出几个很帅的男模经典造型,引的小丫头们不停的偷瞄,我得意之色不在话下,还冲炅筠抛了个高端的媚眼,他却将舌头一卷,我一个心神不稳,脚下一滑,直接向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