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是一件相当累的事,毕竟我已经在透支了。
从寂静无声到狂风大作,他们的精神力凝聚器显然受到了相当大的影响,而我刻意让风势不停的在他们之间旋转,因为需要三个人以上相互合作才可以发出攻击性的精神力量,但我太极拳所产生的旋风却一步步的撕开了他们相互之间的联系,对我双手舞动所产生的旋风,让他们都惊现出了不可思意的表情。
因为可以不用精神力去抵抗了,我松了口气,思感也开始收回了,毕竟我太累了。而在我太极拳之下,他们现在想用枪都用不了,我开始闭上了眼睛体会起风的力量了。
但事实上我犯了一个大错,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那个白衣人已经逃脱了我的控制,冲进了房子里
二分钟后,我觉得可以把他们都放倒并保证他们再也动不了枪了,于是开始了我的“按摩”,只不过我的按摩会重一点,会把人按得吐血不得动而已。
再过一分钟后,这帮人再也爬不起来了,再一次用思感找了一下七号等人(他们没有跟我去庆典现场而是留在了这里),头眩晕了半天后,才发现他们已经被这帮人的精神力所击晕了,毕竟七号八号甚至于十号他们才三个人(指高手),面对着这样强大的精神力凝聚器显然不是对手。
正想着要救人去,突然房子里面一声尖叫,似乎是小茹的声音,我这才发现地上少了那个队长的模样的白人。
慌忙冲进房子里,我已经看到了他手抓住的正是我的最爱,看着晕倒的清影,我心头火起,我都没舍得去打一下!他居然还打晕了。
他看到了我,对我冷笑道:“CHEN,你的确很厉害,可你还是输了。”手里的枪比划了一下清影。
现在这种情况我能怎么样?除了听从之外再也没有选择。
突然方慧欣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我脑中就得到了信息,她居然也是个精神能力者,不过和我的性质一样,都是辅助性的,但她是天生的。
难怪她知道那么多别人的事,难怪她知道姐姐们都想抱我亲我,当时我还以为她是胡猜的。
没有时间去想太多,现在她告诉我,她可让对方失去知觉一会,但只有二秒钟,让我也同时用精神力。
事实上我这时候已经用不出精神力了,但我相信我的武功,点了点头,两人紧握着的双手同时连通,然后一起数一、二、三。
在数到第三声的时候,那个队长顿时失去了知觉,我飞起一脚踢飞了他的枪后,再一拳打碎了他的精神力凝聚器,他晕了过去,这一切就是在这短短的两秒钟内结束了。
可是一时间我忘记了,他的头由于受到精神力凝聚器的保护,我那一拳并没有打上暗劲,所以他根本没有晕,现在只是装晕而已。
我刚扶起倒在地上的清影,他站了起来一手拔出了战术刀一手里抓住了另一个人,是飘雪!
看着痛苦的飘雪,我暗恨自己刚才下手也不够狠,如果可以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让他死!
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因为飘雪在他手上,看着我的紧张表情,他开始狞笑,手中的刀划向了飘雪的脖子,即使我知道不是要飘雪的命,依然只是威胁我,狂怒的我狂催发自己的重心吟,什么修为不修为的我已经再也顾不了了,即使我从此废了,我也不在乎!因为心里对这个白人的怨恨已然到了一个顶点,从清影到飘雪无一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们谁受了一点伤,我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重心吟是属于辅助性的精神力量,但在我的自我爆炸之下,已经产生了一种新力量,这是我以前所没有体验到了,双眼开始膨涨,直直得盯住了他的双眼,然后在一瞬间爆发了。
在场急成一片的众女只一道白光从我眼睛直射而出,然后从那人白人脑后贯穿,带着一片血雾,“砰”得一声打在了墙上,然后那个白人带着一脸的不信,倒了下去。
而我同时也倒了下来,是前倒,因为精神力的透支,加上现在的自我爆炸现在已经是伤上加伤了,失去了重心吟的护体,我再也支撑不住了,陷入了晕迷。
因为这前的教训,我妈妈镇静得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个白人,并确定他再也醒不来了,才过来看我,在她和众女看来我没有外伤,所以似乎伤得不重,也就放心了。
不过方慧欣因为握着我的手和我心意相通,她是目前最了解我情况的,方慧欣带着哭腔道:“阿姨、姐姐,我感觉不到偶像的精神了,偶像的精神似乎没有了。”
当方慧欣把详细的情况说给众女听后,众女才明白精神的重要性,一个没有精神就如同失去了对自己灵魂的控制器,几乎成所谓的植物人,而且比植物人更严重
五分钟之后,一架直升机腾空而起,上而载着没有知觉的我和急成一团的飘雪,离开了南京。
一切都结束了吗,不,才刚刚开始而以
第五部 第一章 归 来
北京的夏天刚过,秋天已经悄悄的走近了。当人们逐渐换下清凉的夏装的时候,我回来了。
一如以往的情况,我来北京的场面似乎从来没小过,依然是如此大的接送场面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且似乎比以往警戒更加严了,荷枪实弹的军人们包围了整个火车站的五节车厢。
民众们似乎对如此的情况有点意外,毕竟有那个领导人会坐火车呢,有飞机这种交通工具出现后,似乎就没有那位领导人坐过火车,但这样的场面又说明了什么呢?
民警们已经在火车停下来之后开始疏散群众了,而周围军人则是严格监视过往的每一个人,枪械的保险甚至已经打开了,他们来之前只记得一件事,只要有任何威胁到首长安全的事,可以随时动用武器。
其实早在三个小时前,北京的整个东火车站周围已经被清理过三次了,甚至平时那些还算循规蹈矩的票贩子也被清理出场了,至于那些所谓车站的流氓们更是被车站的保安教训过,接着被车警们整理,最后一遍是不问三七二十一的被抓进了车站临时收容所里,当然有抗议的,理所当然的驳回,砸回一张张纸(用票砸我吧,呵呵),上面赫然写着他们的历史纪录、犯罪前科,当然有人问了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还抓他们为什么,扔给他们一句话一张纸一支得笔后说:“把最近车站周围有不好现,以及有什么漏洞什么的都写在上面,写得好就走人,写不好!哼!哼!”还有人有意见的,黑衣军人出场了,看到他们手中黑洞洞的枪口,还算有点小聪明的他们乖乖的闭上了嘴,因为这次似乎是回到了开国主席的年代,动真格的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现在的时候是九月二十一日,近一年了,经过那次重心吟自爆后我在西北足足躺了半年,然后又是半年的恢复期。
这么长时间来,我没有敢和清影联系,毕竟我还不想把清影拖到这种无尽的危险中,所以我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思念,放在了自己的内心最深处。
事实上我也已经一年露面了,只是苦了飘雪,在西北疗养院和北京之间做空中飞人,平均三天就要来回一次,我曾经劝她不要再这样飞来飞去了,身体会累垮的,而且在西北有人会照顾好我的,让她多休息休息。
其实飘雪的脾气我也知道,不撞南山不回头,也就是说她不把自己累倒,是绝不罢休的,所以无奈之下,每次飘雪来照顾我,我就把她按到床头睡觉。
起初的时候,飘雪是红着脸的,而且相当的扭捏、犹豫,不过后来就顺利多了,每次来疗养院,收拾完一些给我看的资料就躺在我的怀里睡觉。
我和飘雪有这样的行为几乎变得很自然了,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思想负担有点重外,毕竟飘雪是我姐姐,但想到飘雪会累倒,我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即使第一次是我强迫飘雪的……
即使我是一个正值血气方刚年龄的男人……
即使我成年了。
我躺在西北疗养院后,有一点是想不到了,飘雪和我妈妈的关系是日见深进,一天好过一天,妈妈对她如同和清影一样的好,没有让妈妈来看我,毕竟现在的我的安全是未知的。
直到处在美国的活动专家们给我们传来危机解除的信号,飘雪她们才松了口气下来,原来那天美国特别行动队共有两组,一组是执行组,结局是全军覆灭,另一级是联络组,在军方的全力追踪之下十三人仅逃生一人,不过这一人传递回我已经成为比植物人还要严重的无魂人之后,(当时他们相互之间有联络器,方慧欣对我妈妈和众女的话都被他们听到了)就因为长时间的脱逃而心力交悴而亡,至此这一次中美双方的较量是一人重伤(我),十九人晕迷五小时,美方这次主要是以绑架我为主并不杀人为主,所以没有人伤亡,但美方两个行动组除一人外全部失踪。
因为我已经变成了无魂人,美国至此也放弃了已经准备好的一系列行动,从此危机解除。
中美双方对这次行动只口不提,国家不提的原因是知道美国已经解除对我的行动,因为只要我在一天就会有报仇回去的一天,现在中国的发展已经可以用飞速来形容了,而美国知道这一次行动彻底得罪了中国政府,所以也不想去揭伤疤,引起国与国之间彻底的争斗。
在我陷入沉睡的那段时间里,飘雪每天向我妈妈汇报我的情况,直到我醒来……即使那已经是三个月后,在那段时间里,我妈妈最想听到的就是飘雪的声音。
但美国没想到是,三个月后一个阳光散满房间的日子里,我在飘雪的眼泪中醒了过来,我找到回了我自己的灵魂。
在后面的时间内,我找回了我的精神力,即使那过程是别人所无可想像的,但我找回来了,那是我自从进行精神力研究后最痛苦的一件事,每天接触自己内心中最恐怖的东西,然后从自己的抵抗心理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精神力。
找回精神力后,重心吟也可以重新修炼了,但重心吟的进展是我所不可想像的,因为我的精神自爆,再次找回精神力后居然使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