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探探他的口风。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九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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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印征问道。
结果是李鹏飞压根就不知道我和肖雨的那层关系,倒以为我和肖雨的死有关系!还、还害我被人劫持,差点见不到印组长你了!谢谢你,印组长!说着,文静回头看了眼正朝自己和印征这边缓步走来的李植,又懊丧的低声对印征道,劫我的人我记得肖雨曾经带我见过,是市散打队的!他还把我说到这里,文静脸上刹那间飘过一丝不安和厌憎,接着道,印组长,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会的,会的印征安慰着一脸懊丧的文静。
可——静了静心神,文静似乎有所意识,诧异的问印征道,可那个李植怎么会把我带到你这里呢,印组长,难道你知道我被劫持了,对吗?
对文静的一脸懊恼印征未置可否,看了眼渐渐走近的李植,忽然没来由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你能再次确定一下那件事吗,文静?
什么?文静不解道,确定哪件事?
就是肖雨对你提起过的宝藏那事,时间是在和万方关系紧密,还是关系冷淡之后?我记得今天中午,你说是在两人冷淡之前,对吗?
不!文静道,那时我脑子里想得全是李鹏飞李鹏飞,一片混乱,其实我想,那件事,真的应该是在和万方关系冷淡之后!
也就是说,在和万方关系冷淡之后的某一天,肖雨才对你提起了“宝藏”的事,对吗?印征问道。
对!文静使劲点了点头,道,没错!
李鹏飞他没事吧?过了一会儿,看了看面色依旧凝重,但眉宇间似乎又有所缓和的印征,文静隐忍着调过头不去看站在不远处的李植,有点心不在焉的问道。
他没事,现在应该在家里。说着,印征把文静引向了身后的坐椅。
我是来负荆请罪的,印组长!待坐在椅子上的文静渐渐冷静下来,一路护送文静的李植走到了直起腰来的印征身边。道。
是吗?迎着李植的双眼,印征淡淡道,是谁干的,李指导?
张伟,李植想了想,下定了决心的样子,道,我的一个学生,不过我想他可能选择错误了复仇的对象。
复仇?印征道,不是一般的要为肖雨报仇吧?谁都知道,你的门生都想找出杀害肖雨的凶手,为什么在我走后李植教练就单单想到了张伟呢?而且应该是很快就想道他了吧?
对!李植点头承认道,是很快想到了。因为我知道,在我那些卤莽的想要为肖雨报仇的学生里,那家伙和肖雨的关系,很不一般。
不一般?印征确证道,是吗?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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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植又点点头,张了张口,终于没有回答印征的意思,叉开话题道,所以在印组长走后,我第一印象就是他,而且,当时他和另外一个学生,都恰巧没来训练。说到这里,李植顿住了,看了眼文静,道,还好,没出大事。
是啊,很幸运没有酿成大错!印征看了眼罩在宽大运动服下、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的文静,稍带着讥刺对李植道,看来李指导要好好训诫自己的弟子了,告诉他们,有些事,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
明白了,印组长,李植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想了想,才又道,可以原谅他们吗,印组长?
你说呢?印征道。
那如果能放过,我就谢谢印组长了!很奇怪,听到印征的回答,李植却刚才就已经低沉的嗓音更加低沉了,再见,印组长!说完,一扭身,走了。
哎——!直到看不见李植了,文静才突然拉住了印征的一条胳膊强撑着站了起来,大声道,印组长,你不能放他走,不能呀!
怎么了,文静?印征问。
我——文静的脸蛋忽然痉挛起来,好一会儿,才道,我我不但被那家伙那个了,我还看见了死人!就在我被那个张伟囚禁的房子里!我怀疑就是他杀了肖雨!
什么?不等印征做出反应,站在一边的张彻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你看见死人了?边说边把目光投向了印征,道,头儿,不会是那个和肖雨关系不一般的家伙杀了肖雨吧?!
拦住李植。印征沉思着,冲张彻一点头,道。
印组长,还有事吗?被张彻堵在了楼梯拐弯处,看着身后追上来的印征,李植奇怪道,难道印组长改变想法了?
文静,你还能想起你被关的地方的大致情况吗?把李植顶在楼梯拐弯平台的墙角,印征回头问出现在楼梯上方的文静。
能!文静道,那里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只有一扇铁门和外界相通,而且,关我的两个房间都很潮湿。连走廊的墙上都能渗出水来呢!文静一口气道。
李指导知道是什么地方吗?印征调过头看着李植,问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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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体院的路上,有那么一两次在两车并行的时候,李植总会瞅一眼印征的车窗,苦笑着摇一摇头。
一定的!我肯定!看到李植的举动后,文静也总要加重了语气冲印征肯定道,我肯定那里有个死人!
最后一次重复后不久,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了体院门外。
李植站在印征和李鹏飞中午过后经过的那道电动伸缩门前,一个印征不认识的保安站在他身边微微的哈着腰听李植说着什么,之后急忙冲门卫室一挥手,电动门又敞开了。
走吧!李植上了自己的车,尽心尽责的履行着向导的职能,伸出车窗外的左臂轻松的冲印征的车子挥了挥手,示意印征跟上自己。
印组长,回头看了看被扔在了车后的铁门。文静转脸看了看印征,道,这应该是我今天第二次穿过这道门了,真不希望再有第三次!
我也不希望。印征说着打了下方向,跟着李植的车拐了个弯,避让着不时穿过本来就不宽阔的马路上的行人,慢慢的朝前开着。
印组长,你看李植刚才那股子轻松会不会是故意装出来的?文静道。
什么?印征反问了句,你说什么?
我是说就在我刚才在医院里说在关我的房间里还有个死人的时候,李植是不是故意装出的那个轻松样?
我看不像。印征道,毕竟他很熟悉你今天被关的地方,再说了,那里过去又是散打队的训练场地,遗留些器械比如说沙袋
哦!不等印征说完,文静大叫了声,原来你们都认为我看到的是沙袋啊?不!不!我确定那个被吊的东西,一定是人!
人!印征接上了文静语气重重的话尾,道,到底是不是,一会儿就知道了。说完他忽然踩住了刹车,摇下车窗看了看前面把车停在了散打馆前空地上的李植,问道,怎么了,李指导?
前面没有车能走的路了!李植一边示意印征和文静下车,一边道,所以得委屈印组长和文小姐下车步行。我带你们去文小姐刚刚提起过的地方。说着他抬起胳膊指引印征和文静朝前看去,又道,远倒不远,就是要穿过那片树林,路不好走。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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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想起来了,李植话音刚落,文静接口道,我被从后备箱里抱出来后就一直有人在抱着我走,一路上不停有树枝刮到我脸上,那人还滑了几次呢,差点把我扔了!还有,最后那人也是在树林边缘示意我自个来这里呢,说着她指了指眼前大门紧闭的散打馆,道,不过车当时是不是停在这里,我就不知道了,说到这里,她狠狠的剜了一眼李植,又道,那时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
走吧!文静说完后,李植嘟囔了句,在前面带着路,边走边回头冲身后跟上来的印征道,其实以前倒有条路,那地方就在一进老校门两步路的地方,可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说那门的朝向不好,结果另开了我们刚刚通过的那道新门,结果老门就废了,连带着那个地方,也就成了个冷僻的地方。不过话说回来,不冷僻,可能散打队当初还真找不到个别人愿意给的场地呢!一口气说完,李植狠狠的摇了摇头,一副追忆往昔的样子,踢飞了脚下从树上掉落的一条枯枝,走进了树林里。
看样子前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并不像李植刚才说得几步路,回头看了眼大门紧闭的散打馆,文静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紧紧跟在了印征身边,寸步不离。
**撕裂时空的分割线*
师兄,你说,回头扫了眼敞开的房门,一边把手中的沙袋顺墙放倒,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调过了脸,一边问另一个明显比自己年长了许多,却最多也大不过六七岁的男子,道,教练不会收拾我们吧?
不会!年长的男子心里打着鼓给自己的小师弟打着气,道,你还不了解教练,他可护咱们呢!再说了,咱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找出杀害肖老师的凶手?教练他肯定不会怪咱们的!嘴上虽这么说,男子却在心道,不过这次难说,手段也太阴毒,不过既然跟我做都做了,师弟,倒霉的时候你就悠着点吧,别怪你老兄!谁让你没脑子?!
那年轻点的又道,那刚才你接到教练的电话后怎么不直接把那女的交到教练手里,送一半路就自己回来了?是不是还是怕教练收拾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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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教练护归护,可现在咱也不能一头朝往枪口上撞啊!年长的男子一半好笑,一半解释的样子对小师弟道。
那是不是说教练有可能生气了,师兄?少年一屁股坐在了沙包上,紧张道,他在手机里怎么说的啊?
生气是肯定了,你也不想想咱俩把那女的瞒着教练给绑来了,又给折腾成什么样了,教练不生气才怪呢!
你还把她——一听到师兄的话,小师弟的话音里带上了哭腔,吞吞吐吐嘟囔了一句,你还把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