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话不说直接脱衣服,身上的衣服全被湿了,穿在身上的就跟挂了一层冰似的,完全没办法。只好脱光光了,用毯子抱着我们,靠着皮肤贴皮肤的取暖。
“还他妈的怪你!我想大冬天跑到山上来啊?!”毯子很薄,压根没办法和家里的毛毯比,这种黑毯子应该是包装货物防止被摔坏的廉价品:“你……突然就失踪了……简易南给我电话……问我你在我哪里没有……在屁啊,我……还在生气……心想说你不跪着认错,绝对不理你……”
“我不是失踪好吧,我留了纸条,说我出来旅游散心!你们没看到……?”
“……电话打不通,找死了找不到你……谁知道你在搞什么……后来,是彭昊那混球……才说……你被……”他突然顿了声音,颤抖的手看上去握紧了,其实一直在发抖,“老子不会放过这些王八蛋!”
“哦。”我点了点头。
“……你……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平胸!你他妈的这是什么表情?看狗呢?”
“因为我压根就不记得啊……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寻死觅活吧?”我摇了摇头,叹息,“对于不记得的事,就是我想自杀……也找不到自杀的感觉啊……”
话说,真是这样,那天都是模模糊糊的,像做梦似的,如果不是下面的那啥,我真以为自己是做了梦。难道我要为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被强|奸自杀?我吃多了吧我?
“……你就一点事都没有?”他把我抱的更紧,不断的眨眼,看得出来他是在强撑着精神。
“我很好啊……不过,像我这种人你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毕竟脚踏两条船,还被XXOO了,用一句俗的脏话来形容:破鞋?
“你放屁!……我这几天想死了你,每天都想你,连刷牙的时候看到牙膏在牙刷上,我都在想,要是我们是牙膏和牙刷就好了……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没有你跟我聊天,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先说好!要我滚开那是不可能!”
我被他搞得哭笑不得,用肩膀撞了撞他,“到底我有什么好的啊?长得不漂亮,胸又平,要样子没样子,要身材没身材,还花心。”
“反正我不管!你都吃了我那么多次,没理由你擦擦嘴就要走人吧?你考虑过食物的心情没?”
“……”
我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
眼睛好重,身体也好冰,那破毯子根本起不了作用,“看来我们要死……这里了……你害死……我了……”
“……我真该……听简……易南的话……”他上下嘴唇不断打架,牙齿颤的咯咯咯的响,“……他要……我准备……东西……我没听……拔腿……就跑了……我哪还有心情……准备哪些什么水杯……之类的……”
“简……易南……也来了……?”我的心突然泛起一阵暖流,两个男人都为了我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到底何德何能啊啊啊啊!
“……嗯。”严郎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他……准备了……东西……应该能……找到……我们……”
“……嗯。”但是这里那么大,我深刻的怀疑简易南是不是能找到我们,“对……不起……让你陪……我可能一起死……”
我闭着眼睛,只想睡过去。
“……咱就……做鬼……鸳鸯……气死……简……易…………”
严郎的话我已经听不见了,真是对不起了……还拉着严郎跟我一起死……话说,如果他没把我撞进水里……
都是狗日的严郎的错!
等变成鬼了,老子一定要打死他这个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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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流进暖暖的东西,我就像块要渴死的人拼命的喝着那温暖,几乎是很快的,灼热的感觉从肚子里烧了起来,我动了动眼皮,撑开一条细缝,好像看到又的燃烧的火光。
我肯定死了!
严郎什么东西都没带就滚来找我,我也就一根鱼竿、鱼篓……我们被冻死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眼前有身影在晃动,我看到那走动的身影,走到严郎面前,掰开他的嘴巴,直接往他的嘴灌什么。
“什么玩意儿……”
“米酒。”
哦,原来是米酒。
跟着我就看到那人影开始搭起了帐篷,跟着我和严郎一起被丢了进去。我身上盖得已经不是那小破毯,而是厚实保暖的羽绒服,立刻,我就舒服的嘤咛了一声,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看来,黑白无常还是有人性的,先要把我们的身体都搞热了才带我去枉死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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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我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几次眼睛。
听到黑白无常在说:“外面开始下暴雪了,估计救援的人也没办法进山。”
“这个死婆娘!她一拖三啊!”
你才一拖三,明明是一拖二好不好?
“真没其他的办法了?”陷入黑暗没多久,我又醒过来,这次那个黑无常的声音很像严郎啊。
“没办法,已经找不到干树枝了。”
“……要不把屋子给拆了?”
“能用的我都用上了。看情况,这暴雪得刮很长的时间。”
“早知道我就听你的了!我为什么就等不了那几分钟!?”
“大概还能烧十多分钟,怎么样也得撑到救援的人上来。”
“问题是她现在的情况,真的能行?”
“死马当活马医吧。她自找的!再说我喂她吃了压缩饼干,应该没问题。”
“……问题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
别说能不能行,总之你们就赶紧带我去投胎吧!我可不想老听你们聊天啊啊啊!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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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帐篷里挤了三个人,其中两个男的,而且有一个还特别的体型高挑,就是坐着脑袋也能顶着帐篷顶。
我脑子里就一片浆糊,看左边,话说白无常长得很像简易南啊……看右边,额,这个黑无常也挺像严郎的,我咯咯的笑:“你们……都变成黑白无常了啊……”
“是啊,我们都成黑白无常了。”白无常简易南点头。
“……对不起……我没想自杀……我就出来散心……因为报纸上那个D小姐,我怕妈妈爸爸发现……就躲了……”
“傻瓜,连你的朋友都是用的假名,大姐能想到你身上去吗?而且啊,你还不了你自己的妈妈吗?除了看头版,她才没空去看什么市民这些版面。”
哦,对哦,我压根就忘记了。老妈平时工作挺忙,家里的报纸也是关注国内的动态,市民什么对老妈来说:“谁叫丢了猫,谁叫死了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些记者就是找不到新闻,什么都往上面放。”
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因为白无常的话,我的心放下了。可是,对不起爸妈啊,我年纪轻轻就死了……要是我们家有两个孩子的话就好了,我死了的话,还能有弟弟妹妹给爸妈养老送终……“对不起……爸,妈……”
“所以,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身体慢慢的燥热起来,原本已经冻的没有感觉身体,渐渐的发现发热、发软,甚至我听到自己一声声细细的嘤咛。
我不明白怎么了,低下头,才发现,黑白无常简易南和严郎两个人将我抱着,我靠着简易南的胳膊,而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在我后背烙下轻吻的严郎和简易南两个人一起拨着下面渐渐潮湿的入口。
……这是梦!肯定是梦!之前两个人都还想杀了我!现在?尼玛绝对是梦!
不过,既然是梦,就别想那么多了。
伸出舌头将简易南那深色的乳珠卷进口中,用力的吸|吮起来,他发出低低的粗哑:“小妖精……”
原本和严郎一起玩弄着入口的大掌手离开了,转而按揉着我那小小的柔软,严郎的手指插了进去,一阵战栗从脊梁骨爬了起来,小腰就跟不听使唤一般的扭着,迎合着严郎的手指。
“……宝贝,让我们看看里面湿了没有……”简易南咬着耳珠,我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脖子和小核……只要碰了这三个地方,我会忍不住的打着哆嗦。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反正都是梦,我怕毛线!
躺在铺了破毯子还有简易南衣服的地上,腰被抬了起来,唔了一声,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因为几乎是将下面送到两人面前。在我头顶的严郎拉着我脚踝,我自己都可以看到耻骨处的弧度。
“……不要……”
“听话,小舅舅最喜欢你的肉|缝儿了,每次都夹得我快要断掉了……”
听到白无常简易南说自己是小舅舅,那种禁|伦的刺激,让我束手无策。乖乖的听了他的话,不在挣扎。
而严郎,发泄撕咬啃着脚指头,我低叫,却听见他说:“叫你让他亲你那里!简易南,你亲完了我也要亲。”
我又不是猪肉。
就算我悲愤,奈何也没办法反抗,于是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轮流的那啥了……
“应该可以了。”简易南说道,“你呢?”
“可以了。”严郎点头,“先说好,菊花的第一次是我的!”
什么什么,爆|菊?别开玩笑了!我拉粑粑要是粗一点都会痛,搞不好孩要出血,你那里要是进去了,我不是得死了算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严郎的分|身来来回回的摩过入口处滋润的□,而后,我被翻了一个身,臀翘着,“不……严郎……不行……”
“叫你脚踏两条船!这就是花心的后果!!”
缓慢的撑开了,我痛的快要闭气。
“严郎,你轻一点。”简易南安抚的抚着我的身体,试图将我的疼痛减轻一写,当他同时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按揉着小核时,被严郎撑开的痛好像消失了……
简易南总是知道我的极限在什么地方,他配合着严郎,一步步的开发着我,等我稍微回过神时,严郎已经坏笑道:“看,这不吃下去了。老简,拍张照当留念吧。”
“别来这种混事。”
当严郎进去以后,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腋窝将肩膀抓住,拉着我往后倒去,双腿被他的两膝分开,我完全搞不清楚怎么了?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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