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妖术?!”
蓝衣男子微微皱眉。
“那东方破晓闯入南越国皇宫时,与青颜公主曾经交过手,她能够胜过拥有妖力的青颜,或者她的身上会有妖力也说不定!”
听他如此一说,毒松子只是越发担心起来。
“殿下,如果真是那样,我们的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
眯起眸子,微扬起下巴,蓝衣男子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远处那片金色山谷。
“我苦心经营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计划落空的!
便是她真有妖力,只要我得到了那‘至上武学’的秘籍,也一定能将她收服!”
听他如此一说,那毒松子越发皱起了眉尖。
“殿下,难道也要进入这金桑谷吗?!
您……可一定要三思啊,这金蚕的毒性,您可是知道的!”
“哈……”
蓝衣男子只是仰面向天,朗笑出声。
“毒松子,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吧,你是了解我的。
就算我进入金桑谷,也会见机行动,绝不会鲁莽的!”
只听他话风,毒松子便知道他去意已决,心知劝也无用,当下也便闭了口不再多劝。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6)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6)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东方破晓一行四人也真正走进了金桑谷的深处,在一株巨大的金色桑树下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金桑谷的中心了,所有金桑谷内的桑树,都是由这颗树上剪下来的枝丫,敷衍生长的!”
抬手轻抚着那颗金桑树的树冠,晨露语气感慨。
这金桑谷能有今日的气候,正是千里雾来到这里之后,每年都取新枝植到侧旁。
几百年的时间,才植出了这样一片辉煌的金桑谷。
山谷外围,还有他新植的小桑树,看到这颗桑树之祖,他如何能不感慨。
淡淡抬眼看看这棵桑树,东方破晓很是不以为然。
“你说这里便是金桑谷的中心,除了这桑树之外,我还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西门夜寒从树冠上收回目光,朗声建议道。
“这颗桑树上,枝繁叶茂,似乎金蚕不多,相对他处还算安全。
时间不早了,我看,咱们便在这里露宿一夜,明日再走吧!”
一路走来,不能用轻功,全部步行,几个人自然是累了。
大家直接在树下坐下,东方破晓便将后背靠到了树干上,懒洋洋地叹了口气。
想那青颜本是生在帝王之家,从小锦衣玉食,何曾受到苦的。
现在这样地跋涉,东方破晓这身体尚不觉得太疲惫,她却已经是受不了了。
咕噜!
恰在眼时,东方破晓的肚子饥饿地抗议起来,她不由地越发将眉头皱得紧了。
空气中,隐有香味传来,东方破晓疑惑地吸吸鼻子,
睁开眼睛,却见眼前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两只烤得焦黄的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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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1)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1)
鸡腿裹在白色丝帕里的,被一只手掌捧在掌心。
“吃吧!这是我特地给你带的,虽然凉了些,想来味道还不坏!”
温柔地说着,西门夜寒的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宠溺。
对东方破晓的身体,他了解的很。
那个家伙,吃和睡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所以,离开晨露家的时候,他便顺手从桌上取了两只鸡腿,用丝帕包了带在身上。
听到东方破晓肚子饿得咕咕叫,他立刻便取出来送到她的面前。
东方破晓自然不会客气,直接伸手,便将那丝帕连同鸡腿一同抓到了自己的手中。
目光注意到西门夜寒手掌上那道贯穿整个掌心的疤痕,她不由地微怔。
“这……好像是剑伤?!”
“恩,是剑伤!”
西门夜寒的目光滑向自己的手掌。
“当时,眼看着一个人被敌人的剑横在颈间,我心急之下,便将手掌抓过去,后来便留下了这道疤!”
“愚蠢!”
东方破晓鄙夷地皱了皱鼻子。
“为了救一个人伤害自己,这样的事情寡人可是不会做的!”
“如果是为了救心爱的人,不要说是留一道痕,便是丢了这手指,丢了这条命,我也是舍得的!”
淡淡说着,西门夜寒缓缓站直了身子。
“那条丝帕是我很重要的东西,请仔细保管!现在,我去帮你打些水来!”
侧眼看看他走远的背影,东方破晓只是轻蔑地冷哼一声。
目光却是控制不住地向那裹着鸡腿的帕子看了过去,然后,她便看到了那帕子角上丝线绣着的精致“晓”字。
嗡!
脑中突然嗡得一下,闪出许多模糊的画面。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2)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2)
东方破晓捧在手中的鸡腿突然失手落地,两只手便抱紧了自己的头。
“晨露,我的头……好疼!”
晨露微怔,片刻便急奔过来,一边便从袖中取出装药地瓷瓶倒一粒送到她的唇边。
东方破晓忙着便抓了那药丸塞到口中,生咽了下去。
好久,她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看晨露想要起身,她探手便抓住了他的腕。
“晨露,我会一直这样头疼下去吗?!”
抬起目光迎上她的眼睛,晨露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你说话啊!”
东方破晓气急败坏地低吼道。
“不会……太久的!”
晨露看看她将他的腕握得生疼的手掌,轻吸了口气,这才开口。
“很快这种情况便会结束的,你……再也不会有任何痛苦!”
抬起脸看向晨露,东方破晓的眼中便有了疑惑。
晨露的脸色和语气都太奇怪了,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年一下子变得好陌生。
似乎,突然间,他便不再是那个守在甘露宫中,知道她来便会做好一切准备,笑着迎接她的晨露了。
紧抓着晨露手腕的手掌,无力地松了开去。
眼看着那个少年直起身子,走到稍远一点的方向坐下去,
带着忧郁看向夜色,她的心突然生出一阵空荡荡的虚无感。
无尽地孤独,一下子便包裹了占了东方破晓身体的青颜。
如果说之前她还不确定,那么现在,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
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失去了晨露,失去了那个无论她做什么,永远都会对她笑脸相迎的男子。
心,突然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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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3)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3)
夜渐渐地深下来,几个人俱是靠着树干打起了瞌。
东方破晓更是不客气地靠到了西门夜寒怀里,睡得香甜。
虽然明知道,她这样做是故意要气晨露,西门夜寒却并没有拒绝。
此时,虽然已经是夏季,夜很暖。
可是身处如此多的金蚕之多,再加上那些藏在暗处的威胁,对于东方破晓,西门夜寒可是一点也不敢放松。
众人都闭上眼睛休息,西门夜寒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刚才东方破晓头疼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了。
对于这件事,他是越发疑惑起来。
花容和石惊天曾经对他说过,当时草儿是每隔两日才会头疼。
这次的头疼距离东方破晓上一次的头疼才不过一天多而已,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差错呢?!
侧脸看向坐在不远处,虽然瞌着眸子,却是呼吸不平衡,显然没有睡着的晨露,西门夜寒终于还是抿紧了嘴唇,小心地将怀中的东方破晓的身子靠到树干上,站直了身子。
缓步来到晨露面前停下,他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我知道,你没睡,我想,和你谈谈!”
晨露的睫毛抖了抖,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
“什么事?!”
这时,听到他们的声音,淡月舞也睁开了眼睛。
“淡公子,帮忙照看一下破晓,我们离开一下!”
拜托他一句,西门夜寒长身而起,接着便走向了金桑林内。
晨露抿了抿嘴唇,终于还是起身,随在西门夜寒身后一起走了过去。
淡月舞看看沉睡的东方破晓,抬手抹了把脸,立刻提高了警惕。
对于东方破晓,他的关心并不比西门夜寒少多少。
只是这几天东方破晓实在太过奇怪,让他不敢太过靠近而已。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4)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4)
淡月舞站起身,小心守候睡着的东方破晓的时候。
西门夜寒和晨露,也走到了金桑林深处,距离那颗巨桑足够远的地方。
停下脚步,西门夜寒缓缓转身。
“先生想要和我说什么?!”
随着他站住,晨露淡问出声。
“晨露先生拥有未卜先知之力,想来已经猜到大概了吧?!”
西门夜寒微扬着唇角,眼中有深邃的狡黠。
“先生误会了,晨露的未卜先知之力,并不是如草儿那样的读心之术,自然更不能看透您在想什么又想要问什么?!”
淡淡迎上他的目光,晨露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如从脸上掠过的薄风一边温和。
对于西门夜寒,他并没有仇恨和憎恶之类的情绪存在。
上前一步,西门夜寒咄咄逼上他的脸。
“我指的并不是此事,我是说我们寻找那‘至上武学’的结果!”
他的眸子里,目光恍若实质,有着洞穿人心的力量。
那一刻,晨露突然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感觉。
他不敢再迎视西门夜寒的目光,轻吸了口气,他缓缓转身,做出了看向月光的样子。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有些事便是你看穿了,却没有能力去改变,未其这样,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听出他语气的拒绝之意,西门夜寒并没有更多地深究。
“我不会强迫你说的,不过,有一件事,你必须向我说清楚。
之前草儿的头疼会隔两日才发作一次,可是为什么破晓刚才的头疼与上一次之间不过只隔了一天时间呢?!”
侧脸,晨露的眼睛深深地盯住了西门夜寒的眼睛。
“西门夜寒,如果东方破晓这一生一世都想不起你,你依旧会留在她身边吗?!”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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