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被贬妻为妾。被扔给项羽囚禁,要不是我诈死求去,如何能够逃出来。现在汉王还未得势,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李欣掐着他的脖子说。
“姑娘这是为何,主人要这条命就直说吧,子婴绝无怨言。”秦王子婴也不挣扎,自己的身份也尴尬,诸侯之间征战,宗室被俘,各大世家沦为璧人、娈童的大有人在。
“子婴?还是改个名字吧。不如就叫林卫,我假扮你的夫人。这是一套衣服,我是李氏欣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林李氏。”李欣将衣服扔给秦王子婴,看他呆呆傻傻的,就不耐烦了,莫不是被自己的转变给吓坏了。
李欣才不管他,上前就要撕毁他的衣服,子婴拼命的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当着个姑娘赤膊光身的,成何体统,李欣一看,子婴脸上倒是起了几朵红晕,甚是可爱,整个一副小受的样子,此时李欣身体年龄已经二十几岁,子婴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扮成夫妇很不协调。
李欣一狠心,就喝了许多灵泉,身体中的杂质尽数排除,倒是看上去只有二八年华,白白年轻了十岁,拉着换好衣服的子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身上弄的像是干了路一样,一路上又纠正了子婴的咸阳口音。
“大姐,清河怎么走?”林欣拉住一位大婶问道。
“听老人说要向南一直走啊,大妹子,你干嘛要走啊,听说霸王要去彭城了。咸阳,还是比较安定的。”大婶八卦的说道。
“呵呵,清河穷乡僻壤,大人物肯定不屑于去,大人不想去,兵祸就少了。我和我家夫君走了。谢谢大姐。”李欣拉着简陋书生的子婴上了车。
临到城门,守城检查车辆,李欣很是识相的将半个制钱塞入守城士兵的手里,“大哥,我家夫君体弱,望大哥见谅。”
李欣一路上换了好几个马车夫,每个都引致偏僻处杀死就地掩埋,子婴久而久之,身子好了。
“欣儿啊,我们何必要牵连无辜之人。我来驾车就是了。”子婴不忍她再杀害无辜之人。
“你认识去清河的路吗?你爷爷和叔叔暴虐不堪,你倒是一个仁义之人,你爷爷起码是寿终正寝,你叔叔起码还享受了为君之乐,你呢,四十三,仁义之人,十足的替死鬼。你倒是个君子,将杀戮推到一个女人身上,好一个伪君子。”李欣一巴掌打过去,无辜之人?乱世又无辜之人吗?他们为了赏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子婴委屈的低下头,他的本意是不想让她手里再次沾上血。李欣看了子婴脸上红红的掌印,再配上他委屈的表情,虽然加胡须挡着,但也是一副小受的样子。这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走了过来。
“这位兄台,在下窦卫,不知道兄台可否带我一程。”窦唯看到两个跟自己同龄的男子在马车里,其中一个低着头。
“只是我们两兄弟要去邯郸的清河,恐怕不与兄台同路。”李欣挡住子婴的手,示意他不要动。
“巧了,我正要去邯郸,去投奔我远亲。要是不行,我这里有些制钱,就当成车费吧。”窦唯也想结伴而行,给些前总是好的,父母兄长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希望这次也遇见一个好人。
“啊,真是对不起,兄台,我们出门在外吃过几次亏,才如此落魄,刚才多有得罪。兄长,所谓君子六艺,只有劳烦兄长驾车了。”李欣将窦卫请上车,开始闲聊起来。
“不知道,兄台家中还有何人?”李欣十分恭敬有礼。
“贤弟,我家中本有父母,一位兄长,已娶嫂嫂,只是家乡汉中兵荒马乱,遇到兵祸,一家就这么去了,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了。难道两位也是?”窦卫再次回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了。
“是啊,如今诸侯征战,匪类贼盗横行,我等书生之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好避祸他乡了。”李欣很无奈的摊开手说。
“是啊,我们同去清河,简直是天意让我遇到贤弟啊。对了,贤弟啊,你怎么想到去清河啊,莫不是也是去投亲戚的。说不得,和我那远亲相邻呢。”窦卫看着李欣有些戒备,讪讪的笑了,“我那远亲其实我也没见过,是爷爷辈的姑祖母,当初跟着个小贩远嫁到了邯郸,前些年让人带了消息过来,说家里不大好了,希望能够看在家里人的份上,能够救济一二。我想家里遭了大难,如今只望她能够念往日的旧情。”窦唯先自报家门。
“你这样贸然去投她,恐怕不妥,既然她是你姑祖母,那么她又没见过你,又怎么知道你是她的侄孙呢?你看像我们兄弟身上有胎记为证,我家亲戚自然知晓。”李欣伸出手臂,露出手上的胎记。
“呵呵,贤弟,原来是担心这个,我虽然没有胎记,但是有这个。”窦卫与李欣相谈见欢,喝着李欣递过来酒袋,从胸前拿出玉佩给她看。
“玉佩而已,难道还有什么典故不成?”李欣接过来看了看,又还给他说。
“在你看来,这是普通玉佩,可是这是据我爹娘说,这是当初我出生之时,我那姑祖母让她那做商人的儿子捎到汉中来的。虽然多年未见,纵然他们不认识我的人……我那表舅舅也是认识这玉佩。”窦卫打了一个酒嗝说道。
“哦,那你姑祖父姓什么?你总不能这么盲目寻找吧。我远亲在赵村,不知道是不是和窦兄长的远亲在一处呢?”李欣又递了一个酒囊过去。
“呵呵,可惜可惜,我的远亲在观津村。不过,应该是离得很近,都在清河边上。贤弟,这酒虽然微苦,但也算是好酒。我扛不住了,先打个盹。”李欣很满意的看着窦卫倒下去。
“兄长,驾车去荒林。”林欣面无表情的说。
子婴将窦卫绑住,抬下车,“欣儿啊,咱们为什么要杀这个人?难道就是因为他知道咱们的行踪吗?”
“是也不是。”李欣拿出匕首。
“那不是是为什么?”子婴有些不明白,不只是因为他知道行踪?
“你刚才也听见了,我们怎么会有远亲呢?赵村,邯郸是赵地,姓赵的,何其多,我不过是骗他而已。他孤身一人去寻一个从未见过的远亲,一个孤儿,多么好的身份。我们要隐居下去,就需要身份户册,如今是乱世,咱们也走了这么久了,西楚霸王和刘邦必然会有一帐,无论他们谁胜了,都会普查天下人口。而之所以杀他,是因为他的身份。只要有他的身份,我和你就能隐居下去。就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那么既然有人觉得你长得像秦王子婴,也不会说什么了。如果,你是孤单一人,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就是大家怀疑的对象。这是你的事,匕首给你。你要么就让我们过隐居的生活,要么你就一个人飘零一生,我一个人远走他乡就是了。”李欣将匕首扔给他。
子婴踌躇再三,将匕首拿在手里,插入了窦卫的胸膛,窦卫被剧痛和冷风惊醒,不住的挣扎,子婴狠下心来,拔出匕首割下了窦卫的头,李欣扔给他一套干净的衣衫,让他去车里换上。子婴进车换上了衣衫,见李欣来不上车,过来竟然看见窦卫的尸体在一点点化为血水。
李欣早已将玉佩和从窦卫身上的搜出来金子和制钱放入空间中,她拉着子婴的手说:“从此以后,我们再不也是死人,我们活生生的,你是窦卫,我是窦李氏欣儿。”
“你,你真的愿意和我这个罪人归隐一生吗?我观你也是女中豪杰,我怕你不愿意配我这个软弱之人。”子婴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听到这些话,心里一暖,颠沛流离的生活,有李欣的陪伴他也感觉有些滋味,如今有她陪伴这一生,是他的先祖给他的补偿吧。
“我碰见你,是上天安排的,我算是那么大,你得用的你的一生来赔偿。我虽然不是处子之身,但也未必是童男啦,所以啊,如果你要是敢纳妾的话,我阉了。”李欣收回匕首比划了一下说。
“我,我没想过。我”子婴羞羞答答的支支吾吾。
“害羞个什么劲啦,我说你要是敢为誓言,就阉了你,又没有说现在。到底要说什么?”李欣觉得他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其实当初他们让我当上秦王,其实,其实,我是因为好男风。”子婴看到李欣真相帝的样子,连忙摆手说:“我是骗他们的,当时,我叔叔杀害了好些叔伯兄弟、姑姑们,我那时害怕,所以他们认为一个失德之人又好男风,不会有什么威胁的,其实,我……”
影视…楚汉骄雄(四)
“欣儿,不如,我们补一场酒。这样怕是委屈了你。”子婴轻轻抚着李欣的头发,如今也在林村安居下来了,在窦卫表舅舅的帮助下,上了户籍,各地的兵荒马乱的,哪里会细察嘛。
“不好吧,你想,我们明说早已成婚,如果贸然补酒,会引起他人怀疑的。”李欣抱着子婴的腰,心想,可真是细啊,这还是男人的腰吗?
“前些日子,我跟表舅舅说,婚书被烧毁了,他给我们牵了线,只要出些制钱,就可以补办一个,有好几个人作保呢。我们可以以结识相邻为由,补办酒席。”子婴手乘着她不注意,偷偷的挪到了她的胸前,轻捻花蕊。
“嗯~”还说是童子身呢,莫不是做龙阳君久了,相当嫪毐了,精瘦的身子,倒是有料的很。这些房中之术倒是学得快,李欣躺在绣床之上,被子婴撩拨起来了心火。
“欣儿,我在村里做先生,攒了些小钱,绝对够办酒席的,你就答应了吧。”子婴使出了撒娇的手段,每次他撒娇的时候,欣儿都会走神,如今又是,他用嘴吸上肖想了一天花蕊,不够,还不是不够。
子婴感觉身下一紧,手将李欣的上身襦衫直接拉下,一路吻下去,直接钻进了她的裙内。汉代的襦裙地下,无论男女是不穿内裤的,相当于开裆感觉,可是李欣不喜欢这么穿。所以子婴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钻进去,褪掉她的外裤,然后为所欲为。
“这小裤甚是碍眼,夫人,不如我帮你褪了吧。”说着子婴伸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