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就是亲吻,反正完了第二天就有孩子了!”
莫云泽闻言两眼迷茫,心里大叫: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会是什么狗血偶像剧看多了吧?
他吭哧了半天,老脸也有些发红,肃然道:“这个……晨晨啊,咱们本着研究科学的态度好好探讨一下啊,你知道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吗?”
莫云泽说完自己也有些汗颜,他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邪恶,但是却也觉得很好玩,很兴奋。
“抱……抱一块!然后接吻,然后倒在床上,抱紧睡一晚!”范晓晨结结巴巴地说完,又强调了一句:“电视上和小说里都是这么说的!”
果然是从小说里和电视里看的啊!那两种东西里除了重口味的黄色小说,当然不可能将夫妻之事演绎得多么详细,要不怎么可能通过文化部门和广电总局的审核?早就被和谐了,可是这却让范晓晨真的对男女之事产生了一知半解的结果。
莫云泽摇了摇头道:“没这么简单!看来作为你的男人,当然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不过我却有义务帮你好好地上一堂性教育课!”
范晓晨闻言眼神飘忽,羞得双手堵住粉嫩嫩的耳朵,小声道:“谁要听啊,你……又想耍流氓啊!”
莫云泽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范晓晨本来还有些意动,因为她正是出于青春萌动的花样年纪,难免对自己所不了解的男女之事有点好奇,可是莫云泽这一笑,让她立马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恼羞成怒起来。
“好啊,你果然没安好心!”范晓晨怒视着莫云泽,就像一只发飙的母豹子,随时准备扑到莫云泽这个敌人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莫云泽赶紧忍住笑,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严肃点!我是真的想给你上上课,从现在开始你是学生,我是老师,不许打闹,尊师重道明白吗?”
范晓晨撅了撅嘴不满地嘀咕道:“说什么老师,你自己又不像个老师!”
莫云泽装模作样极其威严地瞪了范晓晨一眼道:“态度端正点!下面我就给你大概讲讲这个教育课!首先咱们来说说男人和女人的生理结构!女人的生理结构嘛,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这个不方便详细介绍,不知道的可以在洗澡的时候参照你自己的!至于男人嘛……这个……这个……”
莫云泽有些难以启齿了,吭哧吭哧说不出话来。
范晓晨眨了眨眼睛,红着脸不说话。
莫云泽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道:“男人啊,他们也有一个放水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个很奇怪的玩意,这东西能大能小,能站着也能睡觉……咳咳……还是说正事!男人和女人要生孩子呢,一个必要条件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要进入女人那个神秘的东西里面……”
“啊?”范晓晨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男人的那个东西她在邻居小孩子那里以前见到过吗,软趴趴的一个肉团团外加前面一个小把子!她现在有些疑惑,女人嘘嘘的地方那么小,男人的东西怎么能放进去呢?而且那个东西软趴趴的怎么可能进去呢?
莫云泽偷偷看了范晓晨一眼,见到眼神里有些迷茫,但是并没有什么恼怒的表情,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干嘛没事说这个啊,太难为情了。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开口了,那总不能半途而废,这可不是他莫云泽的行事风格。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怎么?是不是觉得奇怪?男人的东西怎么才能放进去呢?这就又回到我前面所说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很奇怪,受到刺激就会变醒过来立正敬礼,然后就能刺进去了!……”莫云泽说完松了一口气,这可真是太累人了,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动了坏心思想对范晓晨小小的调戏一下耍点无伤大雅的流氓,居然会这么累。
范晓晨听到莫云泽用了刺这个词,顿时浑身一颤,心里对男女之事有些恐惧了。
莫云泽绝对不会想到,很长一段时间以后,等到自己和范晓晨修成正果了,可是范晓晨死活不让莫云泽跟她行夫妻之事,她说害怕,其实她的那种恐惧就是莫云泽种下的因。
莫云泽见知识普及已经完成,便接着回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悲痛道:“现在你已经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生孩子的了,可是我刚才被你正好用膝盖顶在那个地方,你想想人的膝盖多硬啊,那东西多脆弱啊,所以虽然没流血,但是估计已经被废了,也就是说里头的功能坏死了,只能一直软趴趴的缩着了,既然不能雄起了,那还怎么生孩子?小老鼠,虽然我知道你怨我恨我,恨我强逼着你嫁给我,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毒,就让我们莫家断子绝孙啊!”
范晓晨此时才真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由瘪着嘴委屈道:“刚才可不能怪我,谁叫你一句话不说就扑了过来啊!”
莫云泽更觉委屈:“刚才那封信是你给我的吧?信里的意思我也看明白了,这不是激动嘛,所以行为难免有些失态!”
他心里则在想,姑奶奶啊,你都把那么肉麻的情书递给我了,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是连亲都不让亲啊!
由于关芝兰所写的那封情书并未署名,所以莫云泽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范晓晨写给自己的,他怎么会想到有个名叫关芝兰的女学生对自己一见倾心呢?
范晓晨闻言一怔,接着似乎意识到莫云泽可能产生了误会,便解释道:“信虽然是我给你的,但是不是我的……”
“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的,我都能理解!不用再说了!”莫云泽不等范晓晨解释清楚就打断了她的话,他以为范晓晨现在解释,只是因为当着自己的面羞怯,所以很善解人意地表示自己完全明白,不需要再解释。
跟着他又想,既然范晓晨喜欢玩这种匿名情书的游戏,自己何不也好好配合她一番?
想到这里,莫云泽冲范晓晨笑道:“晚上我也写一份信,麻烦你带给这份信的主人!”
范晓晨惊讶道:“你还要回信?”
莫云泽点了点头道:“当然,古人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可不能叫这女孩失望!”
范晓晨心里有些闷闷的,忽然竟有些莫名其妙地担心起来:莫云泽这个臭男人不会真被兰兰一份情书就给搞定了吧?
莫云泽也没有注意到范晓晨的变化,他坏笑道:“信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对了,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你现在一膝盖把我给革命了,这事怎么办啊?”
范晓晨也发起愁来,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次一不小心把莫云泽的命根子伤了,那将来自己怎么跟他生孩子?他会不会因此嫉恨自己一辈子?或者……或者干脆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仇恨之下半夜三更拿一把斧头将自己砍死?
现在,范晓晨并没有发觉,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下意识地将自己当成了莫云泽的老婆。
想到这里以上那些严重后果,范晓晨不由急切道:“还有办法治好吗?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看医生?”
莫云泽心道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他这次种种叹了一口气,面若死灰道:“看医生肯定不管用,不过办法倒是还有一个,不过这太委屈你了,还是算了不说了!”
范晓晨内疚之下急着赔罪,赶紧大声道:“快说!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起来!还团长呢,这样子可带不了兵!”
莫云泽鼓起勇气,红着脸低声道:“据说如果用女色刺激即使刺激刺激,或许还能治好!”
“怎么用女色刺激?”范晓晨纯真的眨了眨眼睛,突然她脸色一变:“莫云泽,你不会是想让我同意你去外面鬼混,找小一姐刺激吧?”
莫云泽一见范晓晨脸色极度不善,吓得赶紧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外面就算花开得五颜六色香味扑鼻,在我看来也都是一堆大萝卜,野花怎及家花香?”
范晓晨听到莫云泽说野花怎及家花香,这家花可不就指自己嘛,不由心里有些喜意,怒气也瞬间烟消云散,她在床上伸了伸腿,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莫云泽刷的老脸一红,磕磕绊绊道:“你……你能不能用手隔着裤子帮我……刺激一下?”他说道后面,眼神飘忽,不敢看范晓晨,实在是深觉自己这个要求太过无耻,连他自己都汗颜了。
可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孩子,整晚睡在一个屋子里,却连碰都不能碰,这实在让他心痒痒的厉害,毕竟就算他是个军人,但是首先却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范晓晨想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长大了红艳艳的嘴巴,惊讶道:“你让我拿手摸你那里?”
莫云泽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羞涩道:“行吗?”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你个死变态,去死去死,要摸自己摸去!别妨碍姑奶奶睡觉!”范晓晨脸蛋通红,蹭地一下倒在床上,裹紧被子,在被窝里慢慢平息自己急速跳动的心。
莫云泽愣愣地在床下站了一会儿,突然冲进卫生间,打开喷头淋起了凉水澡,因为他发觉自己今晚真的有些躁动了。
唉,长了二十七岁了,还没碰过女人,老处男伤不起啊!
范晓晨耳边听着卫生间里的哗啦啦的水声,突然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冲卫生间的方向撅嘴嗔道:“无赖!色胚!”
只是她虽然嘴里骂着,眉眼间倒有些春意。
过了一会儿,范晓晨又发起愁来,这个臭男人不会以后真跟兰兰发生什么吧?
第二天,范晓晨起床的时候,发现床头的花瓶里果然又插着一支美丽的蓝色妖姬,这个男人自从同居后,居然真的像当初他所说的那样每天都会送她一支蓝色妖姬。
经过昨晚的事情,范晓晨发现她跟莫云泽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更加强烈了,现在见面也觉得亲切了许多,偶尔两人眼神碰触,都会向对方微笑。
吃过早饭,临出门前,莫云泽递给范晓晨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并且大有深意地对她说:“这是昨晚答应回礼的信,替我转交给某女啊!”
莫云泽话里所指的某女当然就是站在自己跟前的范晓晨,可是范晓晨却不这样认为,她以为这封信是交给关芝兰的。
悻悻地接过信,紧紧地抓在手里,范晓晨连招呼也不打,直接背着书包跑出了门。
直到进了学校门,范晓晨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嘴里不停地小声咒骂着莫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