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瑶身上一粟,被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扫,心里奇痒无比。现在,哪里还顾得上看那几个连脸都没瞧见的滕妾啊。处子就是麻烦,动作太生涩,不过经过自己的□,这脸上死板的表情没了,眉眼间透出媚色。
“夫人啊,我错了。这玉柱我哪里舍得给别人,它当然要给它了。”智瑶用手指微微抬起石兰的下巴,手里的茧子慢慢的磨着这女人的雪颈,一路向两丘之间,轻点玉兔的红眼睛。
嬴石兰虽然被母亲派的女官教过男女之事,小母教过她魅惑之术,可到底是黄花闺女,处女之身,闻名不如见面,哪里见过这般床笫之前孟言浪语的啊。腿间幽谷被插入了一根粗长的手指,指节上的茧子还不停的磨着幽谷花蕊的细肉,顿时,花蕊之处流下了羞人汁水,不自觉夹紧了腿,头埋入了智瑶怀中,热唇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智瑶只感觉手被滑嫩的腿夹住,拔都□,一时间□一紧,耳边听见石兰的娇啼,又看见她的粉脸上都能掐出水来,竟然不忍心提枪直接上去,就怕伤了她。可是胯间又肿胀生疼,只得又将手指□几次,待汁水滴下,又放入一只手指。
就听见石兰一声轻呼,她觉得本觉得真是糜烂娇羞,下身竟然是舒畅的,就以为尝到了小母所说的销魂滋味,哪知道这个不顾礼教的男子居然又放了一根,顿时有些肿胀疼痛,幽谷勉强纳入,便细语喊出。智瑶开始慢慢抽动,然后速度加快,知道她的下身泥泞泛滥,就压在她的身上,将胯间之物挤入幽谷。
可是玉柱的小洞刚刚进入□,身下的女子身子突然紧绷,□也跟着小了些,他就不停将揉搓玉兔,待到蜜汁丰沛,才慢慢挤入半截去。哪知又被一层薄薄的挡住了去路,他手里动作未停,身下的女子身段倒是被抚弄得柔软许多,被突然起来的一个挺身,疼得娇呼起来,怎奈狼忍了许多,此时红了眼睛,哪里还停的下来,一时间帐内红浪翻滚。
帐外的秦氏、梁氏等滕妾匍匐在地,静静的跪着,只个别活泼的动了动袖子,揉了揉腰,中内室十分显眼。
疼痛过后,嬴石兰才浑身舒适,像是被抛入云霄,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她的侧腿被高高的抬起,不停的□,背后被一张热嘴不停的吮吸,她闭着享受着这一切。汗水在额头上滴下,她轻轻的拭汗,突然眼睛睁开正对着帐外。
过了半个时辰,一切平静后,嬴石兰撩开帐子,“进来吧。”听见了夫人呼唤,秦氏长姬和梁氏长姬赶忙上前为二人擦拭身体,做完一切为二人盖上被褥,自己退去外室小房尽去歇息了,只留女奴跪候在原处。
秦长姬和庶出妹妹秦少姬一间,梁长姬和庶出妹妹梁少姬一间。赵少姬单独一间。梁少姬甩了甩衣袖,揉了揉腿,拿过女奴手里端过来的果盘里的水果,准备吃起来。
“姐姐,你打我干什么?”梁少姬说道,肚子正饿着呢。
“放这儿吧,都累了一天了,你们下去吧,明天还要拜见正室夫人呢,今天都养足了精神,明天要是我的人出了问题,不显喜庆。那么你们不要怪小童我了。”梁长姬挥挥手,示意陪嫁过来梁氏女奴出去外面蚕室养精蓄锐。
待侍人们都退出去了将门合拢之后,梁长姬慢慢的拿过一个果子细细的品尝起来。梁少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饥肠辘辘,拿起果子就没形象的吃起来,没有一点儿美感,梁长姬瞪了她一眼。
“我的好姐姐,真的太饿了。”梁少姬装可怜的说。
“饥肠辘辘,就可以不顾礼仪了吗?”梁长姬对这个亲妹妹真是没办法,太过于活泼了。
“再顾礼仪,就要饿死了。哎,对了,姐姐,石兰姐姐可是什么都没吃呢,就喝了一樽酒。那酒水能当粟米吗?呵呵,所以啊,还是我们有福气。”梁少姬边吃边说,泡沫飞溅。
“看看你这吃相,礼仪都吃到别人的肚子里了。你懂什么,石兰姐姐要与主君行合欢之礼,嘴里不能有一点异味,喝了果酒就能在嘴里留有余香。待到你侍寝的时候,要注意,可别到时候,被主君厌弃了。”梁长姬用手指使劲儿点了一下少姬的头,不长进的吃货。
“轮到咱们侍寝?还不知道哪年哪月呢?首先是赵少姬,然后就是秦长姬和姐姐你,最后才轮到秦少姬和我呢。那要到猴年马月啊。再说,秦少姬性子又霸道,秦长姬又护犊子,可不最后才是我吗?”梁少姬嘟着嘟着嘴说。
“咱们梁氏在国内声名不显,就是父亲也不敢得罪赵氏,你以后注意,别没规矩的喊赵夫人的名讳,还有别总姐姐、妹妹的喊了,夫人纵然现在不忌讳这个,哪天别人挑拨起来,就有你我姐妹两个受的。”梁长姬正色说道,自己说的少姬她还是听的,就怕哪天她对主君着了魔,忘了尊卑。
梁少姬也正了衣冠,对姐姐梁长姬匍匐一拜,二人相视一笑。赵少姬屏退女奴们,让贴身女奴被窝之后,允许她侧躺与本榻下的小榻之上,她拉上被褥,二人很快就入睡了。
秦长姬和秦少姬沐浴更衣之后,二人躺在榻上,秦少姬辗转反侧,用手肘怼了一下秦长姬。长姬也睡不着,就和她说起话来。
“妹妹何时?可是看见主君俊美矫健,内心欢喜。”秦长姬调笑道,心里也好了许多。
“呵呵,姐姐好不羞人。还未侍寝就两眼直直的盯着主君的身子看。”秦少姬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脸上的登时就飘来了两朵红云。
“呵呵,你的眼睛要是匍匐在地上,又怎么知道我盯着看呢。再说,为主嫁更衣,也是咱们滕妾的责任。到时候,就不会这样。那以后是那些寺人和女奴的活儿。行了,行了,知道你颜色好,脸都埋到被子里了,也是遮不住这绝色的。”秦长姬微微抬了抬胳膊,将被褥拉至颈脖处。
“那当然,母亲也不会求了我母亲去,让我做滕妾,嫁过来帮姐姐笼络主君的心。父亲啊,也是这么跟我母亲说的。姐姐,就放心吧,我啊,一定会帮姐姐,在智家站稳脚跟的。”秦少姬斜躺着喝了几樽酒,便轻狂起来。
“好了,好了,姐姐知道了。快睡吧,明天还要拜见正室夫人,要是给正室范夫人留一个好印象,说不得你还能做个小嫔,不受制于赵夫人。睡吧,养好精神。”秦长姬微微皱了皱眉头,侧身过去熟睡了,她的心里暗暗的说,我知道父亲舍了我同母族的未姬,就是看中你和她。要是站稳了脚跟,恐怕就没有我母亲站的地方。明日开始,我就要看看,你和你那小母到底还怎么站起来!
范氏智祁姬透过镂花雕花铁丹木窗,指着天空中的满月,对身后跪着的滕妾说:“这玉轮也有被栏杆竖分的时候,可惜啊,那不过是虚影错觉。月虽然有时如钩,有时如弓,但每月它都会成为金轮照耀夜空。月就是月。时间过得真快,冬去春又来,又要到上已节了,你们和我这小妹妹好生准备准备。下去吧。”
杜少姬、士少姬、范季姬、随少姬、刘少姬、巩少姬等滕妾齐齐匍匐在地,细语喊道:“谨遵主母之命。”
第一卷之智氏(二)
翌日,赵夫人…嬴石兰拜见主母智祁姬、侧室茅夫人后,回到燕室之内,跪坐坐垫之上,挺身看着五个滕妾老老实实的弓着身立着,扫了一眼其中一个晃动的袖子后,开了尊口:“坐。”
“今日,拜见主母和茅夫人,我心里都有数。我也不是嫉妒之人,作为我的陪滕,颜色亮丽,才能更好的为我固宠。要是替我伺候好了夫君,那我也不会亏待你们,要自己抚养孩子的,我就求了夫君去,抬你们做小嫔,你们受宠了,与我也荣光。不过,现在我们六个现在是一体,刚来智氏,最重要的是站稳了脚跟,才能再提其他。否则我要是真的败了,你见过,滕妾被抬上主嫁的位置吗?到时候,你们就犹如一盘散沙,孤掌难鸣,只有任由高位分的夫人宰割的份儿。还有一位侧室的位置虚位以待其他的世家,夫君你们也看到了,嫁给这样一位高大俊美的夫君是我们的福气,冬去春又来,连主母都说十年前她大婚的盛况,你我又有几个十年呢。今天,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都好好想想。赵少姬留下吧,你们都自去用膳吧。”嬴石兰挥退众人,之留赵少姬,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内室。
“赵少姬,作为陪滕随我嫁到智氏来,请允许我刚才那样叫你。内室之中无人,就不必拘束,我还是称你为姑姑吧。”嬴石兰身段让软了些。
“万万不可,主嫁身份不可失,尊卑不可乱,陪嫁过来就是为了帮助赵氏立于智氏,结两姓之好。范氏和茅氏均有所出,主嫁现在应该考虑在下个夫人嫁入来之前,要有所出。所有滕妾生的孩子,您都是他们的母亲。小嫔不过是小母,本质一点儿都不会变,她的孩子失去不仅仅是几家的助力,而且她姐妹的坏名声也会被传出去。到时候,就是她的家族也会恼怒的。”赵少姬匍匐在地,恭敬的说道。
“少姬果然睿智,总能关键的时刻让我清醒。少姬说得对,我这个母亲想让谁养孩子,就让谁月,我便安排梁长姬侍寝。”嬴石兰懊悔的说道,还是要慢慢来,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自乱养孩子。是我被打了脸,头脑发热,恼怒,以至于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是我太过急切……这个了阵脚。
直接的后果就是,上已节过后,赵氏所有滕妾都侍寝了,有好几颗小种子分别在滕妾的宫房内着床了,我们女主角李欣同志化身小蝌蚪抢占老娘的宫房了。作为一只没有啥武力值的小蝌蚪,她不但要找对性别着床成功,而且还要打得过其他的小蝌蚪。于是她经过长途跋涉,躲进宫房,这里小蝌蚪还不少,原本还准备坐山观虎斗,哪里知道身体越来越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找性别着床吧。这时候的她极度不爽,要过好几个月动都不能动的痛苦生活,更加不爽的是还有一个跟你抢空间,