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顿了顿,显然云锦这姑娘智商不行,打击报复的话说的一码一码的!从以前对萧越极就可以看出云锦这姑娘是个爱记仇,且爱报仇的姑娘,尤其是嘴上不饶人!
凌夜只是笑,眼神犀利:“母后也说朕现在是皇帝,只要我一道诏书,便可以诏告天下,母后仙逝,再一道诏书,便可以册封你为皇后,对朕而言,不过是两道诏书的事!”
云锦一顿,良久:“那么请皇上先回去拟诏书罢,哀家等着皇上的诏书。”
凌夜俯□,唇边靠近云锦,云锦只是偏过脸,凌夜眯了眯眼,反倒笑出来:“反正来日方长……”
凌夜走后,云锦慌忙叫了夏芙进来,着实要赶紧离开这,不然封后诏书下来,她就走不了了。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钰溶宫迎来一位客人,此客人来钰溶宫是来办大事的。
她就是作为皇上嫡妻,却没有被封后的云妆!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上微段子了,上个陶冶下情操吧!
神父对小修女说他的 (D)是天堂的钥匙;叫小修女给他捏了一晚上。小修女非常高兴;回去对老修女说她摸到天堂的钥匙了。老修女一听小修女对神父(D)的描述;大怒道:〃妈D;他给老娘说那是天堂的号角;叫我给他吹了四十年!〃
☆、宫变之后遗症
云妆一身宫装华丽妥帖,拉着云锦皱眉道:“怎么几日不见;人就憔悴成这般模样?”
云锦笑道:“我前些日子吃的有些多;胖了,最近在减肥;你看着我像是憔悴了;其实我是瘦了。”
云妆伸出细葱般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贫嘴的丫头。”完全是宠溺的味道。
云妆仔细的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锦盒;递到云锦面前。
“这是什么?”云锦好奇的拿过锦盒,打开;是一颗药丸。
“这是王爷;啊;不;是皇上从前赏的丹药;据说是西域进贡来的,是治内伤的良药,姐姐留着也没用,想着前些日子妹妹在宫变之中受了内伤,我这个作姐姐的也没能帮上忙,心里愧疚,就想着将这药拿来给妹妹试试。”云妆认真的解释道。
云锦笑嘻嘻的拉着云妆:“姐姐真是好。”
云妆只是低头笑了不说话,只是在低头的瞬间,眼角一闪而过的寒芒让人不寒而栗!
云锦想也不想的将药丸吞进肚里,夏芙连阻止都来不及。直到一起用过午膳,云妆才起身离开。
直到半夜,云锦渐渐觉得胸口发闷,透不过气来,额头尽冒虚汗,浑身使不上力气,云锦浑浑噩噩,只是觉得越来越透不过气来,就像是一口气深深的堵在胸口似的,云锦难受的喊不出来,脑袋也越来越模糊,恍惚中她似乎又听见楚辞在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她在后面拼命的追,就差一点就要追上了,就差一点,她紧紧皱着眉头,为什么就差一点?虚汗越冒越厉害。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追他似的,楚辞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还是那身蓝色长袍,此刻却是萧越极的脸,透亮的紫眸,笔挺的鼻梁,凉薄却笑得好看的嘴角,定定的看着云锦,笑道:“跑那么快做什么?看你一头的汗,等会可不要往我身上蹭。”
云锦愣怔了一下,但只是一下,紧紧拽着那个荷包,提着裙角,飞快的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我终于抓到你了。”
云锦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终于抓到他了,就这样跟他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
床上的云锦额头的虚汗渐渐变凉,嘴角噙着笑意。
晨若听见动静,进来看的时候,就看见此刻安静的带着笑意的云锦静静的躺在床榻上,晨若走过去,想帮她把踢掉的被子盖起来,然后解下帕子给她擦额头的虚汗,指尖在触到云锦脸颊的时候一顿,她的脸颊冰凉,晨若觉得不对,伸手摇了摇云锦的肩膀:“娘娘?……娘娘?醒醒……”
没有回应。
晨若脸色煞白,颤抖的将手指伸向云锦的鼻端……
指尖刚碰到云锦的鼻端,晨若吓得立即缩回来,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颓然的跪在地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哭出来:“娘娘!”
她这一哭,惊动了钰溶宫所有人。
夏芙第一个赶过来,看着伏在云锦床榻上哭的伤心的晨若,有瞬间的失神,蒙怔似的问道:“晨若,你哭什么?小心吵到娘娘。”
晨若却像是没有听见般,眼泪还是不停往下掉。
夏芙眯了眯眼,回过神来,走到云锦床前,看着云锦带笑的安静面容,没有皱的更深,底下的奴才都开始嘤嘤开始哭,夏芙皱眉大吼:“都哭什么?差人去叫御医,还没有整治,都哭什
么?!”
晨若像是缓过神来,慌忙拿帕子擦了眼泪:“对,对,找御医来瞧瞧,我怎么这么糊涂?”
但是显然大家是自我安慰了,一个已经身体变凉的死人,还需要御医来确认?不过话说回来,什么毒,能让一个刚死的人,身体凉这么快?倒真是叫人惊叹,是个好毒!毒人快准狠!是出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良品!
孝廉文皇太后出这么大事,当然惊动了当朝天子,冒充萧越极的凌夜,以及那个贵妃云妆!
凌夜紧缩眉头,牢牢盯着床榻上含笑安静的云锦,眸光寒凉!她宁愿死,也不愿做他的皇后!他就那么让她瞧不起?
跪伏在床边的老御医,诊了半天脉,额头也开始冒起虚汗,着实这个脉诊了也白诊,呼吸没有了,身体也凉透了,脉搏更是感受不到,一眼就能望穿是个死人了,但是皇帝面前又不能白诊;所以心里明知道是个死人,还得耐心的将手搭在这死人的手腕上,着实吓人,所以说当御医,得心理素质像云锦那般过硬才行,只可惜云锦徒有这素质,没有这智商,真叫人捉急!好在现在人没了,也不是那么让人捉急了。(但是读者表示,主角都没有了,不是更让人捉急么?橙子表示,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么?读者表示,是。)
良久,估计是老御医手搭在冰凉手腕上,着实也冷,收起冻僵的手指,依旧跪着转身,往凌夜跟前跪伏在地上:“皇上节哀。”
凌夜眼神更加凌厉,怒吼:“你说什么?”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老御医,箭步冲到云锦窗前,伸出手,握紧拳头,像是要克制靠近她的模样,拳头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缓缓移到她的脖子前,偏着头,眯着眼睛,像是恨极了,又像是气极了,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朕有什么不好?哪点比不上他?”
凌夜这种人,他想得到云锦,不过是想打败萧越极罢了,以为占有他曾经想得到的东西就是胜了他!其实不过是凌夜做了这么多年的影子,心里自卑不平衡罢了,不过话说回来,当年他出征的时候,云锦那时候对他的哪点好,他倒是还记得,但是究竟记得有多少,有多深,就很难叫人猜晓了。
晨若跪下来求他:“皇上开恩,就放过娘娘,让她安息吧。”凌夜冰寒的眼神扫过来,狠狠踢开脚边的晨若,手指却也渐渐松开。
夏芙像是站不稳似的,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床楞上,抬头,望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圆圆的月亮,眼泪竟也淌不出来,相爷,你是高兴我将她送到你的身边?还是会气我没有照顾好她?……阿静,你可会怨我?
云妆却也拿着帕子捂着嘴角,哭倒在云锦的床前:“妹妹……”
着实云锦死的真是时候,恰好凌夜那道太后薨逝的诏书刚拟好!凌夜坐在案几后面,看着手中的诏书,勾着嘴角不停的冷笑,笑着笑着便大笑起来,将诏书狠狠扔在地上!
一双锦缎绣鞋走到诏书前面,俯身将诏书捡起来,看了一眼,折好放到案几上,淡淡道:“皇上节哀。”
凌夜看着回来的诏书,凌厉的抬起眼盯着来人,微眯的眼神像是压抑着怒气:“是你做的手脚?”
“臣妾不懂皇上说的是什么?”说话的正是云妆。
“你不懂?那好,朕就让你懂!”
凌夜周身寒气更甚,揪起云妆的衣领,将她扯到自己面前,眼神冰冷狠狠剥掉她的一身华服,将她狠狠扔到身后的床榻上。
凌夜只是解下腰带,连衣服都没有褪去,眼神寒栗的盯着她,一只手困着她的双手,一只手掐住她的颈脖,腰身一沉,便开始狠狠的发泄!
真是可笑又可怜的一对人!
云妆突然极轻的嗤笑出声:“你还在这里,是因为我是她姐姐,还是因为我有五分像她?”
男子的身子顿住,狭长的凤眸微眯,整个瞳孔只剩下唯一一点的黯沉,就像风暴前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凉薄的唇依旧紧紧的抿着,看了她半响,突然狠狠的松开她的胳膊,起身便要离开。
女子像是恨极了,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道:“可惜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狠狠的砸在心口上一样,男子前进的脚步一顿,险些摔倒,双拳在身侧紧紧的握住。
身后的女子像是不放弃一般,嗤笑道:“萧越极,你听到没有,她死了,孝廉文皇太后云锦,她已经死了!你不是也看见了,看见她死了。是我害死她的,你恨我吧,恨我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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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入殓,行国丧。
是夜,蔷薇带着三个清水宫宫人,驾着大风筝潜入皇宫,看见的便只是云锦的棺柩和灵堂。
此时正是换班之时,灵堂没有人,蔷薇眯着眼睛,只是抬起手指向前摇了一下,剩下三个宫人便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有力的低头领命,便上前将棺柩中的人背起来,驾着风筝便要离开。
着实加了个死人,风筝变得沉许多,飞的不高,且变慢了,被发现也是人之常情。
有侍卫高喊:“有刺客!”
蔷薇见不妙,便抱好云锦,暗运内力,想叫风筝能飞的更高更快。
羽箭射过来,那一箭明明快要射到的人是云锦,她却一偏,硬生生接了这一箭,真不明白射一个死人,死人又没感觉,她这是何苦来着!
蔷薇皱眉忍痛,再次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