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笑了笑,并为反对,却将杜荷吓了一跳,跟那个死鬼杜荷一样,岂不是又要拉着人到妓院去烧黄纸拜兄弟?瞪了在长乐怀里大吃豆腐的小娃子一眼。一脸的警惕。意外见长乐眼中有些羡慕之色,靠了上去,低低嬉笑道:“别羡慕,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多多努力一下,也生一个!”说着,还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捏了一捏。
长乐登时羞红了脸,怪嗔的横了他一眼,有些害羞,但心底却多了一些欢喜。
杜如晦、章氏见小两口感情极好,会心一笑,父怀母怀相继大慰。
晚饭过后,杜如晦将杜荷叫去书房叙话,说了一些身居高位要警言慎行的话,让他多干实事,少与人结怨。
杜荷见杜如晦谆谆教导,心底有些不以为然,但不愿顶撞自己的父亲,也在一旁唯唯应诺,在他说完后却道:“爹爹放心,孩儿绝不无端惹事!”这不无端惹事,也就意味麻烦找上门来,也不会退缩之意。
杜如晦是何许人,又岂是轻易能够糊弄的?听出了杜荷的弦外之音。也知自己这位儿子性格如此,强求无用。
杜荷笑问道:“爹爹,不知道陛下会给我安排什么样的一个差事?”
杜如晦也摇头表示不知,但却道:“此番你立下奇功,以陛下那赏罚分明的性格,绝不会亏待你的就是。”
杜荷也是满心期待。
当天夜里,杜荷回到家中,踏踏实实的洗了一个澡,将一身的疲惫统统洗净,披着一件宽大的外袍,里面一丝不挂的。带着丝丝暧昧的笑容,推开了卧室的房门,那表情像极了动漫里的猥琐大叔。
他与长乐可谓新婚燕尔,这情到浓时,无奈出征,致使他禁欲大半年,此次回来,不好好的磨一磨枪,搞不好就会生锈,没用了。
长乐早已躲上床去了。
杜荷惊疑的怪笑道:“原来你比我还急!”
床上的长乐娇躯微微动了动,羞的无地自容,闭上眼睛假装睡去。她出身高贵,最受不了杜荷的那绵绵情话,以及那古怪的调戏,所以趁着杜荷梳洗的时候先一步钻进被子里去,以免受窘,但想不到此举反而让她更加的觉得尴尬。
杜荷怎不知她在假睡,搓了搓手,叫了声:“我的宝贝长乐,大灰狼来了!”将宽大发的外袍一脱,整个人一骨碌的钻进了被子里去了。
将长乐整个人搂在了怀中,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但肉体那温热与柔软还是传了过来。
所谓“当兵两三年,母猪赛貂蝉”。杜荷在外领了大半月的兵,身旁接触的都是所谓的臭男人。此情此景,何等撩人……这当口,面前就是头母猪,他只怕都忍不住,要轻薄一番,更何况是长乐倾国倾城比起历史上那虚假的貂蝉来说绝不差分毫,如何又忍受的住?
虽然宝枪大半年未用,但依旧是傲然挺立,已经做好了跟着他在温柔乡中纵横厮杀的准备。
长乐徒然一惊,发现杜荷早已经身无寸缕了,低呼了一声:“你怎么……”她话还未说完,杜荷已然接话道:“脱了好干坏事,再说了穿来脱去。太麻烦了……”
他早已色心大动,在这个时刻,对于他来说,脱衣服都成了一种麻烦。
见长乐有些抵触,杜荷使出了自己万试万灵的必杀技,伸头含住了那小巧的耳朵,在那耳垂上舔了舔,多次的巫山云雨,他知道这里是长乐最最敏感的地方。果然,长乐耳朵遭袭,眼镜登时如蒙上了层水雾,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身子如棉花糖一样的软了下来,再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就如一只待宰的小绵羊。
那动人的模样看得杜荷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嘴唇印上去了。
长乐也以情动,渐渐的回应这。
两人忘情的拥吻着,仿佛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
杜荷那双抱着长乐的双手也不规矩的起来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另一只手却打了一个突击,从衣领见的缝隙伸了进去,在她那无助的惊呼声中,高耸不可盈握的山峰失陷。
杜荷嫌长乐身上的衣服麻烦,双手用力一扯,直接让他撕裂了开来。
前戏略作,挺枪征伐。
两人恩爱缠绵,娇吟不断,一室皆春。
云雨停歇,风平浪静。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长乐轻轻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躺在爱郎的怀抱里,想起昨夜战况激烈脸上就是绯红,这大半年未做过房事,下身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但身心都充斥着一股满足感,那种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感觉,真是好羞人。
杜荷这时也醒了过来,在长乐耳边逗道:“昨晚够了吗?你叫得好大声哦。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长乐脸发红的埋在怀里,一听连忙摇头:“杜郎,今日还要上朝呢!”
杜荷这才记起自己要上朝领赏了,也不由再想:自己立下如此大功,李世民会赏赐自己什么官职?
第五部 高昌事起 第264章 升官,升大官
贞观十二年,九月二十一日,这一天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日子,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杜荷带着罗通、王德正、房遗爱、刘仁轨四人,在文德殿附近等候通传。
文德殿是新任官僚行礼,加恩官僚行礼,外任官僚辞行之处,在这里册封职位是在适合不过的了。
杜荷、罗通、王德正、房遗爱人人都穿着一件崭新的铠甲,加上一脸的喜气,人人都是精神抖擞的,显得威风凛凛。刘仁轨一身干净整齐的儒生装,额头微突,眉分八彩,两眼有神,脸颊清瘦,五寸长须也是一副智者之相。
房遗爱咧嘴一笑,打趣着刘仁轨:“换了一身皮,你这假先生,眨眼成了真先生,大不一样了?”
这刘仁轨不同于一般的儒士,并不很注重外表。同时儒士服样式奇特,多为圆形礼帽,方头礼鞋以及宽大的两袖还有长长的前褂,这种装束不利于行走,更不立于行军。故而在行军作战时,他为了方便赶路,以及应付一些突发事故,只穿紧身劲服,从来不穿儒士服,也就失去了文士特有的儒雅之气。
房遗爱性格轻佻,见刘仁轨没有一个先生的样子,却被一个个人给叫做先生,这玩心一起,也就给他取了一个“假先生”的外号。如今见他穿着一身儒生装,而且很有韵味,也嬉笑着出声取笑。
刘仁轨白了他一眼,不跟他一般见识。
“来,假先生,你看看我怎么样?这是我娘亲自拜托匠师给我打造的,穿起来特别的威武!”房遗爱并不打算放过刘仁轨,还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洋洋自得。
刘仁轨眼皮一抬,瞄了两眼道:“铠甲不错,只是人拙了些!”
“你……”房遗爱大怒。
杜荷见他们两个又吵了起来,有些头痛,两个本就不是一类人,可偏偏经常吵成一团,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好了,别吵,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让人笑话!”
刘仁轨双眼望天,一副我不知情,不关我事的神色。
房遗爱却也不敢违背杜荷的话,低哼了声。
他们在外头等候,突听一声,“皇上驾到!”
众人神色微秉,心知关键的时候,即将到来。
大殿里的官员行了参拜礼后,就见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走了出来,扯着嗓子尖喊道:“皇上有旨:宣忠武将军左威卫中郎将杜荷、左郎将罗通、右郎将王德正、校尉房遗爱、兵曹参军事兼长史刘仁轨入殿觐见!”
在经过这一声通传后,官职低微的杜荷、罗通他们才有资格进入这文德殿。
杜荷悄悄的扫了一眼,略微了解了殿中的大概情况:李世民位于最上首不用说,他一脸的笑意,心情很好!在殿前台阶上的是太子李承乾,完全可以想象他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阴沉着一张脸,好像人人都欠他二五八万似得。在堂下的便是文武诸臣了,几乎所有的朝中大员都肃然的人位于两旁,一个个的都毕恭毕敬的跪坐着,表情各异。文臣最上首的是长孙无忌、房玄龄与杜如晦,而武将最上首的已经由侯君集换成了李绩了。
侯君集下位以后,李世民改任命李绩为兵部尚书,以他的名望功绩,已经有了完全取代侯君集的架势。
对于李绩继位,杜荷也是由衷的支持。论用兵,侯君集虽然也是百战名将,但与李绩相比却要逊色一筹,其他方面就更不要说了,除了武艺骑射外,侯君集没有几样能够比得上李绩的。
长孙无忌胖乎乎的脸上露着弥勒佛似得笑容,依旧是那么的“人畜无害”!
房杜二人各自望着自己的孩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李绩也是一脸赞赏的看着杜荷。他受李世民的命要好好的培养杜荷,平时也时时照拂,杜荷在他眼中就如徒弟一般,见他取得如此成就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杜荷将所有人的表情记载心底,是敌是友,能够有个初步的判断。
李世民在御桌上拿出了一封功劳簿,在所有人面前历数杜荷、房遗爱、罗通他们的功劳。
这说道最后,他突的一声利喝:“杜荷上前听封……”
“臣在!”杜荷上前了一步,高声应到。
李世民高声道:“此次我大军西征宣忠武将军左威卫中郎将杜荷授命为先锋大将,以弱旅力克西突厥七万雄师,随即智定高昌,威震西突厥,迫降阿史那步真夺取可汗浮图城功高至伟。爱卿精忠报国,刚毅冠军,身先百战之锋,气盖万夫之敌。机权果达,谋成而动则有功;威信著明,师行而耕者不变,特授予左威卫将军,另赏金三百,绢布、绫罗、丝绸各万。”
此言一出,殿内文武大臣皆为之哗然。
杜荷先是一怔,随即大喜。
这次封赏不可谓不大:别看仅仅只是左威卫中郎与左威卫将军这几个字的差别,这其中的问题海了去了。
这就如团长与军长之间的差距。
左威卫中郎所领之兵至多不过三千,是因为李世民格外开恩所以杜荷才能统帅五千兵,但如今的左威卫将军却是真真正正的将军。这将军不在是一个口号,不在是一个只能居于人下的小将,而是一员能够领上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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