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其实是怀疑他的。也找过那个人,那个人当时被师兄吓得当时就尿裤子了,一个劲儿说自己决不会做杀人放火的事,再说那人还是自己的下属,自己怎么可能下那狠手呢,又没有苦海深仇的。师兄还说了,临走时那人还一再给他保证,但凡有什么消息,就马上给师兄打电话!那人的消息,应该没错!
一定是他!林丰话音刚落,印征和王萍异口同声道,冯主任!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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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打电话。王萍说着站了起来,一会儿又回来了,对印征点了点头,道,是他!他说他也是没办法,谁都知道散打队人什么狠事都能做的出来。
张伟非常肯定被你们今天从茶社劫走的女人,待王萍坐好了,印征又问林丰道,就是杀害肖雨的凶手吗?
肯定!林丰道,非常肯定!林丰道。
为什么?印征问道。
其实打一开始师兄说害死肖老师的是个女人时我就不相信啊!林丰道,接下来我就说了,看肖老师死的那个惨样,怎么可能会是个女人干的!可师兄就说了,说我懂个屁,说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狠,还提醒我别忘了天下最毒说到这里林丰抬头看了看王萍,才低声道,最毒最毒妇人心!师兄还说,那个女人好象有什么把柄握在了肖老师手里,还说我猪脑子,害他费半天口舌也说不清楚,让我自己想去。
把柄?王萍抬眼看了看印征,自言自语了一句,什么把柄,张伟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林丰摇了摇头,道。
接下来呢,审过文静后,张伟还那么肯定那个女人就是凶手吗?印征一脸不在意把柄的样子,又问道。
肯定!林丰道,还是非常肯定!本来师兄训我猪脑子后我就没问什么了,可看见那个女的从你们这出去一坐上出租车被师兄发现了指给我看时,林丰道,我心里就又犯嘀咕了,后来我从房子里吓唬完那女人退出来又说起了怎么那个女的怎么看也怎么不像杀人犯时,师兄对我说她的命根子就在肖雨老师的手里,肖雨老师出事而她又进了局子,他反问我,你说她是不是最大的嫌疑人?他还反问我局子能随随便便往回带人吗?我想想也是,就没多问了。一心就想着怎么给肖雨老师报仇了!可谁能想到,仇没报成,师兄也把命却搭进去了!说到这里,林丰的声音低了下去,再抬起头时,已经面目狰狞了,揣测道,师兄决不会是自杀的!我一定要给师兄报仇!
再去绑架你认为是凶手的人吗?王萍插了句。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二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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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林丰连连摇头,道,这次,哦不,以后有事我都听你们警察的!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林丰。看林丰沉默了,一伸手拿起了王萍的记录本看了看,放下本子后印征问。
没有了。林丰摇头道,没什么要说的了。要知道师兄竟然会为这事死,打死我也要阻止他啊!说着他抬起了头,两眼突然闪烁出了一丝狰狞之色,道,队长,你知道我师兄是怎么死的吗?
他们为什么可以缺席训练?印征没有理会林丰,问李植道,两个学生同时不在训练场,难道李指导就没有想到什么吗?
哦,他们这几天都给我请了病假。李植插话道,都说是老伤犯了,我们这些队员这是经常的事。
哦!印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那么说在我从散打馆走后你就意识到他们中起码有一人在撒谎,而第一个就怀疑到了张伟所以给他打了手机,对吗,李指导?
对!李植点头承认道,其实你在散打馆一提起文静,我就意识到了。
为什么?印征问道。
因为我知道肖雨生前和张伟曾经有段时间走得很近!李植道,为此,为此我还专门告戒过张伟,要他离女人远一些。
这么说肖雨和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近了,对吗?印征问。
是!李植长叹道,要不是那天在张伟的宿舍里撞见他们两个一丝不挂的缩在张伟的被窝里,我也决不可能相信的!我一直很放心肖雨的!
那你知道肖雨在队里还有其他关系密切的队员吗?印征问。
没有!李植一口否认道,而且从我训诫张伟后,他们两人也再没有交往过了。
你能肯定吗?印征问。
能!李植道,我相信在散打队,我的话还是一言九鼎的。
可——林丰看了看李植,开了口却不知该不该往下说。
哦,你知道什么吗?印征问林丰。
可师兄对我说,他和肖雨肖老师一直在肖老师死的前几天还都很铁呢!
怎么个铁法?印征问。
好象就是教练说的那种吧。林丰看了看李植,怯怯道,他还说了,只要一审出来真的是那个被你们警察带走的女的是杀害肖老师的凶手,在整死那个女人前,他一定先让我知道什么是女人!可——
可什么?印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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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什么?印征问。
可看他后来豁出去自个出头把那个死不承认的女人吊起来要往死里整的样子,说不定是他想先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呢!林丰低声道,而且后来,后来说到这,林丰偷眼看了看印征办公室紧闭的房门,沉默了。
败类!李植突然怒吼道,没想到一样是败类!难道你也忘记了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做人的吗?!
我,我林丰一副急得就要哭出来的样子,站起来两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的样子,印征站起身一伸手支住了,把他一把推到了紧邻的椅子上。在椅子山歪歪斜斜的坐好了,林丰低下了头,再也不敢看李植一眼。
李指导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印征问。
没有!李植道,就是有个问题想问下印组长。
什么问题,说吧。印征道。
我只是想问问,李植的声音低了下去,道,张伟的尸检结果出来了吗?是自杀,还是他杀?
他是自杀的!印征淡淡道,只是有些事技术处要做,所以尸体还要在我们这留几天,至于他嘛——说到这里,印征的目光转向了林丰。
除了绳索,你们用刀了吗?直视着一脸期待立马要走人样子的林丰,印征别开了话头,忽然很意外的问道,对那个被你们劫持的女人?
刀?林丰愣了愣,老实道,我没有!
张伟呢?印征问,他用了吗?
用了。林丰低下头低声道。
还算老实!王萍嘟囔道。
张伟有一把匕首!林丰看了眼王萍,道,吓唬那女人的时候我看见他就拿着那把匕首,在那个被剥了衣服的女人的脖子上划来划去,当时就怕出事,心里直叫坏了,可千万别弄成真的了啊!还好,他当时也就是吓唬吓唬那女人,怎么了队长,怎么又想起问刀了呀?
那把匕首现在在哪里?印征没有理会林丰,自顾自又问道,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林丰随后说着,又加上了一句,可我想应该还在张伟身上吧,你不知道队长,那家伙平时爱那把匕首就跟爱女人一样,谁动他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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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叉开了林丰故作轻松的话语,印征确证道,你走的时候,那把匕首还在张伟身上,只是一把匕首,你确定?
对!林丰肯定道,我敢保证,就是一把匕首,而且当时那把匕首就在张伟身上!怎么,不见了吗?那肯定是谁拿走了!谁那么大胆子啊!敢从他那儿抢东西?
喊什么喊!一直站在一旁静听的李植瞪了眼林丰,呵斥道,转而脸色又有些阴沉,看着印征道,这么说印组长,张伟自杀后,在我们去那里之前,有人先我们一步到了那里,对吗?
对!印征点了点头,道,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什么那把张伟爱不释手的匕首不翼而飞!
那是不是还可以这样说顿了顿,李植又掂量着辞藻一字一顿道,张伟,不一定是自杀?
这一点我无法给你肯定的回答!印征扫了眼站在李植身旁的林丰,也是一字一顿的说道,并且
并且什么?李植问道。
那是把什么样的匕首?没有理会李植,印征调头又问林丰。
哦,林丰伸出手道,有笔和纸吗,我给你画出来!说也说不清楚。
正在记录的王萍拿起桌上的另一只笔连带一张白纸递给了林丰。
时间不长,林丰将纸递还给了印征,道,就这样的一把匕首。队长,您看。
只一眼,甚至印征都能听道自己的一声叹息。
画的挺像,我想起来了,张伟是有这样一把匕首!从印征手里接过纸扫了一眼画在上面的匕首图案的李植道,怎么了,印组长?
没什么。印征板着脸问道,张伟平时有什么关系不和的人吗?
你是指哪方面?李植道,我记得在地下室里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啊,就我观察,没有。
有一个,教练!林丰插话道,你可能不知道。
谁?印征问道。
可纯,林丰道,林可纯啊!和我一个姓,听说当年为了肖记者,他俩差点闹崩了。
哦?李植愣了愣,闷声道,这帮小子!我可一点都不知道。
那个林可纯现在在哪里?印征挑起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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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队里。李植道,哦对了印组长,你走后,我只顾着给张伟打电话,一见到文静就急着给你送过来了,至于当时的情况吗,现在有些想起来了,从大门和文静走出馆里的时候,林可纯好像是从从偏门出去了,当时也没有太在意!
一定是他!一旁的林丰大叫起来,一定是他做了张伟师兄!
证据呢?等林丰喊完了,印征提醒道,凭什么你就能肯定是林可纯杀了张伟?你别忘了,张伟是,自杀!
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