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就要掉落;如墨青丝披在后背;随着她的动作而左右浮动;时不时露出颈部光洁的皮肤,当真诱人,季泽峻情不自禁地往梁夏后面靠了靠。
大约半分钟后,梁夏倏地起身转向季泽峻刚才躺的方向,“你知不知道我的内…”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余光发觉季泽峻竟转移到了她的正背后,还没来得及继续刚才的问题,就看到季泽峻嘴唇动了动,“3、2、1~”浴巾应声而落,梁夏慌乱中只来得及抓住浴巾的一角遮住了下身,上半身是全露了。
感觉到季泽峻呼吸加重并且瞳孔收缩,梁夏转过身试图重新裹上浴巾,怎料被季泽峻强健有力的手臂拦腰一带,整个人重心不稳,直直跌落他的怀里,浴巾垫在身下,完全没起到遮挡的作用。
“春宵一刻值千金,找什么内裤啊。”季泽峻轻弹了一下梁夏胸前的小枣,色咪咪地看着她。
一瞬间的酥麻感让梁夏忘了出声,只是本能地想抽出被压着的手,可惜季泽峻扣得太紧,手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君撩拨。
季泽峻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先进攻她的唇舌,而是直接含住了她一侧的浑坚挺,复而□起那一小圈。梁夏直到感应出自己的□变硬才惊觉他们已经开始做爱了,“啊~”突然的惊呼破坏了季泽峻的好兴致,眼睛里一闪而过凶残的神韵。
“我姨妈还没走啦,今天才星期五你忘了哦。”梁夏感觉到季泽峻扣着她的手有所松懈,立马挣扎起来跳下床。
“你要是还在身上怎么会洗完澡这么久都不穿内裤,一个红印都没有。”季泽峻思维转得也快,洞察力强就是会举例反驳,“给我过来。”
“真的没走呢,只不过到末尾了就比较少,你不是想我得子宫肌瘤吧!”梁夏假意痛苦,委屈的不得了。
季泽峻知道梁夏在假哭,但她姨妈的确明天才走干净,只是自己饥饿了太久,再被诱惑就把持不住了。“我记得你上次把内裤收到南边床头柜了。”
梁夏立马变成感激涕零的表情,麻利地穿戴整齐,还讨好地给季泽峻捏捏肩。
“你刚才一筹莫展地在想什么啊?”
“爸刚和我说我们在办公室有点超过了,我在想我们做过什么。”没吃到肉季泽峻只好继续沉思。
“公公是有点莫名其妙,但就因为这个你堂堂O大博士生纠结成这样?!”梁夏表明了不相信季泽峻。
“当然还有我们的未来。”季泽峻在想什么时候可以正大光明地在所有人面前牵梁夏的手,什么时候可以有他们的宝宝,什么时候买一套他们自己的房子。
“走一步算一步呗,还早呢,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当上会计。”梁夏被季泽峻带动的也伤感起来,前途渺茫啊。
“我进去洗澡,你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晚上…嘿嘿嘿。”
季泽峻进浴室前坏笑着伸出食指在空气中画了两圈,然后做了个向前戳的动作,就这样的挑逗弄的梁夏的脸色比刚刚还潮红。
还不到九点,闲着也发慌,索性去给公公婆婆做个夜宵。进了厨房发现厨师正在炖燕窝,上次就说好互相学习的,于是俩人相谈甚欢,原来自打梁夏去了学校,婆婆就让厨师学做甜点,每晚准备着。
梁夏又用冰糖煮了几瓣百合,让厨师加进燕窝里,放凉后才端上楼。
刚准备敲婆婆的房门,突然听到公公的声音,好像在说她和季泽峻,一不留神动了歹念,屏住呼吸驻足倾听。
“晚上小夏做了你爱吃的蛋黄南瓜,你也不夸夸她。”季项铭今天提早离开书房,也没看电视,反而在和姚丽琴聊天。
“人家跟我说媳妇不能老夸,这开始还听话,以后小尾巴翘起来,脾气冲的很,我们无所谓,但泽峻就吃亏了。”姚丽琴一边做脸部按摩一边晓之以理,“还有啊,现在泽峻对她一般般你才看不出什么,以后要是宠上了,还不无法无天”。
“那也是因人而异,我看小夏不是那样的姑娘,什么叫现在一般般,以后宠起来?”季项铭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动了动。
“就刚开始我追你,你对我就很一般,后来你爱上我了,对我就很体贴啊。”姚丽琴说完才发现自己着了季项铭的套,“我不是在夸你。”
梁夏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原来是婆婆先追的公公!这么多年的夫妻大老晚的还情话绵绵啊。
“老婆啊,你不要想太多,就顺其自然,我感觉泽峻已经爱上小夏了,但人家还是安安份份的。”季项铭走到姚丽琴身后,帮她揉揉捏捏,“放松放松。”
“泽峻这么快就爱上梁夏那丫头了?”姚丽琴倒是想知道季项铭凭什么这么判断。
就连门口的梁夏也想知道,难不成公公看见她脖子里戴的戒指项链了?不大可能,她特地把绳子弄长了点,隐藏可深了。
“我偷偷跟你说,你别去找他们,免得一家人难堪。前段时间我不经意间看到小夏跪在地上给泽峻那个,还是在办公室里面。”季项铭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但仔细听还是能听见一点,梁夏联想到刚刚季泽峻也提到公公说他们在办公室里超过了,到底她干了啥。
“你是说吹箫?!”姚丽琴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她的宝贝儿子这么开放,“我们以前在家里都不敢做哎。”
“就是说啊,那次要不是你喝多了,我还体会不到那感觉。”季项铭说着说着口干了,他向来坚持锻炼,身体一直很好,所以即使五十岁了,也还有需求。
“说什么呢。”姚丽琴娇嗔。
门口的梁夏站不住了,本来没听清内容,怎知婆婆高呼“吹箫”二字,瞬间就明白了公公的意思,难怪之前公公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想都没想就打开了房门,“不是那样的!”
现在的场面有点小小的尴尬,季项铭和姚丽琴惊悚地看着梁夏猴急猴急的脸。
“不是那样的。”梁夏抿着嘴,后又低八度地重复了一遍。
“什么不是那样?!”姚丽琴看到梁夏冒冒失失的样子就来气,但瞄到她手上端着的东西稍微舒坦点。
“我、我没有吹箫。”梁夏一想到和公公婆婆澄清这方面的事就舌头打结,幸好季泽峻也进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洗完澡出来就不见梁夏,接着听到走廊这端有声音才走了过来,但怎么也没想到梁夏会说出这两个字。
“公公以为我对你那个才说我们在办公室里超过了的。”季泽峻在梁夏也就不紧张了,误会神马的通通推给他。
“具体情况不太好解释,但我们怎么可能在事务所里做那种事,爸你居然还告诉老妈,然后在这为难梁夏。”季泽峻很无奈也很无语,接过梁夏手上的托盘,放在小桌上,拉着梁夏转身离开。
“乌龙了。”姚丽琴摊了摊手,起身走向小桌上的夜宵。
季项铭揉了揉太阳穴,敢情那天白HIGH了,这么多天老是想到那个画面,原来是自己把自己给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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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关上房门突然扑哧一笑。
“还好意思笑啊?”季泽峻理了理被子钻了进去,“在公公婆婆面前说吹箫也不害臊,我真小瞧你了。”
“不是,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在会议室里的情景,是挺像那个的,这说明公公很开明啊,说不定公公婆婆现在还经常那个,哦?”梁夏一脸奸诈地躺倒季泽峻旁边,试图从他嘴里再挖出些爆点。
“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我爸妈的性生活你也这么感兴趣。”季泽峻没好气地拉了拉被子,本来今天就燥热,该死的梁夏还老往这个话题上扯。
“就好奇嘛,我刚偷听到婆婆说是她先追的公公,播音主持系的系花倒追法律系的系草,绝妙啊,你还知不知道什么,给我说说?”梁夏不依不饶地缠着季泽峻。
“你什么时候真给我吹箫我就告诉你。”季泽峻郁闷到极致了,不如来骗骗梁夏。
“你想得美。”梁夏想到以前看过的岛国片子,口被塞的满嘴,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汗毛根根竖直。
“碎告。”季泽峻突然反身压住梁夏,然后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额头,“明天吃完中饭我们就回爱巢哈。”
31、教授睡身边
每年的九月中旬至下旬O大都会以校学生会的名义举办中秋晚会暨迎新生晚会;这对大三的学生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出力的也是大一和大二的学弟学妹;大三最多被邀请当演出嘉宾;就连去不去看都是自愿的。
梁夏这种没有文艺细胞的自然更不相干了,所以周六一大早被周寒的电话吵醒后极其不爽;什么校艺术团第一把交椅要为两届十佳歌手冠军伴奏;又不是真正的天王巨星激动个屁啊;但还是迷迷糊糊地答应陪周寒去了。
季泽峻突然翻身抢过梁夏的手机,灵活地找到关机键;搞定之后又搂着梁夏睡着了。
这一个不用上班,一个恢复学生身份;神经就放松了;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当然这还要托公公的福,如果不是季项铭弄出了乌龙事件,让大人和小孩之间有点尴尬,姚丽琴早就去叫早了。
白白便宜了梁夏一回,姚丽琴还是心有不甘的,但又不大好意思叫梁夏做了晚饭再走,只好表示静默看梁夏会不会主动请缨,为了让梁夏更容易良心发现,姚丽琴特地没出去逛街打牌,也没看电影练瑜伽,而是坐在客厅最显眼的沙发上——织围巾。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听到了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姚丽琴故作镇定地抬起头,却是季泽峻。
“干嘛?”
季泽峻头一回听见老妈这么冰冻三尺的声音,昨天的热情哪去了?!
“我和梁夏一会儿就先回学校了,我还要备课,她也有不少作业。”季泽峻虽有点吃惊但还是一板一眼地说明了来意。
“那个、厨师说油烟机吸油烟的效果不好,管家有点事,所以你和小夏去买个名牌的回来,晚一点再走。”姚丽琴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试图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可惜纸包不住火,称职的管家听到夫人交换立马出现了,“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姚丽琴此刻深深觉得韩立不靠谱,到底有了年纪听力不行了,貌似比昨晚更尴尬了,只好转过脸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