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书记这么说,那边上的跟屁虫本来是一副怒目而视的神态,现在都立马变成阿谀之态,
那个想来夺杖的把小学生赶到一边,搀着老夫子就差没扑下去舔老人家脚趾了,
老夫子转过头来对他怒目而视,他当没看见,最后老人家没办法,只好狠狠的甩了几下左臂,那人才无趣的放开了手,
老人家拄着捌杖挪了几步,林风远连忙扶着他,
看着紧紧拥抱着尸体,林老先生流着泪吟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走得很快乐,来世也要做夫妻!”
林书记点头称是,老人回过头来:“乐之,天祸难免,人祸可避!发展与破坏本质并不矛盾,你为官一方,自当切记在心,善后之事,你当谨记在心,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人与人之间差别为什么这么大,我不明白!
但是现在我有事要做,我调了调角度,将憋在口中好久的痰吐下,那个阿谀之态的干部目标大一点,
由于肥头大耳的,且秃着个顶,所以我一眼就看中他了,我非常满意的看着这一口浓痰正对着光光的秃顶落下,准备做出射击奥运冠军命中靶心的手势,
可是那口精心泡制的痰居然在他头顶突然不见了,没可能啊!
再吐,又是如此!
看样子上天玩我玩得如此彻底!我没话说了!
第三章 是真是假
一切是真,一切又是假,真假莫辨!
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打不死的小强状态,要不然,在这种重复与重复的生活中一定会崩溃。
一切应当是真,我能感觉到眼泪滴下,能感觉到眼泪的温度,能感觉到冷血与真情;
一切又是假,好象触手可及却无法够到,
好象是空间的两条平行线,只能相邻不能相交,
我就象是一个旁观者,人世间的一幕幕在我身边上演,一遍遍!
我是如此无力无能,只能做个看客,看世态炎凉,看悲欢离合!
不知什么时候,一阵强光闪过,醒来时,我没有挂在树上,也没有挂在空中,我只是飘在半空中,
我受不了了,到底谁这么缺德,这样玩我啊!
看这次又会是什么?
“一二一,一二一”整齐划一的口号声,还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喂!我刚喊出第一声就被踩倒在地,一只脚,两只脚……
第N只脚从我身上踩过,真的很痛,肋骨和右手前臂真的很痛,不管是谁让千万只脚踩过,想不痛真得很难!
我检查了一下,右手前臂臂骨断了,明显出现了一个角度,肋骨也好象断了一根。
这真的很奇怪,照理说我应该痛得昏过去了,但是更奇怪的是我感觉到身上的骨头在生长,能清晰的感觉到!
然后坐起,看着全身一切恢复完好如初,我是超人了!
我不由的张开双臂倒在地上,我是超人了!
等等,又是什么声音,发现不对时我已经来不及闪避,整齐划一的脚步在我身上再一次如火车般碾过;
我的肋骨和手臂啊!
我只听到这帮混蛋小子在喊着“血压,一二一,血压,一二一”,
什么玩艺儿,然后又是一帮人在我身上踩过,
不过这次好象喊得不一样,“130,一二一,130,一二一”
第三批人过来喊得是“75,一二一,75,一二一”
第四批则是喊“心跳,一二一,心跳,一二一”。
我躺在地上,一次次无奈的让他们在我身上踩过,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惧怕的感觉,只是痛一点,不过痛过之后,我的身体马上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模样,真的是很奇怪!
这帮混蛋不但脚臭,而且连口号喊得也差劲,一点没味道,你就不能喊喊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之类的,
虽然不一定要有艺术价值,至少也应该来点变调,个个喊得死板板的,真没意思!
就这样我象国道线上的柏油路面,一次次被飞速而来的混蛋们踩上踩下,而且他们批次如此之多,以至于我每一次刚刚好利索,就得又一次被踩到,真的是不爽!
好在有一天,几位好心的同志,确切的说是成千上万个同志,
我就不明白明明只需要一、两个人就可以完成扶我到边上的责任,为什么偏要那么多人伸出手来,
他们就象刺猬身上的尖刺一样围在我周围,然后还有数十倍的人在边上无聊的喊着“一二一”,
然后将我扔到一边,什么也不说就一溜烟不见了,
喂!喂!我只来得及伸出手来。
我身体完好后,在边上努力锻炼身体,我发现一个事实,我好象跑得越来越快,
而且有一点,我好象不知疲倦,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真的是超人了,这是我的结论!
当我能够追得上那帮来来去去踩我的混蛋时,我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是,他们个个长得一模一样,
有一次我跑到其中一队边上,挨个问着,结果我发现不管我问什么,他们都只会喊“130,一二一”,
纪律真好!
不过时间长了我发现,除了喊血压心跳之类的不变外,那些喊数据的会有些变化,但变化不大,也就130变成135,65变成70,
所以很清楚的一样事实是,他们是在运输数据。
明白了这一切后,我认准一个方向横下心来跑,我跑的速度明显要比他们快好多,而他们却一点都不感到羞耻,一样慢吞吞的跑得有板有眼的!
而我的努力总算有了回报,我跑到一个城门,那守城的不让我进:“口令!”
口令是什么?
我试着喊血压!
那混蛋说口令不对,那么心跳?
也不对,130?
也不对,那口令是什么?
我不得不反问,那守卫居然说:“你已经连续三次输入错误口令,限制3600秒输入允许”
我无语!
刚巧一个喊着130的队伍过来了,这可是咱的部队啊!
我一下子贴了进去,正当我得意的笑时,那个守卫用枪尖在我身上一串,然后把我扔在边上,我看着身上的伤口愈合,一边咒骂着,怎么会被认出来呢?
下一次我学聪明了,我在一旁等着他们说口令不就行了,那个喊着65的跑过来,他们的口令是“茄子”,
与是我整整衣服,跑到守卫前喊“茄子!”,
那守卫横了我一眼:“口令错误,请再次输入!”
我倒!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我都会被守卫从队伍中挑出来,根本没有一丝可能混进去,
最后我有点绝望,我对着守卫大人说:“喂!你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
守卫大人很无辜的说:“你没有身份识别牌,就是口令对了也进不去!”
倒!“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气得跳脚,
“嘿嘿!我为什么要说啊!再说了,你又没问!”守卫大人继续一脸无辜,
我馋着脸:“那守卫大人,我怎么才能进城里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你不可能进去的!你这样的个体很特别,和我们的差异太大!”
所以我很无聊,在陪着这队人马跑到这一头,对着这个守卫喊茄子,然后又陪着另一队人马跑到另一头,对着那个守卫喊茄子!
在来来去去的跑动中我发现几个问题,第一是这帮运输数据的人马明显是浪费,明明一个数据只要几个人就可以完成的,现在是几千倍几万倍的人数,
我有几次边跑边问:“兄弟!你们送这点东西也要这么多人,这不是闲着没事干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懂事就是这样子的,上头就这么规定,我们只准做不准说!”
而第二个问题是他们明显在怠工,我轻松的就超过他们了,是不是我现在跑得快的原因?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当事人,他们的回答还是上头规定下来的,跑快了不行!
看来他们上头管理上有问题啊!
有一次我在城门口无事可做乱逛时意外发现了城墙有点问题,当我在一块有点松动的城砖上死抠时,
那个守卫大哥看着我,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兄弟!我不过是没事抠着玩的!嘿嘿!”
“哦!那个地方不归我管,我只管这扇门的!”守卫大哥神情显得很认真,
那他的意思就是?我狂喜之下对着城砖狂抠,
“是真是假!”那块城砖突然问我,
把我吓一跳,没错!
是那块城砖在说话!
好在这阵子让我惊奇的东西够多了,“是真!”
那块城砖站到我后面去了,
第二块对我问起来“是真是假!”,
“是真!”不过这一次好象答错了,那砖不理我了,
我再抠另一块,好在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抠吧,一块一块,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城墙中钻出头来,发现自己居然到了守卫大人的头顶,
那老人家抬起头对我说:“累吧!”
“不累!”
我缩回头继续抠,真与假在一念之间,有时候看似简单的选择却是如此艰难,
我晕倒失去知觉的时候还是会发生,但好象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所以我每天都有大把时间花在和城砖同志们的交流上,
守卫依然是如此一丝不苟,所以我只能继续同城砖交流,那守卫大哥好象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但他死活不告诉我。
好在他不是老和尚或老道士,要不然这当儿给我念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树非树,花非花”这类的谒语。
那我不是头大!等等!
那就是说城砖也非城砖了!
我欣喜的对着城砖冲过去,结果撞得个头破血流,好在身体现在有自我修复功能,要不然可真是惨了!
那帮城砖指着我狂笑,有的是左手有的是右手,有了,我略略的记了一下,就跑到刚才指左手的那个边上抠,
“是真是假!”我回答:“是真!”
他跑我后面去了,他右边那个好象刚才用的是右手,再抠。
“是真是假!”“是假!”他也跑我后面去了,万岁!
前面那几个怎么办呢!
只有再撞了,那帮城砖们又笑,以此类推,我总算抠出一条进城的路,所谓抠门儿是不是这样来的?
前面又是通道。然后又是一个城门,不过这次站的守门的是个洋人,他对着我冷冰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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