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上官清明冷笑,一句话让欲离开的南宫离又停下来,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她才慢声慢语道,“只、、只有小人,才、、才会如此,既、、既然如此、、将军何不给我一个疼快?平白拿、、拿个女子撒气,说、、说出去都丢人。”
南宫离同样冷笑,“想死?本将军偏不,丢人?本将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又岂会让外人知道,既然不知道又怎么会丢人?”
上官清明气极,反到笑了,又大笑起来。
是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阴险残暴的,以折磨女人来满足他的空虚。
“不准笑,本将军命令你不准笑。”南宫离冷喝道。
这样的笑声,刺着南宫离的耳朵,就像她嘲讽的眼神一样,让他恨不得打灭掉这一切。
上官清明又大笑了几声,才驽傲的偏开头,她的举动又引来南宫离的不满,他大步窜过去,手一扯,就将她从地上又提了起来,扯的正是她乌黑的发丝。
头皮像被人拿着刀剃着一般,上官清明却早已麻木了,因为有些地方的痛胜过这里,离开地面的身子,血正瞬着腿流到已没有了鞋的脚上,正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微弱的声音,却让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南宫离愣愣的盯了好一会,似想起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向正冷笑与自己对视的女人,心里终于明白了。
是的,这就是这个女人的报复,她不想要他的孩子,然后还残忍的让他亲手打掉他的血脉,有什么比这样的报复更狠绝的?
正文 心思(月票到四十张了,加更)
上官清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醒来时,人已躲在了床上,身边只有雪竹红着一双眼睛。
她动了动身子,却跟本撑不起来,脸上的红润之色也荡然无存,取代是只是一片苍白,她动了动干涩的唇,发现自己连话说出声的力气也没有。
雪竹抹了泪忙上前,“主子可是要喝水,奴婢这就去拿。”
干哑的嗓子润过水之后,上官清明无力的出声,“什么时辰了?”
雪竹接过杯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才低声道,“主子,您已经晕迷三天了,当日若不是将军让人请了军中的大夫过来,只怕主子的命都没有了。”
上官清明一愣,最后嘴角升起讥讽。
边关的大夫与军中带来的大夫自然是比不了,南宫离这样做,在外面让人说他是关心妻子,实质却是不想放过她,想继续折磨罢了。
雪竹不知道当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将军一脸杀气的冲出来让人去军中将大夫请来,她进去时,屋里满是血腥味。
将军只简单的说少夫人是摔倒了,可那一地的血迹,怎么也不相。
“主子,别多想了,定是主子与这孩子没有缘分,等缘分到了,他自会再找到主子的。”除了劝慰,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清明全身酸痛,人呆呆的,记忆仍旧停在南宫离对自己的粗暴举动中,名正言顺的妻子还能如此,她不知道该怎么想了,或者说他不是人,跟本没有一点人性。
想要逃离这种生活,自己不努力是不行了。
雪竹见主子久不开口,轻声道,“奴婢去把药拿来给主子喝,一直热着呢。”
转身的功夫,雪竹已端了药回来,嘴里的苦涩却不如她心里的苦,为什么她要面对如此不堪的生活?
“少夫人小产,将军吩咐不让外人来打扰,所以刘表小姐来了几次,都被奴婢拦了回去,王夫人也派人送了几次东西,因为主子没有醒,奴婢只接了东西。”雪竹交待了这几天的事情,转身放碗时,又想起来一件事,“将军已住在府里呢,那天主子出事,正好小雀身子妥了出来,将军就让小雀过去服侍他了。”
上官清明脑海里映出小雀那张清秀的脸,良久才叹了口气,路是自己走的,想要怎么样,到时得什么样的果子,怪不得别人。
雪竹知道有些话自己不该多嘴,可看着主子这样低沉,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主子,纵然你念着小雀的情,那也要看小雀念不念你们的情份,至于会怎么样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身子养好了才是。”
“我没事”上官清明摆手,不想让雪竹多想。
她确实没有担心这些,南宫离纳在多的女人,跟她也没有关系。
另一边,上官清明醒了之后,出来打听消息的小雀就已跑回南宫离住的院子回话去了。
“怎么样?”冷漠的俊颜下,没有一丝波动。
“少夫人那边很安静,雪竹刚服侍少夫人喝过药。”小雀轻声回报。
“你下去吧,那边一有什么动静就报给我。”南宫离脸色不定,这样的反映他该高兴才对,可为何心里就那么不舒服呢。
或许他更希望看到她满脸委屈,大声指责自己,这样更容易让他捉摸透她。
王夫人从出事那天就一直坐立不安,人在自己的府里小产,怎么说自己也有责任,可那边去了几次,一直没有动静,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王慕青灌了口茶,“娘,你走的我头都晕了,这几天你着急不也没用,连人也没有看到。而且我听下面的丫头传,当时她小产时,离哥哥可是在身旁的,又怎么会扯上咱们府。”
王夫人走回到椅子上坐下,“你懂什么。”
刘如娟见母女俩又不对盘,忙插话道,“姑姑,表妹也是担心你,别看她嘴上那么说,心里明白着呢你是为了这府里好,你也是,明知道表妹关心你,还给她脸色看。”
一句话说的两头都为对方好,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王夫人叹了口气,“要是这少夫人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我就不担心了,她爹可是当朝丞相啊,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就怕丞相将失了外孙的事会怪到咱们身上。”
“姑姑大可放心,当时将军在场,丞相又在京城,最是了解将军性格的,不会怪到府里的。”刘如娟想了一下,分析道。
王夫人思了半响,眼睛一亮,离儿与少夫人的感情不好,丞相一定是知道的,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如此到真正的松了口气。
王慕青撇撇嘴,“听说这事跟那位桑菊有关。”
“你一个闺中小姐,哪里那么多的话。”王夫人看了四周一眼,又喝道,“今日屋内的话,谁也不许传出去,可记住了?”
几个小丫头忙应声是。
“娘,是真的啊,听说离哥哥后来去了那个桑菊的屋,也不知道桑菊说了什么,离哥哥出来后脸色更难看了,这几日我去找桑菊,她也躲 在屋里不见人,你说怪不怪。”王慕青不死心。
王夫人小心翼翼的又看了四周一眼,生怕被人听去,最后才低声喝道,“这些事你以后少听,还嫌事不够大是不是?”
王慕青原本还想回口,见表姐看自己,这才闭上嘴。
“如娟,你看是怎么回事?”王夫人问。
刘如娟淡淡一笑,“姑姑又担心没用的了,那位桑姑娘在怎么也超不过少夫人正妻的名头去,这事一日不挑破,我们只当不知道便行。”
其实王夫人更想问问自己女儿的事情怎么办?见侄女支口不往这上面带,也就不在深说,到是王慕青此时心里正算计着。
要怎么才能让离哥哥纳了自己,只要能进府里做了姨娘,她就敢保证离哥哥一定会只对自己一个人好,想那桑菊这几日长了肉,越发的标致起来,让她升起股股的嫉妒来,看来自己不能在等了。
正文 探病
上官清明醒来后三天,王夫人这次终于如愿的进了院子,经过三天的疗养,上官清明脸上已没有当日的苍白,可因失血过多,仍旧显得没有生气。
“哎哟,少夫人,你可要好好把身子养好了啊,这事发生了谁心里都会难过,只是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啊”王夫人一脸的心疼,转身又喝向雪竹,“少夫人当初要了你,我也是以为你是懂事的,才将你送给少夫人,你怎么把少夫人照顾成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有脸面对少夫人啊。”
“奴婢知错”雪竹忙低下头,眼底却一片冷然。
上官清明不愿看她做秀,“不怪她。”
王夫人还想再接再厉,可看到对方眼里的不耐烦,这才止了声。
两人坐了一会,相对无声,王夫人到最后也有些坐不住了,可看床上的上官清明,人家早就睁上眼睛眯着了,寻思了一下,才悄声起身离开。
临走时还低声吩咐一旁的雪竹,“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到库房去取,不必支会我。”
雪竹应声,“奴婢代少夫人谢过夫人了。”
王夫人嘴里说着应该的,这才离开。
待王夫人走了,上官清明才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对上雪竹走进来的视线。
雪竹扑哧一笑,“也就主子能想出这样的方法,不然还真不知道她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外面有人?”经历了这么一次,上官清明说话的方式也变了,两字一往出蹦,到是比之前的结巴听起来让人舒服多了。
雪竹笑意微减,又不敢说谎,“是小雀,想必是受了将军的命,过来打听主子的事吧,看来将军还是担心主子的。”
上官清明听了只冷笑,“担心?他是该担心,不然虐谁?”
话音刚落,门被就猛力推开,那炽着怒火站在门口的,不正是南宫离,一张寒意的俊脸,明明很吸引人,可当你再看到另半张带着疤痕的脸颊时,只觉得这是真正的恶魔。
“将军、、”
“滚出去”雪竹刚微了身子,南宫离的喝骂声就吼了出来。
雪竹的身子就微微一颤。
上官清明到没有一点的惧怕之意,淡声道,“雪竹…出去。”
雪竹回头看了一眼主子,这才一脸担心的走了出去,随手将门带上,将外面好奇的目光全遮挡住。
南宫离仍旧站在门口,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意,让屋内瞬间降了几度,“这就是你的报复是吗?不想怀上本将军的孩子?上官清明,本将军告诉你,只要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