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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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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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刀又一刀。

比起凯西,他对印度人的底线何在和富有程度有更清楚的认识;比起凯西,他一出手绝对谈不上心慈手软。

至于纯洁的小山羊,小母牛这类献祭必需品?噢,印度人不是带了大量的特产红玉髓和青玉石吗?商人们一定非常喜*的。

光让他们在财富上遭受损失还不够。一旦对方应承下来,起码在即将举行的临时的‘祝祭’仪式上,他还要亲手安排些环节,把这些讨厌的人们折腾得好歹去掉一层皮。

趁着被他的‘喜怒无常’给震得有些六神无主的辛顿一行人忙着消化巨大的信息量,就高昂的祭品清单上的内容凝神思索、间或交头接耳时,伊兹密眉梢微挑,忽然向按捺着咂舌的欲望的凯西调皮地使了个眼色!

……

这堂而皇之的恶意卖萌瞬间就把缺乏心理准备的王子妃给震成了化石。

真骗子伊兹密根本是毫无下限地在把他们当敢怒不敢言的迷茫肥羊一样痛宰啊!酣畅淋漓地报复啊!

——喂,不对,这种油然而生的‘我们不愧是夫妻好有默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印度特产红玉髓和青玉石源于漫画55卷第71页。

《诸世纪》我看了……其实很玄乎。


122、赖安的反应

谁叫印度国是有求于比泰多的一方,即便内心始终有个声音在嚷嚷着这定是个充满圈套的亏本买卖;形势比人强的情况下;荷包和小心肝都在滴血的辛顿也唯有认了。

还要装出副认得很愉快、很满不在乎的冷艳高贵的样子——绝对不能让比泰多人产生‘他们窘迫到连小型祝祭的支出都难以负荷’的错觉!

……至于回去的路上,华贵的马车是不要想了;哪怕是浩浩大国的尊贵太子也只剩下骑臭气哄哄、毛发粗粝的骆驼一途。沿途顺道拜访那位风韵犹存、丰满肉感的希巴女王的计划亦要不幸告吹——实在是携带的礼品和行囊超出计划地大幅度缩水;太难以见人了!

即便在富有、再寂寞、再风流……女人也还是热*拥有更多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去点缀她们的躯体的。

身为入幕之宾;又怎么能空手而去?

说预言都是无偿的人一定是在不安好心地传播谣言!回头他非要严惩一番那些玩忽职守的细作不可!

辛顿心情复杂地暗暗咬牙。

模模糊糊感应到对方的怨念,得了便宜的凯西还没不厚道到去卖乖,而是置若罔闻。过了会;她面前决定自己还是暂且不计前嫌好了——旋即便老实地躲到伊兹密殷硕体魄背后的那一小片阴影里去,好让他全盘接受辛顿灼灼的哀怨视线。

脸皮早就厚得叫人叹为观止的伊兹密不动声色地小挪一步;若无其事地彻底格挡在妃子和印度太子之间;殷勤地当起了凯西的保护伞。宽大的袍袖下,他顺理成章地擒住那只软绵的柔荑,总算出了方才被无视的小气。

不顾她兀自闹别扭的小小挣扎,比泰多王子径直姿态威严又装模作样地命人唤来下级神官、煞有其事地陈列出夜间在暴风神殿偏殿举办的祝祭所需物品和行仗来。

尝试了几次,还是没能从那比她的要大上好些的掌握中抽出来。为免引起他人注意,凯西索性作罢,转而百无聊赖地倚靠着站得笔直的丈夫,一边左耳进右耳出地过滤着他虚构的诸多折腾人的阵仗一边忍不住感叹:神秘的信仰所蕴含的能量真可怕。

她不清楚的是,在二十世纪的开罗,利多大宅中也萦绕着诡异的气氛。

——自凯西毫无预兆地自家中离奇失踪后,引发的大骚乱着实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一度闹得沸沸腾腾的埃及法老王的诅咒流言再起,在当地新闻界再度掀起了众说纷纭和唇枪舌剑。姑且不论外界的看法,首先惊闻噩耗的艾连娜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后撕心裂肺地大声啜泣着,一方面不顾形象地用手边能够得着的任何物品疯狂砸向未能尽到看管责任的、前来一言不发低头赔罪的‘始作俑者’布兰登,一方面大声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愚蠢地放宝贝女儿离开自己的视线。

罗迪和昆哲伦理智尚存,强忍着悲痛和自责劝阻了利多夫人的失当举止,向布兰登简略地解释几句后,便第一时间强行带她回纽约郊外疗养,近乎狼狈地逃离这个伤心地。

随着主人们接二连三地发生意外,原本气氛热烈的新年晚宴无可奈何地不了了之,偌大的利多宅亦霎时间由灯火通明和其乐融融,重归冷清沉寂。

接到电话后火速从阿夫麦德处赶来、连西装外套都忘在了会所的赖安恍惚得像是没看到家人们的惊慌失措和偷偷打量他的忐忑一样,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站在这除了警方没人再愿意靠近的喷泉池边,盯着里头倒映着温暖橘*灯光的清澈水液——整整一夜。

纹丝不动得犹如一座大理石打造的雕像。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裤腿上粘附着清晨晶莹的露珠,甚至连丢弃在脚边的烟头都欢乐地快堆成一座迷你山时,赖安才长长地呼出一口粘腻得令人窒息的冰凉空气,默不作声地垂眸离去。

没有人知道他在这段时间里思考了什么,也没人敢问。

然而战战兢兢的他们很快就得到答案了。

因头脑清晰、下手果断狠绝而被誉为‘商界之鬼’的赖安当即便寻人把这座诡异的喷泉池警戒起来,寒着脸强调,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再让闲杂人等靠近。接着他认真无比地从家里、公司里取来了各种各样的物件:小至手枪、小刀、零食,大至晶体管电视接收器,一视同仁地套了防水胶布、一股脑地亲手往池里扔,最后死死地透过泛起涟漪的水面看底下、期待着会出现什么变化。

——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错,就是扔到这水的高度不过险险能及膝,清可鉴人的喷泉池里。

扔完了他还不满意,皱着眉头把那防水包装拆了,又扔一次。

……电器也好,食物也罢,一旦进水,彻底报废。

这暴殄天物的土豪行径简直让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反应过来后便是心痛得无以复加——艾玛这世界首富也不能把绿油油的美元往池水里扔啊!

真打水漂!

要不是有疑心他是否因*妹失踪而精神失常的忠心耿耿的心腹部下们拼死拦着,口口声声地嚷道“赖安先生请你冷静下来这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喷泉水由知名园艺师团设计布置并没特别之处绝对不具备许愿池功能不会因为你投入再多的金钱就会吐出来一只软萌的凯西给你的啊啊啊啊啊”的话,赖安只会丧心病狂到连一向*不释手的座驾——在劳斯莱斯公司专门定制的轿车都不放过,哪怕砸烂了也要往里丢。

在人心惶惶的此时此刻,唯有阿夫麦德隐约明白:看似荒谬无意义的举止背后,赖安似乎是在反反复复实验着什么。

实验什么呢?

当然是胆大妄为地想要尝试透过那不可捉摸的时光轨道,逆流回去。

他也是唯一没有劝阻对方、选择静静支持的人。

阿拉伯矩子远远地站在后方,若有所思地盯着好友不知疲倦地投掷的背影,不知不觉地咬紧了口中衔着的、余烟袅袅的雪茄滤嘴。

或许,和勃朗教授新挖掘出的传说中遥远古国比泰多的一些文物有关?

简直巧合极了——公元前一千五百年左右的粘土板们大大咧咧地昭示着当时的人已经拥有了令现代人为之惊叹的成熟文字系统、基础教育系统甚至是批量印刷系统。但这些都不是利多家人关注的重点,最匪夷所思的是,其中内容重复率极高的、被历史学家揣测为启蒙知识读物、天文和几何读本的锲土板上,竟然千篇一律地在右下角篆刻着深深的一行英文字!

尽管因为岁月的冲刷而显得模糊不堪,可任何一个熟通英文的人都能一眼辨出那完完全全是——

“Ryan Lead(赖安利多)”

阿夫麦德忍不住低诵出声。

不说那些考古学家们鉴定后都一致认为来自埃及新王朝古年代的、凯罗尔和凯西所着的服饰们,光凭这几个字,都难怪赖安会怀疑呢!

这漂亮的花体字激发了历史*好者们的疯狂猜测,连没边没际到极点的外星人理论都在混乱中被搬上了舞台。最春风得意、闹腾得欢的还是那位英国新上任的首相大人,这下他可是找到上好的自我宣传的题材了——在得到确切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信誓旦旦地向媒体宣称自己已然向联合国提交了相关申请,以‘铁证们’要求重置日不落帝国的‘悠长’历史认知。

利多和赖安毕竟不是什么罕见的姓氏组合,在一母同胞的语言体系群里,同名同姓的人真心太多了。

只有极少极少的人会灵机一动地把这与貌似打定主意常驻埃及、淡出纽约上流社会圈的利多集团第一继承人联系在一起,可惜这些毫无根据的猜测根本掀不起风浪。

阿夫麦德毫无疑问地,属于其中之一。

他有种难以捉摸的直觉在脑海中嘶鸣:这突兀出现的人名,一定跟好友有着不可磨灭的深切关系。

赖安之所以会确信那是凯西留下的理由却远远没阿夫麦德的曲折——不管是小小的恶作剧还是她在尝试透露一些信息——还是托了他熟知妹妹字迹的福。一眼看去、不、哪怕是闭着眼睛,光凭指腹去简单摩挲上头的铭痕,他亦能万分肯定这漂亮的花体字一定是出自凯西的手笔。

这些东西,为什么不会顺着池子前往凯西那里呢。

到底是什么神秘的力量阻隔其中,满怀恶意地作祟……

他又有什么办法,才能与看不见的敌人进行有效的抗衡。

赖安在折腾了不明所以的人们、令他们度过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时间后总算消停了下来,还没容得他们高兴,这次却是埋首历史古卷、尤其是对比泰多国新出土的文物展品们仿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般求知若渴,连勃朗教授都忍不住对他的好学心予以肯定。

他从不是个会轻言放弃的人,因为那一头有他不可放弃的重要亲人。

各种深层的原因他人自然是无从得知。

一位在利多宅工作多年的中国厨子亲眼目睹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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