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它不容易被征服的特性,让一些水族的鱼儿都能在这里安然生长。
在这里打渔的渔民,也个个都是水里来,浪里去的好手。
没一点水性本事的人,那是做不成莫渡河的渔民的!
夜里的莫渡河也依然是威风不减。
没有结冰的河面上,雄壮地翻滚着水花。
近来远去的,没有一个人,只是水声,只是荒凉与寒意。
乔傲天将目光放出去,远远近近的也只是一些枯萎了的茅草。
没见着什么建筑,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木棚子,都没有。
怎么那些人是生活在天上么?
他们明显是来自莫渡河的,他们袖子与裤脚上的水渍说明了一切,可他们究竟躲藏在哪里?
顺着河岸,乔傲天展开了轻功,一路追寻下去。
直奔出去几里路,都没看到任何值得留意的东西。
甚至越是朝下追,那地界越是荒凉。
水势到了下边倒是小了许多,可是脱离了堤坝的围拢,尽头的莫渡河显得颇有些孤苦无依。
他有些失望了。
会有什么端倪?
他有些失望了。
看来那些人未必是在莫渡河出没的,也许他们是劫走了那些粮银,然后就换了地方呢?
可也不对啊,那么多的粮银,想要一下子换一个隐蔽的地方,也是很不容易办到的啊!
他们就是再黑手,那也不能一手遮天啊!
眼看着东方都露出了鱼肚白了,河面上的亮光更甚了。
天要亮了,该回去了。
不然等那丫头醒来,看自己不在,不定会急成什么样呢?
潜意识里,他似乎问了自己一句,她会焦急么?
会的,他会的!那是个善良的丫头!
他自己的心,在回答。
于是,他转身,就要走。
就在他再度展开轻功的时候,他依稀借着亮光看到了莫渡河下游的一个岸边,有一艘小船。
咿?
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小船呢?
渔民就是打渔,那也该到上游,到水势旺盛的地方啊?
这里水势很弱,而且太多的淤泥了,怎么能撒开网呢?
他心里一个惊疑,但是脚下却没有什么停留、。
不就一条小船么?会有什么端倪?
天真的快亮了。
他心中记挂着苏婉珏,也就身形急展。
快速地离开了莫渡河沿岸,一路狂奔回了和悦客栈。
回来正赶上店小二开门,一见乔傲天是从外面进来的。
顿时愕然:“啊?大……大爷,您怎么……”
“哦,我早上起来出去走走的……”
乔傲天说着就迈步朝里走。
哦。
那店小二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
眼见着乔傲天的身影消失在了后院小门那里。
忽然回过神来,哎呀,哎呀呀,真的不对啊,我都没开门,他从哪里出去走走的?
闷想了半天,没有答案,他也无奈,只是摇着头,忙活去了。
等苏婉珏梳洗停当,到了楼下的时候,乔傲天已然是坐在那里看大街上的光景了。
明显的就是公报私仇
等苏婉珏梳洗停当,到了楼下的时候,乔傲天已然是坐在那里看大街上的光景了。
“怎么皇……黄大,你对街上的百姓们的生活状态还算满意?”
她笑嘻嘻地走过来,就见不得他那一副板着面孔的故作深沉样儿。
就算是天下都是你的,你也不必如此倨傲吧?
“百姓们的生活的确是年复一年的辛苦勤劳啊!”
他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讥讽,兀自感慨道。
蓦然,心里一动,他的感慨似乎很到位?
“我们……”
苏婉珏刚想问他今天怎么办?
他貌似无意地说了一句,“快吃饭吧,吃完了,我们还要去办事呢?”
嗯。
她坐下,那边小二哥已经端来了早餐。
不过是一碗稀粥,一碟子咸菜,还有一两块的煎黄馍馍干。
她低头,喝了一口粥,抬头很是诧异地问,“咿,你怎么不吃?”
“我都是吃了,难不成还等你来捉弄我?”
他恨恨地瞪她一眼。
她不禁就哑然,他是怕自己不给他吃饱?
介于乔装的身份,他又不能反驳,所以就预先吃了个肚儿圆吧?
“嘿嘿,皇上,您也怕饿啊?这还没饿您三天呢!”
什么?
你!
乔傲天登时醒悟,你,你这明显的就是公报私仇!
“嘿嘿,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得意。
他瞪眼。
一餐饭吃的有些诙谐,有些玩闹。
等走出了和悦客栈,乔傲天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那个莫渡河看来真的查不出什么来,空荡荡的就是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没任何那些人的踪迹呢!”
“呃?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猜的行不行?”
苏婉珏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说,“你昨夜去了莫渡河对不对?”
“我……我没有……”
“哼,你撂下我一个人在小客栈里,你却一个人去了莫渡河了,真无情啊!”
是她的美征服了自己?
“哼,你撂下我一个人在小客栈里,你却一个人去了莫渡河了,真无情啊!”
她不满地嘟囔,他怎么就不担心在他走后,自己被人掠走呢?
“你……你怎么知道我去了?”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脚底的淤泥,你若不去,那淤泥是那里来的?”
她愤愤。
“哦?啊?我……我也只是想去看能不能抓住个把人来,真的就只去了一会儿,没敢耽搁就回来了……”
“哼,去了就是去了,一会儿也是去了,更何况谁知道你只去了一会儿?我算是明白了,哪一个女人若是敢把终身托付给你,那算是倒了霉了,不是被你那后宫三千佳丽的醋水淹死,就是被你的无情气死!真是的……”
她说着,甩开大步就走,再也不愿意搭理他。
呃?
他愣在了原地,她说的,哪一个女人敢把终身交给自己?
难道说,她有这样的打算?
臭丫头,你若是能和朕心心相念,那朕会……
“得了,你别多情了,我可不敢高攀!”
她冷冰冰地甩过来一句,而后又无比泄气地,“我根本也没资格!”
她想起了容甄太后说起的话,她说的,自己的任务只是缠住这个皇帝。
不计较方法,至于真正陪伴这个暴君的,那会是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苏彩蝶。
“没资格?容甄那老婆子不是暗中要她来给朕当暖床丫头么?”
乔傲天心中暗忖,她的心里似乎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对自己敞开心扉,让自己真正地了解她!
望着她走在前面的娇小身影,他心里回忆着,从她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一幕幕情景,她的倔强,她的俏皮,都让自己又恨又恼。
可每每却怎么也对她怒不起来。这是为什么?是她的美征服了自己?还是她那动人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真诚?
不但愚蠢,还沽名钓誉!
可每每却怎么也对她怒不起来,这是为什么?是她的美征服了自己?还是她那动人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真诚?
她与容甄太后的脾性有着本性的不同!
可她却是她的人,这让他心里一直都是疙疙瘩瘩的。
那么这次呢,这次她和自己出来,调查赈灾银子被劫走的事情。
她应该是没通风给容甄太后的,不然自己和她的进程也不会如此的顺利?
那么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是站在自己这边,还是站在那老太后的一边呢?
他闷头想着,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那么一前一后走在了官道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就出现了一条宽敞的大河了。
莫渡河就在眼前了。
视野里的莫渡河和昨夜乔傲天来看的没什么两样。
一样的水流湍急,一样的水声嘈杂。
河面上依然没有什么小船舟渡,河岸上也没什么人来人往。
大抵是因为冬季,天气太冷,而渔民们也都收了网,等待来年春天再劳作吧!
“怎么没人啊?”
苏婉珏愕然。
“是啊,没人,怎么难道苏小姐觉得这里会有一些为数众多的恶徒排着队来等你抓?”
乔傲天笑。
“你……”
回身就是恶瞪了他一眼,怎么一路上都没稀得和他说话,他依然不觉得自己很讨厌他么?
他,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像一国之君啊,脸皮那么厚啊!
“嘿嘿!”他笑,“你看看,冬天的莫渡河也是很有威势的,不管是从水量啊,还是从水势上,都是一派雄者的风范,就如朕,哈哈!”
让你是来查赈灾银子丢失的事情了,你倒好,跑这里来接着河水感慨自己的英明伟大来了!
她转身就走,沿着河岸朝下走,走得速度很快。
哼,你愿意留在那里感慨,你就留着吧,真是个臭暴君,不但愚蠢,还沽名钓誉!
多好,一举两得!
她转身就走,沿着河岸朝下走,走得速度很快,哼,你愿意留在那里感慨,你就留着吧,真是个臭暴君,不但愚蠢,还沽名钓誉!
乔傲天知她不快,也就不再说什么,精神全力都集中在了那河面上。
极目远看,想要从这里能发现点什么东西?
那些人是来自莫渡河的,那银子也是被消失在莫渡河的,再怎么也不该一点痕迹都不留吧?
难不成他们是长着翅膀的,会飞,哧溜就飞出了这个莫渡河了?
两个人走着,不觉就又走到了下游了,下游和昨夜看的没什么两样。
同样的水流缓缓,同样的淤泥遍地。
只是,因为是白日里,他们很清晰地看到了,就在远处,在那河边,停着一艘小小的渔船。
那渔船看去破烂不堪,想是年久失修了,木质都被水流腐蚀了,有的甚至见出了断裂的痕迹了。
“那有艘小船?”
苏婉珏不禁惊呼。
“对,是艘小船,不是大车!”
乔傲天笑她大惊小怪,这里是莫渡河,河上是有打渔的渔民的。
这一点店小二父子也说过啊,水面上停着一艘半艘的小船,那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我只是觉得那船有点怪啊!”
“怪什么怪?都破的不能做什么!”
乔傲天转眼朝别处看去,什么也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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