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遭雷劈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思思要去做他的女人,思思也不愿意的对不对?”男子疯狂的摇晃着思线弱小的肩膀。
小思线不知是被吓呆了还是怎么,只是不住的抽咽说不出话来,男子有些歇斯底里,“思思,你知道哥哥是爱你的啊,思思把身体交给哥哥好不好?这样思思就可以不用是别人的女人了,思思可以一直跟哥哥在一起。”
男子眼底越来越疯狂,他粗鲁的拉扯着小思线的衣裳,思线想要挣脱,奈何小小的人儿能有什么力气,黑黝黝无辜的眼底布满了恐慌。
“不,不,萧哥哥,不要,爹娘会生气的……”
男子倏然一窒,狠狠一巴掌甩上了思线的脸颊,思线粉嫩的小脸顿时红肿一片。
“你也想离开我是不是,没有一个人爱我,连你也不爱我是不是?!!”
被男子声嘶力竭的一吼,思线本就因为那一巴掌晕乎乎的脑袋顿时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倒下之前,似乎看到了男子仓惶逃离前担忧的眼神,他在看一个方向,是有人来了吗?
嘴上突然狠狠一痛,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顿时窜入鼻腔,思线猛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独孤宸恶狠狠的一张俊容,就像她穿越来第一眼看到的一样。
刚刚自己是怎么了?
那是什么?是韩思线的记忆?还是思线的记忆……
那男人是……
答案呼之欲出。
“竟然在这时候给我走神,点着的火就想这样不负责了吗?”独孤宸黯哑磁性的嗓音在思线耳边响起,说不出的诱人。
此刻他濒临破碎的意识早已无暇去想思线怎会有如此娴熟的手段。
思线感受着身旁两人缠绕在一起的淡淡幽香,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要不是她心志坚定,早就反扑了这一妖孽了。
(小葬挑眉看向思线,就你这小身板,谁扑谁啊?)
她稍稍向下挪了挪身子,感受着抵住自己身体的那一硬物,不觉有些害怕,玩火了怎么办?
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猛的握上那一硬物,小小的手儿柔软无骨,却是用上了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力道。
独孤宸瞬间抑不住的自喉间发出一声口申口今,正当他充满迷离的双眼看向思线时,一半的意识瞬间回归大脑。
思线正尽自己最大所能的睁大着水汪汪的乌黑大眼看着独孤宸,满眼的无辜似要哭出来。
“师父,您忍心摧残徒儿这未发育的小小身体嘛?您会遭雷劈的。”
思线小嘴蠕动间,声音奶声奶气,盈盈弱弱。
独孤宸所有的理智瞬间回归大脑,黑着脸,也不管下体的冲动,起身便向门口走去。
思线眼底滑过得意的笑,哈,得逞了,只不过仍然有一丝后怕,幸好小白还算有点理智。
☆、大方的师父
思线眼底滑过得意的笑,哈,得逞了,只不过仍然有一丝后怕,幸好小白还算有点理智。
走了一半的独孤宸又突然止住了脚步,向后抛了一个小瓷瓶子,“这是为师教你自保的第一课,用毒,记住别碰到它,小心点,把自己毒死了我可不负责。”
他眼角撇到思线挂在嘴角没来得及完全收回的笑意,青筋有些暴出,身影一闪,已是消失在房间内。
思线悻悻然的拿起独孤宸抛给她的小瓷瓶,上面用带着石蜡的小布头塞得严实。
用毒?笑话,她前世就是蛊女,本就是用毒高手,还用别人来教她用毒?
用布头封住的瓷瓶一定不是气体类的毒,而且一个师父留给徒弟毒品会不考虑周到嘛?
思线眼角带着不屑,斜睨着眼睛打开了封住的瓶口,一股淡淡的清凉气体似乎划过脸颊。
思线不由的正了脸色,能散发出凉意的毒,一定不平凡。
小心的斜着瓶身,思线将瓶中的物体倒出来些许在一方油纸上,这样,不管是再细的粉末还是液体,都不会渗透到别处。
随着思线小心翼翼的动作,从瓶口倒出来的是非常细腻的粉末,细到如轻纱一般滑落到油纸的中央,却没有再空中飘散分毫。
思线顺手从头上取下一只簪子,胖嘟嘟的小手却灵活的翻转簪子,轻轻拨动着油纸中的那些细细的粉末。
观察着这些粉末片刻,思线小心翼翼的将粉末再次倒入瓶中,将油纸移到烛火旁燃烧殆尽。
思线不由的撇了撇嘴,没想到小白师父这么大手笔,这个粉末乃是一种特殊的七彩蟾蜍研制而成的,虽然谈不上有多么的名贵,但是也是百年难遇的神经性毒素。
只可惜这种粉末只能通过给人服用来达到下毒的目的,食,乃蛊之最下等。
当然,如果这东西只是单纯的作为毒品的话也是不错的,这个粉末如果参杂在食物中是不会被检验出来的,无色无味。
食用者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到后面便会渐渐有些恍惚,产生一些幻觉,最后的结果便是自残而亡。
思线小心的收起那个白色的小瓷瓶,多一个防身的东西便多一份保障。
眼前不由的浮现出那张被自己戏弄的黑了的俊脸,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勾了勾嘴角,这次的笑意虽淡,但是却触碰到了眼底深处,荡起一片涟漪。
月上勾栏,一夜无话。
☆ 游戏,开始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思线才幽幽转醒,门外的丫鬟似乎听到了门里的动静,敲门之后,在思线的应允下走了进来。
苍山之巅,俯瞰大地,夜色为天地间披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面纱,民家灯火似星辰般若隐若现,亦生,亦灭,万世流离,飘无不定。
而就在那极致的山顶最高处,两个身影宛如山石般定坐不动。
夜风凛冽的刮着,春日还未褪尽,丝丝透骨的寒冷肆意吹动两人的衣衫,发出猎猎响声。
‘啪’
一个声音在这唯有狂风呼啸的山顶响起,打破一片静谧,似乎也打破了某种不为人知的东西。
“你输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无波无澜,沉稳的仿若只是在说一句‘今天天气一般’。
对面一个青衫男子也并没有如何的气急败坏,只是静静的观赏了眼前的棋盘半晌,这才抬头望向对面的老者。
明亮的眼眸使得天空的辰星竟也失了颜色,他淡淡的笑了,秀美俊逸的面容宛若浮冰流水般静然淡雅。
“仓泯输得心服口服。”
清澈的嗓音犹如天籁,竟然较之那老者还有一份特殊的淡然,仿佛输的人并不是他,令人闻之心神豁然,好像不论输赢全然与他无关,一派恢弘之气衬的他出尘的气质。
他输得起。
“还是仓泯?忘记了咱们的约定了吗?”老者苍劲的声音带着一股隐而不透的威势。
但男子仿佛并没有受到这股威势的影响,面不改色的一颗颗收起属于自己的黑棋,在这夜色中准确无误。
棋,在心中。
慢慢的收起自己的棋子,男子才淡淡开口,“不过是个称呼,如何都可,那便随君而言,独孤泯。”
“你明知会输,注定的事情,却浪费时间与本尊下了三天三夜的棋,你可知,他已经开始行动了?”良久,老者才开口问道,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疑惑。
这个男子,他从未看透过。
青衫男子轻笑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完美至极,“较之上次的棋盘,仓泯已经多延迟了您五个时辰,不是吗?”
说完男子似乎也没想要得到老者的回答,优雅的起身,缓步消失在狂风猎猎的黑暗中。
老者望着男子起身离去,怔怔呆住,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自称‘仓泯’而并非‘独孤泯’。
他薄弱的背影却仿若天底下最坚不可摧的物什,孤傲的身姿带着高山仰止的静雅,一派睥睨天下的气势,仿佛天地间唯他独尊。
他从未想要战胜他,他一直在战胜的,是他自己。
老人恍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也许那个人,根本不会是此男子的对手,可这也是注定了的,不是吗?
两股对立的能量,两个对立的男子。
游戏,开始了。
☆、张狂的丫鬟一
第二天日上三騀,思线才幽幽转醒,门外的丫鬟似乎听到了门里的动静,敲门之后,在思线的应允下走了进来。
思线皱眉,“为何没有唤我起床,公主可是已去了学堂了?”
按理来说这些都不用吩咐,下人们都知道的呀。
那丫鬟淡淡的回答道,“公主说了,今日并无课业,只是日常的讲习,所以只用韩公子一个人就可以了。”
回答的语气完全没有仆人该有的尊卑,就连为思线整理发髻的时候也有些漫不经心。
“嘶~!”思线一抽一口凉气,抬手揉了揉被扯痛的发根,不满的看向那名丫鬟。
那丫鬟的摸样还算清秀,只是面上的脂粉多了些,带了点刺鼻的味道,而且她看向思线时眼角的一丝不耐更是显露无疑。
“别乱动,这点疼都受不了啊。”那丫鬟被思线看得心虚,强行将思线的脑袋又摆正了,末了还小声嘟囔了一句,“一个傻子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
离得如此之近,再加上思线由于炼蛊的特殊原因,听力嗅觉都比常人灵敏许多,最后一句话自然毫无遗漏的飘入了耳朵。
思线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角,却是冰冷的宛如利剑,眼底深邃暗涌。
原来自从她穿越到这里之后,就没有跟其他的人接触过,只是她的贴身丫鬟秋儿服侍她,而秋儿对她也是良善,只是尽好自己的职务,并没有受到其它什么心思。
在太子宫殿度过的那一晚也是相安无事,想来是太子对下人的管教比较严格,下人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
而公主的宫殿对下人的管教则相对来说比较宽松了,首先香月公主本人就是一个不受约制的人,俗话说:有其主必有其仆,便是这个样子了。
再加上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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