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剩女大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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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剩女大翻身-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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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德容顿觉豁然开朗,可不就是海兰珍吗?所谓相由心生,荣蕙这样飞扬跋扈的性格,无论她怎样装也是装不来那种飘逸出尘的气质的,一定是海兰珍,只有她才当得起一句翩若惊鸿的评价。
    德容想到这儿却不急着告诉睿礼,只随口安慰了他几句,正巧前头管事有事找睿礼,他就忙忙地出去了。因侯爷今日蒙圣上宣召,带了荣蕙进宫了,德容赶忙换了衣服去太福晋处。
    等到太福晋派了人去宝刹胡同接乌雅氏却没能把人接来,乌雅氏打发了婆子随车给太福晋送礼,顺道告诉太福晋,海兰珍今日随了伍什图进宫面圣,乌雅氏不好在这时候回娘家,请太福晋稍等几日,到时候再带了海兰珍过去。太福晋听了回话也只得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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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心殿为工字形殿,前殿面阔三间,进深三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明间和西次间都接了卷棚抱厦。在等侯的间隙,海兰珍偷偷打量了养心殿一眼,顿生庄严肃穆、文采辉煌之感。养心殿说是宫殿,其实并不是一间单个的屋子,而是一组建筑群,有前殿后殿、东西暖阁以及东配殿、体顺堂、燕喜堂等几大建筑。据大清祖制,乾清宫才是历代帝王的居所,但当今圣上为了表示守孝,没有入住乾清宫,而是居住于陈设朴素的养心殿,后来一再重修,皇上就索性在养心殿居住和进行日常活动。
    随着内侍的宣召,海兰珍低头和父亲进了正殿后并未停留,而是随即又进了西暖阁。海兰珍只微微一愣之后瞬即就想明白了,正殿是众宗室大臣们上朝会奏对的地方,此时仅是私下里接见自己和父亲,皇上自然不会在正殿。
    明间西侧的的西暖阁分隔为数间,内侍引着海兰珍和伍什图去了其中一间,走近了隔扇,透过薄薄的纱帘,海兰珍瞥见内室正中悬一“勤政亲贤”的匾额,右侧几案上燃着一炉香,这香味中正平和,却让整个屋子暖香袭人。室内陈设俱是积年旧物,却整理得分外整洁,显出一派朴实无华之景。海兰珍见室内未点灯却并不昏暗,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养心殿的每个窗户上都装上了玻璃,难怪采光这样好。
    走到隔扇外,内侍示意停下,海兰珍方才和父亲一起驻足,低头凝神敛气等侯觐见。她不敢四处乱看,却恍惚听到暖阁内有人在轻声应答,好像还有个女声,不待她细听耳边就传来内侍温和却有些尖细的声音:“皇上有旨,着伍什图父女入内觐见!”
    海兰珍心中一凛,却看不清父亲的脸色,只得跟在伍什图身后进了内室,依旧不敢抬头,等到她抬起头来,却微微一怔,屋内回话的人竟是舅舅和荣蕙!
    作者有话要说:啊,假放完了,我还没有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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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第 66 章 。。。
    66
    御前奏对并不像演电视剧;不但不可以赐座,连站着回话都不可以。因此海兰珍父女进了暖阁;伍什图到底已是二品大员;时常进宫;倒也不甚慌乱,进门后先是说了句:“臣伍什图携女恭请皇上圣安。”然后领着海兰珍跪安、起立;走几步到皇上前面;跪在一个红边百心的厚毡垫上奏对。
    海兰珍不敢抬头;只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舅舅和荣蕙;发现他们见到自己也是一愣,到底知道是在圣驾面前;荣蕙并没有露出刁蛮任性的一面,只微微错愕之后就不动声色地跪好,等候圣意。
    皇上看了眼海兰珍,却对忠毅侯和荣蕙这边说道:“你下去吧。”
    忠毅侯于是悄无声息地领着荣蕙跪安退出。海兰珍心里十分奇怪,不知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耳听得跪在一旁的父亲也是呼吸声稍显粗重,显然伍什图也不清楚皇上这次召见到底是何意图,父女俩老老实实地跪在厚毡垫上回话。
    皇上不过温言问了伍什图几句家常,又嘉奖了伍什图政务勤勉,然后赏赐了许多东西。海兰珍猜测这要是在大公司里,就是上司为笼络下属而特意打出的亲民牌了。此牌一出,不但下属感激涕零,而且于自己的声望也是大大有益。不过,这面见天颜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跪的时间长了,她的膝盖有点疼,而且腰还有点快要直不起来了。看来当官第一要练好的就是这跪功了。她又骂了几句清宫戏的脑残编剧,怎么不把史实查清楚了就胡编呢?谁说在皇上面前可以“赐座”的?他母亲的连站着说话都不可以!,她正在腹诽间,突然听到皇上在问话:“你就是吴扎库氏?”
    海兰珍呆了片刻才后知后觉这吴扎库氏指的就是自己,原本父亲教的是当皇上问:“下跪者何人?”她再回答:“臣女吴扎库氏。”可是现在皇上抢了她的台词,她该说什么啊?
    她赶紧低头恭声道:“臣女在。”刚答完这句,突然觉得身边的伍什图大人虎躯一震,海兰珍赶紧思考,难道这句答错了?好像有点不伦不类,是不是应该答“臣女正是”之类的?好像也不对。临出门前,乌雅氏只匆忙教过御前礼仪,并没教过应对之策,现在看来这速成班果然误人。
    还没等她思考完,就看到父亲摘下帽子,磕了一下头。海兰珍心想,原来真的答错了。好在皇上也不追究,问完了这句,突然让海兰珍抬起头来,海兰珍略一错愕抬起头来,只看到一个面容瘦削、神情肃穆的中年人正看着自己,眼光中有审视也有好奇。海兰珍想到他不奢靡、不好色,甚至连戏都不看,每天批折子上万字,对陛见述职的各级官员都恨不得能够逐个召见,不由得心生敬意,这才真正是宵衣旰食,呕心呖血啊。
    皇上问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姓名、年龄、读过何书之类的,海兰珍答的也是中规中矩。到最后海兰珍几乎要以为这是一次成功的军民鱼水情之行时,皇上突然轻轻松松地问了一句:“《诗经》中何句最佳?”
    海兰珍下意识地答道:“诗经三百篇,莫若《卫风?考磐篇》,词清句丽,穆如春风。”
    文人士子追求的最高境界不外乎是出仕,而一旦仕途受挫,便要隐居山林,寻找心灵的解脱和慰藉。《考磐》大概就是最早的隐士诗了。海兰珍沦落到这个时空时,万般无奈唯有自我安慰“大隐隐于清”,权当自己隐居在清朝了,因此对《诗经》中写隐士生活的《考磐》格外喜爱,旦夕阅读,仿佛身临其境。此时皇上一问,便下意识地答了出来。
    答完,海兰珍也是心里怦怦直跳,静等父亲又一次“虎躯一震”。怎奈这次伍什图没有任何反应,她这才想起父亲大人乃是武将出身,怕是没有读过《诗经》的。
    她大胆看了一下皇上的反应,发现皇上面露嘉许之意,心里一宽,看来不算太错。她却不知道这无意中的答话暗合了皇上向往悠闲的隐士生活的心意。
    皇上登基前曾自称,“朕昔在雍邸自幸为天下第一闲人”,登基后凡是宫内画师所画的行乐图里,皇上不是在清流濯足、观澜石上、坐观梅花、就是在林间漫步、松涧扶琴、寒江独钓,一副享怡然自得之乐的情形。
    皇上问完这句,似有未完之语,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只叫总管太监苏培盛送了伍什图父女出来,又赏赐了彩缎、簪环、玉镯、古董等物。父女俩回到家中,乌雅氏早等候多时,将海兰珍送了回房休息,就急急忙忙来外书房找伍什图。伍什图将面圣的情况大略说了说,因皇上并未说明赏赐何物,夫妻俩就以为只是寻常的彩缎首饰,也不甚在意,乌雅氏只略翻了翻就准备要叫李嬷嬷收到库房去。
    不料,只这么随便一翻,乌雅氏却看到了一柄白玉如意,顿时惊疑不已,这柄如意乃是通体和田白玉所制,如意柄琢粉色碧玺百合花为饰,首作两枚柿子相叠状,取“事事如意”之意,做工和材质均属上乘,一看就知道是内造的精品。
    乌雅氏忙叫住正准备外出的伍什图,拿了玉如意给他看。伍什图一看这如意,心中也猜疑不已。他虽是武官却也知道,历来皇子下聘都是用如意做彩头,且看这如意的样式和花色,分明是赏赐给海兰珍的。难道说,五阿哥闹了这么大一出,皇上心中还是将珍儿当作未来的儿媳在看待?可是现在传言五阿哥心中只有乌雅荣蕙,海兰珍就算得了圣旨赐婚,嫁过去恐怕也是所托非人。
    夫妻俩也不知何意,对着玉如意发了一会呆,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伍什图索性心一横,让乌雅氏将玉如意收好,夫妻俩不动声色,静观其变。海兰珍已经被宫里留了牌子,没有宫里发话,是决不能自行嫁娶的。再有现在圣意未明,轻举妄动之下也许会惹来滔天大货。伍什图虽是粗莽之人,然则做官久了,趋吉避凶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
    乌雅氏依言收好了玉如意,心中煎熬不已,却无人可以所说。太福晋先头派人来接乌雅氏归宁,闻听海兰珍随父进了宫,又派了人候在宝钞胡同等消息。乌雅氏一头是侄女,一头是女儿,都是亲的,故而两头为难,到最后还是爱女儿之心占了上风,派人送了吃食去侯府问安,只说皇上只是普通一见,也赏赐了许多东西,但并未将御赐了玉如意一节说出。
    太福晋得了消息,打发了来人,却又没有什么话。派去送礼的人回了宝刹胡同,依着规矩给乌雅氏回话毕,乌雅氏打了赏让人下去了,却又使了眼色给身边管事嬷嬷,嬷嬷立即跟了出去,不要半刻钟回来悄悄告诉乌雅氏,侯爷与荣蕙从宫里见驾回来,得了大堆赏赐,侯爷和太福晋都未宣扬,但听了二门外的小厮说,侯爷回来后,大福晋见了赏赐大为高兴,在采薇院给下人们大发赏钱,只要去的都有赏。
    乌雅氏听了半日,脸色很不好,到底圣意难测。
    可到底还是有小道消息从宫里传了出来,说是皇上召见了乌雅氏和吴扎库氏,虽未言明,但皇上事后随口说道:“吴扎库氏神情散朗,有林下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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