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用来玩的,而是用来爱的。男生根本就没有搭理小姐的意思,自言自语道。
那和女人做爱算不算爱女人呢?小姐说着撩起皮裙脱下了带蕾丝的红色内裤,向男生腿上一躺,张开大腿,眼睛向上微微睁开,挑逗道。
你真堕落!黑暗中小姐虽然看不清男生的脸,但她能感觉到男生话语中的痉挛,那股刚刚被压抑下去针尖般的森冷陡然间再次在小姐的体内放射,她猛得直起身,躲避着男生在黑暗中挥舞的双手,慌乱间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车内,头嗵的一声撞到了车顶上。就在她晕头转向打开车门的时候,她听到男生几乎是在呐喊:堕落的女人,该死!
一声尖叫,小姐光着屁股滚下了车。远处的司机发觉了车里的异样,急忙扔掉抽了一半的香烟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探头看见车里的男生没事后,司机没好气的问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他他小姐指着车里,哭丧着脸对司机说,我不做了。
能由得你吗?你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本来就在因为带了一个少爷并不待见的小姐而生自己闷气的司机说完,一伸手攥住小姐的细腰,一使劲,不由小姐分说把她重又推进了车里。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六
六
送她回去吧。平静下来的男生看了一眼被司机推进车里后,在座位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小姐,对车外的司机道。
怎么,你不司机道,但在男生的注视下他很快刹住了自己的舌头,好吧,回去就回去吧。他兴致索然地说着,上车启动了车子。
正是歌城散场的时候,车子停在了歌城外的便道上,穿戴好的小姐迟疑地看了看身旁的男生,指了指车外,问,我可以下去了吗?
男生探身胳膊越过小姐打开了车门,道,下去!
给你。司机回头叫住了一条腿已经迈到了车外的小姐,将一卷钞票砸在了她的脸上,道,拿好了!
小姐弯腰拾起掉在车后座上的那卷钞票,耳旁还回响着司机“不准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话语的时候,奔驰却已经快速驶离了便道,拐了一个弯,消失在了灯火阑珊的大街上
有钱就了不起啊,老娘看你就不正常,整个一变态!小姐揉着被钱砸疼的脸,站在路边嘟囔着,诅咒着,拖着两条刚才在车上颤抖到就要断掉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到了歌城前的台阶上,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再也不想站起来了。
撕裂时空的分割线**
印征发现自己永远都有不得不去做的事。
“美丽杀”如此,“暗黑因子”如此,而现在站在静静上行的电梯里,也是如此。
“哎,印哥,你是不是把那事给忘了?”昨天,十二月的第一个星期五,就要下班的时候,印征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你是谁?”印征记不起自己最近答应过什么人什么事,况且,听声音对方还是一个比自己年长的陌生人,他淡淡地反问道。
“看看,忘了不是,我前几天还帮你把一个人送进你们市局了呢!”对方有些不满地说。
“噢,是你啊,文师傅!”在想起几天前帮自己把“暗黑因子”一案中的嫌疑人送回局里的那个姓文的出租车司机的同时,印征也明白了这个姓文的司机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你是想知道你们邻居家那个女孩的事吧?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七
七
对不起,我真的忘记了。还没过去看呢。”印征道,“明天刚好是星期六,这样吧,我明天就去看一看你说的那个女孩,回来后一定给你个答复,你看好不好?
“那敢情好,想不到大探长言出必行,好,我等你回话!不耽搁你啦!哎,你没忘我给你说的地址吧?”文师问道。
“先生,18楼到了。”服务生挡住就关闭的电梯门,对沉思中的印征道。
“哦,谢谢!”道过谢后,印征走出了电梯。和一个急急忙忙向电梯跑来的男子撞在了一起。
“印征!”
“王硕!”
当看清对方时,两个人不由得都惊叫了一声。
在这里能遇到家就在这里的狱警王硕本不算意外,但令印征意外的是他想起来了,王硕几天前也曾经向他提起过他即将要拜访的女孩。
“哎——”——看着一脸兴奋的王硕,印征仿佛又看到了上个月自己去看守所探望蔺雨文后,王硕在看守所院子里喊住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印征记得自己当时问王硕。
“也没什么。”王硕道,“就是一件闲事。不知道印组长感不感兴趣。”
“什么事?”印征问。
“两天前吧,还真让我遇到了一个女疯子,不过不是武疯子,但我老感觉那女的怪怪的。”王硕道。
“怎么怪了?”印征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怎么,感兴趣了,印组长?”
“是啊!”印征道,“几天前有个出租车司机对我说过一个女孩,和你说的很像。”
“你是说蚊子吧,巧了,我也是听他说过才注意到的。那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印征笑了笑,说,“走吧,我很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多么有趣”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八
八
但那天印征到底还是把那件事忘了,要不是昨天文师傅的电话,印征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想起一个叫刘丹青的女孩。
你是来找刘丹青的吧?王硕让了印征支烟,点上后问道。
对,我是来找刘丹青。
知道她家在几号吗?王硕看了看电梯楼层指示灯,问道。
1804号。印征道。
一定又是‘蚊子’告诉你的,王硕道,那家伙是个爱管闲事的主儿。
你和文师傅很熟吗?印征问道。
我和他一直同学到高中毕业。王硕道,他还对你说什么了吗?关于刘丹青?
他说刘丹青不爱说话,但一张口却挺吓人的。和你说的她是文疯子可有点不同。印征道。
好个蚊子!王硕无奈的笑了笑,说,好象他亲眼见到过一样,老实给你说,他给你说的刘丹青就是从我哪里贩给你的!不过我可没说人家女孩说话的样子!哎,他没说和刘丹青是邻居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印征笑了,说,他说刘丹青是租住他邻居家房子的女孩,害我刚才到说着从电梯间的窗户向外指了指和高层相临不远的一幢老旧低矮的小楼,道,害我刚才到他家楼上跑了一趟。
那家伙就爱满嘴放炮,恨不得主席都和他沾亲带故。哈哈。王硕笑道,不过你能摸到这里也不愧是老刑警了。话音未落,电梯铃响了一下,门缓缓的打开了。
王硕和印征握了握手,进到了电梯里,但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他一伸胳膊撑住了门,探头朝向走廊走去的印征喊道,“哎,印征!”
“什么事?”印征转身问道。
“算了!”王硕低头看了看电梯服务生,道,“你先去了解了解吧,刚单位来电话,我这得赶紧过去,以后我再和你联系!”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九
九
门铃只响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响第二声;1804号的门就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防盗门后警惕地看着印征,低声问道,“你找谁?”
“我找刘丹青。”印征微微笑了笑;道。
“你是谁?”男人没有开门的意思,又问道。
印征掏出证件确保对面的男人看清后,说道,“我是市公安局重案组的,我想见见刘丹青。”
“你找她干什么,有什么事吗?”男人犹豫了一会儿,嘟囔道。然后打开了防盗门,道,“进来吧!”
印征走进了1804的客厅。
接近50平米的大客厅四壁刺眼的白,家具不多,但品质非凡。
那张被安置在客厅角落的红木祭桌,在印征打量客厅的第一时间吸引住了他的眼球,一个端庄优雅的女人的照片被镶嵌在典雅名贵的镜框里;端正地摆放在祭桌上,照片上的女人呈对角线;对着印征微笑着。
将印征让到奶白色的沙发上后,男人坐到了印征对面,疑惑地问道,丹青出什么事了吗?伴随着他的话语,呕——呕——呼——呼!一阵呕吐声从正对印征的一间房门虚掩的屋子里传了出来,飘进了印征的耳朵里。他不由得向发出声音的屋子瞥了一眼。
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女孩此时正双手支撑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呕吐着,脸部因为极度的扭曲而显得狰狞。
但仅仅相隔了百分之一秒的时间,似乎觉察到了客厅的动静,呕吐的女孩顾不得擦去嘴角的污秽,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双手叉着小蛮腰,横在了客厅里两个男人的中间。
“丹青,看清楚了,他可是个男的。男人看了看印征,一脸无奈地对女孩道。
显然女孩也看清楚了来访的印征,粗粗地喘了几口气后,她转身快步走回了卫生间,用水漱了漱口,把嘴角擦净后,又回到了客厅里,隔了一个转角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印征。
她就是刘丹青吧?印征指了指面容清秀、身材苗条的的女孩,问对面的男人。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十
十
对,她就是丹青。男人答道。
那你是印征问。
我是他的继父,我叫木山。男人说着起身从沙发前的茶几上的名片盒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印征,以前是建筑设计师,现在赋闲在家。自我介绍完,他又疑惑地问道,丹青出什么事了吗?
哦,不,印征看了看名片放进了上衣口袋里,笑着否认道。
那你找她叫木山的男人斟酌着词眼,显然印征的回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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