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体。位对彼此而言有点辛苦,但却可以将他每一份表情变化,尽收眼前。
他看着他清秀的眉毛,因不适而紧紧皱成一团,又因快。感的来袭,而渐渐舒展开来,看着他原本苍白的脸色、白。皙光滑的肌。肤,也在他的滋润下,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如此风情旖旎的画面,让他入迷!
阿牧也只会为他绽放如此光彩吧!菲利斯很是兴奋,将他抱得更紧,抽。送的更加狂野,激情的汗水,流过两人的躯体,,分不是到底是他,还是他的。赤。裸的身躯燃起高温,情热的二人纵情纠缠,雄性的汗味渗入彼此鼻中,更加煽动欲。火。
“唔……好热……要着火了……菲利斯……”李牧文鼻翼发出轻微的呻。吟,他觉得浑身滚烫似炭,身体已开始不知不觉死死缠住他,配合着他的动作,陪他在情。欲里起伏沉沦。
“慢一点……啊……”李牧文的长臂紧紧绕上兽人的脖子,气息早已无比紊乱,这种即将毁灭的感觉太可怕,实在太可怕!
阿牧修长的大腿,如柔软的藤条缠住他,幽密的下半身,因他猛烈的攻击而大大敞开,害羞的花瓣不断吞吐着他蓬勃的欲。望,每抽。送一下,便带出些许粉色媚。肉,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兽人更加情动难耐。
菲利斯的十指忍不住深深掐入他挺。翘结实的臀瓣,用力揉。搓起来,配合着抽。送的动作,不断抬高他的腰,火热的分。身用力顶着他体内某一点……太多蜂拥而来的激情,让李牧文无法承受,喉间发出模糊而压抑的呻。吟。
“菲利斯……菲利斯……”他拼命叫兽人的名字,有种自己即将被破坏的感觉。一块一块,在慢慢碎开、崩裂,无论是表面的淡然,还是内心冰封般的孤寂。
“我爱你,阿牧”男人温柔地在耳畔低语,炽热的气息拂过脸颊,内心阵阵悸动,密。穴已在不知不觉间,阵阵收缩,对男人的理智简直是强大考验。
“快到了么?”
“嗯……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他抖得像片寒风中的叶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该拿即将来临的□怎么办,令人难以置信的纯真,让菲利斯又爱又怜。
“别怕,我们一起!”菲利斯放下他的腰,将他双腿架到双肩,调整好姿势,引发了另一场狂风暴雨。李牧文只觉被火热的分。身摩擦的体内,仿佛有一把美丽的焰火在燃烧。快。感如峰峦迭嶂,刺激得他一阵阵恍惚,内。壁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
“阿牧……”灭顶的狂潮瞬间,来得如此迅速,在高。潮来临前,菲利斯闷哼着挺送入他体内,激烈抽。动,享受着被他绞紧的快。感,而李牧文只觉头晕目眩,下一秒,便被兽人送上高峰……全身激窜过一波波电流,高。潮来临的醉人快。感,让他全身酥。麻,神智涣散;在感到体内被射入道道热液时,李牧文几乎同时倾泻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加点很扫兴,可是不加全是口,只能请亲们忍耐一下了。
☆、初雪
剧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菲利斯温柔地吻上他的唇,哄他张开淡色的唇瓣,一边吮。吸着里面柔软的舌。而他的欲。望仍埋在他体内,不肯抽。出,享受着被他包裹的感觉,余韵如此美妙,让人心头涌上阵阵醉意。
阿牧的身体本来就比较柔弱,本想克制而温柔地做,可真的开动后,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太高估自己的控制力,太低估他对自己的影响!在如此性。感诱。人的阿牧面前,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于是一发不可收拾,做过了火……
十分钟后,“阿牧,是不是很舒服,再来一次好不好?”李牧文没有拒绝,他让兽人等的太久,明白仅仅一次兽人根本不可能满足,于是……无声的默认了。
一个小时后,“阿牧,这次的姿势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更好,我们再试一次怎么样?”不等李牧文回答,他已经被某个跃跃欲试的兽人直接封了口。
两个小时后,“唔……菲利斯,我好累……饶了我行不行,我撑不住了……”某人对李牧文的哀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像个贪鲜的孩子,继续勇猛奋战!
三个小时后,“……”李牧文已经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自暴自弃的任由某人把他翻来覆去的肆意折腾,他困得要死,什么都不想管了……
菲利斯抱着怀中的亲亲爱人,吻着他的脸颊,像是得到了最珍贵的宝贝,始终不肯放手。最后,直到李牧文绵。软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如愿的昏睡过去,他才意犹未尽的休战。
没有哪一年仿若一辈子那么漫长,他经历了压抑的苦恋,为了阿牧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终日,乖乖收起利爪,奉上最纯粹的真心和爱意。而现在阿牧终于安然躺在他怀中,不设防地露出恬静的睡颜,菲利斯忽然觉得,充满了无尽空虚与等待的过去,在此刻都能成为甜蜜的回忆。
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菲利斯俯过头,细碎地舔吻着他的唇、挺直的鼻子和恬静的脸颊……即使昏睡中,阿牧依然美得动人心魄,胸口骚动着难言的温柔,他舍不得眨一下眼睛,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可以这么爱一个人。
爱到即使被烧成灰烬,也可以无怨无悔,爱到仿佛每根骨头,都深深刻入这个人的名字。每分每秒,每个呼吸的瞬间,心里满满都是他的名字,他温柔的表情、清浅的笑意、柔和的眼神……爱到即使已经拥有他,心里仍会惶恐不安,忍不住一再怀疑,这一切是真的吧?不会只是一场虚幻的美梦吧?怀中温软的躯体,是真实的存在吗?
幸好,阿牧是个值得的人,未曾辜负过他的真切情意,学着接受他,习惯他,喜欢上到爱上,虽然有等待,但那无疑也是阿牧回馈的真心!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昏睡中的他拢入怀中,掖好被角不让寒气侵入,凝视着他,露出无比满足的笑容。
窸窸窣窣的响动无止歇的一点点,撩拨着他沉睡的意识,还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在脸上拂动,忽左忽右,像蜜蜂采撷花蜜一样,才停留一会儿,却又忽地飞走,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躺在繁花盛开的原野。
四周草长莺飞、春光如画,明媚的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耀大地,蝴蝶在身边翩翩起舞,空中弥漫着花粉和青草的淡淡香气……这让他觉得很舒服,顺手抱住身边的一个什么东西,蹭了蹭,把脸更深地埋了进去……浑浑噩噩,还想再睡……
好可爱!
他真的好可爱。
睡相像个稚嫩的婴儿不说,睡着了,完全不需要他动手,主动蹭住身边的温暖,就那么自动依偎上来,像个生怕落单的孩子一样,毫不设防的模样,是如此惹人爱怜。
手不由自主,一下一下抚摸着阿牧的发丝、脸颊,柔情万千,却被困倦的阿牧嘟着嘴一把拍开,确认再没有什么干扰他补眠的物体,才更深的贴着他睡下。
“……”呵呵……看来,他真的把阿牧累坏了呢,不再打扰阿牧的好眠,他抬头看着窗,阿牧是被初雪吵醒的吧!
天,下雪了。像个调皮的孩子,纷纷扬扬飘飘洒洒,悄然来到人间。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轻盈的雪花从天而降,一片又一片,挥洒的漫天都是,枯树上,屋檐上,积水上,地面上,院墙上都开始积起薄薄的雪,所有的色彩都被一点点抹去,只留下一片纯净的白。
阿牧看到了,会很喜欢吧,他觉得阿牧最适合的颜色就是白色了,像这漫天雪花一样,纯粹而灵动……看似是最易被涂染的颜色,却也是能覆盖其他所有色彩的存在,净化着整个世界,即使,不能长久。
雪花是美丽的,也是冰冷的,微小的温度也能让它融化,化成水,变成最平凡的存在。不知道它是因为平凡才被所有人接受,还是因为被所有人接受才变得平凡?
阿牧也会因为被温暖融化而变得平凡吗?不过,平凡也好,耀眼也罢,像水一般成为他生命里平凡但不可或缺的存在,或者变的更加耀眼夺目,让他继续追寻,都没有关系……
“唔……”李牧文被越来越明显的簌簌声弄醒,让人无法忽略的噪音啊,郁闷的想揉揉眼角,却发现全身上下酸疼的厉害,好似被什么重物狠狠碾压过一般,他连抬手都显得费力,张开口,连喉咙也疼得难受,仿佛快要冒烟一般。
刹那间,他记起了什么…… 仿佛是为了验证记忆的真实性,李牧文抬了抬腿,但是他能够感受到的只有酸疼,甚至于那个部分被烙印般的胀感,身体很干爽,应该是被清理过了。
他咬了咬牙,抬头看向罪魁祸首,正对上兽人含笑的眼眸,熠熠生辉,犹如晴天下一望无际的海洋。“睡醒了?”菲利斯察觉到的动静,从雪景中回神,看着他笑。
看到菲利斯开心的笑容,忽然之间想起昨夜种种,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我……我想喝水……”
“嗯……”菲利斯在他的后颈上轻轻一吻,然后松开怀抱,当他挪动的时候,李牧文吓了一跳,那家伙的某处竟然还在不安分……昨晚做了那么多次,他还没够么?!
手臂的肌肉还在发酸,杯子在他的手掌中颤抖,不知为何,他知道菲利斯此刻一定在看着他,这让他莫名地窘迫起来。大半杯水已经被他喝了个见底,清凉地感觉掠过他的咽喉,这让他感觉好过多了,把杯子放了回去,李牧文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走,他靠自己恐怕都离开不了这张床,留,更是危险。
“在想什么?”菲利斯吻了吻他的脸,将他抱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