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她是谁?”唐欢芯问道。
“寒?喂,帅哥,你的名字什么时候变那么短了?”黄埔雪嘴里问着,双眼却仍忙着在唐欢芯身上穿梭个不停。
不同于玄羽拓寒平时对女性的冷漠态度,他温和地说道:“你叫我拓寒哥吧,不要老是叫我帅哥。”
“好啊。可是你知道的,你的名字是啊桦的专利,我叫起来感觉有点蹩扭,连名带姓的叫又不太好,所以只好叫你帅哥啰,反正名副其实嘛。那以后就叫你拓寒哥了?”
唐欢芯满含妒意地把玄羽拓寒对黄埔雪的温和态度看在眼里,他从来不会给任何女人好脸色看,从以前就这样了,她是谁?为什么对她这么温柔?他不是早已经有个老婆了吗?
哇,这美女好大的妒意,有问题!黄埔雪斜现着他问道:“帅哥……不对,拓寒哥,这位大美女跟你好登对,她是谁啊?”
“我是他的初恋情人,也是他的爱人。”强烈的妒意让唐欢芯不由自主地脱口道。
“唐欢芯”玄羽拓寒惊怒地大喝一声。
“哦……原来是拓寒哥的初恋情人兼爱人啊,啧,啧,不简单,真不简单。”
黄埔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说拓寒哥啊,我想今天的访问延后好了,你或许要和你的……嗯,初恋情人好好聚聚,而我呢,也想回去和啊桦聊聊,好久没和她闲磕牙喽。”
“不,黄埔雪,你听我说……”
唐欢芯一把拉住起身欲追黄埔雪的玄羽拓寒。“寒。”
“别碰我!”他拚命想甩脱唐欢芯两只手臂的钳制,她却死不肯松手。
“两位,后会有期。”黄埔雪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埔雪!”玄羽拓寒大叫一声后忽然沉静下来,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一股森寒之气丝丝缕缕地从他身上冒出。“放手。”
唐欢芯被他整音中的冰冷无情吓得踉跄倒退,心也被冷得发痛。“拓……拓寒。”
“滚!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滚!”
唐欢芯被吓得夺门而出。
该死!希望来得及,真该死!玄羽拓寒也慌慌张张地冲出去了。
大总裁终究得做一次小龟蛋……
一辆流线亮丽、造型别致特殊的黑色跑色停在一栋办公楼正门口的禁止停车线上。
真嚣张!车主不知道最近政府需要现金周转吗?拖吊车每十分钟就会来善尽职责一次,一次就来个三、四辆,摩托车也跑不掉。咱们万能政府的万万“税”不够塞饱官员们的荷包,非要得再来点“小点心”不可。
无所谓,开得起这种车的人非官即富,一千二,小Case。何况,拖吊车还不一定敢拖呢。一些经过的人冷眼旁观的想。
玄羽拓寒几乎是跑着朝搂上六楼而去,沿路引来一茎花啊蝴蝶什么的,虽然他的西装外套、领带早已不知道扔哪儿去了,衬衫领口大敞,袖口也卷得高高的,原本笔挺的西装裤更是绉得不像样,简直是邋遢到家了,但是俊帅挺拔的外形改变不了,邪魅尔雅的气质也自然在,再加上一份颓废美,他依旧是瞩目的焦点。
“怎么办?怎么办?”
“我们也想帮你啊,桦姐,可是我们道行不够高深,想帮也帮不了啊!”
岔姬桦抓了抓头发,六神无主地道:“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刚刚到底输入什么东西了?或者你按错键了?”
“我都是按步骤来的啊,都按照你们教我的嘛。”
“完了!这次肯定泡汤了……还有多少时间?”
“不到三十分钟。”
“死定了。”
“真的死定了?”好哀怨的声音哪!
“死定……啊,救星!”
“嗄……啊,拓寒哥!”
气喘吁吁的玄羽拓寒东西南北还没搞清楚就被拖到电脑前坐下。“女人,我……”
“什么都别说,先替我搞定这个再说。”岔姬桦忙指指乱七八糟的萤幕,再拿出一张纸和一片磁片给他。“哪,还有这个,给你……二十分钟,够不够?”看见他点头她这才放松笑了。
“可以喔?好,你可以开始了。”
瞧岔姬桦的模样似乎尚不知情,玄羽拓寒便定下心来开始处理。“这什么玩意见?谁那么天才搞成这……”
一看到某女射来凌厉的眼神,玄羽拓寒皱眉开口瞬间没了声,他不由得缩缩脖子硬吞回剩下的几个字,差点噎死。“我马上弄,马上弄。”
东城看得忍俊不住笑出来。“老天哪,拓寒哥啊,你可是堂堂大总裁耶,怎么碰到啊桦姐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于是,五人帮乐得无事在一旁打屁聊天。
十五分钟后“女人,好了。”
“好了?快给我!”岔姬桦接过磁片宝贝的亲一下,轻吁一口气道:“总算可以收钱了。”
“拓寒哥,钱包带了没?”夏晴雨直接问道。
玄羽拓寒对于这些人也混熟了,而自己女人的朋友,也算是朋友,他笑笑。“带了。”
“好极了!”夏晴雨满意地看着在场手下兼同事。“同志们,决定看哪支片子了吗?”
“爱在五月天……”
“……”
看完电影之后,当然就是吃饭,接着又上KTV,玄羽拓寒送她一干好朋友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很急哦?”尚在小客厅看电规的黄埔雪看看玄羽拓寒皱得不成形的衬衫、西装裤,意有所指的调侃道。
明白她在整他,他却也只能苦笑道:“是啊,十万火急。”
一头雾水的岔姬桦瞧瞧这个,望望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黄埔雪瞥一眼玄羽拓寒。“只是在告诉某大董事长,事情不能拖,拖久了就容易出问题。”
“嗄?”岔姬桦没听懂,更是茫然不知所以。
“啊桦,你不需要懂,他懂就行了。”黄埔雪斜睨着他。“对吧?拓寒哥。”
玄羽拓寒此时除了点头还能怎么样?
……
这天中午,岔姬桦一大早的就被二好友约出去共进午餐,因为上次的报道,还没坐下就被连续轰炸了一番。
待餐点都送上之后,岔姬桦胡乱地搅拌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不知该由哪一头开始告解。
“那个,你们说,我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还是我太在意了?”
感情的事,她一向缺根筋的,这下心里的那种诡异的感觉,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困难地起了头之后,岔姬桦抬高美丽的眼睛,仔细地看着两位好友的反应。
“啊桦,你怎么啦?你一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这次不管事实怎样,都要给你家男人一点脸色看看,不然以后在时不时出现这样的报道,不被气死才怪。”黄埔雪很清楚这种报道多半都是胡说八道的,但她还是想要跟这缺根筋的女人提醒提醒。
夏晴雨一脸的诧异,在听到黄埔雪的话,忍不住良心的开口;“其实吧,我觉得啊桦家男人还行,我听说他为了这次事,不但被家里施压,似乎还被岔妈妈海K了好几顿呢,有点可怜。”
“男人被岳母教训一下那是好事,以后才知道疼老婆。”
“话是这么说,可是会不会太狠点?是吧啊桦?”
“这个嘛……”
两人不愧岔姬桦相交多年的好友,她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就代表她有什么话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好康的事没有告诉我们?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我觉得我很有可能……有点喜欢上他了。”岔姬桦一脸的忧郁,仿佛没听见黄埔雪的威胁。
“喜欢上他?这个很正常啊。”
“你们婚也结了,孩子也有了,喜欢上他有什么奇怪,你不喜欢他才会让我们觉得奇怪。”两人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
“可是,可是这次感觉不只是这样,好像……”
“好像什么?”
“快说啊。”
面对两好友咄咄逼人的眼神,岔姬桦也只好老实招出。
“我感觉,我,我好像爱上他。”岔姬桦一脸坚决的把心里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再要她一天到晚面对玄羽拓寒的‘骚扰’无动于衷,她真做不到了,她的神经都快要绷断。
“就这样?没有别的了?”
本以为会得到好友激烈的反应,怎么说之前她们一直不希望她跟玄羽拓寒一对,可哪想到她们两人就单单只是扫了她一眼,连吃惊表情也没有一个。
“是啊,这件事压在我心口好多天了,难受死了,现在说出来好多了,可是,你们怎么都没有反应啊?”
“我们要给什么反应啊?这个不是很正常吗?”
“就是啊,这有什么好反应的。”感情可以培养的嘛,更何况还是跟一个帅哥,没爱上他才会让她们两人奇怪呢。
“可是……”
“如果就是这个问题,就不用可是可是了,这个有什么好可是的,爱上就爱上嘛……”
“是这样的吗?”
“是……”
而原本三人聚餐,只是没想到会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人。
“咦,你们看,这是谁啊?”一道尖锐的女声突然响起。
三人闻声望去,却在见到来人后,让岔姬桦脸色顿时一变,如果不是挺着个大肚子,她真想站起来就给他们一人一拳头,打断他们牙齿。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老同学吗?真是好意外啊!”接着开口的是另外一个浓妆美女,身旁还挽着一个肥头肥脑的年轻男子,看样子是某个富二代吧。
“喂,没事戴着一颗大玻璃做什么呀?不怕笑死人吗?”最先开头那个企管系花扫了眼岔姬桦那手上,鄙视的嘲笑道。
一旁黄埔雪夏晴雨老总沉下脸,对于这批男男女女反感不已,最后黄埔雪忍不住;“你说是玻璃就是玻璃啊?不能是真的钻石吗?”她反驳道。
“真的?”那个企管系花跟她身旁一堆男女嗤笑一声。“就她?把她买了也买不起哪。”
不知死活的笑声,实在让人恼火,黄埔雪猛站起身的推她一把。“你是什么意思?”
一旁夏晴雨也跟着踹她一脚。“信不信把你剁了做叉烧包!”
岔姬桦坐在座位上,隐隐怒火在眼底跳跃着,不过脸上却异常的冷静,转头看着那系花说道。“你的嘴好臭哪!”
“岔姬桦!”那个系花大叫一声,只是还没等她叫完,一大本厚重的育儿书立即砸到她脑袋上,虽然那系花穿着高跟鞋也蛮高的,但她脑袋却被砸得个正着。
而还没让人反应过来,三个“恰查某”随即上前再补上三只“无影脚”,顿时间,那个兮花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差点就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