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桦……”
溟昊天并没回答,而是看了眼她背后说道,“玄雨总裁好像有点不舒服。”
“他不舒服?他能有什么不舒服啊?”刚刚还能那么大声吼来喝去的,能有什么事啊!
岔姬桦有点怒怒的转过身,却看到那张苍白脸,“喂,你怎么了?”刚刚不是红润得很吗?怎么转眼间就白成这样?
该死的女人,要别男人提醒了才转过身,刚刚压伤口压得太过用力,此时真的是痛的不行,额头冷汗的飙出来了。
“你过来,我头晕,你扶我一下。”玄雨拓寒,一副就要晕倒模样的楸这某女,弱弱的对着她伸出手,还兼带着一丝气息弱兮的可怜之感。
头晕?难道是刚刚流的鼻血过多?好像也是,刚刚那鼻血直喷的景象,是满可怜的!
岔姬桦看着他那苍白的脸,想到他前几天才流了那么多血,今天又被她打到流血,一时间,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的心虚的同情心。
“喂,你有没有怎样?要不要我给你叫医生?”走上前,岔姬桦有点不忍的低头看着他问道,不过,对那伸出来的手,若视无堵。
该死的女人!心里怒狠狠直咬牙。
玄雨拓寒虚弱的闷哼一声,嗓音弱弱缓慢道;“头晕,你给我靠靠。”手一勾,一个用力就把反应不不及的某女给拉坐在旁,头就往她身上贴靠去。
不过,在靠过去之前,犀利的眼角扫了眼坐在对面的溟昊天,似在宣布主权又似乎是在挑衅。
而溟昊天,眼神还是一如往常的冷淡,不过,在接到那视线时,眼神若有所思的看向他身旁的岔姬桦,也似乎在考虑什么!
“死瘪三,你敢骗我……”岔姬桦反应过来,顿时一扭头,就打算把那可恶的王八蛋给一巴掌拍飞。
可一转头,那张冒着冷汗苍白的俊脸就跳入了眼帘,一时间,后面的狠话就卡在喉咙口。
“我头好晕!你别动好不好。”玄雨拓寒头更往她怀里凑去,闭上眼,像个小孩子似的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磨蹭的弱弱说道,性感的薄唇也失去了血色,虚弱的话音中,带着一股浓浓的撒娇味道。
“喂,你,你干嘛!别靠我那么近。”闻言,心莫名一紧,可感觉身上人跟牛皮膏似的一直往她怀来蹭,还有脖子上的吐息的温热,顿时间,某女口舌结巴了起来,忙想往后退。
心里,总觉得很不能习惯两人之间的这样奇怪的相处模式。
刚刚占到一点便宜的玄雨拓寒怎么可能让步,在她一往后退时,就双手揽抱了过去,“别动,我头真的好晕,就让我靠一下下好不好。”
温热的鼻息吐息在她脖子上,边说着,嘴唇边若有若无的划过那白嫩嫩的肌肤上。
瞬间,岔姬桦身体一僵,嘴角一抽,鸡皮疙瘩,顿时直飚起。
玄羽拓寒紧闭着的眼睫毛,不安的直抖,一抹可疑的红晕袭上了黑发隐隐掩盖的耳尖;“就这样别动,一下下就好,头还是很晕。”陶醉中……
还是很晕?看他那嘴角含春的摸样,是爽晕的吧?
一抖,二抖,三抖,只见沙发上,被当加利树抱着的某女,脸额上的黑线之下,抽筋的嘴角,溢出磨牙声,放在两旁的拳头,握得咯咯响。
这个臭流氓……
玄羽拓寒又紧了紧往她身上贴去,原来航这招真行,某男努努嘴,继续边吃豆腐边‘虚弱’的要求道,“等一下,我也要喝你泡的普洱茶。”
喝茶?还喝茶?玛德,某女忍无可忍!
一把扯开圈住她身上的手,然后一巴掌就把靠在她脖子上的那张脸,给恶狠狠一把推开,岔姬桦猛从沙发上跳起身,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忙擦拭着脖子上那种温热的感觉,“你玛德,你突然发什么神经啊?”
这个死流氓,突然发什么春啊?
没想到她会突然把他推开,玄雨拓寒毫无警告被推躺倒了沙发靠背上,扯力间,又扯痛了刚刚被用力压挤过的伤口。
“你……很痛!”虚弱带着一丝隐忍,这次是真的痛的!
岔姬桦瞥了二瞥他,没好脸色的瞪了眼他;“你活该!”会懂得发春,那就是没什么事了!刚刚竟然占她便宜,可恶……
这个死女人,真的那么狠心?虽然这点疼痛并不是不能忍耐,可看到她那不屑一顾的摸样,玄雨拓寒就瞬间觉得心口又气又闷,一团火在心间烧起。
“啊桦,玄雨总裁有伤在身,还是扶玄雨总裁到床上休息吧。”就在玄雨拓寒刚想要说什么时,一旁一直沉默的溟昊天,突然淡淡的开口说道。
“哦,那好吧。”岔姬桦扫了眼沙发上的玄雨拓寒,看到他那苍白的脸时,一时间也有点不忍,好歹人家也是病者,刚刚推得是用力了点。
玄雨拓寒闻言回望了过去,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不舒服的感觉,特别是看到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他的话当成圣旨似的。
岔姬桦上前,伸手刚想拉过他的手想把他扶起来,可那男人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手一挥,楞是把她手给挥开了。
“喂,你干嘛?不是伤口又痛了吗?我扶你到床上去。”没好气的说完,又伸过去,可却又被一把挥开。
“玛德,你到底要不要我扶啊?不要就算了。”岔姬桦也火了,什么人嘛,好心去扶他,却一而在的被拍开,真当她是好鸟啊!
抽回手,转身,懒得在甩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没打算出去叫人来,免得他这个大少爷有个万一,她可陪不起。
玄雨拓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见她真的那么听别的男人的话时,心里就是非常的不爽,非常的不舒服,一股酸味的怒火在心间直烧起,隐隐还带着丝丝的委屈。
连句好听的话也没有,仿佛他就是个病菌似的站的那么远,他就不依了两次嘛?就不能耐心点吗?只要说两句好听的,表情温柔点,他就会很乐意的伸出手了嘛!
可是……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就真的这样不管他死活了?
手一伸,拉住打算甩手走的某女。
突然被拽住,岔姬桦皱眉的转头,见刚刚还躺在沙发上的玄雨拓寒,现在坐直身的拉住了她,“干嘛?”还是那般的没好气。
玄雨拓寒暗暗咬咬牙,眼角瞄了眼对面的男人,虽然觉得有点丢脸,但还是开口说道;“扶我到床上,我现在头晕没力气。”
丫丫的,简直是存心找茬的!
深吸了口气,转身,用力把人扶起来,就往病床上走去,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还是他真的有那么重,没走几步就吃力得很。
“喂,你自己用力站好点,你重死了。”磨牙!
玄雨拓寒半依靠在她身上,低头看到满脸通红的女人时,才稍微用力了一点点,减轻一下她压力;“我头晕,没力气。”
“你……”抬头!还是那张苍白的俊脸,大眼圆瞪,好,她忍……
岔姬桦微微侧头,看着一旁沙发上的溟昊天,顿时有点不好意思笑呵呵的道;“老板,能不能麻烦你来帮帮忙?”
什么?这女人……玄雨拓寒脸色一黑,可此时却又不能发作,不然,可以想象得到这女人肯定龇牙裂齿的一拳头挥过来,咬牙!只能继续装他的头晕无力。
溟昊天一直都旁观着,所以玄雨拓寒暗暗射过来的视线,也必览无遗,看着玄雨拓寒,溟昊天虽然表面上平淡无波,可心底却早已经吃惊不已。
不过,在岔姬桦的开口下,溟昊天上前,仿佛没看到某道视线,没一会儿,就把人给扶到了床上。
“老板,真是要谢谢你了,还好你在,不然我肯定会被压死,呵呵……”把人一扶到床上,岔姬桦就对着溟昊天笑嘻嘻的忙道谢,这人家大金主的,还要人家干苦力,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咳咳!女人,我不舒服……”没等溟昊天开口,才刚刚躺下的玄雨拓寒就打断开口。
对着别的男人笑什么?这个该死的,也没见她对他笑过。
“岔姬桦……”
笑脸一僵,恶狠狠的转头;“闭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最讨厌别人叫她全名了,特别现在她那大金主还在。
玄雨拓寒脸色臭臭,在某女的眼神下,扯了扯衣服;“衣服搁着伤口不舒服,你帮我换衣服!”
“什么?”怪叫……
她没听错吧?“你叫我帮你换衣服?你脑袋秀逗了”
“我头晕浑身没力。”意思是她不帮他换,谁帮他换?
“你……你自己有力气换下来就有办法自己换回去。”不气,不能气,免得气坏了自己,而且在老板面前,不能在自毁形象了。
岔姬桦转头,又是笑嘻嘻的;“老板,我们过去喝茶,等一下,我请你出去吃饭……”话还没说完,手又被一手拽住往后拉了拉,打断了某人。
“你又想干嘛?”回头,怒瞪床上的无赖喝道。
“真的是不舒服。”玄雨拓寒放开手,指了指伤口地方。
不舒服是不舒服,不过心里才是最不舒服的地方,还想约出去吃饭?
“你……”
就在某女想要跳脚的时候,一直的沉默着的溟昊天,突然上前一步的开口,“我帮他换吧。”
一句话,可让两人心情处于两个极端。
“谁要让他换了。”恶劣!
“好啊好啊!”高兴!
某少爷一脸嫌恶,手一拉到拽住某人的衣服;“我不要男人帮,你给我换。”
死色狼!高兴的脸色一沉。
“不要男人帮换上吧?那就是要女人给你换了?好,我这就给你叫拖地阿姨去。”医院里有专门拖地阿姨,清一色四五十岁老阿姨!
……
而另一边机场。
在走向出口处时,左前方入关处,一双笔直而修长的美腿,让罗宇轩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双漂亮的美腿,他狠戾的黑眸一凝,视线缓缓地向上,超短的水蓝色窄裙,让她的臀部看来紧俏而挺。
这个女人有着非常漂亮性感的身段,他瞄了下她那让长发遮盖住的脸庞,一股熟悉感袭上心头。
罗宇轩缓缓地挑了挑眉,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盯向那微低着头,看着手中小册子的修长人儿。
白皙细嫩的肌肤,看得出丽质天生,全身散发出一股冷艳的柔美气质,美艳的脸蛋只上了个淡妆,却美得如在冰雪下的让人窒息,纯洁得如冰霜下的惊艳。
虽然未能看见她略微低垂的眼睛,不过,他已经很清楚那是一双怎样的色彩,那一双漂亮的眸子中,总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