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个女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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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个女疯子!-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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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王兴奋地在一处树根刨土,她纳闷地凑近,未来得及抱怨几句忽然察觉眼前之景变换。
    方才还昏暗的一片树丛已经不见,徒留一个幽深的洞穴。左顾右盼间也不见狼王身影,空旷的一方昏暗天地竟如独立的宇宙。却也没有星辰,她瞅着那幽深的洞穴,想了想还是一瘸一拐地走进去。入洞之后视野却变得明亮起来。
    搜索光源,却是一堆散发着冷冷寒气(?)的晶石。
    那溢出的寒气有如实质,但靠近了才发觉那不过是晶石自身蕴藏的冷白光能。
    低首沉吟浅浅思索,南星儿捂住被溅血的左眼,触手所及一片热烫。她狠狠眨眼想消除不适感,同时眯起右眼瞥向洞府深处。一道奇怪的金色光柱吸引了她的视线。
    走近了才发现是一根九锡禅杖。它浑身散发着金光,却不觉俗气,此刻正被一个姿态诡异的老者牢牢掌在掌中。南星儿的第一反应是惊吓。
    她试探着出声:“老人家?”
    对方不曾应答。她心脏噗通噗通激烈跳动着催促着她转过角度从正面打量对方。
    方才进洞时看到的是老者背影。只觉对方静坐在地,披散在背的纤白长发暗道对方年龄。
    然而看到老者正面,她却有些犹豫了。
    这个……对方的确一头白发,然而面容却十分地年轻富有弹性。他正闭着眼,唇色寡淡,脸色也有些僵白。感觉就像个死人。而且是没死多久的人?
    “喂……”南星儿犹豫着伸出食指想探探对方呼吸。
    对方紧闭的双眼却在此时猛地睁开,却黯淡无光。南星儿感觉他的一双眼睛极灰,虽然对方的声音真实而鲜活,这些却未反映到他的目光和动作中。对方的唇也始终紧闭,不知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
    “小辈何人?可是来自子阳界?”南星儿,不,是歌天涯一愣。
    “吾乃子阳界重火教丹乐真人,万年前离教历练,本想寻得仙缘,却误入虚空被送至此地。此地荒芜,阴阳之气混沌不分,元气稀薄。吾被困于此地,便设下阵法突破修为,却最终未能突破元寿上一台阶,于此坐化。与仙道无缘矣。”
    “小辈……歌天涯,请问何谓元气?”单月真人直直地注视着她,“元气乃先天元炁,亦可靠后天修炼而成。此气修成,则修神、修气、修性、修体,修得道心方可进行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练虚、合体、大乘等,此番悟道位列仙班。”
    “小辈出现在此也是与吾有缘,那些灵石就送与小辈修真之用吧。”灵石?歌天涯摸下巴,也许是洞口前的那堆晶石吧。
    “吾留下的神识即将消亡,待吾将籹送出此阵!”丹乐真人话音刚落,歌天涯便觉得天地为之震动。混沌间看着丹乐真人方才还完好的肉身像肉泥一样瞬间倾塌了。
    再睁开眼却是一片血红。
    被脸上的红色异物再次扫过,歌天涯一脸郁闷地推开狼首。狼王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耸动着鼻子无比兴奋。是那股气息!很清凉很舒服的气息!
    不知道狼王为什么这么热情,她再次嫌恶地推开它的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稍微整理一下衣服。却在腰间摸到一个面料温润的囊袋。
    她有些奇怪,扯开袋口就想看看里边装了什么东西。
    或者袋口是被扯开了。反正她只觉得一股莫名吸力,眼前一花就进了一个与方才的“阵”差不多的空间。只是有一点不太一样,这里有一条浅浅溪流,水流潺潺水声悦耳。
    望着头顶黑不见底的天空,她四处逛了逛,发现了之前的那堆晶石还有一些看上去似乎很名贵的宝器?甚至还有几瓶丹药。
    其中一瓶写着辟谷,另一瓶写着固本培元。她翻了翻不怎么感兴趣地放回原处。
    问题是……她要怎么出去呢?心念一动,眼前便变换了景色。瞧着一脸严肃的狼王,歌天涯笑了笑。她想她大致明白那是个什么地方,触发媒介又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重点不是空间也不是修真= =别以为得了这些就好了,想都别想,相反是苦难的开始……
    有宝也要有能力守住宝才行?对伐?那空间囊袋在修真世界随处可见,也不是可认主的= =
    先说这么多哈,今天才写了几百字= =不发了

  ☆、25温府少爷

沿河的百姓都知道这么一个离经叛道的男人。这男人每天都浓妆艳抹,极其风骚,光天化日之下还喜好袒胸露乳,晒出那一身白皙赛雪的好肌肤。可津津乐道的同时,不管是娶了夫郎的还是没娶夫郎的女人都忍不住将目光追随他,尽情吃豆腐。
    这天男人的府邸前站了一个女人,沿河的百姓对其品头论足,觉得“衣衫褴褛头发脏乱不堪一看就是个穷鬼”,也有人发现那女人站在男人府邸下在怔怔地看着一边贴着的告示。
    无非是征用家丁。这年头的官奴甚是便宜,在奴隶市场一淘就是十几个漂亮秀美的少年。所以一般人家都喜欢选官奴作家丁,花不了些许银钱,却买断对方终身。
    当然也有一些特别富贵的人家,仗着财大气粗,征用平民百姓的。一方面是因为官奴多半是不肯安稳的,在大户人家家里容易闹事,另一方面却是图个“清白”。
    倘若官奴清白,那官奴也就不是官奴,不是社会最底层了。
    歌天涯看了会告示,确定自己满足上述的“勤恳、认字、相貌端正等”条件后,毅然揭下告示。茶楼上正悠悠喝茶的人见此场景,一口茶叶喷了出来——
    “嗷嗷嗷——少爷!”温管家很不淡定地下茶楼快马加鞭见了自家少爷。
    温冠佳素手抄琴,散漫地闲拨弦音,仿佛不理解温管家的急躁,歪头露出半边妆容细腻的眉眼脸颊。即使是看惯了这般的貌若天仙,老管家还是忍不住呆了呆,回味那瞬间的倾城美貌。
    随后,管家叹了口气:“少爷,那告示被一个女子给揭了。”
    温冠佳置于琴弦上的纤长十指一顿,不顾琴弦的哀嚎缓缓收拢,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嗯。”
    待管家小心翼翼地关门离开,他垂眸,葱管似的手指抚上被黑发遮住的一大片黑色胎记,淡笑开的嘴角既妖美又冷漠。
    “你以后就在冠芳院,记住白天不要走近最里边的那间屋子,那是少爷的住处。他不喜欢被打扰,也不需要被服侍,你只需记住,白天早起生火煮一顿早饭,打扫干净前院,别的不要你管就不要插手。”
    歌天涯抱着竹扫帚,懒懒地扫着地上的尘土,既不好奇老管家的一番警告为何,也对他口中的少爷不感兴趣。
    反正她只是打个短工,做满半年,赚些银钱就好。要不是出来的太急,(被追杀能不急么)也不会什么都没带啊!在这之前,她摸遍全身,除了奇遇下获得的一个囊袋,居然什么都没。
    说起那个空间囊袋,她也比较郁闷。那堆灵石她只能放着干瞪眼,不知道拿它们怎么办,看那宝器散发着淡淡光威,她也就打消了拿其卖钱抵做家用的打算。搞不好惹祸上身才是真的。
    狼王却比她识货,一进囊袋,就欢快地扎进那堆灵石再不肯出来了。一狼一人一边逃难,一边往临国边界跑,饿惨了就吃辟谷丹,不到一周一狼一人都瘦了一大圈。
    路上受了伤,还有之前的箭伤,在食了那瓶里的固本培元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非得挑什么刺的话,就是她一路上在树丛里……被挂伤的口子都未愈合,脸上还有几道淡淡的红印子,乍看跟花猫脸似的。
    听说温府里的其他家丁给她起了个绰号就叫花猫脸。
    虽说她一直很无辜,她来这有几天了,除了第一天不会生火之类的闹出点笑话以外,她也没干什么事儿,可偏偏其他院的家丁特关注她。
    也许是因为冠芳院里就她一个可怜地做活没人聊天吧……嗯,应该?歌天涯望天。
    却不知,一个长发中分,一边疏落挡住大半边脸颊,一边夹于耳后露出半边美艳脸庞的人却在她发呆时淡淡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温冠佳看了会那张花猫似的却仍然挡不住其珠玉光华的脸庞,淡色的眼眸眸色转深,一闪而过的有对自己的悲凉,也有对歌天涯这个临时家丁的一丝艳羡。
    而因此生出的一丝好感,写满了对那张脸的占有。
    ==========晚秋,歌天涯在温府呆了近一月============
    她从没见过温府的少爷。尽管她平日做活的地方离温府少爷最近。每日扫扫阶前灰,把院里的几盆秋菊照料照料,在温府少爷起床前半个时辰煮好稀粥盒装放于其门口,其他的一些琐事也没什么可提的。
    下午她出门买了点枣糕,摊前和店主随意聊了几句,店主看了看阴沉的天色,极有经验地断言“下午会下场大雨”。歌天涯付了银钱,一手枣糕,一手甩着那包裹枣糕的油布,赶回去把搬出的花朵儿都放回去。
    刚进门却见一个乌发及腰的美人低头嗅着她精心栽培的紫菊,悦目是悦目之极,虽然这个美人以前没见过。
    歌天涯一开始觉得那可能是温府少爷本尊,可当对方一回头,她看到长发下一片似青似黑的胎记,她就把对方地位一降再降。
    据几位家丁八卦,温府少爷美丽风骚,平生风情悉堆眼角犹如她印象中的贾宝玉。
    温府少爷喜浓妆艳抹,可眼前这位颜色白得发青,半边白得透明的脸颊上是形状优美眼角极长的凤眸,此时那只未被长发遮挡的凤眸正直直地盯着她看,目光又转到她手下。
    她尴尬,却友好地举了举手里提着的油布,问他:“要不要吃点点心?刚买的枣糕。”
    没听到拒绝,她拆出一个枣糕递给他,见他低着头乖巧地慢慢地吃起,温和地笑笑,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开工——把盆栽都搬回屋。
    等一切忙完,方才的半面美人已经不见了。歌天涯眸色黯淡,有几分失落起来。
    那美人的模样,他的沉默寡言,他外表透出的那种脆弱,让她想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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