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丑丑望着她双脚跳,跳了不过十下,就从高台上溜边掉下去了。她又将它抱回,将它崴到的脚丫子包了三圈白纱。
第三天,瘸腿的丑丑再也无法耍宝,只是软趴趴的圈成蛋蛋形状,抖着身子抽泣。她躲在大门的后面看它,希望有人捡走它。它一直没有抬头,就那么哀怨的哭。
经过公园门口的两个人站定,其中一个人指着丑丑的身体说:“你看,这个小狗居然在哭,好神奇啊。”
后来人越聚越多,渐渐将丑丑包围了一个圈,对着它指指点点。许久的许久,她看见丑丑抬头望了它一眼,那眼神啊,要多哀伤就有多哀伤,要多难过就有多难过,要多绝望就有多绝望。
她再也无法对它不管不顾,冲开人群,将丑丑抱了起来,将它的额头贴到自己的脸颊上,迈起大步走了回去。
连浩东擦擦她眼角溢出的泪水,问:“你就这么不喜欢飞狐?它可是我寄养在人家半年的纯种拉布拉多。你这女主人就不能照顾一下它?难道你想让它一直寄人篱下?”
陈晓瑟叹口气说:“不是,只是忽然想到丑丑了,有点伤感。”
连浩东安慰道:“没事的,丑丑会好起来的。”
既然想它了,就赶紧去医院接它回去吧。陈晓瑟拍拍飞狐的脑袋,说道:“既然跟了我,就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如果你表现好,我就带你去公园看美女狗狗。”
飞狐:“……”
连浩东说:“飞狐还没发育好,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你暂时死了这条心吧。”
32、无色不欢
是陈晓瑟自己去接的丑丑,连浩东被王玉蓝一通电话叫回去了。
宠物医院中;宋亚正在等待丑丑的最后一遍检查。丑丑想是病好了;那个调皮劲又回来了,一点都不肯配合医生;来回扭着自己的身体;气的陈晓瑟只能再对它一阵恐吓。
宋亚却没嫌弃丑丑烦,反而更将丑丑宠高了一层。他亲手捧着狗粮放丑丑嘴边;一点点的喂它。
唉!难怪这小东西作孽成这样,全是宋亚宠的。
吃了那么多年糟糠的丑丑迎来春天;改吃了皇粮。宋亚给丑丑买的都是顶级狗粮;有次陈晓瑟看着它吃的那么香;自己也捡了一粒塞在嘴里;真的很好吃;有麦芽糖的甜,还有点墨西哥烤肉的香。
她又捡了自己买给丑丑的狗粮尝了口,除了有点鱼下水味外还有股子蒿草味。
天啊!万一有天宋亚断粮了,丑丑估计会自动绝食而死啊。
丑丑甚虚弱的躺在宋亚的臂弯里,那表情整个一结扎完的妇女,示意着自己的虚弱。它临走时,还对着一侧扎两辫子的小泰迪母狗抛了个媚|眼,眼风尽展无限缠|绵。
里面给丑丑看病的女医生走出来截住陈晓瑟问道:“为什么今天你二叔没来啊?”
“二叔?她哪来的二叔啊?”
女医生跟她点破:“就是跟你来的那个兵哥啊。”
“哦,他啊,变成蝴蝶飞走了。”
“……”
在宋亚的再三保证坚持下,丑丑又被宋亚带走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连浩东忙的没来得及跟陈晓瑟通电话和见面,只是偶尔提醒了她一句:“飞狐还没吃晚餐。”她下了班后只好匆匆的往大院赶,因为她偶尔会加班,所以前两天飞狐均被饿的挠门,她很愧疚啊。今天她下班格外晚,为了提防它扑她,她没从小院进,从正门进的。
飞狐不吃狗粮,吃的是杂粮,生肉、熟肉、面食都可以吃一些,想是为了好养活,增加自身的抵抗力才这么养的。她将鸡肉扔给它,又跑前跑后的给它换完新水才作罢。
想着还要再赶回自己的房子去怪累的,就坐沙发上小憩一下,后来憩着憩着就睡着了。
晚上,有条鱼自主上钩。
连浩东浑身黏糊糊的抱着人家亲吻,陈晓瑟在他的胡渣蹭来蹭去下醒来。她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说:“别亲了,我有事情要跟你谈。”
连浩东邪邪的一笑:“你看哪个男人和女人会在床上谈事情?”
她朝他嘴上用力一咬:“真的有事情要跟你谈。”
他吃痛,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问:“什么事情?”
陈晓瑟从他身下艰难的移出来,说:“我觉得我们俩人发展的太快了,你觉得呢?”
连浩东说:“就这事?”
陈晓瑟郑重的点头。
连浩东善解人意的问道:“丫头,你是不是怪我太激进了?”
陈晓瑟说:“是啊,你想咱俩好像没见几次面的时候就上|床了,我心里转变不过来,所以我还需要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你能答应我吗?”
连浩东没有说话,手却不老实的很,捏着人家的脸蛋装没听见,他也知道,自己过急了些。可他也很吃亏啊,老二一直都没派上用场,这种痛苦有谁知道?
陈晓瑟见他不回答,便问:“你不说话莫非是同意了?”
连浩东转移话题,说:“我在想明天先去哪个军营挑人比较好,要说身材呢?航空兵是一流的,那里面的兵仔个个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要说脸蛋呢?在河北深山里有个军中奇葩的陆军营,据说个个帅的可以直接拉去拍电影。唉!愁啊。”连浩东一躺,好一副为难的样子。
陈晓瑟此刻激动的忘了刚才说什么了,翻身坐起,半边身子压到连浩东的身上,来回蹭着他说:“你说过我要带我去军营挑帅哥的,对不对?”
连浩东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那,回道:“我有说过吗?不记得了。”
这家伙居然不认账,她真想用力的在他腰那抓下去,看你还抵不抵赖。可现在她不能这么做,她知道百炼钢化绕指柔的道理,就整身压到连浩东的身上,摇着他的肩膀娇滴滴的撒娇:“我要去,我要去,哥哥,你带我去看好不好?”
连浩东被她的话激的抖了抖,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丫头突然变这么解风|情可真是让人惊喜,他家老二立刻就振奋了,今晚希望老天垂怜他一次,能够让他的痛苦释放一回。
灯光一片昏暗,暧昧的空气随着陈晓瑟的撒娇一路摇曳起来,俩人咚咚咚高速心跳声彼此都听的很清楚,,那个叫做|爱的荷尔蒙又静悄悄的萌发出来,看来再拒绝已经没有意思了,她好像喜欢上这个表面闷,里面骚、嘴巴又缺德的坏蛋了。
她见不到他的时候,会想他。看见他的时候又讨厌他,这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弄的她特别难受。难道她一直拒绝他,是害怕爱上他?
突如明镜的醒悟将她拍醒。是的,他那么的优秀,爱上他是早晚的事情。那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第一次的吻她的时候?他第一次抚摸她身体的时候?还是那天下午,他天神般的从车里下来,救她的那一瞬间?那可真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想来想去,也没找到这个时间节点,天啊,她竟然这么糊涂。
连浩东半微起眼睛看着陈晓瑟的刹那失态,内心一片荡漾,将他的渔|网刺激到一个高峰。陈晓瑟就骑在连浩东的那个部位,位置可以说是刚刚好,蓄势待发着。
俩人的声音也由最开始的对白变成真正的暧昧互动。他摸着她的后腰轻轻问了一句:“它已经走了是吗啊?”
陈晓瑟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她知道他问的是她的亲戚。
“真的那么想去?”
陈晓瑟又点点头。
“看你今晚的表现,满意的话,明天一早跟我出发,不满意的话,明天一早我一个人出发。”
她看着他那坏坏勾引她的深情,咬了咬牙想翻身下去,这家伙肯定又没安好心,聪明如我才不上当呢。连浩东固定住她的腰部,不让她下去,嘴角一挑:“后悔?晚了。”
他坐起来正好将她抱在怀里,用科学的方法解释,他们这种姿势叫做合|抱鸳鸯。
连浩东吻她一下,她害羞的将脸一扭躲开了。他又轻触一下,她又躲开了。嘿!这丫头估计是戏瘾上来了,竟然这么喜欢演欲迎还拒这个段子。
憋了那么多年的老爷们连浩东等不及了。他左手按着她的腰,右手撑着脖颈,将这第三下吻强行的送了出去,粗暴和用力。他没刮胡子,胡渣子刺的陈晓瑟的唇微微的疼,喉咙里不自主的发着细弱的一声嘤咛。
连浩东今晚上似乎很有兴致,卯足精力慢慢的玩,势必将前半场做到极致。
他撩起她的上衣直接伸向了那上身的曼妙处,恶趣味的很,并没有解开她的衣带,反而是将她沉甸甸的胸从衣服里掏出来,修长的手指抚上它,反反复复的揉搓、一圈又一圈,顺时针揉完,接着逆时针再转。
陈晓瑟身上沁出香汗,连浩东回来也没洗澡,彼此的接触可以说是潮乎乎的,可俩人谁也不嫌弃谁,反倒增了许多乐趣在里面。
陈晓瑟的嘴巴被连浩东的嘴巴好一个侵略,他只留给她一点空档喘息,每当松开她的唇时,她都要大口的呼吸。
连浩东撬开她的齿关,慢慢的诱着她吐出自己的舌头。几分钟后,她的小舌头如他所愿,轻轻滑出自己的樱唇送进了他的口腔。来了,立刻含住他含住慢慢的吸咬起来。不够,这可不够,迅速侵入她的口内,带着动情的喘息用自己的舌尖搜刮她口中的每个角落。
陈晓瑟被他带的娇喘吟吟、情动不已,她要爆发,用力抱着连浩东开始人热烈的回吻,俩人的舌头一圈圈的缠绕,绵绵无尽。
连浩东的某个部位已经硬到发疼,他隔着衣衫忍不住顶了一下陈晓瑟,陈晓瑟非常配合的“嗯”了一声。心爱女人的低吟就是好听,他的心微微一颤,开始脱起陈晓瑟的上衣。
陈晓瑟比他还紧张,想起那毁掉而没得到赔偿的衣衫,含糊的边吻边说:“不要撕我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套头的T恤衫,很好脱,可连浩东依然嫌麻烦,甚粗暴的将它剔除。看着自家媳妇上半身他觉得非常悦目,她美丽的像一方上好的白瓷。如果可以,他老人家真希望她每天不穿衣服走来走去,那样说摸就摸,说做就做,多方便啊。恶趣味啊恶趣味。
被连浩东扒拉出来的那双玲珑胸映入眼前,正如他老二那样上下晃动着。
男人对于女人的怀抱有种特殊的依恋,这东西真是一个他们一生都留恋的地方,当他们吸允它时能触发到儿时保留下来的点点恋母情节。他粗砺般的手指摸上这对至宝,欣赏着它的丰|满、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