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一段时间,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的眼神,再再都令她联想到那些深爱她却不得不离开她的男人,倾城,月儿,淡然,不!翘儿,你绝对不能!绝对不能是你!“翘儿,我一定要带你走!”心中的不安如此强烈,强烈地预感到下一个要离开的人,就是翘儿了!
他微微一笑,“云罗,你不要固执好不好?我会好好的,你看,这么多年,我不是都好好的吗?我会保护好自己!”
“不行!我”话未说完,他的薄唇便重重地覆上了她的朱唇。
他在她唇中柔声说道,“云罗,我从刚才起就想这么做了,可是你却一直说话,害我都没有机会,我好想念你的唇。”
她的唇瓣被他温柔地含在唇中,他唇中香香甜甜的味道蛊惑着她,他身上那抹熟悉的檀香味令她沉迷,翘儿呵,“翘儿!”她轻叹一声,伸出舌尖描绘他优雅的唇形,找到他的舌,与他共舞缠绵。
他俊容绯红,唉,又脸红了,凤目微眯着,享受着她的亲吻怜惜,她的手隔着衣物轻轻地抚弄着他的胸膛。
他轻叹一声,抬手除去自己的衣物,仅着一条薄薄的亵裤,喘息颤抖着平躺在床上,这身子好想要得到她的抚慰。
望着他酡红的俊容,迷离的凤目,她不禁心旌荡漾,这样的翘儿,诱人得令人恨不得一口把他吃掉。
她火热的眼神令他的身子泛起难堪的赧红,“云罗!”他的声音低哑,有如哀求,自己又主动向她求欢了,自从三年前那次之后,这身体便再也没有尝过品尝过真正欢爱的滋味了,有的只是,依靠□的作用与太平公主那有如例如公事也似的□。
云罗抬手除去自身衣物,朱唇缓缓地覆上他的唇,“翘儿!”
他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双手急切地摩拜着她□的身体。
他急切的动作在她身上点起了一簇簇狂野的火苗,她的唇更加火烫地来到他的胸前,张唇含着那嫣红的相思豆。手指轻轻地探进他单薄的亵裤,抚弄着他沉睡的欲望。
“唔!”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是怎么了,明明很想要,却为何,毫无反应,她是云罗呵!云罗,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灵,日日夜夜都在呼唤的云罗!
她也感到有些怪异,翘儿明明是一副动情的样子,为何,他的□,却在自己热情的抚弄之下毫无反应?翘儿的身子怎么了?当即伸手轻轻地褪下他的亵裤,分开他的双腿,眼角余光瞥见他一脸痛苦的神情,遂出声安慰道,“翘儿,你没事的,你不要害怕,你也许只是太紧张了。”
俯下头,温热湿濡的唇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舔舐□起来,“嗯”他的薄唇中轻轻逸出一声呻吟。
可是,她感到自己的唇都舔弄得快麻木了,他的□仍是没有硬挺起来的反应,她也感到俏颜一白,翘儿,明明正当年轻啊,他的身体何以会变成这样,当即轻轻地为他拉上亵裤,伸手紧紧地搂住他,自己害怕,暗自思忖他必定更加害怕,偏生又想不出来是何原因所致,遂轻声唤道,“翘儿。”
他的凤目中珠泪颗颗滑落,“嗯?”声音中已带上了浓浓的哭音,心里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因为长期服用□,毒性聚积于内脏中,一旦离了那个药物,便再也无法正常□了,就连云罗也无法再唤醒自己的欲望了,心中顿时大悲大恸,就算,就算有朝一日真的复了国,她来接自己,但是,这样的自己要如何留在云罗身边,要如何与她在一起呢?
第一百二十四章 隐疾(四)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朱唇轻轻地吻上他的俊容,吮干他的泪珠,“傻孩子,怎么哭了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疼你!你不要害怕,你只是太紧张了,你的身子不过是因为太久没有享受过欢爱而一时不适应罢了。”
他紧紧地偎进她温暖的怀抱中,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云罗好了,若被她知道了,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继续留在这深宫中的,那么,这许多年来的牺牲就全部都白费了,“嗯。”当即嗯了一声,对她的看法表示赞同,打消她的疑心。
她伸手为两人盖上丝被,初春的长安夜,还是凉得紧。他俊容上的忧伤深深地刺痛了她,俯身在他的薄唇上印上轻柔的一吻,“翘儿!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好吗?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靠进她怀中,轻声说,“云罗,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说我小时候,说文单国说什么都行,我不想睡,我不想闭上眼睛,一旦闭上眼睛就看不见你了,我更不想睡着,将与你相聚的宝贵时间都浪费在睡觉上,我想看着你,听着你的声音,感觉自己真实地在你的怀里。”
她伸手搂住他的腰,如他所愿,陪他说话,“翘儿,你小时候很可爱,不过就是很皮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么地令我头疼。”
他也想起了自己十一岁那年,几乎每日都追问她到底要何时才娶自己一事,当下俊容一红,撒娇地说,“云罗你就只记得翘儿的皮,不记得翘儿的好了。”
她轻声一笑,“你呀!小时候是真不害臊呢,常常是让我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想狠狠地揍你的小屁屁,偏生又舍不得!”
她所说起那些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令他的心情不禁逐渐放松了起来,也不愿再去想自己的隐疾一事,只想好好地珍惜与她这来之不易的相聚时光,“云罗,原来你都记得,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会回想。”
她笑道,“你从小到大,哪一件事我不记得?嗯?”说完,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他俊挺的鼻梁。
他突然坐起身来,从书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卷轴来,递到她手中,却正是十五岁那一年,令月带来的画师所为他作的画,“云罗,这个送给你,你不要忘记我。”
她展开画轴仔细地审视了一番,轻声说道,“傻孩子!就算是没有画像,你的样子,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因为你在这里。”说完,拉过他的手轻轻地放置于自己的心脏位置。
他的手猛地颤抖起来,“云罗,你是说你也”她的意思是说自己一直在她的心里吗?又想到自己的样子其实与父妃一模一样,既然父妃一直都在云罗的心里,云罗自然也不会忘记了自己的样子,因为,在云罗的心目中自己根本就只是父妃的影子。一想到这里,兴奋的心情顿时又黯然了下来。
她握住他的手,“你的手怎么突然这么凉,快躺进来,外面多么凉啊。”
他依言躺进温暖的被窝里,明明应该窃喜的心情,只要一想起父妃就再也欢喜不起来,心中一阵悲凉。
她不解地看着他突然黯然下去的神情,关切地问道,“翘儿,你怎么了?”翘儿这孩子心细如针,他的心思常常令她捉摸不透。
他摇摇头,不语,知道父妃是云罗的痛,宁愿自己痛,也不愿去揭开她的伤疤问她爱的到底是谁而让她再痛一次。
他漂亮的样子,他那粉润的薄唇都在诱惑着她,她俯下头,轻轻地吻住他,他的薄唇竟然于温热中带着丝丝凉意,这种感觉,好奇特。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唇中逸出愉悦的呻吟,情不自禁地热情地回应着她的索吻。只是心中的黯然却再也挥之不去,云罗,在你的心里,此刻亲吻着的人,到底是我,还是我的父妃?
只是他的心情,他不说,云罗便无法探知。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情债(上)
云来客栈内,寒香总感觉有些奇怪,这一路上,那个人一直跟在身后,并不出手加害或是帮助,是敌是友,令人捉摸不透。一想到天明便要启程前往真腊国,顿时了无睡意,索性推开窗透透郁结的空气,临街的窗户,天□明前的街道一片冷清,又想到那云罗去皇宫探望那楚翘,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正自思忖间,传来三更天的打更声,都已经三更了,快要天明了。
云罗,你何还不回来?街道上,一条人影急匆匆地向着客栈方向而来,定睛一看,正是那云罗,只是,她后面跟着的人影是何人?他跟得甚为遥远,也难怪云罗没有发现。
寒香的唇角缓缓上扬,神秘人,就由香儿来揭开你的面纱。心念间,待得二人行至窗前时,突然纵身一跃出窗,一掌便袭向那人,那人也不语,出掌相迎,二人内力相接,寒香不禁震惊得退了二步,这人的招式,好熟悉!
她几乎是颤抖着唇问,“君大哥!你是君大哥对不对?”
那人黑纱遮面,身材昂扬,见她发问,不动也不语地愣了片刻,毅然转身离去。
他的反应,证实了她的猜测,“君大哥!”她扬声唤道,“你明明活着,却为何一直不肯与我们相认?也不来找我们?大哥!”
他的身影呆滞住,破碎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姑娘,你认错人了,我并非你的大哥。”
她却不依不饶,他的声音,他的声音的确不是,但是,这种感觉为何如此熟悉,“如果你不是,你这一路跟着我们究竟意欲何为?”
身影顿了顿,某个真相被人识破,他狼狈地掠身而去。云罗!知道这样的自己,已配不上,但是,就是抑制不住心中想要见你的渴望。
他的突然掠身而去令她措手不及,待正要追上去之时,才发现他早已行踪茫茫,四通八道的街道,要去向何方?但是,心中却肯定了猜测,他就是君大哥,之所以不与自己相认,一定是有苦衷。心事重重地回了房间,此番被自己发现,他几乎是狼狈地逃去,只怕是生了戒备之心,那么要如何才能引他再度现身呢?是什么样的苦衷,令他忍心不与嫂子相认?
云罗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怕惊醒了熟睡中的冰澈,轻轻地脱去外衫躺进被窝。
他温暖的身子靠了过来,伸手搂住她,“云罗!”
“你没睡着啊?”
“嗯!担心你所以一直没睡着。”他老实说道。
她轻声一笑,“我去见翘儿能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