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听到“喔哇喔哇”
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特别是萧燕,一想到太丈夫就在客厅,这种名目张胆的偷情行为刺激得她阴道里淫水直流,高潮连连。
客厅里,港生坐在沙发上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上掉满乳罩底裤,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中难过无比,没想到自己请世假探亲,回来看到的却是这种场面。过了良久,只听里屋妻子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而秦守仁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
房里秦守仁趴在床上,将萧燕翻过身来,一口气又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她干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有身体在秦守仁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
秦守仁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萧燕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秦守仁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却越来越神猛,越来越兴奋,此刻再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萧燕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大龟头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秦总我我我爽死了!”
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
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
秦守仁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大阴茎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萧燕热吻不休。过了一刻钟,萧燕从秦守仁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垫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走去。刚一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还在这里,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心中深觉对不起丈夫。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
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你们做的好事,现在跟结束了吧!”
港生恨恨地说。
“老公,你别别误会,我是被秦总强暴的。真得,你别生气”港生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萧燕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
把脸别向电视机。
“老公,你再等会,秦总说还要还要和我那个”萧燕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后闪进睡房,关紧门,见到躺在床上嘿嘿淫笑的秦守仁,忙一手握着秦守仁的大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大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秦总呀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叁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
秦守仁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去加拿大出差,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就只和你玩,这两天公事忙,给你的是两天的存货喔!”
萧燕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
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秦守仁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萧燕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秦守仁的大鸡巴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阴道里。
秦守仁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大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乳房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活地在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大阴茎先勃起来,随后性交时大龟头才越涨越大,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
萧燕酥痒难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秦守仁的大阴茎给她的阴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大阴茎越勃越硬,大龟头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阴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萧燕感阴道里的大阴茎越抽越快,大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秦总好叔叔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泄身了!喔喔呀”
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秦守仁,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穴也插爆了”秦守仁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叁尺。秦守仁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大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大阴茎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萧燕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秦守仁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秦守仁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大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萧燕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大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秦守仁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大阴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二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的被干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秦守仁的大龟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大阴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萧燕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