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足的是,在凯西看不到的深层,那股欲丨火也以不可阻挡之势打自那凝脂般滑腻的小手触及的位置,熊熊蔓延至小腹之下的地方。
挺直的脊椎弧度优美,鼓起的背肌里静静积蓄着雄性的力量,紧实的肌理匀称健硕,小麦色的肌肤仿佛被水雾无意中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晕……
当凯西惊悚万分地发现她竟然有些心猿意马的时候,反射性地迅速撒手停止了擦拭。又不禁耐不住地往他滑溜溜的背部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大喇喇地宣布:“好啦。”
下一刻就被伊兹密擒住了那只嫩蹄,他把它凑到唇边吻了吻,用温柔得要腻死人的眼神地看着她,语气诚恳地说:“接下来让我帮你。”
可想而知,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只是开胃小菜般的前奏。
帮着帮着……凯西就被一如既往地亲得晕乎乎的了;
帮着帮着……那条碍事的浴巾就被仿若无意地掀掉了;
帮着帮着……那双皓白丰满的玉兔就被粗粝的指腹给揉捻得朱果挺立,随波逐流般地依着对方抱她起身的动作掀起阵阵白花花的浪;
帮着帮着……她被放到那张侍女给他们按摩肌肉用的躺椅上,血气上涌的王子利索地翻身欺上,小巧的一对脚踝被分开、高举到男人的厚实肩头挂着,雪白的腿根劈叉着,变成一道不折不扣的彻底敞开的美味佳肴。
“等、等等,”凯西被这热情如火的阵仗和突然来袭给惊得险些噎住,内心凌乱不已,悲愤不已地斥责:“放开我,早上你还没折腾够吗!”
“当然不够。”伊兹密理直气壮地回答,继续吮吻着雪团上点缀的精致红豆,滚烫的吻给她盖上独属自己的印章;坦然地制住她乱挥的手臂;空闲的那手灵活地抠挖花蕊里埋藏的小核,逼它颤颤巍巍地吐出润滑的津液来:“我要是不对你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你挥退侍女的美意。”
伊兹密意味深长地调笑道,挑挑眉,饶有兴味地瞅着她。
她只是未雨绸缪才遣退别人,才不是真正要给大色狼提供任何便利呀!
而且这分明是个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我还没恢复好……”努力与翻腾的欲望做斗争,她断断续续地辩解着,语气那叫一个虚弱可怜。
“我在为你检查,还是说你想要让御医克夏来?”伊兹密信口胡诌,手下不停,除开被重点照顾的雪乳外,还勤劳地游移在曼妙柔美的曲线上。
开什么玩笑,能检查她身体、近距离碰触她的人只能有他。
日以娴熟的伊兹密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三管齐下这招,凯西没坚持多久就溃不成军,被迷得晕头转向的。
难怪古代不许离婚了,意识渐渐模糊的凯西既纳闷又愤慨地想:要是天天都这样来个三五六回,谁能受得了这频繁的莫名兽化啊!
“我还没洗呢!”她不死心地继续劝道。
“没关系,”伊兹密浅笑着扼死那垂死挣扎的苗头:“等结束之后,我们再一起洗,你想洗多久都可以。”
谁稀罕!
不晓得她在疯狂腹诽,心情颇好的伊兹密忽然低笑起来,撑起身来,再不顾那些微弱反抗,一手托起圆润的翘臀、掌心宛若泛起一阵柔腻;另一手继续揉捏着挺立软绵的玉峰,指尖把玩着尖端的朱果,施加刺激;精壮的腰胯则不打招呼地往前奋力一挺,硬邦邦的粗大热杵略显粗鲁地以硕大的前端挤开紧合的入口,从容地顶进去娇嫩的花蕊,徐徐扩开内里羞涩的媚肉,像是在被无数张小嘴吸吮一样使人气血贲张。
伊兹密憋着口气,先是使劲没入到一半的方位,再提高臀瓣的水平位置,调整倾斜的角度,找到最恰当的,再一点一点地完完全全顶进去,开拓着温热又紧致的秘地,挖掘她最深层最纯粹的秘密。
这是个非常适合深入的姿势。
“呀呀呀……”凯西怎么也料不到他竟然会变得这么粗鲁,本能地就尖叫出声预备迎接撕裂般的剧痛,可出乎意料的是,那处却反倒没先前的痛了。
头皮发麻,切切实实地体会到,她在被缓缓地、不容抵抗地占据。
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滋味,自那陌生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扩散开来。
眼眶里泛起水光迷幻了世界,微微的胀痛外,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体内更深处的一带,仿佛有汨汨泉流,急匆匆地寻觅着出口,寻求宣泄。
这是怎么回事?
“还算舒服,”半晌,非常诚实的利多家幺女把自己的感受告知身上的大灰狼:“比早上好多了。”
“那就好,”伊兹密当机立断地顺着杆子往上爬,宠溺的笑容不变,盯着她红扑扑的姣美脸蛋镇定地扯谎不打草稿:“多做几次就会更舒服的。”
完全不负责任的说法,充其量提供人工的售后服务。
“好吧,”凯西踌躇了下,想着那遥遥无期的怀孕计划,豁出去似地硬着头皮保持住先前他给她摆出的造型,不太放心地再三叮嘱道:“记得保持这个效果哦!别乱来!”
伊兹密不由得唇角一弯,漾满喜悦之情。
伊修塔尔女神啊,居然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坦率又认真的凯西真是可*乖巧。
经过一整夜的切磋熟稔,吞吐着可怕巨物的紧致甬道学会识相地分泌出些许蜜液来提供润滑,虽说进入的过程还是有些艰涩困难,可比起初次而言实在是好太多了。
“是了,”伊兹密突然想起了不久以前的一件事情,就这么顿在深处,不着急发动急促的抽丨插,而是好整以暇地撩拨着下方的人:“你不是说过,我这里看上去很硬,其实很软吗?”
凯西:“……那个傻瓜一定不是我。”
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因充血而坚硬的巨柄依旧按兵不动。
凯西稍微回过神来,掀起沉重的眼皮,只见伊兹密那双深茶色的眸底酝酿着她看不懂的神色,却足以让她心惊肉跳的。
“喂,你够了没有!”她恼羞成怒地试图用腿踹这占了位置不行动的混蛋,凶巴巴地威胁着:“要么动一动,要么快出去!”
这种脖子上始终悬着一把刀不落下的滋味很难受好不好!
被催促的伊兹密不由得失笑,下一瞬便从善如流地耸动着腰身,扶住她高高被架着而晃个不停的小腿,胯丨下的蛮横凶器在紧致的花丨径里酣畅淋漓地捣着。“滋滋滋”的水渍声伴随着响亮的臀腿相撞的“啪啪”声、并粗重又急促的呼吸和婉转的低吟一起,欢腾地汇成了人类最原始的交响乐。
激烈的搅动和进出让相连的那一带褪去了刚刚洗净的干爽,变得使人脸红心跳的泥泞不堪,间或掺杂着些许白浊和半清的*丨液溢了出来,被捣鼓成了细碎的沫。
“还舒服吗?”伊兹密戏谑地问着,加大了冲撞的力道,享受着最脆弱的器官被花丨径贪婪地紧箍着、被缠绕、被包裹的销魂滋味。他肆意驰骋在最让人心旷神怡的美妙战场上,快意地随本能狂猛征伐,密集得不舍得松懈半分给她喘息。
“嗯…啊嗯…”凯西被他狠狠地戳中要害,快要瘫成一滩春水,有气无力地答非所问道:“我要被你填满了……”
她甚至都自动自觉地款摆着细腰,迎合他越来越凌乱又要命的挺动。哆嗦的脚踝早就支撑不住、落了下来,松散地环在他腰际;胸前的高耸也不甘示弱,像是在无言地乞求垂怜般晃啊晃啊,遍布猩红的斑斑吻痕。
这示弱的举动无疑取悦了伊兹密,他低哑地笑了笑,握紧掌中的臀瓣往他那方拖拽着直到按到胯上,自己则快速地撞击了上去。
凯西哑哑地呻丨吟着,失了焦距的眸子茫然地瞪着虚空,被刺激得眼前一阵发黑,贯穿感可怕得仿佛要自下往上地穿透她般,差点晕过去。
一滴滴圆滚滚晶亮亮的水珠儿在伊兹密剧烈的动作下,滑落额际,顺着刀刻般顺畅的下颚淌下,随着重力的作用坠落到她无暇的小腹上。
她恍惚地睁着眼,分不清那是汗是水。
“不、不要!”凯西忽然惊慌失措地啜泣出声,软糯的嗓音都被扯得尖尖的,酸软的下肢更是不顾一切地奋力地挣扎起来——方才就在她快抵达巅峰的时候,伊兹密竟然把她真个人都从躺椅上提了起来,只堪堪用双手托臀,就这么慢悠悠地走动着!
“放我下来,求求你……”带着哭腔,她苦苦哀求着,伊兹密却置若罔闻,紧紧闭着眼,变本加厉地把圆润滑腻的臀瓣稍稍抬起,重重放下,起起落落之间,他一步一步地揽着她慢慢前进。
为了不摔下去,她只好将手臂搭上他肌肉扎实多的肩部,悬空着,浑身的重量都可想而知地坠到两人相连的那一点,无形之中被迫吞得更深了。分明是湿漉漉的,又烫得像是有一簇簇火苗在焚烧,在翻搅。
“不要再顶了……”
火热的硬物不规则地随他挺动,花蕊两侧的花瓣承受不住地吞吐着,淌出泪水般的蜜浆。
变得狰狞的粗柄野蛮地下下强攻到陌生又深得骇人的敏感点所在,被侵犯,被顶撞、被戮伐的凯西显然是受不了这厉害的,还没待伊兹密缓步踱到墙边,敏感地带被反反复复地碾压进犯的她晃着小脑袋,泪眼朦胧,卷曲的金发凌乱地披散在弧度优美的雪背上,痉挛着,紧窄的宫口不堪肆虐地吐出一波波阴丨精,被填满得再不余一丝缝隙的甬道抽搐着收缩起来,勒紧了阳丨物,火烧火燎地如同攀咬着块烙铁。
“啊啊啊……”
被牢牢钉在粗糙的石墙上,沉浸在高丨潮的余韵里的凯西胸脯激烈起伏、呼吸乱得没了节奏,小嘴微张吐着细弱的求饶。可一切都是徒劳。直到许久许久之后,她在这白蒙蒙的水雾里感受到那灼热的硬铁掀起了狂暴的撞击风浪,一波波地拍打在她这片无助的小舟上,没顶的充实感阵阵袭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柔顺的服从。
她没意识到唇齿间流露出的那婉转的哀啼渐渐透着股连她自己都认不出的媚意。
最后的最后,随着伊兹密的一声心满意足的低叹,被环着的腰肢仿佛要被掐断一样闷痛,勃发充血涨到极致的热杵以戮穿她的劲头般势如破竹地狠狠顶到最里头,把滚烫的白浊淋漓尽致地喷发出来。
终于结束了。
迸射的白浆闹得她一个激灵惊醒稍许,一种如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