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六四
三六四
你说对了!照片下方的一组红色数字扎进了印征的眼里,他应道,可为什么要把照片挂在这里呢?
好时刻看到自己的成绩呗!绢子恨恨道,这里就是他的展室和纪念馆!要不怎么上面的房子墙上没见他挂一张自己的照片?!挂在这里,就是为了让自己有一种满足感啊!那些女人,一定就是被他杀死的!还有那些内脏,哦,可真够恶心人的!哎——!你看完了吗?说完,动了动,被印征弄的双腿蜷缩了半天的绢子又提出了抗议。
哦——一副对绢子的话置若罔闻的样子,在绢子的头顶上印征轻声的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
什么明白了?绢子好奇道。
没什么。印征说着,从沙发上退了下来,从包里取出了手机,将镜头对准了照片,又向后退了几步,站定了,连续摁下了快门。
怎么,你怎么可以对那些照片那些内脏视而不见!却对这张,看到印征对疯子的照片专注到要拍照,绢子猛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起手指点着对面的墙壁和穹顶,喊道,却对这个疯子的一张休闲照这么感兴趣?!难道那些惨死的女人对你来说就那么无所谓吗?她们才更应该进入你的镜头!那可是证据!杀人的证据!
是吗?下了沙发后眉头一直紧蹙的印征扫了眼怒不可遏的绢子,又环顾了下墙上没有一扇门的椭圆大厅,语气里忽然多出了分不容拒绝的味道,淡淡道,我们可以走了!
怎么?还要朝前走啊?被印征不容抗拒的口气搞得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绢子头脑也清醒了些,从沙发上强撑着站了起来,看了眼大厅另一边露出的台阶,哆嗦了下,颤声问道。
你说呢?印征一边朝前走去,一边问落在自己身后的绢子。
我看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抱着肩膀绢子停下了脚步,冲前面的印征喊道,谁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呢!好吗?
你是说——印征也停了下来,道,我们就从上面房间亮晃晃的正门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不行吗?有你在,就算那疯子再狂妄,也不敢怎么样吧?绢子试探道。
那你呢?印征回头道,如果真是王飞回来了,他会怎么对待私自进他房间的你,你想过了吗?
那我们还是走快点吧!赤白着脸想了想,绢子催促道,万一疯子想到我们有可能发现了这条暗道,那可就更糟糕了!
走吧!印征头也不回的说了句,抬脚走上了台阶。
眼看着印征又要消失在台阶的第一个拐弯处,绢子看了眼身后,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这个椭圆形大厅里唯一的活人后,急忙撩起一对修长的腿抬脚追了上去。
等等我!踏上台阶后,她探头看了看眼前一片黑暗的狭窄通道,惊慌失措的喊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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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子的脚步声和惊叫声渐渐远去,椭圆形大厅里恢复了固有的平静。
在那张悬挂于“子宫女人”对面墙上、让绢子怒不可遏的照片上,王飞穿了身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深色长衣长裤,懒懒的靠坐在一张沙滩椅上,下巴微微抬起,嘴角下撇,一脸厌倦的看着前方的镜头,细腻的黄沙漫过了他的脚背。
那一双向前直视着的眼睛里透出的似乎无处不在的目光,审视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又像极了目送张张惶惶逃去的绢子的背影。
几个穿着比基尼泳装、暴露着青春丰满胴体的年轻女子在他的左边不远处沙滩排球的网前嬉闹着,推搡着,眼睛一律的投向了王飞这边。
一个同样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几乎就在王飞的脚下弯下了腰,一只手搭在沙滩上的一个色彩斑斓的排球上,侧扬起脸,面朝向王飞一边,在女人顺势垂下的黝黑的发丝缝隙间,隐约可见一抹白皙的脖颈。
但即使就是脚下这个离自己只有不到半米,弯下腰后臀部高翘甚至露出了半截迷人的浅褐色臀沟的十足的尤物,也丝毫没有提起王飞这个年轻男子的兴趣。
在他的身后,是和王飞一样坐在散落在沙滩上的椅子上晒太阳的男男女女。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在张狂的笑着,汗珠在这些身着沙滩服的男女身上,反射着太阳刺眼的光芒。
在这些人后面远点,再远点,一个根本就要流离出镜头、不注意的话根本就要略去的不起眼位置——
有一个侧对着王飞身着短裙的女人,正半欠着身子裸露着后面大半截大腿从椅子上站起,脸朝向王飞这边随意的偏起,双眼若有所思又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撩视着坐在自己斜前方不远处的王飞。
在整张照片中,她是唯一和王飞一样正对镜头的人!
看来这个女人很清楚怎么做一个不引人注意的焦点人物。
而除了我们已经知道的那个女人,谁又能巧妙而娴熟的做到这点呢?
是的,那个在照片中正在偷窥王飞的女人——
正是肖雨!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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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印征,走那么快!绢子边在心里诅咒着印征,边摸索着墙壁艰难的顺台阶向上攀登。
一转弯,再抬头时看见了印征的两只脚和前面的一道光束。
等等我啊,印征!绢子又叫了声。前面的印征顿了顿,灯光回转了下替绢子照了照脚下的台阶,又转向了前方。
疯子搞什么鬼啊,弄这么陡的台阶,也不怕栽死!绢子紧跟着印征的手电筒灯光,边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小心翼翼的攀登着,边恨恨道。
还好,这一段陡峭的台阶并没有难为绢子太久,又一个弯道后,他们的眼前出现了另一道墙。墙下是一面仅容一人站立的圆形的平台。
就是这块!肯定没错!没过多久,眼睛一直在地上搜寻的绢子抬头示意站在台阶上的印征看踩在自己脚下的一块微微突起的砖块,道,看见了吗?
话音刚落,脚一使劲,在印征的阻挡不及中,墙,缓缓的向两边敞开了!
原来是这里啊!从向旋转门一样的旋转的墙隙里钻出去,身后的墙又在两人身后合龙的严丝合缝。
等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明显松了口气的绢子咧了咧嘴,道,我还以为又是一个魔窟呢!——
无遮无拦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的,是印征早已经熟悉了的车库;只是此刻,灯火通明。
你有这里哪辆车的钥匙?看了眼身旁一下子放松到就要虚脱样的绢子,印征忽然没来由的问道。
那辆!绢子的手指了指一辆离他们最近的红色轿车,道,要是我自己出去,我就开那辆,怎么了?
打开车门,马上上去!印征拉着绢子朝红色车跑去,命令道。
为什么?绢子刚问出口耳朵就乍了起来,从坡道那边,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快上啊!在脚步声就要到达坡底的时候,从木楞楞呆站在原地不动的绢子手里抢过钥匙遥开车门的印征将绢子一把推进了车里,自己也隐身在了车后座下。
那里有人!绢子下意识的关闭车门的“砰”的一声响引来了一声大叫,过去看看!一个男子大声叫嚷着,道。
绢子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直到外面的人敲响玻璃才转动着僵硬的脖子向外看去——
两个男子的脸在车窗外晃动着,其中一个一脸兴奋,无声的大声叫嚷着什么——
怎么了,你们?!就像是记忆金属恢复了原状,看到外面的男子,绢子一下子恢复了生机,几把摇下了车窗玻璃,板平着脸颐指气使道,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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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太太你在这里啊!那个叫嚷的男子夸张的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弯下腰对绢子道,怎么刚才我们再车库里没看见你呢?!
到底怎么回事?绢子喝问道,你们在找我?
是啊太太!另个男子接上了话道,不光我俩,大家现在都在找太太你呢!
为什么?绢子道,酒不够喝吗?
不是不是!第一个男子连忙摆手道,是刚才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绢子诧异道,什么电话?
也不知道是谁把电话打到了值班室,第二个男子道,说太太你出事了!再给太太你卧室打电话怎么也没人接,手机又提示没在服务区。这下可把我们兄弟们给吓坏了,还哪儿有心思喝酒啊,这不,找你都找了老半天了!
是——吗?绢子长腔长调道,我这不好好的吗?刚才让人把酒菜给你们送去后我睡不着,自个儿在园子里溜达了会儿。哎——我说,给你们打电话的那家伙不会是你们中的谁吧?可别中了人家调虎离山计啊,快回去看看,是不是又有什么乐子了?
哎!听了绢子的话,两个男子猛点点头,道,那——太太,你这不是要出去吧?
是啊!绢子忽然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焦灼,道,要出去下。
出什么事了吗,太太?看到绢子蹙起的眉头,一个男子关心道。
老太太!绢子点点头,道,刚家里人来电话了,说老太太兴奋过度,心脏出了些问题,我这得赶快过去看看。
那——男子殷勤道,这么晚了,太太你一个人开车出去不安全吧,要不要叫小戈?再要不我们陪你一起去看看老太太吧,要真有要紧事人多还能帮个手。
不用了!绢子的脸忽的又凉了下来,冷冷道,我自己去就行了!
哎——说话的男子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追着驶上坡道向车库外开去的绢子的车大声喊道,太太,老太太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你这张臭嘴!旁边的同伴看着直乐,取笑道。
我这可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被取笑的男子挺了挺腰,道,哪儿像那个小戈,就知道舔夫人的屁股!狗日的不知道烧了哪炷香,平白无故太太就非要他不可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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