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军!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零一
一零一
那次〃湿鞋〃的经历,结果出乎万方的意料之外,竟然是有惊无险!
社长不仅在万方面前痛快的拒绝了江画,还在脸色难看的江画拂袖而去后,向万方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给万方摇摇欲坠的婚姻组成的另一方,万方的妻子。
要珍惜家庭!在万方告辞,转身就要离开社长办公室时,社长追了上去,手搭在万方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家庭,是人类社会最美丽的风景!记住我的话,别忘了!
回忆就像井喷,刹那间在万方的脑海里回放着——
而再比如
当另一个女人娇媚的容颜瞬间绽放在脑海中时,血脉贲张的万方感到自己也许还能,变成一头真真正正的野兽!
而且万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肯定,在那个叫阴凤的女人面前,没有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是一头真正的野兽!
当然了,要想让那些整日里做温文尔雅状的男人们抓狂,猎物必须要是相当的美味——
而阴凤,无疑就是那道能撩拨起男人野性的美味佳肴!
很多次,当万方总以为自己已经意兴阑珊的时候,每每一个小小的花招,有着蜂腰翘臀的阴凤就会成为他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征服的目标!
需要伟哥来支撑吗?不!因为阴凤自己,就是“伟哥!”
万方本来就已经焦渴至极的口舌在想到阴凤时,简直就要在现在喷出火了,但〃鞋〃,还是湿了!
那个有着万般风情,在交际场上风光无限的尤物,竟然是真正对万方动起了春心——
离婚!你必须和你的妻子离婚!
一天,缠绵过后,赤裸着依然能令万方再次征战的柔软无边的躯体的阴凤,赖在万方身边,用左脚勾起了自己那条扔在床尾的镶着黑色蕾丝边、只能包裹三分之一屁股的小内裤,然后左腿蹬直,高高抬起,在空中用脚趾慢悠悠的摇晃着,若有所思的扑扇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然道。
为什么?即使万方能想出一万个理由,也想象不出阴凤这只尤物让自己离婚的理由,随口问道。
因为,阴凤很干脆的答道,我想成为你的妻子!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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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难道不是吗?预感到了不妙的万方语气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别忘了,刚才你可是一口一个“老公、老公”的叫我呢!
万方,你不是傻瓜,但如果你把我当做傻瓜的话,那你就是真正的傻瓜了!阴凤光滑的身体蛇一样盘绕在了万方的身上,乜斜着一双狐媚一样勾人魂魄的双哞,风情万种的娇嗔道,你不会真是傻瓜吧?
我是!一想到眼前这个曾被千人骑万人跨的女人就要成为自己的妻子,所有这个女人曾经带给他的美妙感觉瞬间离他而去,他只感到一阵恶心,重申道,而且,是一个真正的傻瓜!我,不可能为了你,离婚,明白吗?!
而事情的后续发展,证明了万方的确不是傻瓜,但也证明了阴凤也并不像她的容颜看上去那么淋漓的聪明——
在将自己的事情抖搂给了万方的妻子,并成为压垮万方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后,阴凤也还是没能成为万方的妻子,而且,在E市,再也没有哪个成功男士敢招惹那个阴骚的娘们了!
现在的你,万方想着通体散出妖气的阴凤,心里怪异道,可能远在天边吧?
可是从阴凤瞬而想到了自己早就分崩离析的家,一丝忧伤点过万方的心尖,他猛得摇了摇头,前额重重地撞到了门上,恶狠狠想道,可是和她比较起来,这些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呢?江画?阴凤?简直就不值一提!不想了!万方在心里狠狠的命令着自己。
继续摸索了一会儿,万方的手终于碰触在了藏在上衣内兜里的那把该死的家门钥匙上,他长长的出了口气——
这里还是我的家!
在努力将钥匙插向在黑暗的楼道里只能凭记忆去想象的锁眼时,万方忽然感到自己,疲惫极了。
努力终于没有白费,最后万方到底找到了门上的锁眼,在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定好位后,万方把钥匙,狠狠的捅进了锁眼里,就像捅一样的精准!
寂静的楼道里,小风阵阵。
忽然,万方的头顶上多出了一只瘦骨嶙峋的左手,在毫无察觉的万方脑后停顿了片刻后,左手霸道的撕裂开了寂静的楼道中无边的黑暗,就在万方就要拧动钥匙的瞬间,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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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肩膀上一紧,万方的身子抖了抖,一股剧痛从心脏顷刻间辐射到了整个胸腹部,他下斜着双眼,在努力捕捉感觉中的那只控制了自己肩膀的手的同时,更加努力的想要调过头去,去窥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
但却绝望的发现自己非但肩膀、就连脖子、就连整个身体,都不能挪动半分!自己,已经被身后人牢牢的掌控在了手中!
可恶!放弃了抵抗的万方停止了扭动,在黑暗而寂静的楼道里、家门外,心里狠狠的诅咒着自己,我,怎么可以忘记身后!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棒球帽,一定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棒球帽!刚才那个丫头没有骗我!
你是谁?片刻后,有些清醒了的万方发现自己本该严厉的质问声竟然充斥了一股娘娘腔,顿时对自己的软弱厌憎至极,用力的挺了挺胸后,他又故做英豪的问道,你是谁?!
万方?半秒钟的沉寂过后,在寂静而黑暗的楼道里,那个控制了万方的人沉声问道,你就是万方,对吗?
不!对方话音刚落,万方便毫不犹豫的硬声否认道,我不是万方!你找错人了!
唉!!听到万方否定的回答,身后人轻轻叹息了一声,再不容万方反驳,本来按在万方右肩上的右手忽然顺着万方的右臂滑了下去,扣住了万方拿捏钥匙的手腕,帮助万方手上一用力,锁舌弹开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楼道里清脆的响起,片刻后,房门在那人施加的外力下豁然开启,随后万方被推进了自己的家里。
你一定是万方!那人边说边在黑暗的房间里寻找着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几秒钟时间,啪的一声过后,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里亮起了一盏灯,照亮了一条窄窄的过道。
我就知道,那人边说边关上了房间敞开的大门,转过身在灯下审视着有些惶惑不安、脸色发白的万方,像这种老式单元,说着那人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墙壁,点了点头,有些自我欣赏的接着说道,开关就应该在这个地方!
说完,那人又调过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万方,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听人说,这几天你向单位请了病假,而且,经常很晚才回来,每次都是一身的酒气。看来万记者一定是有什么心事,对不对?
万方脸色发白,一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三十来岁;身体精瘦却不失干练的陌生男子——
没戴棒球帽!这个人不是棒球帽!!这一发现令他暗暗的松了口气,直到那人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才清醒过来一样,有些敌意的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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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对着万方摇了摇头,一副对自己的问题能否得到答案很无所谓的样子,微笑着树起了右手食指,对万方左右晃了晃,一探身,打开了过道右面房间的灯,看了看后对万方道,这是你的卧室吗?说着,用手指了指垂了两条紫红色棉质窗帘的房间。
在万方点头后那人摇了摇头,道,我早该想到了,单身男性嘛!真够乱的!不过,并不是每一个单身男人都像你一样。
冲着被子散乱的堆放在一张铺了一条皱巴巴床单的双人床上、而地上显然丢弃了太多五颜六色的塑胶套的万方凌乱的卧室发了一顿感慨后,那人忽然明白过来的样子,有些抱歉的冲万方笑了笑,道,哦,忘做自我介绍了,说着那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皮夹,张开,把一张夹在皮夹里的卡片送到了万方眼前。
确认万方读懂了卡片上面的信息后,那人才又继续说道,我叫印征,市局重案组的。说完,那人不再言语,引领着万方像在自己家一样,走进了卧室对面的房间,那这里,站在房间中央,环顾着挂满了万方得意之作的墙壁,印征道,那这间屋子一定是你的工作间了?
对!愣怔了很久的万方似乎真正清醒过来了,连忙点头道,这是我的工作间。印说到这里,万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样称呼面前这个身材不是很高,瘦削但却精干练达的男子。
就叫我印征吧!男子似乎看出了万方的心思,叮咛了万方一句。
好吧!万方点了点头,指了指房间里电脑桌前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道,请坐。
听说万记者这几天心脏不太舒服,所以没有去上班,对吗?印征笑了笑,坐在了椅子上,随口问道。
喔!万方又机械的点了点头,道,心脏这两天是有些不舒服。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部位,印征,我想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来找我的吧?
坐在椅子上的印征并没有马上回答万方的问题,他的眼睛,又投向了挂满了万方摄影作品的墙壁上。一面墙,一面墙的扫视着。最后,目光落到了身后那面正对房门的墙壁上,右上角的位置——
在那里,有四幅作品,不多不少,错落有致的,被做成了一个完美的,可以用“心”去拼凑的“心”形!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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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翻看过万方发表在日报上作品的印征知道,万方很善于抓拍,尤其是对于光线的把握和对人物神态的精确捕捉。而墙上这四幅特意被摆放成心形的照片,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