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根把程昔的双手搁在自己的脖子上,程昔愣怔一下,随后环住了他的脖子,双臂越勒越勒,他贪婪又肆意地呼吸着属于许根的味道,就像是窒息许久的人猛然接触到新鲜的空气。
许根轻声对他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要我走。”
他把程昔放回床上,趁他还没回过神来,顺势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别皱眉头了,会长皱纹的。”他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擦程昔的眉间,像是要把他的肌肤抚平,“我喜欢你笑着的样子,今天哥哥就让你快活快活。”说完,他又把自己的头埋在程昔的颈间,小声跟他说:“我还更喜欢你在床上叫我狠狠干你的样子。”
程昔捉住许根的手,“这是在医院。”
程昔惊慌失措的语调越发勾起许根的情欲,他发现自己似乎喜欢看程昔失控的样子,平日里越是自持淡定的人,为他而牵动喜怒哀乐,这不仅让他的自尊得到满足,就连包裹在裤子中的小兄弟都胀大了一圈。
“那你可要注意点,千万别叫出来。”他戏谑地用手指撬开程昔的牙齿,伸进去搅动他的口腔,指尖划过他的舌尖、牙龈、牙齿。
程昔发出呜呜的声音,扭动想要躲开许根的钳制。
这时候小鸡腿看见主人被欺负,开始狂吠,许根瞪了他一眼,“你也一样,不想惹人进来就安静点。”
狗怎么能听懂人语呢?
但是神奇的是鸡腿真的安静下来,在程昔的床脚绕了一圈之后静静趴来,两只前爪以优雅的姿势搭在一起,竖着耳朵仔细听着许根的动作。
看见鸡腿这么受教,许根几乎要夸他,很好,随时保持警惕。
程昔见机双腿夹住许根的腰部,翻身把他压在身子底下,“许根,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需要一点耐心?”
许根托着程昔的后脑勺又夺回了主动权,健健康康的程昔尚且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这个缺斤少两没几分力气的,“如果你非要这么说,我只能回答你,我对别的事情有的是耐心,唯独你是例外。”
“那我还得感谢你,为此深表荣幸?”
许根眯着眼睛,“机会难得,那你要怎么谢我才好。”他用手碰了碰程昔的嘴唇,又挪到下面捏了一下他的胯下之物,“是用上面,还是用下面?”
程昔顿时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他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两个人滚床单,他的心思很简单,可能是生病的人都会比较脆弱一点,潜意识就会想要寻求安慰和依靠,他和许根两个人纠缠这么久,下意识就认为这个人应该可以包容他偶尔的小脾气。
根据砖家调查,人们总是能够在陌生人面前保持彬彬有礼谦和恭顺的虚伪面具,但是往往在信任的人面前就会使性子闹脾气,因为心里清楚的知道对方不会因为这一点摩擦真的从此恨上你,弃你而去,比如说父母、爱人、至交。
然而,程昔没聊到许根真的会因为他反反复复的态度而发怒。
他只能在内心呐喊——这不科学,救命!
18、以身试爱 。。。
他的身子被许根翻不过来,脸冲着枕头,跪趴在床上的时候他只能扭着头,对许根说道:“我是病人,我应该要休息。”
许根不理他,把程昔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程昔身上精瘦,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也不不会让人觉得太过苍白瘦弱,这种恰到好处的身材满满的都是青春的蓬勃朝气,虽然程昔从小就喜欢摆出老人头的样子来说教,实在不如他圆滚滚的两片臀瓣来的有趣。
许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像这样,清醒的、粗暴的把程昔压在身子底下他已经想很久了,下面一阵胀痛他飞快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抛在一边。
程昔只觉得力气一点点回到他的身体里,继续对许根循循善诱,“许根你想清楚了,不要胡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许根的一根手指已经对着后穴捅了进去,他的身子蹭着程昔的大腿根,与他交缠在一起,胯下的小兄弟微微抬头,骚痒难耐。
程昔只觉得屁股眼一阵剧痛,异物进入强烈的排斥和生涩感让他的脑子轰然炸开,撕裂般的疼痛火辣辣地刺激他每一根神经。
他的差点惊呼出声,幸好他即使的把漏出唇边的惊叫又给狠狠吞了回去,恨不得咬碎一口雪白的牙齿。
许根看到他还有精神要说话,直接抽出手指一巴掌拍在的屁股上,另外一只手牢牢环箍住他的腰,“你不知道你越是喊着不要,就越是诱人吗?”他有些粗糙的指腹恶意地划过程昔的后穴,来到前面的草丛,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铃口处有些微微的湿润出水,许根伸出舌头舔弄程昔的后背,伏在他的背上说:“但是你的下面可没有你那么嘴硬,你看它在说很想要。”
程昔一瞬间失语,太羞耻了。
许根就像是个瑜伽教练一样,用轻柔缓慢地语调教他如何调整姿势,“沉腰、提臀,对就是这样,腿再分开一些。”
程昔被许根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圈在怀里,许根用力分开他的大腿,他瞬间觉得韧带被绷到了极限,虽然病房里开了暖气,但是冷飕飕的空气还是还不留情地覆盖他每一寸肌肤,他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小兄弟颤巍巍地翘着暴露在空气里,看起来有点可怜。
程昔侧过头,视线里看不清许根的表情,但是他猜想许根这个淫魔应该是很享受的,他只能看见他乌黑的鬓角衬着奶白的屋顶越发的鬓若刀裁,脸部刚毅的线条像是传世的雕塑一般鬼斧神工,造物主为什么就对这个人这样偏心。
程昔随着他的摆弄脸上不禁染上情欲的粉色。
许根少时的一双媚眼随着年纪的增加越发英气勃然,总是亮晶晶的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夺目。
程昔受不了背对着他的姿势,吞咽了一口口水低沉的嗓音让他换个姿势,“让我看看你。”
这话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许根的那活儿翘得更高,他把程昔翻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程昔注意到他粗长发紫的巨物,不禁吓了一跳。
许根轻笑,“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它?自从那晚之后,它可想你想的好苦,今天让你好好记住他的滋味如何?”
程昔别过脸不再说话。
许根轻轻覆盖上他的嘴唇,柔软香甜的滋味犹如每一个青涩恋情的滋味,而他们的两感又多了两分刺激和隐秘,旖旎的气氛混杂着淫靡,充盈着磅礴的男性麝香。
舌头被湿润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两人交换着津液,啃噬、吮吸、舔弄、极尽所能地挑动,许根眯起双眼,只觉得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应声崩断,麻酥的感觉一直传遍每一根神经末梢,就像是在体内落了一个火星,星星之火,从此燎原,身体里的每一分液体都沸腾、燃烧、叫嚣着不肯停歇。
深长的一吻始终如隔靴搔痒,不得要点,程昔觉得浑身发烫,一种陌生又渴求的欲望占据了他的灵魂。
许根看着自己的身影映在程昔漆黑的眼里,就像是羽毛轻轻划过心间,又像狗尾巴草挠在脚心,越搔越痒,令人欲罢不能。
他的确想要用更加斯文浪漫一点的说法来形容这样快活的滋味,但是许根现在脑只剩下一个想法。
——使劲艹他。
除此之外,许根再也想不起来其他。
他就像是个在战场杀红眼了的将军,提枪便刺,再无怜惜,程昔的后穴一下吞进他的粗大,下身被他原始又直接的动作像是狠狠撕成两半,程昔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后穴里涔涔流出,带了点血腥的铁锈味。
程昔不仅维持着他最后的一丝清明叹息道,这下可好,将军的银枪配红缨,好不威风。
许根双手撑开程昔的双腿,把它们折在程昔胸前,奋力在他的小穴里来回抽送,程昔的身子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来回摇摆,也许是食髓知味,也许是为了缓解疼痛,程昔渐渐开始配合许根动作,稍稍抬起腰把自己的臀部往前送了送。
许根只觉得他那紧窒的后穴如同一个婴孩的小嘴,紧紧裹着他的肉刃,吸着不放松,肉壁每一次摩擦都严丝合缝地攀附着他的巨物,他低吼一声差像是满足的叹息又像是无尽的渴望,他越发的卖力,程昔的腰肢自然而然地前后摇摆,穴口的嫩肉也像是无师自通一般一张一合地紧咬住他的小兄弟,肠壁分泌出润滑的黏液,每一次抽送都发出淫靡的潺潺水声。
许根深吸一口气,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射在程昔身体里面。
许根有些不满程昔在床上的沉默,他恶作剧一样地掐了程昔大腿内侧的嫩肉一把,程昔受到突然袭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后穴更是因为吃痛狠狠地绞住许根粗大的性器。
许根诱导他,“怎么样,我伺候的你还舒服吗,要是舒服就叫出来,叫出来更舒服。”
程昔心里暗骂他说话跟放屁似的,“慢……慢点,疼。”
许根使坏故意放慢动作,在他的身体里慢慢向前顶,似乎是嫌现在这样的姿势还不够深入,许根干脆把程昔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自己跪在床上,将肉刃抽出来一半,又狠狠地落下。
“恩……啊……”程昔深深吸了一口气。
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深入。
许根在他的身体里肆意翻搅,程昔也逐渐从疼痛里尝到一些别样的快感,一会儿像是登上极乐世界,一会儿又像是落入无边地狱。
许根问他:“是这样慢吗?”
程昔的回应有如蚊吟,“嗯,快,不要停。”
“大声一点,我听不清。”许根轻重不一的抽送反复刺激着程昔未曾经过太多开发的后穴。
程昔恨得牙痒,好啊许根,一段时间竟然不知道你床上折磨人的手段大长。
最后耐不住许根的软磨硬泡,程昔红着眼角喊他,“哥……根哥,快,再快一点,你就饶了我吧。”
许根顿时像是被人戳中死穴,原本还是个驰骋沙场所向披靡的常胜将军,下一秒就变成了被狐狸精迷惑的傻书生,青涩的像是个毛头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