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明白,这个晨露对青颜公主是深爱着的。
跪下求青颜公主不要出宫,难道说他是预感到了青颜公主会有危险?!
“这晨露可有什么爱好,脾性如何,可有什么特殊地嗜好?!”
心中暗自惴测,东方破晓便向着那小太监再次问道。
那小太监吸了口气,恭敬答道。
“平日了除了弹琴之外,晨王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甘露宫,他为人和善,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
还几次劝殿下不要兴水灾,伤害西楚国百姓呢!”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3)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3)
“要说特殊地嗜好吗?!”
那小太监沉吟了一会儿,这才接着开口道。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晨王有时候会突然便放下手头的事情,
然后吩咐我们焚好香准备,说是公主要过来。
奴才刚来时总是不信的,可是每一次,晨王这边安排好了,公主也便到了甘露宫。
好像,晨王会未卜先知一样!”
未卜先知?!
这四个字,只是让东方破晓情心中一紧。
那夜客栈旁边的男人说看到华丽马车,刚好太监们反映那天晨露命人套了马车,和秋水寒一起带着青颜公主离开。
如此说来,那男人看到的马车很有可能便是晨露和秋水寒的马车。
那么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
草儿的失踪,客栈里的死人,正是晨露和秋水寒所为。
之前她只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如果晨露真是未卜先知的话,那么这些便不难解释了。
以洛疾风几人的心智,肯定不会引起他人的注定,青颜公主也不会注意到他们。
晨露能够这样简单直接地找到草儿,他不惜下跪阻止青颜公主出宫,他及时赶到江边不顾一切地向她攻击……
很有可能,是他感觉到了什么。
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真正看到青颜公主死。
也许,那个女人,也和洛疾风一样,依旧活着也说不定。
毕竟,那九毒血蜂只不过是传说而已,谁又真正见识过它的威力呢!
这个晨露,远比东方破晓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心中,对于草儿,东方破晓只是越发担心起来。
可是,这天大地上,他们究竟把草儿带到哪里去了呢?!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4)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4)
转眼,又是黄昏时分。
吃过晚膳,又唤了花容和玄影来,安排了一下宫中整顿的事务。
东方破晓便借口累了,进了寝宫。
吩咐服侍她的小宫女们全部退到殿外去,不得打扰她,她这才将床上被枕做出有人睡着的假象,灭了灯,从后窗闪身掠出。
悄然掠过皇宫,一路向着临江镇的方向急掠过去。
一路踏叶掠风,很快,便掠过落星江,来到临江镇的南城门附近。
远远地,便见月光下,南城门上,一个身影卓然而立,身上的衣袍在夜风中轻轻飘扬。
月光将他的轮廓都镶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光圈,恍惚却似神祇降临,瞭望着这夜色下的天与地。
注视那人影片刻,东方破晓微勾唇角,身子一闪,再落下时,已经站到那人面前的墙垛上。
“在等谁?!”
她笑着问。
“你!”
挑眸看向她,西门夜寒温柔地答。
“骗人,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东方破晓微肃脸色,假意嗔斥,眼中却有笑意闪烁。
抬手握住她纤细的手掌,西门夜寒语气恍若妖孽。
“因为,你舍不得我跋涉!”
手掌被他握住,感觉着他手指上的凉意,东方破晓只是皱起了眉毛。
“在府衙里等不是一样的,这里近水湿寒,你内伤刚愈,也不怕落下病!”
一边说着,便伸过双手拢了他微寒的手掌捧到胸前,又凑了唇过去,哈着热气。
若是平日,这等小事,西门夜寒哪会在意。
这会儿,看她那般认真地为他暖手,他只是站在那里,享受着她的温存。
只恨不得,就这样与她面对面地,直站到地老天荒了去。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5)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5)
本以为西门夜寒会反唇相驳,没有听到他开口,东方破晓只是微有疑惑。
抬脸看去,却见他一对眸子里,目光深沉如海,却又灸热如火。
那样子,却似是要她永远沉溺于他的海,融化在他的世界里。
“不管你了!”
脸上一烫,东方破晓只是甩开他的手掌。
“让你落下病去,到时候自顾不瑕,我便率大军渡江而来,夺了你的西楚江山
到时候,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故做霸道,她笑得得意。
西门夜寒却是赖着一张脸,笑得邪魅。
“你若想要,又何需如何费力,只要你开口,不光这西楚江山,便是我的人,也一同送予你!”
东方破晓心中一暖,脸上却是故意露出不以为然之色。
“江山我要了,人吗,我还要考虑考虑!”
轻抬手,西门夜寒的手指便勾住了她的下巴
接着,便将脸凑到近前来。
“小东西,今日担心了你整整一日,这会儿却还要消遣我,看我如何罚你!”
这个小东西,简单就是个小害人精。
这一天,他的心中除了她还是她。
担心着她如何在朝堂上应对那些大臣,又担心可有人故意刁难她……
担心她吃不惯南越国的菜色,担心她在众人面前露了马脚……
这会儿却说只要他的江山不要他的人,现在,他便要让她看看,这江山天上和他的人,哪一个对她更有用。
轻吸了口气,他直接吻住了她。
那张唇,便是吻上千次万次,却也是永远不够!
这一吻,一来便是霸道而狂野。
片刻,东方破晓便身子发软,几乎要瘫倒在他的怀中。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6)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6)
气喘吁吁地松开她,惩罚性地轻咬着她的耳垂,西门夜寒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说,你是要天下还是要我?!”
被他那般狂热的吻着,东方破晓只是呼吸急促,全身发烫。
他轻轻掠过她耳边的呼吸,只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栗。
倚在他的胸口,她哪里还是那个霸道天下,不可一世的女皇。
现在的她,不过就是一个需要宠爱的小女人而已。
仰起脸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我……要你!”
看西门夜寒满意地弯起唇角,她却是故意接着说道。
“反正这西楚天下是你的,我得到你,自然也就得了这天下!”
当然知道她是故意有此一说,西门夜寒并没有半点气恼之色,再次凑近她,他的眼中满是邪魅的笑意。
“随便你,反正到时候你生下我的孩子,这天下也落不到外人手里去!”
他的目光里深沉之色已去,眼底那燃烧的火焰便一点点地浮出了水面。
注视着怀中的小人儿,他的目光似乎要把她也点燃。
面对这样的西门夜寒,饶是东方破晓也无力再招架。
一张俏脸,只是烫红如烧。
“我才不要!”
娇嗔一声,她只是垂下了眼帘,便作势要逃。
西门夜寒哪里会让她逃了去,双臂一紧,已经将她拉到怀中,横抱而起。
“刚才你已经说过要了,现在拒绝,晚了!”
一边说着,他便足尖轻点,从城墙上掠身而起,抱着她掠向了临江镇中。
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急促却有力的心跳,东方破晓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也就放心地伸出双臂缠了他的胳膊,只把一切交付给了他。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1)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1)
很快,二人便在临法镇府衙,西门夜寒的寝室院中落了下来。
侍卫们初时还很惊讶,待到看清是西门夜寒抱着东方破晓,众人立刻便迅速地恢复了原样。
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进入了入定石化状态。
便是侍立在门口的小安子,也只是向西门夜寒弯身行了礼,便主动退了一边。
所有人,赫然对东方破晓视而不见。
东方破晓到底是不好意思,只是将脸埋在西门夜寒胸口,做个自以为藏得严实的驼鸟。
大步走到房门,西门夜寒轻咳一声。
“所有人,退出院子去,朕要与皇后商谈国事,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
小安子带头,众侍卫齐声恭敬答应。
然后,便一个接一个地退出了院门去。
自然,每个人都明白
这所谓的国事,关系之重大。
西门夜寒怀中,东方破晓只是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先前的那一抹尴尬和羞涩,也不由地减了几分。
“商谈国事,亏你说的出来!”
垂脸看着她飞着红颊的小脸,西门夜寒只是佯装出一脸正色。
“此事可是关系到南越和西楚两国的江山社稷,怎么就不是国事,
今晚上,我们真要好好地‘谈一谈’!”
说到最后好好地谈一谈几字,他的语气里便有了暧昧之意,眼中火热之色也便越发明显。
迎上他的目光,东方破晓刚刚退下去的羞赦之色,瞬间又铺了满脸。
微勾唇角,缓步走到床边,
将她轻轻地放到枕上,西门夜寒的手掌便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2)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2)
灯光下,东方破晓美的好像一个梦。
轻抚着她的脸,西门夜寒很是小心翼翼。
好像,稍一用力,她便会消失在他的眼前。
“破晓,告诉我,现在不是梦!”
他低低地、喃喃地开口。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人,什么东西,像她这般,可以让他患得患失,可以轻易将他左右。
心,一下子缩紧。
东方破晓感觉到了他对她的不确定。
抬起手掌,她轻轻捧住他的脸,目光深沉地迎上他的,语气中半没有半点调侃。
“夜寒,这不是梦!
今天,我没有喝酒,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边说着,她便缓缓地坐直身子,凑进了他的脸。
“我已经习惯了被你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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