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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们的大学生咋也上山砍柴啦?大学生儿,可别累着哦……”
乔莲藕满脸是汗,说:
“云芝姐,你们可千万别这样挖苦我哦,啥大学生嘛,连初中都没有读过的人,哪里会考得上大学?我不过是混日子罢了。”
“哈哈,莲藕,几天不见,越发得伶俐起来了,说话夹枪带棒的,你让我们这些初中毕业的姐姐们还有啥话说哦……”
……
一群人在一起打闹了一阵,乔莲藕知道她们并无恶心,只是喜欢她,便经常要说些玩笑话来相互打趣。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洗了脸,乔莲藕才问她们来找她有什么事情。
堂姐乔云芝说:
“莲藕,是这样的,你到Y市去读书了,我们却不知道你还要不要收我们做的那些针线作品,以前你在家的时候,帮着吴爷爷在收呢,现在,不知道还要不要?瞧,我们这些姐妹今天都把我们做好的针线活儿带来了,你如果要的话,我们就给你;如果不要的话,我们就拿回去。”
原来是为这事啊。别说,乔莲藕这段时间还真将这件事情差不多忘记了,不过,说过的话,自然是要算数的。于是她赶紧说:
“云芝姐,以前要收,现在当然也要收的,价格不变,你们有多少我就帮着吴爷爷收多少!”
“哦,太好了!”周围围着的,有些紧张地看着乔莲藕的姐姐们都松了一口气,这下可好了!只要乔莲藕要收,她们平常抽空儿做的这些针线活儿就可以换成钱了,而且那钱算起来还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她们家的大人,平常只在田地里劳作,除了收获一些粮食,就是靠着家里的鸡鸭下蛋卖了后换些油盐钱,而她们,小小年纪,就可以自己挣钱花了,还要吧贴补家用呢!
有些人挣的钱,可是比她们家的大人挣的零花钱还多呢!你说,她们咋不高兴和紧张乔莲藕的态度呢?
“不过……”乔莲藕话锋一转,说,“咱的质量可得有保证才行,如果质量下降了,就不要,偷工减料和针法潦草的不要,不然的话,就没有意思了,姐姐们,你们说是吧。”
“那是,咋能光为了挣钱而图快不图好呢?质量自然是要保证的,来,你们的东西都拿出来吧,让莲藕看看,质量怎么样!”
堂姐乔云芝自然成了姐妹中的老大,她麻利儿地让大家将拿来的成品一一摆出来,然后让乔莲藕和乔慕然看。
乔莲藕知道,就凭着空间里的那些财富,付这点儿收购费是九牛一毛中的半毛,是完全不在话下的。这样做了,并不图以后这些东西增值来挣钱,她想的是,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将家乡的民间手工文化保留下来,这些东西,若干年后,在商品经济的冲击下,一一地消失了,新长大的年轻姑娘,再没人会做愿做这些东西了。自己既然重生了,有了机会和觉悟,自然要担起这重大的责任来的。事实上,她也正在担起这责任来的。
乔莲藕认真地看起来,一件一件地看,看针脚,看用线,看图案,最后,为了表明自己是严肃地对待这件事情,她还鸡蛋里面挑骨头,硬是在堂姐乔云芝的作品里和另外一个姐姐的作品里各“挑”出了一件不合格的作品,说是不要。
这下,没有挑出毛病来的,欢喜得不行,云芝也没话可说,大家相互看看,意思是说看不出来这小家伙还真是挺认真的呢!
为了补偿云芝姐的损失,挽回她的脸面,乔莲藕对大家说:
“以后,我和慕然还有吴爷爷都长期居住在Y市,大家不要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凡是你们做好的针线活儿,觉得质量过关,很不错的,都交到我的云芝姐那里去得了。她说行就行,她说不行就不行。价格还是现在这个价。我回来后,云芝姐将这些东西全部再交给我就行了,我再给云芝姐付钱,当然,垫付了云芝姐的钱,我给的价格自然要高一点儿,不能让云芝姐既出力还吃亏是不是?”
“好,这个办法好!”
大家都高兴起来!
乔云芝也高兴起来!她不但在姐妹中间更有威信,而且还有了权威,更重要的是,她还可以通过这件事情赚些差价,也就是说,她收的越多,垫付的资金越多,她赚的钱就越多呢!
自己还是个闺女,还没有出嫁,就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赚钱了,想想就觉得兴奋,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啊!而这件事情,是妹妹乔莲藕促成的,于是,她无形之中对乔莲藕又添了一份敬佩之情!
“莲藕,谢谢你,你和慕然放心地上学就是了,她们以后交到我这里的东西,一定是质量最好的,不好的我不会留情面,就像今天一样!”
“云芝姐,我相信你,姐姐能够挣些钱也是我愿意看到的不是?好啦,慕然,问吴爷爷要些钱出来,然后收一个人的,便发一个人的钱吧。做针线活儿,既费时间又费眼睛,姐姐们都挺不容易的,可不能欠了她们的钱!”
“好嘞——”乔慕然利落地跑回去拿了钱出来,该付多少便一一地付了。
拿到了钱的女孩子们,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快乐和喜悦,这可是她们的劳动挣来的钱啊!这钱,可以拿去买围巾,买头饰,当然还要买针买线,她们还要继续干这一行呢。
“莲藕,万一附近的村镇的人知道了我们这时在心这些东西,也要拿来让我们收怎么办?上次临村的一个姑娘问了我的。她可能也是在哪里听说了吧。”
乔莲藕一听,高兴得不行,爽快地说:
“云芝姐,谁拿来都行,只是质量好,做工精致漂亮,你就收!不过你可得严格把关哦,我回来还要审的,如果不好的东西你收了,就得你自己赔钱了。”乔莲藕觉得还是将丑话先说在前面,不然的话,大家后面不好说破脸的。再者,如果要求严格的话,姐姐阿姨们在做这些针线活儿的时候,就会特别得用心,甚至想方设法地创新,这样一来,不仅挽救了这项古老的手工技艺,而且还能够推陈出新,一举几得呢!
“哦,那是自然,收一件可都是钱啊,我有多少钱去赔?”云芝信心满满。
一旁的一个姐姐笑着说:“只怕,云芝的要求会比莲藕你的要求更严格些呢!姐妹们你们说是吧?”
“肯定的啦,看来以后得更用心才是……”
“我家婆婆年轻的时候是著名的巧手,再在看来,回家云我得向她虚心请教了,让她教我那些好看的花样,争取一次比一次做得好!”
“我有一个亲戚,手工活儿也做得相当得好,我跟她说说,让她也挣些钱……”
……
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都描绘着未来的蓝图,气氛相当热烈又充满希望。乔莲藕看着这些兴奋的姐姐们,心里乐开了花,重生真好,现在,她小小年纪也能够为她们做一些事情,让她们获得一种极大的快乐了!
“好啦,莲藕砍柴回来,一定累坏了,中午时间到了,我们散了吧,让她吃饭休息一会儿。”
乔云芝开始让大家散了,各自回家。乔莲藕留了几句,知是虚留,便也让她们散去。她知道,有了刚才的鼓励,她们现在信心百倍,各自忙回去设计自己的下一步去了。、
想到这里,乔莲藕免不了又高兴一阵子。
吴爷爷的饭做好了,除妈妈秦瑛不回来吃饭外,四个孩子加一个老人,一起坐下开始吃饭。
吴老头儿问乔莲藕为啥要收这么多东西,家里的人哪里用得完啊。
乔莲藕笑了笑,帮着吴爷爷夹了一块肉在他的碗里,说:
“快吃饭吧,等会儿就冷了。”并且看了一眼俩妹妹。
那意思十分得明确,桌子上有俩小家伙在吃饭呢,有些话儿,有些设想,可不能让她们俩知道,不然的话,被她们没心没肺地说出去,说不定会坏事情的。事情没有做好之前,先不要说得到处都是,这是乔莲藕总结的经验教训。特别是现在那周家院子的事情都还没有落实下来,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姐妹俩吃了饭,跑出去玩了,乔莲藕这才和吴老头说了实话:
“我想以后开一个博物馆。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展品之一呢。再说了,这些手工作口既是艺术品,还具有实用价值,吴爷爷,冬天到了,鞋里垫上一又鞋垫要暖和很多,吸汗,走起路来软和舒服,你走的时候,多拿几双合你脚码的,过去好用。别心疼,以后姐姐们还要送来很多的……”
“原来是这样啊,小妮子,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的野心可真是不小啊!”
吴老头儿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随即笑了,胡须一颤一颤的。
吃了饭,乔莲藕便辅导了一下俩妹妹的作业,见她们掌握得还不错,心里自然也是高兴。正在这时,宋小山跑来叫她出去……
279、野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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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野炊
“小山,又要搞啥?”
见宋小山满头汗水的样子,乔莲藕奇怪地问道。不过问虽问了,知道他来叫自己,无非就是玩乐而已。小山虽然十五六岁了,但是耍性很大,成天除了学习,那可是疯得很带劲的人。想来也正常,男孩子就是比女孩子成熟得晚些,如果不经历生活的历练,他们会永远像个孩子一样,区别只在年龄和玩的方式上而已。
“走吧,到河坝里去野炊!明天就要走了,我招呼了一大群玩伴集合到河坝里,下一次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的,要走之前,我想和他们好好玩一下!他们都去了,我专程来叫你和慕然的……”
宋小山眼巴巴的,生怕乔莲藕不同意的可怜样子。
乔莲藕还没有开口,俩一旁做作业的妹妹就叫嚷开了:
“姐姐,我们也要去嘛,我们也要去嘛——”
那三妹乔莲蓬还拉着乔莲藕的袖子,摇个不停,撒起娇来。
看着俩妹妹期盼的神色,乔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